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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暗里忽惊山鸟啼(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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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因为顾且行一直骑马在前面赶路,我从马车上跳下去的时候,并没有人察觉。我拍拍身上的尘雪,因为跳车时的冲击力,筋骨也不大痛快,只能喘着粗气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着前头的马车驶进西门。

雪一刻不曾停歇,衣裳已经被濡湿,我抱着手臂在胳膊上搓两搓,抬起头来茫然四顾。我裹紧斗篷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去哪里,因为下雪的缘故,街上本就冷清,眼下天色越加昏沉,往日繁华的街道显出几分萧索冷意。

我冷得脑子都快麻木了,才反应过来应该先找家客栈投宿,而投宿客栈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等马车回宫以后,顾且行发现我不在了,必然要拉开大网全城围捕,没有哪家客栈可以挡得住禁军的搜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七里铺,我将书着秦城画坊四个字的牌子扶起来,抹去贴在上面的雪片,忽然哪里都不想去了。

大火之后的画坊依旧破败,我抬脚走进去,空洞和黑暗拧做一团寒冷,余伯的音容仿佛未散,那日秦玮面上的悲痛和悔意我记忆犹新。

后院一片萧索,潇潇白雪中,我隐约看到角落里轻袅的炊烟,食物的味道飘过鼻尖,引得腹中馋虫躁动。我朝那馨香四溢的角落怔愣许久,抬手揉了揉潮湿的眼眶,摇摇头,只当是个幻觉。

可那轻烟依旧,寂静的小院中,隐约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一声一声击得我心头悸动。我执着地立在原地,不敢进不舍退,直到嘴唇被冻得麻木僵硬,身体情不自已地朝那温暖飘溢的地方走去。

推开木门后,我看到了他。

依旧是那方墨蓝的衣角,灶台间他动作舒展娴熟,回身与我相望时,那般淡然超脱,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我轻轻唤我的名字,“阿栩?”

我觉得自己在做梦,又使劲揉了揉眼睛,而他已经将我抱住,手上还操着铲子,他吹落我发上的雪片,在我耳旁吐出温热的气息,引得我浑身一震酥麻,他问我可曾想他。

我本想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又觉得不够含蓄,嘴唇抖了抖,吐出句气质十足的话:

譬如朝露,去日多苦。

我们就在这小厨房里对着吃饭,我边吃边说话,问了他很多问题。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余伯的后事如何,他接下来的打算等等。

他从善如流的回答,言辞间没有任何不妥,我便习惯性地相信了。待我扒完最后一口饭,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他飞快地眨眼,掩去一丝异样,笑吟吟地对我说:“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是如何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懒得说了,抖抖眼皮,我一本正经地向他提议:“秦玮,你带我私奔吧?”

“嗯?”他蓦地闪一瞬目光,拍拍身旁的长凳,说:“阿栩,你过来。”

我便起身坐过去,贴着他的手臂,不知羞地主动将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我说:“我爹逼我嫁人,我不嫁,我要嫁给你。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救了我便要负责到底,我赖上你了。”

我厚着脸皮向他表白,情真意切在情在理,我虽不矜持但也谈不上奔放,但对于秦玮,我有一种志在必得的占有欲望。他曾经对我温存,我便不肯他将这柔情拿给别人享用,或许此时我还没有爱上他,我想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自己心里舒服。

他揉着我的发,声音干涩迟钝,他说:“我,办不到。”

心中的空洞瞬间填满,我得到了答案,尽管不尽人意,好在早有心理准备。如果秦玮说他可以,我几乎无法想象私奔以后的事情,可他办不到,事情就简单多了。我知道人生在世,比情爱更重的东西有很多很多,他若是决心带我私奔,便注定此生流离,一不小心落得个拐骗公主的罪名,一家老小,小命不保。

他拒绝我,无可厚非。

我从他的肩上移开脑袋,偷偷抹掉猝不及防地两珠眼泪,伸手环住他的腰,笑得绝望而灿烂,我说:“既然如此,那你便做我的男宠吧。”

说着我便笑了,笑着欣赏他几近石化的表情,笑着环上他的脖子,冰凉的小手贴着他的肌肤,我将自己想象成一团稀糖,死皮赖脸的贴了上去,轻轻咬开他衣上的绳结。

人说饱暖思**,眼下我是饱了也暖了,索性心一横打算把下面的事情跟着做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我兽念一起,往日看过的禁书段子和春gong图一幅幅在脑中闪过,我跨坐在他的腿上,疯狂地去啃他的嘴巴。

秦玮约莫是傻了,麻木地让我啃了一会儿,才张开嘴巴激烈地同我回应。我仰着脖子享受他的亲吻,霸道的温柔的粗暴的深情的。我被他亲得神魂颠倒,身体便彻底软了下来,我们的口舌不断纠缠,累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迷乱时我眯着眼睛去看他,稀松纤长的眼睫根根分明,他的眉心微微皱起,却不似顾且行那般故作威严,仿佛藏着一抹展不开的愁绪。

他托着我脊背的手掌并不十分用力,我便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就要滑下去,身体中有一团暗生的火苗,它在催促我去做什么,催促我做很多我不敢做的事情,只有这样它才能满足。我紧紧勒着他的脊背,只嫌他给的还不够,有些事情我不想再拖,我怕过了这一刻便彻底没了勇气。

我扯乱他的衣裳,用冰冷的指腹触碰所能触及的每一寸皮肤,因不安而蜷曲的手指,在他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他忽然将我推开,酥肩半裸正色望着我,紧抿的唇因为长时间的激烈亲吻而红得过分,似乎是做了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撇过头去沉沉喘气,不同我说话,两手按住我的手臂令我无法将小动作进行下去。

我便直直地盯着他看,内心里将这个投怀送抱不知羞耻的**荡妇扇了千万个耳光,可我停不下来,今日我既然已经丢人到这个地步,便只能将犯贱进行到底。我无法确定以后会发生什么,无法确定很久很久以后我是否还记得他,又或者恋上了其它的什么人,而这样做,只是为了给此刻萌动的自己一个交代。

“够了阿栩。”他劝我。

不够,怎么都不够!我甩开他的手贴上去,紧搂他的脖子,如醉酒一般在他肩上一通胡啃乱咬。我不稀罕他做什么君子,事实上他招惹了我,现在又不肯从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行径。他说做过的事情他会负责,上次是他没做,今日我便非要他将这责任落实了。

我努力地费尽心思地取悦他甚至是引诱他,可他却不为所动,他抱着我的腰将我抬起来,我怕他就这么将我扔出去,只能更用力地用双腿去盘住他的腰,蛮横地板正他的头,强迫他接受我的热情。

他的唇炽热而柔软,却又一再的回避,我感受他沉沉的喘息,亦能捕捉到那些不经意间显露出的欲望,我乘胜追击死不要脸,我含着眼泪固执又卑微,祈求他的给于。

妈的,豁出去了!

秦玮站起来的时候,我依旧用双腿死死盘着他的腰,身后长凳倒地,他扯下铺在桌上的红布,杯盘碟盏乒里乓啷地落在地上。他把我放在桌子上,不动声色地掰我的腿,我较劲似的不为所动,往日练过的花拳绣腿终是派上了用场。

我反过来将他压在桌子上,骑上他的身子一边哭一边去剥他的衣裳,他只得迅速擒住我的腕子,又不敢直接将我这么扔下桌子去。我就吃定了他的不忍心,低头去咬他的手臂,在他无措时解放了双手,继续去撕扯他的腰带。

秦玮没有办法,只能真的同我动起手来,我们从桌上打到地下,他抱着我在地上打滚,我不知好歹地在他身上又抓又挠连撕带咬。大约每个人心里都禁锢着个禽兽,此刻我算是兽性大发了,只要一有机会,我就骑坐在他身上,七扯八扯地还真就将他腰带给扯了下来。

我们打的难舍难分,什么武功招式也全都忘了,锅碗瓢盆乒乒乓乓落了一地,满身都是汤汁菜水,狼狈得像两个叫花子。他似个小妇人一般居然还想挣扎,我干脆随手操起个物件,抬手就要往他身上砸下去,一扭头发现是劈柴的斧头,只得呲牙咧嘴地威胁:“再动就砍死你!”

他眼中闪过一丝恼意,抬手在我腕子上随意一捏,“咔咔”两声脆响,我手上便脱了力,斧子落在地上,顺便将一根胡萝卜切成两截。

我便哭了,疼得想哭,委屈的想哭,我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成全我吗,到底要我怎么样,他就这么嫌弃我,我究竟是哪里不妥,就让他这么咽不下去。

我骑在他腰上哇哇地哭,他的衣裳被我扯得不成个样子,整片胸膛裸露在外,心口附近那枚火红的图案灼灼刺眼,我一边哭一边打他一边骂他,“王八蛋,你从是不从!王八蛋!混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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