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现代痴心总裁的乞丐情人章节

终是倾尽所有

推荐阅读: 逆天邪神 贴身狂少 龙王殿 我的父亲叫灭霸 大叔,不可以 赘婿当道 魔天 修罗武神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乡野小神医

爱了十五年,好长的时间,人一生能有多少个十五年?她又能给他多少个十五年?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后的每一天都要用力用力地爱这个叫韩弋的人。

她细细地看着韩弋,要记清所有的他,抬起头,吻上他胸口的地方:韩弋,像你一样,能给的,我都舍得。

这颗心,毫无保留地给了她,只为她乱了节奏。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他心里每个角落都是她。他对她的好,宛若流沙,她甘愿下陷。

她的唇很凉,印在胸口,留下她的温度,蔓延到心里面,却是暖的。手拂过她的背,小心褪去她的衣裙,眸中倒影出羞涩美好的她,他看着她的眼说:渴至,我们生个孩子吧。

衣襟散尽,灯光下青涩的他们对视着。

夜风绕过他们,凉凉的散在周围,一瞬就暖了。

好。点着头,温度灼热了浑身,思绪像抓不住的沙,在流逝。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可韩弋的模样却很清晰。

那年他十三岁,那年她八岁,他们不懂情爱;如今他二十八岁,如今她二十三岁,他们懂的了占有。

从青涩到成熟,从咫尺到执手,那么多青葱岁月,总算他们能够彼此拥有,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像着我的样子,有着你的坚强。

只因情到深处,一切就如水到渠成一般,没有如斯疯狂,没有翻云覆雨,只有爱在引领,走到彼此最心深处。

好。她看着他,好似入了一个流淌着三色堇香气的斑斓梦境,整个夜空都藏在了里面,甚是静好。

像着韩弋的样子,有着自己的坚强。她一定会很爱这个孩子,因为是韩弋给的,因为长着他的模样。是不是会像小时候韩弋的样子?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小孩。夏渴至止不住的遐想。

然后

撕裂的疼痛让她蹙紧了眉,却没有消散她嘴角清浅的笑,一滴泪滑落,坠在枕上,晕开透明的花,却是幸福的纹路。

点点落红,开到酴釄。

她终于给尽了所有。

韩弋吻她的脸颊,吻干了泪痕。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极尽温柔,都只为她。

渴至,我只说这一次。从眉间开始,一寸一寸吻着她,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陪着我。

总有一个人的出现,会让你满含感激。韩弋感谢,感谢上天将夏渴至送到他身边,如果没有与她的遇见,他的一生会如何,他不敢猜想,只知道,一定不能懂得幸福与满足。

第一次他对她说谢谢,因为是最亲近的人,一直以来他们之间都不需要道谢,可他还是说了,也只说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对着她说谢谢了。

渴至,我只要你。

渴至,你是我一个人的。

渴至。

渴至。

他一遍一遍呢喃她的名字,不知疲倦。她听着,何时泪模糊了眼眶她不知道,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那个在心里住了十五年的人,那个叫韩弋的人在唤她,那么深情,那么温柔。

月听到了,记住了。

夜黑沉如墨,他们极尽缠绵。

静静的,悄悄的,夜晚就被车轮碾过。

几缕阳光透过窗台,照耀而下,细碎地洒在他们周身,静谧极了。

韩弋睁着眼眸,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从天边第一缕光洒进来之时他便醒了,却也不愿醒,就这么看着她。不知她梦着什么,嘴角一直笑着,是否她的梦里有自己呢?韩弋蹙眉深思。

真好看,他的渴至,像抽芽的睡莲,清雅,出尘。这是他的女孩呢,韩弋很是满足,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夏渴至的唇角。

韩弋的吻还在继续,夏渴至如蝶翼的睫毛颤动了,缓缓睁开朦胧的眼眸,却也只映出了一个韩弋。

醒了。韩弋的嗓音像这五月初的晨光,干净又内敛。他靠着她的鼻尖,将气息打在她的脸上,搂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夏渴至眼中的惺忪渐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羞涩的闪烁。别开脸,点头:嗯。声音轻若蚊蚋。

知道夏渴至不好意思,可韩弋却不放过她,吻了吻她的耳垂,他知道那是她很敏感的地方,果真,绯红一片。夏渴至将头埋在枕头里,韩弋却好心情地勾起唇,笑得如沐春风。继而在她耳际吐气,声音醉人:昨晚累坏了,再睡会儿。

话,温柔又暧昧。露骨的情话,韩弋却说得特别的坦然。

夏渴至闻言,将头埋得更深了,恨不得有个缝出现,好躲在里面。小声再小声地回了一句:不想睡。说完,有觉得不妥,再补了一句,不累。可好像越描越黑,越说越有歧义。夏渴至无措极了,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红着脸看韩弋,急切继续地解释,我是说,已经睡够了,也不累了。

这解释与没解释有区别吗?没有吧。好像她只是将两句话连成了一句话而已,意思完全一样。

看着慌乱失言的夏渴至,韩弋笑得更肆意了,也更邪气了。他却是爱极了这样褪去淡然的她:真可爱。

韩弋灼热的视线,让夏渴至有种一失言成千古恨的错觉,更不敢看韩弋了。

韩弋不再逗她,边打量,边认真的问:疼不疼?

夏渴至才意识到,她似乎什么也没穿。韩弋却毫不避讳地看着她,忆起昨晚,肆意缠绵,顿时血气上涌,脸上都可以煮熟鸡蛋了。

是不是很不舒服?韩弋继续认真地询问,他是真的心无杂念,拂了拂夏渴至的手腕,被子里的手又揉了揉她的腰,轻轻的,慢慢的。

韩弋很认真,却更让夏渴至无处遁寻了,沉默着,不出声。尽量不露痕迹地扫过四周,她在找衣服。

在地上。韩弋一语点破,一点也不含蓄。

夏渴至从没有这般无措羞人过,想把自己藏起来,那就不用对着韩弋了。她呼吸急促了,觉得温度在上升,炙烤着自己。干脆闭上双眼,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说。

夏渴至双眼闭得很紧,连带着眉头也蹙起来了。韩弋不明所以,以为是夏渴至哪儿不舒服,掀开被子一角,急切地说:给我看看。半垂的睫毛将他素来沉静的眸子敛去,略急的气息吞吐间染了一襟初晨的清香。

我、我很好。小脸**晕红,像极了天边偷来的晚霞。夏渴至伸出手拽紧被子,只露出小脸。

韩弋轻笑出声,视线落在了夏渴至放在外面的手上,有几道明显的吻痕,瞬间敛去了笑,心有点泛酸了,指尖滑过她的手腕,眼里墨霭深深:我不好。

嗯?怎么了?

以后不会弄疼你了。

凉凉的温度从韩弋的指尖蔓到夏渴至手上,她看着他,他看着她的手,温柔地拂过,一遍又一遍。

夏渴至明白了,韩弋疼惜她。她微微一笑,不倾城,却倾人:不疼。

不知什么时候,韩弋的眼里交织出了沉沉火光。他俯身吻她,缱绻地说:你真是毒,会上瘾的。反手一掀,被子盖住了满室春色。

那样的夏渴至如**粉,尝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温度上升,这个清晨,不平静了。

曾经名动上海的韩氏,曾经纵横商场的韩氏,如今人去楼空了,渐进的荒凉在描摹这个商业帝国的落败。

商场诡谲,一朝风云颠覆,辉煌在昨日,成败写进了历史。

当人在谈起韩氏之时,已有意加上了曾经一词,也没有太多惋惜,毕竟还有一词别人,人总是健忘的,总是关心自己,也许几月之后,甚至更短,就不会有人再记得曾经那个横跨上海的企业了。

韩氏顶楼(戴美桦办公室)

戴美桦依旧穿着合体昂贵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她的自尊,她的骄傲,她依旧如履薄冰地维持着。没有大多数人意想的落魄不堪,她依旧是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妇。只是仔细一看,便可发现,再精致的妆容也没能掩盖她的恍恍惚惚,她的落败不在表面,而藏于眼里,藏于她泛着白亮的发丝间。

戴美桦端坐在真皮转椅上,呆滞地看着她奢华的办公室,仿若没有思绪,没有精神一般,是在留恋是在悼念,这里是她几十年来的梦,现在碎了。

她痴痴自语,没有人,对着自己:都走了,走吧,很快就有新的人进来了,只是不再是韩氏了。

她起身,自嘲地冷笑,手指颤抖地拂过办公桌,然后是文件架,贪恋地告别:不是我的了,韩氏终是没能姓戴。

输了,输了反复重复着相同的两个字,曾经,她骄傲地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被这两个字束缚,原来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空寂的韩氏在提醒她,她输了,一败涂地,赔上了所有。

幸好,韩弋也一无所有了,韩氏没了,他也完了。落寞过后,灰败的黑白色眸中忽然交织出毁灭的火光,嘴角绽开阴翳,她疯狂地笑开:哈哈哈

相关阅读:六本木艺能之神导演能有什么坏心思说书人:无尽轮回御兽从怪猎开始怪猎聊天群情迷替身新娘:王爷别卖萌顾少爷的替身新娘豪门交易:恶魔的替身新娘我的谍战可以无限模拟农门医女:穿成后娘心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