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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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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因为距离太近而模糊不清的照片一时说不出话来,我说这件事情跟我无关,邵南会相信么?

见我不说话,他可能以为我心虚所以无话可说,于是更加笃定,“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绯闻一旦传出来人就脏了?你是太想红了,还是说这样就会让所有人误会我跟你在一起了?”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已经从影棚里出来走向停车场的胡静,挥开他的手,“我是想跟你在一起,但我也不屑于用这种方式。”

他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大方方承认我对他的心思。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放软了语气,“顾言,我对你不够好么,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点了下头,努力扯了扯嘴角,“我知足了。邵总,我还要拍戏,就先回去了。”

绯闻这个东西,确实是奇怪的东西。它很可能让你一炮而红,也很可能让你身败名裂。毕竟媒体只是起一个导向作用,就像森林里的岔路口,没有人知道它的终点到底是什么。本来人就容易跟风,再加上公关水军什么的做做手脚,很容易把人引上一条不归路。

和邵南的这条绯闻爆出来之后,论坛里开始出现了各种骂声,有说不要脸的,有说又是一个博上位的。也有人说爆料方太过无聊,为什么艺人的隐私也要深挖,只不过这样的声音寥寥无几。

起初我还能耐着性子披个马甲解释两句,可网络上说什么的都有,很快就上升到人身攻击的程度。

陈旸来房间里找我的时候,我正在看一条网友的评论,除了问候我全家女性之外还顺带问候我了祖宗十八代。我看着看着忽然就不想再去关心这些事情了,“啪”的一声合上电脑,随手把笔记本推到桌面的一角,生闷气。

陈旸摸摸我的头,“没事儿,习惯就好。借用范儿爷的一句话,能经得住多大诋毁,就能担得起多少赞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嗯?”

从前我也经常用这句话安慰自己,可老天究竟还要苦我多久,才能让我彻底脱离苦海。

不知不觉,我已经整整在北京呆了半年。在这个冷的几乎要落雪的初冬里,迎来了这部剧的最后一幕戏。

富家少爷曾经答应过小妾会带她走,可到头来小妾才发现一切不过是骗她的。当军阀发现了他们两个人的私情,把少爷抓到小妾的面前,用枪抵着他的头,冷冷地问,“你爱不爱她?”

少爷的额头几乎要滴下汗珠,赶忙摇头,“是她勾引我的。”

小妾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原来你之前都是骗我的?”

少爷低着头不说话,军阀冷笑,“懦夫!假如你说你真的爱她,或许我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可现在——”没说完的话都湮没在一声枪响中,鲜红的血溅到了小妾的衣裙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看吧,在生命面前,爱情真的一无是处。同样,在男人的谎言面前,女人也毫无招架之力。奉献出了自己的一颗心,得到的却是拥有华美包装实则空无一物的礼物盒。

小妾自杀了,就在她和富家少爷曾经无数次幽会的那间屋子里面,选择用悬梁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当三尺白绫在半空中滑过从横梁上缓缓垂落,小妾脑海里面想起了曾经和少爷的一点一滴,花前月下他曾经轻轻拥着她许下的誓言,无数个夜晚响彻在耳畔的浓情软语,还有他浑身是血在自己怀中断气时的样子。

少爷不知道,她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只要他说会带她走,她一定不顾一切跟他私奔。在爱情面前,理智早就不曾残存。

也许小妾偷情本身是违背道德的,可富家少爷在她最落魄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最为稀缺的温暖。就像冰天雪地里看到的一点火光,哪怕十分稀薄,可也忍不住靠近。

当她把头伸到白绫里的时候,缓缓闭上了眼睛留下两行清泪。可就在这最后一刻,她的眼前竟然又浮现出了军阀的脸,但到底是为什么,她已经不能知晓。脚下的凳子应声倒地,小妾的容颜永远保持在了她最美好的年纪。

镜头恰到好处的停止,导演还没来得及喊卡,忽然感觉支撑着我的重心在一瞬间消失。我下意识的伸脚去找支撑点,可蹬了两下什么都没蹬到。

我彻底慌了,大脑一片空白。窒息的感觉一瞬间涌了上来,我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全场的人都愣了,接着最先反应过来的陈旸已经率先跑了过来。可他还没来得及英雄救美,我整个人已经摔倒在地上,小腿正好磕在断腿的凳子上面,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白绫的那个结看似是死结,可绑的并不牢靠,几乎在脖子卡进去的一瞬间就断开了。可就算没有被勒到脖子,这么一摔我也吃不消,小腿顿时红红肿肿的。

导演一直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剧组是不是中邪了啊,怎么这意外是一件接着一件啊。”

我擦擦眼角仍然在流着的眼泪,觉得自己要不就是还没有出戏,要不就是伤口实在太疼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哭的肝肠寸断的呢?

很悲催的,我被送进医院。本来陈旸是想把我一路抱到车上,我掐着他的胳膊死活不同意。要是再让那些娱记看到,说不定又要乱写什么。到时候我就真成了交际花儿了。

可陈旸到底比我早出道几年,见多识广。在我还没出影棚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一个认识的记者,美其名曰是给他透露独家新闻,其实就是想替我洗白。

我听到陈旸小声跟他说:“就写写因戏负伤之类正面的新闻,其他的别乱写。”

这一摔把我摔出了轻微的骨裂,多亏我全部的戏已经拍完,不会耽误整个剧组的进程。也可能导演会再看看回放,也许会有需要补拍的镜头。但那也只是极少数的情况,我基本上算是杀青了。

我百无聊赖的住了一个星期的院,可能因为平时在剧组里面比较低调又总是帮别人跑腿,剧组来探望的人倒是不少。总之陈旸只要没戏的时候天天都会来,其次来的最多的就是姜忆。

姜忆问我,“戏拍完了?”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

这几天我们剧组频频出事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虽然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宣传,但背地里免不了有人说三道四。大家几乎都很迷信的说拍摄过程就屡屡不顺,等最终放映的时候也许收拾率不会太好。更有人传言可能剧组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完这话我嗤之以鼻,“恐怖片看多了吧,斜还不胜正呢,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压过人?”

姜忆对这些话也不大相信,想了想忽然问我,“你不觉得好多事情都太巧了么?”

我不解,“什么意思啊。”

姜忆说:“为什么之前拍了那么久都没有事故发生,结果胡静一到片场手脚架就倒了,还是倒在邵南身上。胡静就反应那么快能在一瞬间把他推开?”

其实胡静到底是不是用苦肉计我已经不大想去关心了,我只想知道那些报纸上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打出了这件事情,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去跟邵南解释什么,就只是想弄明白而已。弄明白我心里踏实。

我问姜忆,“你认不认识xx报社的人?”

那天之后我又想了很久,越想越不对劲儿。又重新回到停车场去找那些报纸,可不知道是被收拾掉了还是被风吹走了,总之是不见了。

还好当时我捡报纸的时候曾经瞟了一眼题头,依稀记得它似乎出自xx报社。

姜忆想了想,说:“那我去给你问问吧。”

姜忆还偷偷问我,我住院了邵南有没有来过。我倒是听一个小护士说,他似乎是来看过我。但是正赶上我睡觉的时候,就嘱咐她不要吵醒我,略略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出院,杀青。

我和陈旸就站在影棚门口,四周是纷乱的道具,我抻了抻胳膊,似乎从来没有觉得这么轻松过。就像本来背着几十斤重的背包,突然把它卸了下来,松快了许多。

有时候缘分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就像大学里的每一个宿舍,把每一个人从天南海北集结到一起,再各自分开;就像剧组,几个月的同吃同住,杀青了之后又各自去忙各自的事业,若是缘分未尽之后还有合作的可能。

我远目天际,心情破天荒的很好,“之后有什么打算?”

陈旸也望着天边,迎着阳光微微闭上眼睛,“不知道,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吧,还得听公司的安排。”又转头问我,“你呢?”

自打上回传出来我跟邵南的绯闻之后,公司就像是和我断了联系一样。每天我只在这里默默拍戏,没有任何通知通告。我也给Mary打过电话,问了问她后续安排,似乎短期之内也并没有给我安排戏和演出之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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