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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债,她却付出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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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美桦说输在不够狠,然,韩弋否决,言语间多了另一个深渊,他说:输就输在,你不该动她。

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那个女孩不行,欺不得,伤不得,痛不得,只因为他舍不得。

谁给了那个女孩伤痛,他就还一个地狱,不,也许还不够。

只对她执着,只为护她。这便是韩弋,这便是支持他十几年的信仰。

戴美桦无声冷笑,眺着不知名的方向,因为眼里没有焦距,便也辨不清方向,她嗤叹:季如月,你高兴了吧,看到我这幅模样你满足了吧。你生的好儿子,真是像极了他那个父亲,为了一个女人发疯发痴。

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我母亲的名字。韩弋沉声阻断,烈火如涩,尽是肃杀。

他最爱的两个女人,他的母亲,他的妻子,谁也不能欺辱。

戴美桦置若罔闻,反正她已经没有任何了,还怕什么?继续伤人伤己,揭露着她从不曾说起过的伤疤:你真像你父亲,当年你父亲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对韩氏不屑一顾,对我们母女不屑一顾,他真正娶得是我们戴家,不是我戴美桦,从始至终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季如月。

韩弋明显眼一沉,声从喉腔中磨出,撕扯出了连绵的恨意:所以你让人拔了刹车线?

已经如斯平静的戴美桦还是被韩弋的话一震,绝望中还不忘佯装,她放低声线,像毫不知情,毫不在意,随意推脱:你、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否认,那个秘密只能被带进棺材,谁也别想揭开。她已经输了,一无所有了,可她还不想用命去陪葬。

这么遥远的事,不该被忘了吗?她自己都忘了,她曾经丧心病狂过。

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吗?哼,可笑!韩弋不以为然地冷笑,冷冷开诚布公:**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刻意一顿,声音沉到了底,冷得彻骨,继续说,刹车线上有他的指纹,当年你往他的户头里汇了五百万。

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指使他的。

要让一个嗜赌的人开口说真话,钱就可以。

韩弋丢出一个黑色文件夹,置在桌上,就像戴美桦破碎的辨析一般,坍塌出尖刺的脆响。

这、这是什么?戴美桦战栗不已,不好的预感笼罩心头。心在偷偷抽搐:难道真要我死。

你自己看看。

戴美桦颤着指尖,拾起桌上的文件,手像是失去了控制,抖得厉害,几次也没有翻动一页,她咬牙,心变凉。

她无法喘息,一翻开,是更难以承受的宣判。

果真,是证据,足够韩弋送她进监狱的证据。

浑身像抽搐了一般,文件毫无预兆跌落在地

你戴美桦不觉惘然,越辨别越是可笑。原来韩弋早就知道,也对,这样深沉精明的韩弋,有什么可以脱离他的掌控呢,遂,不再否决,也无从否决,她无谓无畏了,只是问,到底想怎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七年前。说得太过云淡风轻,这样的韩弋才危险,越是冷静,越是无法揣测。也许前一秒还在笑,后一秒就将对方置之死地,谜一样的他,却不容人揣摩。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一开始。

为何要等七年?你恨我不是吗?我害死了你母亲,你父亲,你应该巴不得我死吧?

对,我恨不得你死。眼睛里是毁天灭地仇恨,忽而冰寒,忽而火热,两种极端在他眼里交错,融成灼人的光点。他一步一步逼近,眼睛也一点一点转为淡漠的古墨色。有种错觉,仿佛他刻意卸下噬骨的恨。戴美桦下意识地后退,然韩弋却不再进,伸出白皙剔透的手指,这最美丽的手,翻云覆雨的手,没有如期地扼断戴美桦的活路,反而,他拿起桌上的证据,微敛凉眸,手指像被牵扯住一般,僵硬地撕碎所有,很慢很慢,仿佛每一下都耗尽了所有力气。

为何?这世上你是最想我死的人。戴美桦盯着韩弋手里撕毁的碎片,视线呆滞地随着坠落而移动,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她真的摸不透韩弋,她不怀疑,韩弋想她死,可是这样做又是什么目的,难道他有更残忍的手段?戴美桦并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危机感更甚,韩弋不比别人,他对自己都可以不眨眼,何况是仇人。

手中碎片尽数抛向空中,明明很轻,韩弋却觉得很重很重,沉甸得难以撒手,这一放手,丢弃了他的仇恨,可他却必须这么做。眼中如火炽烈终是褪去,而且比以往更冷更凉了,像在隐忍,声音紧涩,他说:这是替我父亲还的,错在不该为韩氏娶了你。

他的父亲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便是娶了戴美桦,赔了爱情,赔了性命,最后还带着亏欠,放下仇恨。

他父亲的债,只能他还。

戴美桦还是恍恍惚惚,如梦难测,她盯着韩弋如冰寒眸,一再确认:你不是最想我坐牢吗?为什么?这份证据不在警方手里?

你以为我不想?韩弋反问、冷笑。须臾,艰涩启唇,这次是还债,替我父亲。

戴美桦哑然失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这个笑话一定很荒唐,不然怎么会眼里、脸上全是嘲弄。笑着笑着,脸都扭曲了,她还是停不下来,说:还债?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她依着靠椅,腿上虚软无力,眼中似乎有些许湿润。也许只是似乎吧,毕竟骄傲如她,怎会当着韩弋溃败。

她恨那个不爱她的男人,她想他死,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现在他的儿子却来说,他替他父亲还债?可笑,可笑至极!

只因为他娶了你。

哈哈哈哈戴美桦笑得更疯狂了,像抽搐一样,笑得浑身颤抖,笑出了眼泪

原来那个男人娶了她是他的债啊,她还以为至少是戴家呢。原来她那点价值都没有。只是债,她却陷得这么深。对,她是杀了那个男人,连同那个男人最爱的女人一起,可是没有谁知道因着他的死,她流的泪是真的,所有都是假的,只有眼泪是真的。

很多个夜晚,她醒来时,枕边湿了,因为梦里有那个男人。

她杀他,是因为恨,更多的是因为爱而不得。

爱竟是爱,尽管,从来她都不承认。

是很可笑,你杀了我父亲,我却要因为我父亲的亏欠放过你。他在嘲讽,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她,他只觉得可笑,所以忍不住笑了,很冷很荒芜。心不知为谁痛了,自己,父亲,或是他的女人有些话,他曾经对着他父亲的坟墓说过,背着他的母亲:父亲,你知道,你给我留下了怎样的难题吗?你知道你的儿子曾经不,不是曾经,是一直都想这个女人死,你知道吗?所以七年了,这份证据我也没能撕毁,其实我去过警局了,现在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没有将东西留在那里?为什么最后要替你还债?你欠下的,为什么要我和我的女人来还?我可以,但那个女孩是你儿子的命,她不可以啊,你知道吗?父亲。

右手里,韩弋不知抓着什么,好像很用力,似乎要将之揉碎。也不知挣扎了多久,他终是摊开手掌,一封褶皱泛黄的信。缓缓地,他举出右手,将信留在桌上,对着沉吟了很久,敛去眼睛里所有纠结,转身,不去看,不去听。只迈出了几步,他停下,冷然地说了一句:坐上你动手脚的那辆车之前写的。

韩弋走得很快,他怕自己后悔,默然的话压在他心里,沉甸地难以负载:父亲,我替你还了,从今以后,我做什么都只替我的女人。渴至,欠你的,这辈子,我还。

韩弋已经走远了,四十九楼里,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让人发慌发渗。

至始至终,戴美桦都至若梦中,机械一般地呆滞,机械一般地拿起桌上的信,再机械一般地拆开。信上仿佛还残留着韩弋的冰寒,有种彻骨的温度,从戴美桦的指尖,渗进心底,心颤抖不已。

美桦:对不起,骗了你。出差只是借口,我知道,以你的骄傲,离婚协议你是断断不会签的,继续待在韩家,你和如月都会受伤的。我不在韩家,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筱雅,我是个失败的丈夫和父亲,这辈子我注定负了你。

不要怪如月,错就错在我不该妥协,不该接受这场政治联姻,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我当初坚持的话,你也许会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是我,是我误了你。

欠你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能给你的,我也都舍得,除了爱,我无能为力,我的爱都给了如月,真爱是不能分割的。

美桦,你是个好女人,如果不是遇上了我,你会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一个很爱你的丈夫。对不起,不能做一个爱你的丈夫。

我没有什么能够留给你,这份股权让渡书是我唯一拥有最值钱的,因为韩氏,我耽误了你,现在能还的也只有韩氏。

对不起,美桦,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还清欠你的。

也许这辈子也还不清你这比债了,本来想下辈子的,不过,下辈子还是不要遇见我好。

韩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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