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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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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很久很久了,但是为什么我的心仍在痛呢。如果此时此刻,南方在这里,将手按在我的心上,他一定可以感觉到,曾经为我带来的那些空虚,那些伤痛。

让我从头想一次,我是怎么样看到你的——

思绪随候鸟南飞,时间在一旁闷不吭声。

小时候,我们全家生活在四川东南部的一个小县城。父母亲是小公务员,在县城的机关任职,铁饭碗,雷打不动,过着清贫稳定的生活。爷爷是退休干部,奶奶是退休教师,我们一家住在离父亲单位不远的老院子里,据说那房子是祖上留下的,解放后一大片都交公了,只留下一个小院子给我们,还是平房。母亲的老家在四川西部的城市,我和外公外婆来往甚少。

记忆中的老家山清水秀,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我常常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到郊外山坡上玩耍,挖红薯,捉蚱蜢,仰望天空,一派万里无云的蓝,明媚一如十六岁的少女,健康、快乐,没有一丝心事。

那时候的县城也就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有些国营单位,几家大点的商店,几栋高点的楼房而已。清清楚楚记得老家院子中央有一棵历史悠久的梧桐,旁边是一棵弯弯曲曲的万年青。每逢夏季,梧桐开花,我最害怕树上掉大青虫。奶奶时常说,家有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书上讲,童年像一条船,装满糖果和玩具,装满欢笑与快乐。而我的童年,因为有了一个叫做南方的男孩儿,更像一个五彩斑斓的梦,使人留恋、向往。

我在县城二小念四年级那一年夏天,家中来了以前从未谋面的远房亲戚。那时的我是个干瘦的小女孩,常常穿连衣裙,扎马尾巴。清楚记得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夏日,我像往常一样,趁下午读报课的时间,速速做完所有作业,虽然临近期末考,可我并不担心,平时认真听课做作业,考试起来游刃有余。放学后,我也不着急回家,和小伙伴们一起在学校里面跳绳。那种黑橡胶绳,两人绷着,其余的人按照各式的花样跳,绳子的高度从脚踝至举起的手臂。正跳的起劲,脑后的马尾巴被我甩得老高,有个同学突然给我说,“赵衾衾,你妈妈来啦。”

我扭头看了一眼,母亲正朝我走过来,远远的对着我的同学们笑,“大伙儿正玩得高兴吧?”她穿着浅绿色套装,头发盘起,前额的头发是去理发店吹起来的,打过发胶定型,当时流行的式样,

女孩子们纷纷喊,孃孃好,孃孃好。

“妈妈。”我这才站定。

“衾衾,家里来了客人,跟我回去吧。”

“唔。”我还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样子。

“改天再和同学玩。”母亲拉起我出了校门。

回到家,放下书包跟着母亲到正屋去见客人。爷爷奶奶坐在老式木质沙发上,旁边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穿着笔挺衬衣的老头子,看上去身材高大健硕,花白胡子,皮肤很白,面容和蔼,双目炯炯有神。“衾儿,过来,见过许公公。”奶奶朝我招手,爷爷也对笑。

我慢慢走过去,“许公公,声音怯怯的,从未见过这样不一般的人物。其实,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要叫他公公,不叫爷爷,他和爷爷奶奶是一辈人呀。

爸爸在一旁介绍,“许伯伯,这是我的爱人江晓蓉。小女赵衾衾。”

老头子满脸堆笑,朝我和母亲点点头,侧过身去,从腰包里面翻出一个信封,递给我,“来,衾衾,拿着。”

我当然知道信封里面装的什么,看上去不薄,我双手插在衣兜里,不敢伸出去,从小家教严,不能随便受人东西。许公公笑呵呵的叫我,“衾衾,拿着,不要不好意思。”

我还是不动。奶奶起身拉我过去,“衾儿,接着吧,谢谢许公公。”

我这才伸手接过来,又向他道过谢,退到一边。“我介绍下,这是我的二儿子许亿华,孙儿许南方。”老头子又说。我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两个人,有一个和父亲年纪相仿的伯伯,还有一个和穿着短袖T恤布料长裤黑色系带皮鞋的男孩儿。伯伯对着我笑笑,男孩儿朝走过来,伸出手,“你好。我叫许南方。”

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男孩子主动和我握手,我们那小县城的男孩子多半不懂得这些礼数。我的手动了动,犹豫了一下,伸出去一半又缩回来,只对他说,“我叫赵衾衾。”

母亲笑笑,“我们家衾衾还有些胆小。”我心里不甘,悄悄抗议母亲这样的说法。

那个傍晚,全家人在厨房忙活好久,摆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招待他们,爷爷奶奶将三位客人视如上宾。席间,大人们谈的热闹,我家的人热情招呼他们,父母亲对许南方照顾有加,我坐在桌子一角不说话,反正没人理,只管自己乖乖吃饭就好。我家饭碗只丁点大,许南方吃的不少,连添两碗饭,许公公问,“南方,赵爷爷家的菜好吃不?”

“嗯,好吃。”南方抬起头对这一桌子的人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那脸庞充满阳光活力。

从他们谈话中得知,许公公是赵家的远房亲戚,曾是空军飞行员,国民党撤离大陆时跟着去了台湾,在那边扎了根,做些生意,近些年*松动,才带着儿孙经香港回来探亲。许公公还有两个女儿,三个孙女。许南方比我大两岁。

晚饭后,爷爷奶奶提出去河边散散步,看那阵势,全家人都得去。那时候的我的确不太喜欢生人,尤其是这样特别的客人,许公公还好,一直讲四川话,许伯伯和许南方只会说一口带着浓重台湾口音的普通话,我压根不知道向他们说什么。想了想对母亲说,“妈妈,明天期末考,有一段课文记不得了,我想看看。”

母亲轻声和我说,“一会回来再看,来得及啵?”

我不说话。父亲听见了,回过头来对我说,“那衾衾就在家复习课文吧。”

我小小的松下一口气。

在家匆匆看了遍课文,合上书,在院子里摆上一根小板凳,玩起纸片画,那时候有一种香香的纸片画,印制精美。其实课文都记得,该复习的东西,老师在课上就帮我们复习了,回家来没啥要看的。约莫一个小时过去,太阳快落山了,红霞满天飞,煞是好看。

“嘿!你没看书,在玩什么?”许南方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出来,单手撑着院子中央的梧桐树,一脚蹬在台阶上,似笑非笑的对我说。

我一边收起纸片画,一边说,“没有玩,在看书。”

“书呢?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他故意四处张望,还朝我坏坏的笑。

我不理他,抱着装纸片画的铁盒子端起小板凳径直往屋子里面去,心里想,要你管。父亲母亲的谈话声由远及近,出去散步的大队伍回来了。

“衾衾,功课复习的如何?”母亲问。

“都背得了。”我假装一边从写字台前起身一边说,顺便偷偷瞄了一眼那小子。他站在门边没说话,若无其事的神情。

许家三人坐到晚上九点半才离开,由父亲母亲送他们去宾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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