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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4南诏之风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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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朦想要握住她的手,却没有得到她的应许。眼色一敛,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拉到大铜镜前,按坐在凳子上。她依旧垂着头,面无表情。所有人的脸上都带了一丝喜气儿,就是屈朦也是这般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他对这桩婚事很是满意。

蠕蠕犹自发愣,困惑屈朦此番表现,不知他意欲何为。这一桩婚事,他不也是极其不愿,被逼着答应的的吗?此刻,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蠕蠕心惊,转念一想只道:他知自己不愿嫁他,也不愿强求于她,还主动答应,说好日后会与她和离。如此想来,他定然还是厌恶她的,这番作为,不过是在假意发笑。他对她好,也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蠕蠕想得太多,却浑然不知屈朦现在的高兴,其实是发自肺腑的。

他们的洞房布置得华丽典雅,以金、红两色为主,喜庆又不失华丽。烛火摆满了烛台,铺了长长阶梯直至婚床。烛光映在她的粉色脸颊之上,新娘所有美艳尽数由她演示出来。

然而,她是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着送入洞房的,没有一点喜悦,也无半分期待。她苦笑,实在没有本事装出屈朦这般自在,也无法认命。她浑身冷得厉害,不停发抖,连合卺酒都全部洒在床帐上。

屈朦轻轻地从蠕蠕手上拿走酒杯,落寞吐了口气,低头一看,满手的冷汗。

“你可想要用膳?”他轻声道。

蠕蠕木愣愣地摇了摇头。

屈朦笑着伸出手去,想要为她轻缓地摘下沉重的礼冠,她慌乱反握着他的手,惊慌失措的盯着他。

屈朦苦笑:“我只是想为你解下这些负累,你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蠕蠕尴尬讪笑,遂松了手,头上这些东西确实很重。她的发髻上簪了很多小饰物,大都是金银打造的蝴蝶,她一向喜欢这种饰品,平日里也时常佩戴。

他摘的时候勾到她头发,很疼,她只是轻微的皱下眉,不肯出声,比起心里的疼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的。他察觉了,微微皱眉道:“我可是手笨了,疼吗?”他温柔问她,她依旧只是轻轻摇头,不语。

长长头发解去一切束缚,柔顺地披在她身后。桌上摆满了首饰,很有些分量。她带着这些东西一整天,想必早就累极。他拉起她手,幽黑的深瞳尽是藏不住的笑意。

“蠕蠕,今日的你,真好看。”他在笑,笑得那么开心。她从未看过他这样的笑,以前很是奢望,他对奴亚便是这种笑。那时候她时常躲在他身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他无意间打了个哈欠,也觉得甚是好看。若是他能再对她温存一点,偶尔笑一笑,她能魂不守舍的痴笑一整日。可是现在,现在却不是了。

当她知道他不是那个人后,她对屈朦的心意就变了。

“屈朦,你可还喜欢奴亚?”她倏而开口,不带任何犹豫迟疑。

屈朦被她问得一愣,方才尚在留笑的脸突然就阴沉下去。捏着她的手一时僵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这个时候恐怕不适合说这些吧,毕竟,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他的声音薄凉,纵使没有加大声量,仍在他冷漠眸子里寻得一丝愠怒之色。

蠕蠕:“你喜欢奴亚,我是知道的。从我真正认识你时,我便知道你心悦奴亚,而奴亚对你亦是如此情谊。我们这场婚事本就有些荒唐,父皇病重,强人所难让你我完婚,其实也只是为了给我找一个倚靠。可我深知,这是场政治游戏,断不能当真。”

屈朦沉声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待到……待到父皇百年之后,我会放过你,我们和离。彼时,你若仍对奴亚有情,那你自可与她结为夫妻。”

一时语塞,两两无声。

屈朦讪讪一笑了之,起身往桌子方向而去,端了一杯果酒一饮而尽。窗外月光洒落一园樱花枝头,凄美冷艳。灯火今夜不绝,照着整个蠕蠕宫,亮如白昼。

“你是想要和宫影留一个可能,直说便是了,又何必找这么个说辞成全我。你不擅长说谎,从来都不擅长。你在提醒我,让我记得自己许下的承诺,答应日后定要与你和离对吧!”

蠕蠕愕然,他没有说错,她的确是故意的。不是怕他忘,只是想要再确认一下罢了,尽管实在荒谬。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屈朦打断:“你姑且歇着吧,我在小榻上休息一晚,我不会碰你。”他转身走开,故意疏远似的走出好几丈远。一杯又一杯的果酒入腹,愁绪涌上心头,回头看她,她已然沉沉睡去。

心中莫名落寞悲凉,早先的喜悦此刻被消磨殆尽,唯一能做的就是守着她,继续当他的正人君子。

那是他们的大婚之夜,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度过,多年后,或许还会心有不甘。

黄泉的奈何桥上倏而起了一阵阴风,我打了一个冷颤,很不优雅的吸了吸鼻子。回头看看蠕蠕,她并无半分异样,我恍然,她是鬼早就适应地府之寒。

她突然中断她的回忆,声音戛然而止我却正听得入迷,这一次造梦,与以往不同。我无法进入她的梦,也无法看到她描述的那些往事,比起以往来说,她所经历过一切我得全靠想象勾勒。过夸张,过狭窄,那些想象出来的人,我对他们充满了好奇。

我恹恹问她:“那,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你和屈朦成亲之后,又发生什么样的事,那屈朦可是你当初吸引你入凡尘的渡劫人?”

她眼睑浮肿,泪眼朦胧,哭得太多大抵是这样的模样。

她摇了摇头道:“他不是,直至我来了黄泉,翻阅了阴阳簿才知道,屈朦不是他,不是我最初心悦的那个人。而我心心念念的,让我为他思凡动了心的人……依旧是宫影。”

她忽而笑开,却没有一丝声音,她凝着我道:“听听我后来的故事。”

我点头,静静聆听。

那是蠕蠕大婚后的第十天,南诏王赵晔驾崩,传位于蠕蠕。

蠕蠕举行登基大典哪天,南诏国,风云再起,国人自危。

七公主赵幽云领兵作乱,欲夺凰权。然,大巫屈朦却是早早设好兵阵,等她入网。她尚未打到天坛之上,已被团团围住,七千精兵尽数歼灭。为首者赵幽云,主动束手就擒……

南诏天牢,蠕蠕以手执剑笔直站着面对牢房之中的幽朵儿。她黑发轻浮,声音甚是冷淡,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挂在嘴边:“父皇尸骨未寒,七姐姐却要生这等事端,不知七姐姐是对我这妹妹痛恨多时想要杀我?还是觊觎这皇位,想要取而代之!”

“是啊,你说的都对!!”

幽朵儿抬起眸子看她一眼,淡淡寂寂,无一丝情绪。她静静地待在这如同地狱的牢房之中,面无表情,心死如灰的瘫坐着,终究是她败了,又有什么好交代的。

成王败寇,恒古不变的道理。只是她仍旧不甘,仍旧痛恨。

那么多日日夜夜,她无时无刻不再诅咒那个将她一切夺走的赵蠕蠕,无论是皇位还是宫影的心,她没有一样能够得到。

蠕蠕心寒,哐当一声,她将剑扔到地上。几步上去揪住幽朵儿的衣襟,清泪纵横脸颊,颤颤问她:“为何要这样对我!你可知,我一直将你当成我最要好的姐妹,最亲近的人,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幽朵儿抬起头,凹陷的眼眶仿佛像看不到底的深潭,尖锐的冷笑掺杂着些许不屑。“你要杀便杀,休要废话。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我恨你的自以为是,恨你所拥有的一切。”嘴唇干得起皮,苍白无血色的脸,一夜之间憔悴不少。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我已然败给了你,无论是在皇位还是宫影,我都败了。蠕蠕啊,你可真是幸运,真是幸运。”

蠕蠕愕然,想起宫影心中一阵窒痛、她道:“幽朵儿,因为宫影,我对你确实有亏欠,也想过要补偿于你。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我们姐妹,为何会走到这种地步,刀兵相见,你做下此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父皇九泉之下怎能安歇。”

蠕蠕凝着她,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手一放,她就跌坐到地上。

幽朵儿眉头一舒,眼睛里充斥着寒光,快速起身捡起地上的利剑向着蠕蠕刺去。她将剑使得极快,手风一换挽出个剑花再挥出去,招招都是致命。蠕蠕还来不及回神,利剑穿已经过她的血肉躯体,虽只是伤在肩头,也足以让她疼得晕厥。剑拔出那一刻,带出的血痕淋漓一地。

“你竟如此恨我?”

幽朵儿仰天疯笑,对蠕蠕冷眼相待。笑罢以剑指着她道:“你太蠢了赵蠕蠕,你不想杀我,对我有愧,我对你可是没有一丝亲情顾及。我恨你,从小就恨你!我巴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方才泄我心头之恨。我今日就算杀不了你,也要拉你当垫背的。”

蠕蠕的眼前一片血红,纵然血红也还勉强辨得出长一苍白的容颜。她虽仍在颤抖,却镇定许多,愠怒气恼对幽朵儿彻底没了顾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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