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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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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summer撤资是为了收益分股?郑东健凭着经验猜测。在他的认知力,利益永远是产生所有矛盾的源头,当然也是消除所有矛盾的武器。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办,怕就怕,summer只想让韩氏死。戴美桦收敛了戾气,有点失魂地瘫坐在转椅上,如果这是挖好的陷阱等韩氏跳,那绝没有留后路。

陷阱总是在人松懈不备之时毫不留情地置人于死地,这是个陷阱吗?如果是,是从什么时候挖的?又是谁挖的陷阱?目的是什么?戴美桦完全一头雾水,她怎么也想不明白,summer究竟出的是什么牌?筹码是什么?彩头又是什么?戴美桦唯一肯定的是,韩氏被玩弄于鼓掌了。

郑东健对戴美桦的危机意识深表怀疑:怎么会,就算summer赔得起,也没必要付出这样的代价,要韩氏走投无路啊,我们韩氏与summer根本无冤无仇啊。

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舍弃利益玩这种一败具损的戏码?除非有什么私人恩怨,可是对方是国际财团summer,想沾上关系也不可能啊。郑东健自顾假设,又自顾否定假设,总之,没有一点头脑。

就算没留后路,也要谋出一条路来。戴美桦置若罔闻,吩咐郑东健,去联系summer的撤资负责人,他们应该在等着我们找上门。

我会去安排。郑东健点头遵从,自语自问,他们到底图什么?

很快就知道了。

空气中弥漫着芬芳,随着软软的风拂过脸颊,悄悄晕出一片绯红,哦!花开出了春天的味道。太阳藏匿在云朵后面,挥散着斑驳的碎影,偷偷渡蓝了西边的天际,哦!太阳刷出了春天的色彩。

梧桐树(花店)

欢迎光武翎羽略微鞠躬,含笑迎客,可刚直起身来,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圆圆的眼睛因为惊讶,睁得更大了。温软甜腻的嗓音骤升几个调,筱雅!

韩筱雅微微一笑,却显得有点不自然,眼睛像蒙着什么,笑意未达眼底:翎羽,很久不见,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蒙上隔阂的不是眼睛,是心。她们早已经拉开了最远的距离,那道隔开她们的鸿沟是友谊的裂痕,难缝难补。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有些东西一旦过了,就没有第二次,没有重来。她们之间亦是。

进来吧,喝点什么吗?

武翎羽先一步走进来,韩筱雅尾随在后走得都很慢,一步一步,都仿佛在丈量心与心的距离。一个自然地招待,一个忸怩地被招待。曾今最好的朋友,如今疏远相处。现在她是她的客,不知何时,她习惯了;曾经她是她的友,即便如今,她亦以为。

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的分隔,而是咫尺的疏远,如现在,她们近在咫尺,却隔着千山万水。

她们一站一坐,一主一客。韩筱雅蠕蠕唇,还是吞回了所有亲昵,生疏地回答说:随便。

这里没有橙汁,只有白开水,你凑合着喝。

你还记得我爱喝橙汁,连我自己都忘了呢。本来你是我们三个中最大大咧咧的,其实最细腻的那个是你。清澈的水面映出韩筱雅灰暗的脸,静水反射的亮光,衬托着她的眼更暗了。她接过水杯,在手里轻轻荡了荡,一如以前喝橙汁之前,这是一种习惯,她执着地不愿意改变,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欺骗自己,一切都没有变。

武翎羽眼睛闪烁地移向别处,手指相互纠缠着,淡淡回了一句: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我都怀疑是不是发生过。

韩筱雅侧身看向武翎羽,阳光半打在她的脸上,幽暗不明,原来最阳光的翎羽也会暗淡,韩筱雅苦涩地点头,说:是啊,很久了,那时候我们三个总是在一起呢,你总爱闯祸,那时候我可坏了,你一闯祸,我就躲得远远的,最后总是锦之姐替你收拾烂摊子。

记忆好远啊,她们之间多少年青葱岁月,现在连回忆都不敢了。

大脑仿佛不受控制了,杂乱的回忆一起涌现,武翎羽觉得有什么涨得难受。讲的是她们的故事吗?怎么这么陌生?越听越涩,武翎羽压下所有卷土重来的回忆,用懒散伪装起动荡,说:筱雅只是来叙旧的吗?

你不想听啊。原本就暗淡的眼更暗了,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色彩,所有投射进去的亮光湮灭了,消失不见了。她不想听呢,回忆太苍白了,曾经一起谈天说地的日子真的用尽了。算了吧,珍贵的只能珍藏了。

韩筱雅低着头持久不语,武翎羽也跟着沉默,应该是第一次吧,她们这样冷场。气氛尴尬得渐冷,韩筱雅抿抿唇,抬起头,四周环顾了一遍,问:夏渴至不在?

你来找渴至姐?武翎羽眼眸颤动,反应很大,直视韩筱雅的眼睛,沉着声音询问,你找她有什么事?

韩筱雅随意笑笑,散漫地装无谓:好奇而已,花店不是你们两的吗?她怎么不在?

周末,渴至姐要义教。武翎羽解释完,又回视韩筱雅,眼睛里带着戒备,你究竟找她做什么?

武翎羽有一双很清澈,很明亮的眼睛,可是现在却用戒备武装,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防备,灼伤了韩筱雅的心。

音色苍白无力,韩筱雅笑得僵硬:翎羽你知道吗?一提到夏渴至,你就会用那种防备的眼神看我,你这么护着她,到底是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通,你们只认识不到两年,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对她?

她和翎羽认识了二十年了,夏渴至和翎羽认识只有两年,可是自己的二十年抵不过夏渴至的两年,她又一次输得彻底,一败涂地。那个人夺走了她的的亲情,爱情还不够,现在连她的友情也渐行渐远,一个夏渴至让她的世界颠覆了,再也摆不正了。

武翎羽认真地盯着韩筱雅的眼睛,她想用她的理解化开那个结,坦然地说:这与认识时间没有任何关系,筱雅,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一个人善于伪装,再相处的久,也看不清真心的。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够长吗?我就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你。

认识一个人也许一秒就够了,颠覆一个人也同样。武翎羽认识夏渴至的同时颠覆了韩筱雅,二十年又怎样,也抵不过一个不戴面具的眼神。

不知不觉中,韩筱雅的声调高了,沉了,情绪激荡了:你以为你看到了全部吗?翎羽,你太单纯,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我和夏渴至纠缠了十几年了,你如何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去判断谁对谁错?

她们之间纠缠了太久,惨杂了太多,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理不清了,她不能连根拔起,别人也不能。

谁对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筱雅,渴至姐也已经不计较过往了,你听我一句劝,所有恩怨都忘了,好吗?并没有你想的那样不死不休,别再执着了,其实放下很简单的。

谁欠了谁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非要至死方休吗?放下就谁也不会累了,为什么不学着忘记呢?如果真有一天,她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受伤,自己该怎么办?不管谁错谁对,不管伤的是韩筱雅还是夏渴至,武翎羽都会跟着痛。

放下?韩筱雅反唇讥笑,眼里笼进了连绵阴雨,泪不掉,怨不散。叫她如何放下?如果她失去的都能收回,她错过的都能重来,也许能放下,可是有这种如果吗?这种假设,这种劝服那么愚不可及,韩筱雅不禁嗤笑,当某件事你认定了很久很久,到后来并不只是执着,潜意识里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习惯是戒不掉的。

是啊,韩筱雅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讨厌夏渴至,习惯了将所有失去归咎与夏渴至,改不了了,这种习惯融进了血液里,揉入了骨髓中,分离不出来了。她在噩梦中太久了,如果有一天她醒来,她反而觉得,醒后的自己才是梦中。

无力感淌过武翎羽全身,她真的无能为力了,那恨的漩涡里,她没有办法将韩筱雅拉离。声音也没有力气了,她知道说什么都很苍白,可是她还是要说,她如何能眼睁睁得看着曾经最在乎的朋友迷失在仇恨中。放软了声音说:筱雅,不累吗?这么嫉恨一个人不累吗?习惯也好,执着也罢,我只知道,恨只会让你越陷越深,然后失去自我。就算这样,这样也不能停止吗?

我早就没有自我了,还有什么好失去的。我停止了能重来吗?我失去的能弥补给我吗?不能!那还有停止的必要吗?

生命可以停止,有些东西却停不下来,比如时间,比如爱,比如恨。生活可以重来,有些东西却没有第二次机会,比如生命,比如过去,比如曾经的纯净如水。

不是这样的,这么揪着不放受伤的到头来还是你自己。忘记就可以重新开始,像以前一样,你还是你,还有我们也像以前一样,这样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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