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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带着尊严,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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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韩弋也一无所有了,韩氏没了,他也完了。落寞过后,灰败的黑白色眸中忽然交织出毁灭的火光,嘴角绽开阴翳,她疯狂地笑开:哈哈哈

至少还有韩弋陪葬,至少他也什么都不剩,现在,这个认知是唯一支撑戴美桦的,不然,她会天崩地裂的。

哈哈哈阴凉的笑声戛然而止,戴美桦的眼中原本毁灭的厉光被惊异复杂取而代之,她撑大凤眼,望向门口,有点怀疑:韩弋?

韩弋径直走进来,沉冷寒眸没有写上情绪,嘴角微挑:不用怀疑,是我。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戴美桦忿恨相对,眼神像磨过无数遍的利刃,尖峰锐利,开口讥讽,别得意,你同样是失败者,你也别想捞到任何。

今天summer正式接手韩氏。韩弋不淡不雅地慢慢说着,缓缓走着。

你来自取其辱。

不是自取其辱,是讨债。

什么,什么意思?她颤抖,吞吐,狐疑,实在看不透,韩弋总是出其不意,他太笃定深沉,戴美桦不禁心生颤意。

很意外?韩弋勾唇反问,没有回答,却又在回答,墨眼影沉沉,嘴角轻弧浅浅,唇沾冷笑。

欠了这么多年的债,今天就一次算清吧。

韩弋缓步走近,而后面跟着甄静。

戴美桦一时如坠恍惚,双目惊异地盯着甄静,心口汹涌地战栗着。好像有什么在脑中串联清晰,慢慢摧毁她的平静,她心惊胆战地狐疑询问:你们?甄总韩弋嘴唇在颤抖,牙齿在打颤,戴美桦可能已经临近深渊的边缘了,有**的阴雨正在笼罩。

不!不会的,他们不会是一起的,summer不会与韩弋有关的,不会的戴美桦不停地自我告知,脑中来回地重复这句话,却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论证。

戴美桦如坠深渊,甄静却一派玩味戏谑。不禁想到了某动漫人物的一句口头禅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甄静有点忍得难耐了,太期待戴美桦知道缘由后的表情了,一时没hold住,越俎代庖一通解释:很不解是吧?先吊吊胃口,顿一顿,自认为达到让人冥思苦想的效果之后,甄静又继续说,佯装着神秘,双手笼在嘴边,说着将要公开的秘密:告诉你个秘密,保证是独家,绝对劲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我怕你听了把持不住,千万要稳住稳住长长的铺垫之后,甄静不亦乐乎,戴美桦早就面如铁青。本来打击要趁早,不过甄静深深认为,打击要循序渐进,这不,她正在循序渐进,一番又是恐吓又是慰问之后,终于神神叨叨地入了主题,也就一句话,其实summer是韩弋的。

果真惊天响雷,戴美桦觉得喉咙都被哽咽住了,脑袋也嗡嗡作响,只有耳边不厌其烦地反复那句话:summer是韩弋的、summer是韩弋的、summer是韩弋的

戴美桦低头黯然许久,猛地抬头,眼里精光坠落,布满震惊,声音一扯即断,颤碎了音节:summer?

不,不可以,我可以输,独独不能输在韩弋手上,不可以!戴美桦苍白地暗自否决,应经濒临疯狂的边缘,再也禁不住任何推搡。

戴美桦快要震碎了理智,甄静却依旧清醒地调侃,唯恐天下不乱是她一贯的作风,这次当然无孔不入,笑着打击人:很不可思议是吧?韩弋就是这么变态,你想不到也不怪你。

怎么会?已是既定事实,戴美桦却还是难以接受,失魂着呢喃。叫她怎么接受,本以为是鱼死网破,到头来却是步步为谋。这样的失败,她如何能接受?

甄静狡黠地笑笑,翻风点火有点过头了,慢慢开始跑题,这一谈起她膜拜又敬畏的变态韩弋,她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了,小嘴像闸门,开始泛滥了:怎么不会?Summer是韩弋在美国时建立的,就用了五年时间,不可思议是吧?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他是何种变态,终极版啊。这韩氏算什么,还不是他一句话,今天也让你看个明白,以后学乖点,韩弋这种人,有多远躲多远,他可是那边甄静正如火朝天地损夸俱全,这边韩弋眼神阴沉,顿时甄静觉得阴风袭过,回头果真看见韩弋眼底暴风雪似的警告,连忙立即打住,顾不上话说一半,低着脑袋乖乖向门口挪着,心里憋屈,嘴上顺从,好,我这就出去。

不愧是认识九年,共事五年,还挺有默契的,一个眼神足矣。

他只用眼睛表示:出去。

她却用行动:遵命。

老板与员工的区别啊。

闹腾的人走了,这下静了,死一般的寂静,却在酝酿更猛烈的暴风雨。

哈、哈。戴美桦突然嗤笑两声,阴凉而苍白,千帆过尽的沧桑感浮进了青眼,恍然若失地点头,原来如此,难怪我怎么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天甄小姐怎么总会在夏渴至旁边,为什么summer不顾利益地要韩氏亡,她背后的人竟然是你,原来是你一步一步毁了韩氏。眼中火星四溅,声音载不起复杂真相,巍巍战战的。

她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韩弋是她见过最可怕的对手,他不仅要人输,还要让人输得连尊严都没有,输得万劫不复、没有退路。

有只手在撕扯着戴美桦,将她一点一点拉近深渊,跌得粉碎。

韩弋凌然站立,眼目下无尘,容如斯清寒,他轻启唇,宣判:这是你欠夏渴至的,summer是她的。停顿了片刻,再叙:还债。

你说什么?Summer是夏渴至的?仿若有无数根刺扎进心底,撕扯出道道口子,凤眸已经不堪承载,若眼珠都破碎一般,陷进去了,她嘴唇蠕颤,脸像泡在了福尔马林的干尸一般白得恐怖,死寂地将深陷的灰色眼珠瞪出,继而疯狂地大笑,哈、哈、哈顿收笑,烟熏般的字眼从牙缝中溢出,撕扯的尖锐,我步步惊心,抓住你的弱点,利用她,筹划了这么多年,次次将她推至风哭浪尖,以为是在巩固自己,却没想到到最后竟是在掩埋自己,竟是输给了她,最卑贱、肮脏的她

Summer,夏天,夏渴至原来都是她。

世界在颠覆,原来深渊还没有谷底,连接的是无尽头的炼狱,一刀一刀将她凌迟,戴美桦感觉已经崩溃了的身体继续被一块一块扯碎,血肉模糊还不够,远远不够,韩弋竟还是不放过她。

居然是夏渴至的,她可以输得血本无归,甚至可以输去自尊,可以任韩弋踩碎还不够吗?竟要那个最卑贱的乞丐来践踏她,凌迟她。

她卑贱?你连她毫厘都不如。韩弋不再平静似冰,眼里有明显的火星在蔓延,融化冰寒之后,是灼人的滚烫。很显然戴美桦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辱他的女孩。火热的眸,阴测的话,我不允许任何人动她,今天的局面是你自找的。

疯了,疯了戴美桦失魂落魄地呢喃,恨都没有力气了,当怨愤到最深时,原来会这么平静,像死去了一般,不再去指控,没有筹码了,笑过之后,她讶然叹息,竟然让韩氏陪葬了,她的面子还真大啊。

韩氏,她最在乎的,那个女孩,最卑贱的,她的在乎却只是陪葬,为那样一个女孩,是韩氏的悲哀,更是她戴美桦的悲哀。

我从来都不稀罕韩氏。

不稀罕韩氏,他只想珍惜她,爱每一个夏天。

是啊,我怎么就没看清呢,你韩弋只稀罕夏渴至。戴美桦平平静静地说着,好像不曾受到任何打击,莫不是哀莫大于心死,谁知道呢?她只是说说顿顿,在回忆,在诉说,我输了,输得真彻底,本来想让你一无所有的,结果我却一败涂地。斗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把你当做争抢韩氏的敌人为了打败你,为了得到韩氏,我几乎不择手段,如今你却跟我说,你从来不稀罕韩氏,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吗?从一开始我就输了,输在我没有你狠,没有你彻底,你连毁掉韩氏都可以不眨眼睛。

突然的平静了,现在说起她最恨的女孩,戴美桦也不再激烈了。恍然记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第一次,夏渴至出现在韩家,那么脏、那么黑,让她恶心,更重要的是那个女该是韩弋带回来的,而且她居然该死拥有一双与韩弋那么相似的眼,所以她讨厌,不,不止是讨厌,是恨,当时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莫名其妙的恨,原来所有事都是因果循环,因为那个女孩最终会让她如此惨烈。

那之后,戴美桦讨厌夏天。

也许,那之后,韩弋喜欢夏天。

然后,有了summer。

然后,有了今天。

灰飞烟灭间,只是因为夏天。

戴美桦说输在不够狠,然,韩弋否决,言语间多了另一个深渊,他说:输就输在,你不该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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