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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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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尽量装没事儿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偶尔在闲下来的时候会有一瞬间小小的失神,但转瞬即逝。

我妈又问了问我毕业之后的打算,如果换做一个月以前我还能信誓旦旦的说去当个北漂闯荡,可现在我再也不能胸有成竹的说出这些话了。

上回因为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色,邵南都能给导演的工作室发律师函。要是我在还有合约在身的情况下再出去接戏,以我现在和邵南岌岌可危的关系,不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其实我和邵南现在的关系就像一根深埋在土里的线,看不见摸不着,也许时间一长,还会被腐化掉。其实我觉得线的另一端已经被腐化了,只不过守在另一端的我还在抱守残缺而已。

年前的某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来的电话,是胡静。她在电话里面和我说:“我的公司最近要跟Circle合作拍一部戏,想邀请你参演,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面对她客客气气的问话,我愣了愣,挺警惕的说:“这种事情直接跟经纪公司联系就行,不用来征求我的意见。”

“行,那我再去问问南子。”她回答的很干脆,接着转移了话题,声音里还带着点儿劝慰,“你跟南子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如果真的不能在一起就不要勉强了。”

我就知道她给我打电话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告诉我想邀请我拍戏,我不知道胡静是怎样理解我跟邵南之间的关系的,可现在她再怎么理解也无所谓了。而且她说的这些话,现在听到我耳朵里就不像是安慰了,反而有那么点儿看好戏的意思。

于是我打断她,“你们当初为什么离婚?”

就像正在喧嚣不止的电视忽然被按下了静音按钮,电话那边儿涛涛不绝的胡静忽然就沉默了。

我冷笑,“如果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是我,无论他怎么选择我都不会放弃他。”

无论他怎么选择我都不会放弃他,这说的倒是心里话。其实现在的我倒是有点儿能体会到邵南当时的心情,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连身边最重要的人都不支持他的决定的那种心情。

但理解归理解,这话我也只是说给胡静听听而已。我相信胡静再次回来找邵南,而且很有可能在邵南面前演了一出苦肉计,她肯定对邵南图点儿什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想跟他复婚。

所以我点醒她,以邵南的性格,当初她既然离开了他,等她再一次回来的时候邵南又哪有那么容易接受她?

果然胡静没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我闲着无聊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无意间就看到CC某V,镁光灯下的T台上面,有熟悉的面孔在参加选秀比赛。

告别舞台的那一段日子,我偶尔会怀念一下当时的生活,甚至觉得华丽的不真实。前几天会A市看姜忆的时候,路过那一片熟悉的别墅区,几次都看到其中几栋楼灯火通明。

当从浮华的纸醉金迷回到之前一穷二白的生活,事实上还是很难以接受的。尤其是看着镁光灯下面别人的身影,就会联想到从前的自己,和现在电视里面万众瞩目的她们是一样的。

有一句歌词唱,是生活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改变了生活。每一个人都在或大或小的泥潭里面拼命挣扎,既不满足于现状,又无法改变现状。

虽然这些日子我已经很努力的试图忘记,可当我再一次看到那些笑容灿烂的姑娘们在荧幕上肆意微笑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做不到那么洒脱,也会有淡淡的失落,失落过后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自己的压力。我觉得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

我首先考虑的是解约。可要想跟Circle解约,除非真的能拿出那一百万违约金。可我要是真有那么多钱,干点儿什么不好。再说以我现在这个身价,要接多少活儿才能赚够一百万?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放弃这个行当,或者利用平时的时间接一些小型的演出,然后再找一份正经工作。

大年三十,我和我妈在家包饺子的时候,接到了陈旸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他喜气洋洋的声音,“春节快乐!”

我撇了下嘴,“这才年三十,明天才初一,你拜年拜早了。”

电话那边儿陈旸心情似乎很不错,事实上似乎任何时候他的心情都不错。他说:“拜年有红包没有?”

我放下饺子皮,把电话夹在肩膀上,拍了拍手上面粉说:“你要是磕头就有红包。”

“等一下啊。”我抱着听筒等了一会儿,那边还真传来咚咚两声,“磕完啦,红包呢?”

“懵谁呢你,得我亲眼看见才算数。”

陈旸笑,“那你等着啊,我今天还就非要到红包不可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以为他要给我发段视频什么的,可等了半天也没有消息。我就继续跟我妈包饺子,包着包着就把这事儿忘了。

吃过晚饭我就去睡觉了,我从来不看春晚,觉得特没意思。每年吃完饭就去睡觉,等快十二点的时候再起来。

可这回才刚睡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我迷迷糊糊接起来,听到陈旸的声音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炮响传来,“顾言,你下楼。”

我混沌的大脑在一瞬间清醒,愣了愣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的?”

“上回在剧组无意间看了你的身份证……”

我擦!

我换好衣服就准备下楼,还没走到门口已经被我妈拦住寻问,“这么晚了上哪儿去?”

我犹豫地说:“朋友在楼下等我。”

这个回答毫无悬念的引起了我妈的警惕,“谁啊,大过年的来找你,男的女的?”

“女的女的,妈你当我还是小孩儿呢。”我搪塞了两句,一闪身溜出了门,关门之前还听到我妈在身后喊我,让我早点儿回家。

陈旸就站在我家楼下的空地前,等我走近了跺着脚问我,“你家怎么这么冷啊?”

A市几乎没什么风,冬天就像一个大冰柜一样,只要你在室外就是透骨的冷。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今天晚上格外的愣,顺手裹紧了大衣问他,“你从哪儿来的?”

“北京。”

我愣了,“为了个破红包你还特意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你觉得红包够你的票钱么?”

陈旸偏头看我一会儿,接着伸出手拍了下我的头,“顾言你真傻假傻。”

为了顺应此时此刻喜悦的气氛,我和陈旸最终决定去放烟花。起初他是想放鞭炮的,可我觉得既污染环境,声音又太大。而且响一阵儿就过去了,没什么意思。

我俩买了两袋烟花,就在院子里面放。主要是他放,我在旁边儿看负责监督。

我默默的看着烟花一朵一朵的升起来又落下。其实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看过自己家放烟花。小时候淘气,还会跟着院子里的小孩儿一起放小花炮。等长大了之后胆子越来越小,干脆来烟花也不敢放,只能自己找个安全烟花玩玩。但那也没多大意思,只能是想看的时候就趴到窗户上看一会儿。

其实我觉得放烟花就像喝酒一样,有时候并不是为了看那种转瞬即逝的美丽。而是看放烟花的人是谁,当时的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心境儿。就像现在,我看着那些烟花,觉得它们都是属于自己的,跟看别人放的就是不一样。

陈旸点完最后一个烟花,就跟我并排坐在台阶上看着暖黄色的光芒簇簇的明亮复又消失。我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邵南。

心里总会有一个念念不忘的人,无论经过多久他都会停留在我的记忆里。就像儿时院子门口的一颗古树。无论枯萎或是被砍掉,它都会残存在记忆里,每当路过那个路口或者看到其他地方的古树时,都会想起它。

本来应该是挺浪漫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变得这么沉重。我咳了一声,抱着肩膀问陈旸,“过年怎么不在家陪你爸妈?”

陈旸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黯然,接着又笑笑说:“我爸……不在,我妈常年在外地。”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不在”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爸已经去世了,还是离开他了,可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生出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世已经够凄惨的了,没想到陈旸这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他沉默片刻,像是在解释他来找我的原因,“一个人在北京,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看看你。”

我哦了一声,他继续问,“你最近接新戏了么?”

这一句话就戳到了我的痛处,我勉强笑一下说:“以后可能都不拍戏了。”

陈旸没有问我为什么,而是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了然的说:“也是,这圈子里面太乱了,没有后台没有背景,能爬上去的可能性很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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