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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被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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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活动安排对我而言再熟悉不过,应该是被雪藏的意思。上一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才刚认识邵南,他停了我一切的活动只为了能让我低声下气去求他,没想到时隔多年他竟然还会这么做。

邵南的花边新闻那么多,远远不差我这一条。我有点儿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是真觉得我在背后动了什么手脚算计了他,还是说这照片发布的时候并没有掌握住时机。从前的他不在乎绯闻,可现在胡静回来了,他不能不去在乎。

我曾经想过等三年合约期满我再去考虑到底要不要离开邵南,可没想到才过去半年的时间,他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

这段时间会经常不受控制的去看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开机关机,可到底也没有等来邵南的一条消息,反而接到宋朗一个电话。

他在电话里面问我,“言言,你跟了南子这么久,也是最久的一个。你知道他离过婚,不论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他还没有做好重新开始的准备。你如果要逼着他去做出决定,反而会把他惹急了……”

我打断他,“你也觉得照片是我找人拍的?我这么做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宋朗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无论是不是你做的,邵南心里面怎么想才是最关键的。你们两个人都不肯先开口,距离只会越来越远。言言,我就问你一句,你甘心你和南子因为一个误会就这么结束了么?”

或许宋朗是相信我的,可他作为局外人毕竟不好说什么。用他的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最终还得我亲自跟他说清楚。

可我觉得,明明自己知道这件事儿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去解释?

于是我说:“清者自清,他既然不愿意相信我,我也不需要去解释。”

电话那边儿宋朗似乎抻了下胳膊,接着长长叹了口气,“言言,从前我一直以为你柔柔弱弱的,成天跟个小媳妇似的跟在南子后面儿。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也是个外柔内刚的。”顿了顿,笑一下,“行了,不解释不解释吧。无论以后你们两个以后怎么样了,你有什么事儿都可以来找我。虽然不能说都能给你解决,但小问题都难不倒我。”

说实话听完这话我挺感动的,毕竟我跟宋朗认识是因为邵南,要是没有邵南,宋朗估计看都不会看我一眼的。但想着想着就略略有那么一丝伤感,我跟邵南,是不是真的就这么完了?

人都有侥幸心理,我就抱着这种或许还有转机的心理暂时没有离开北京,而是打算住在公寓。

等回到公寓之后我才发现仍然没有我住的地方。里面又来了几个生面孔,连原来姜忆的床都被别人占了。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刚巧碰到Mary过来,她在屋里屋外转了两圈儿,直接把一张床上面堆着的旧衣服推开,三下两下就给我腾出来一张只剩下床垫的床。

听她说,好像原先的主人似乎有什么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了。

我就跟看见救星似的,就差冲过去跟她拥抱了。结果她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告诉我,“言言,你先别急。等我再跟上面争取争取给你安排活儿。”

我勉强笑一下,想让她别费工夫了,可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真是简单到她说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我现在还能这么发愁么?

Mary可能以为我对她的话持怀疑态度,于是拍着我的肩膀说:“放心吧,你条件这么好,我可不能让你在我手里被埋没了。”

我在公寓住了两天,两天之后的深夜,在睡梦中被人掀了被子。

我揉着眼睛坐起身来,看着站在床头大冬天还穿着露背装的姑娘,似乎还是我学姐来着。她抱着肩膀一脸的不满意,“诶,这是我的床。”

我还没睡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听到学姐又说:“谁让你住这儿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儿不是没人么?”

“谁说这儿没人住了?这么大一个活人你看不见?”

我彻底清醒了,意识到这位经常不回来住的学姐破天荒的回来了。暖气不足,我就穿着一件小吊带,于是扯了下被子盖在身上,“学姐,已经这么晚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住的地方。你看我就在这儿将就一晚上行么?”

学姐又重新掀开我的被子,抱着它直接扔到了卧室外面,“不行不行,你以为公寓是你家的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咬咬牙没说话,下了床准备去捡被子。这才刚走到门口,她已经拿着我的枕头衣服背包之类的,一股脑都扔了出来,特别挑衅看我一眼,接着“啪”的一声把门摔上。

关门的时候带起来的风让我浑身一个机灵,其实我想找她再理论理论,可大晚上全屋都睡了,而且占人家床的人是我,虽然她这么做也挺过分的。

我看着被扔了满地的东西,在里面捡起一件衣服披上。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我刚把零碎的东西都塞进包里,忽然听见住在客厅的姑娘小声说:“要不你今天晚上跟我挤一张床吧?”

我转头看了眼她的单人床,倒不是不能跟她挤,就是觉得影响了人家睡觉不大过意的去。于是我说:“没事儿,我就随便找张椅子对付一晚上就行。”

姑娘坐起身来,想了想,又说:“这儿还有一张床,要不你先将就将就?”说完她指了下靠墙的位置,我过去一看,是一张行军床。

我感激的说了声谢谢,心想有总比没有强。可客厅里已经没有能再放下这张床的地方,我正想该怎么办,姑娘又给我出主意,“要不……就住阳台上?”

刚好客厅带着一个阳台,我就把床支在里面,铺了床被子,裹着了件外套缩在床上。

在北京的这半年,就像是一场远征,我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爬上了半山腰,眼见之后的道路愈发宽敞,甚至已经能遥遥望到顶峰。可不知道谁从上面扔下来一块大石头,把我砸回山底不说,甚至还被路边的荆棘划伤了腿。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甚至还不如原点。起码从前的我就算没有钱,可我还是乐观的,觉得只要自己想办法一定会弄到钱给我妈看病够我们两个人生活。可现在,我似乎失去了前进的动力,觉得希望是那么渺茫。

我后来又在公寓里碰到了刘芷晴。听说后来她和学弟也并没有在一起。我总觉得她只是想证明自己有挖别人墙角的能力,更何况这个墙角还是本来就比她优秀的姜忆。

她回来的这天我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她正站在阳台打量我的床。我走过去,看见她笑眯眯问我,“怎么自己一个人,姜忆呢?”

我没说话。

见我没理她,她倒不觉得无趣,反而继续说:“不都说好姐妹儿应该同甘苦共患难么,怎么关键时候她不见人影了?还是说搭上大款就忘了好朋友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大款可能指的是宋朗。我说:“你既然这么关心姜忆,知道她现在在干嘛么?”

刘芷晴得意洋洋的说:“她现在忙着到处跑关系,准备留校当老师呢。”

我抿了下嘴,微笑,“你从哪儿听说的?院长那儿啊?”

刘芷晴的脸色一下子刷白,有点儿慌张的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别来没事儿找事儿,万一我哪天心情不好说漏了嘴,你觉得你还能顺利毕业么?”

被噎的无话可说的刘芷晴狠狠瞪我一眼,转身走了。

赶走了刘芷晴之后,我又在阳台上住了几天。

本来冬天天就冷,阳台上几乎已经冷得让我睡不着,经常半夜就被冻醒了。我曾经听一个去了南方的北方人说过,因为那边冬天没有暖气很不习惯,所以每天晚上都把床头摆一瓶高度数的白酒,冻醒了就喝几口继续睡。起初我以为是开玩笑,可现在我却相信了,因为每天我被冻醒的时候都恨不得身旁有瓶白酒或者是一杯热水。

人在饥寒交迫的时候意志是非常薄弱的,虽然我现在算不上饥,可每天在寒冷中简直是度日如年。又住了两天,已经根本不会去考虑邵南是不是还会再联系我、还有没有接到活儿的可能。直接打包好行李,买了回家的车票。

这时候已经临近年关了,我提着行李回到我家那个小地方。就像是打一场战役,这一仗是我打输了。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卷土重来的勇气,但暂时肯定是士气全消了。就像受伤的小兽需要找一个安静的角落舔舐伤口,于是我选择了回家。哪怕回到家里我也不能像别人一样跟我妈诉苦,我知道很多时候我妈比我承受着更大的压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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