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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5南诏篇之风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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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蠕呆滞的跪坐在原地,血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摊去一片。她的脸色白得吓人,额头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

艰难开口:“幽朵儿,你真让我失望。”,欲言又止,说着却又突然话口毕顿,似在思虑什么。倏而抬头望向牢房门口,眼神有些飘忽。

幽朵儿像明白她要说什么似的,才跨前一步,想要将她刺死。只见剑光挥劈过,却是提剑朝进来的宫影刺去,剑转偏锋。她对宫影的往日情分,终究还是湮灭了。

“你竟还在做困兽之斗?”宫影冷笑,五指一拢,匍近其身。幽朵儿受了他一掌,飞出老远,身子已剧烈颤抖,血沫瞬时从口角漫出。

蠕蠕一惊,喝道:“宫影,你莫要伤她!!”她到底不忍。

宫影回首,与她一点头,这一眼却是没有注意蠕蠕受伤的胳膊。他继续朝幽朵儿走去,却很快又生生顿住身形,忙回身转去护住那边的蠕蠕。

银光破空,幽朵儿已从地上起身提剑,挟带利芒蠕蠕射去。

蠕蠕眉目一沉,双袖急拢,将从左右逼迫近身的数枚银针抄在手中。宫影身法未老,下地之际,足尖在地上一点,跃到蠕蠕面前,但也生生受了幽朵儿一剑,瞬间胸上一剑刺中,白衣被血染得通红。

“宫影!”蠕蠕惊呼,忙去扶住受伤的他。心里一疼,死命盯着那边得手的幽朵儿,牙齿紧咬,深恶痛绝,不再迟疑将手中的银针尽数射向她。

竟不知何时,幽朵儿的功力已经到了这般程度。只见她抬手落手之间,那些银针尽数被她收在手心,一声轻嗤,掌心轻摧,针尘成粉。

她低头看着微尘从掌心里翻飞,涤散在流空,又盯向蠕蠕,“你忘了吗?你我的银针之教,都由石长老所授。你会的我也会,你不会的我还是会,况且以前大都是我在课后帮你复习针技,你的功力本就不如我,又如何能伤得了我。实在是蠢!”

蠕蠕暗然失笑 ,她说得好像是这么回事。遂不再搭理于她,转而看向宫影道:“你干嘛替我挡住这一剑,不会自己小心点吗,你真笨!”,却见后者都眉目紧拧,神色凝重:“你是国家之主,怎能有闪失。反正这一剑,我还受得了。我定然不会让你置身于危难之间,让我看你受伤我做不到。”

蠕蠕秀眉一蹙,握住他的手臂,“那你大可以将她挡退,何必傻乎乎的被她伤这一剑。眼下我们都受了伤,这可如何是好。”

宫影讪笑,微微侧过头:“你莫怕,我不会让她伤着你。”

蠕蠕一愣,心里温软,拉过他的手拳在手心,眉头舒展。安然的点了点头。

幽朵儿半晌没有出声,看着两人脉脉难为语的样子,凤眸凝转间,眼波流光越发幽深。“你们还真是,情真意切啊!”

蠕蠕转头看着她,兀地一声冷笑:“幽朵儿,你隐藏得真是够深的。你这狼子野心,往日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吗?还是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地牢,简直痴心妄想!”

幽朵儿唇角笑意倏然收住,眸光一凝,指甲深陷掌心皮肉中,冷冷道:“我自然知道自己今日走不出地牢,也没打算活着出去。不过就是死,我也得拉你当垫背的。是你太过自信,不但不将我用铁链拴住,还那么自负的独自前来会我。怎么样,我这功力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蠕蠕情不自禁轻轻笑开:“是啊,是我太过自负了,我以为你和我都是一样,念着我们的姐妹之情。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幽朵儿冷漠冰霜,面色不改,沉声道:“是吗,那还真是辜负你一腔热忱了,我可是从来没有将你当成我的什么姐妹,一向把你当成眼中钉。我恨你,嫉妒你,无数次想要把你踩在脚下,狠狠践踏。凭什么你能得到的,我却是想都不能想的!只因为你是皇后所出,而我的生母只是一个卑微的宫女,我就得事事讨好你,奉承你,忍着恶心的去和你演什么姐妹情深的把戏。”

蠕蠕没有出声,凝向远处,良久之后,又将眸光慢慢落到她身上,“这些年,你都只是在演戏吗?。”

她原本以为,她的七姐姐是这世上最单纯的人,没有心机没有计谋,就如她的名字一般美好的人。却不曾想过,原来所有的一切天真烂漫,只是她的伪装罢了。

幽朵儿眸光一沉,竟不觉跨步而前。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我自小就嫉妒你,费尽心思想要得到你拥有的一切。无论是父皇的疼爱,宫影的喜欢,还是这个国家的君位,我都想要。我本想晚一些时日再动手的,等到时机成熟,我再想法子让你主动把帝位让给我的,到时候我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你怎么有资格当这个国家的主人,只有我才配得上。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动手的。可是,我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屈朦会提前安排那么多的死士等着我。我精心准备的所有,都付诸东流。”

“可你还是败了,不是吗!”蠕蠕不再与她周旋。

一阵银光划去,几根银针已射向那处仍在抱怨命运的幽朵儿。

她泪水模糊,一脸惊慌的看着蠕蠕,莫名的颤抖得厉害。以手执剑,目呲口张,跌跪在地上,只是大笑。泪水,瞬间满目。

犹自大骂道:“你居然偷袭我,卑鄙龌龊。”

蠕蠕嗤笑一声:“我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罢了。卑鄙龌龊,实在愧对。”

蠕蠕松开与宫影紧握的手,颔首示意让他宽心。颤颤巍巍的起身,身子一瞬弯屈成佝偻,宫影想要去扶,却被她掸开,无近得她身。

她受了伤,流了不少血,此刻也是虚弱得很。宫影伸手,才沾衣便教她震跌到地。宫影快速起身,又急又惊,牙关紧咬,怔怔看着她。又望望那处嘶吼咆哮的幽朵儿。

地上血迹斑斑。蠕蠕今天一身金色华服,在血沫跌滑进地面之前,早已将她的袍服染过。以手撑地,借力站起,她的唇角还别着轻弧淡淡,

宫影却终于看清她眸里的瞋黑和水光。

这样的目光,在洱苍那次他也是见过的,她在杀人时,便是这种神色。宫影大骇,怕她动了杀心结果了幽朵儿,虽说幽朵儿确实该杀,可她毕竟是蠕蠕姐姐。今日她若是亲手杀了幽朵儿,纵使不怕后人诟病说她弑姊屠害骨肉至亲,也怕她将来后悔自责。是以,宫影连忙上前,想要将她拉住。

步子还没移动几尺,却又见蠕蠕矗立原地,岿然不动。

宫影愕然,不明所以,兀地将手松跌下来。却见幽朵儿跪倒在地上,眸光转乱,满眼满脸,莫不是骇色。

“你想杀我吗?你杀啊,我不怕,你若是今日不杀我,待到来日我也定会伺机报复。你若是落到我手里,我绝不心软。”

她死死握住自己的手心,怔怔看着蠕蠕向她走来,眸光寒咧,炯炯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幽朵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可你做的事委实有些绝了。我念着姐妹之情,诚心诚意待你好,而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杀我!纵使我今日不杀你,明日也是留不得你的。”

每说一句,她手中的银针便飞射而出,钉落在幽朵儿身上。 那只是极细小的针刃,幽朵儿却冷汗淋漓,抱着身子,痛得满地翻滚。

她死死撑地而起,双目血红,咬牙看向身旁的宫影,嘶吼道:“宫影,你对不起我。我那么爱你,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一心只念着她,我就是死,也会诅咒你们没有善终!”

“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我从来都没有回应你什么爱意。幽朵儿,既使没有蠕蠕,你我也绝无可能。”宫影淡淡道。

幽朵儿只狠狠盯着他,尽管满头大汗淋漓,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喊痛。“为什么……”

蠕蠕脉脉眸光,不惊不怒,虽然不忍,手里的银针却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却听得一声惊怒骇叫之声破空划来,紧跟着是,幽朵儿翻身起来提剑来战的影子。“我杀了你!!”

蠕蠕晃动身子,一踱而去,避开她的剑锋,而她重心不稳再次跌倒在地。

宫影眸光大凶,厉声喝道:“幽朵儿你疯了吗!”

她苦笑,沉声道:“宫影啊,你对她还真是好。她都嫁作他人妇了,你还在心心念念着她。从来都看不到我的好,我对你用情至深,而你却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哪里不如她了,哪里不如她。”

地上冰凉无比,追追紧握着自己衣襟,倏而埋头痛哭起来。竟也顾不上管蠕蠕握剑而来的步子。

宫影愣愣看着蠕蠕大步走到幽朵儿面前,抓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提起来,眸色暗红似陈血,声音狠戾又哑如刀匕剜过:“我今日,就遂了你的心愿。杀了你!”

幽朵儿紧闭着眼,薄唇干裂脱皮。浑身一震,剧痛便随之传来,似乎听到自己血液流滚飞溅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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