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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剧情1 亚伯.特纳:我们的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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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特纳出生在威尔士的一个小村庄里。那是一个暴风雨之夜,路过的神父在马厩内发现了哭得声嘶力竭的婴孩,但唯独不见他的母亲。

男孩在教堂里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当他年幼时,神父们喂给他用精小麦磨得细碎后熬制的米粥,等再长大一点,就变成了牛乳,后来,又混合了蜂蜜。

他长得比一般领民的孩子更加英俊健壮,毕竟他吃的都是最好的,他的身上不曾停留过农民孩子带有的臭烘烘的味道,而是被昂贵的乳香所浸润。

亚伯.特纳的人生本应一帆风顺,直到十三岁那年。一直照拂着他的神父加官晋爵,升任加的夫主教,并将他带往塔尔博特港。同年,他遇到了那个令他怦然心动的女孩——安娜.塔尔博特,来自摩尔人控制下的西班牙,她跟随父亲老塔尔博特前来继承港口的领主之位。

而加的夫主教应邀为她受洗。

特纳犹记得自己是如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幕,主教瘦长的手指划过女孩的额头,点点圣水自眉心流淌而下,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那双眼轻颤了两下,圣水仿佛泪珠,在熹微的晨雾中焕发出晶莹的光。

受洗结束后,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上前与她交谈。或许是紧张,又或许是生性腼腆,他们根本没有说什么,聊了聊主,还有威尔士的天气。

当清风吹来,特纳闻见了一阵茉莉的芳香,带着雨雾一样的润泽,还有来自神秘乐土的喜悦。

他傻笑着目送安娜.塔尔博特远去,直到一双鹰爪似的手紧紧地捏住他的肩膀。

那是加的夫主教,他正用从未有过的森然目光凝视着特纳。

他将特纳带到无人的小祈祷室,他让特纳脱掉上衣,用鞭子像抽打一匹劣马一样抽打他。年轻的特纳疼得在地上打滚,他哭泣,他求饶,他的血迹渗进教堂陈腐的地板,他皮开肉绽。最后,加的夫主教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拖至那尊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圣像。在泪水中,他看见基督双手被刺穿后流下的血迹,那分明是红漆,却染上了凡人的血肉之味。

恍惚中,特纳看见了耶路撒冷的风,呼啸的风卷着沙土与干涸的血,一顶破碎的荆棘头冠落在他的脚边。

“向主承认你的错,向主承认,你割舍了敬神之心,去觊觎一个凡人的美貌。”

他承认自己错了,他说他会听话,他再也不会见安娜.塔尔博特,他愿意闭口不言,愿意闭眼不看,因为主教才是他的眼,才是他的口。

特纳听见一声啜泣,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他的额头,仿佛这是又一次受洗。主教搂着他,就像圣母搂抱着耶稣死去的身躯,不顾鲜血玷污自己洁净的袍服。

主教告诉特纳,他爱他,就像耶稣爱着世人。但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爱,他不知道如何让特纳走上正轨。他的过分担心使他犯下了暴怒的罪,他祈求他孩子的宽恕,祈求神的宽恕。

随后,主教离去了,他必须前往卡迪夫的教堂去履行自己的职责,但在临行之前,他将鞭子留给了特纳。他告诉特纳,当特纳犯错时,就必须用鞭子惩罚自己,铭记耶稣曾蒙受的血与泪。

特纳记住了,直到他再次遇见安娜.塔尔博特。

教堂后方的墓地种满了象征圣母的玫瑰,塔尔博特小姐就驻足其间,但她的脸庞比玫瑰更娇美,她的发丝比枝叶更柔韧。相比半年前,她长高了,脖颈细长,宛若天鹅之颈,忧郁地低垂着。特纳走上前,即使他明知自己不应这么做,他破誓了。

他们聊起西班牙的暖阳,聊起地中海的微风。但在那里,安娜生活的同样不快乐。异教徒统治着伊比利亚半岛,与周边的基督国家展开了拉锯战。

天色渐晚,特纳将她送出教堂,直到她烟云似的鬓发消失在街角,特纳才依依不舍地转身返回。

“这是魔鬼的行径,你利用一个女孩纯真的心灵与她交友。”梦中的加的夫主教警告他:“她以为自己遇见了一个好心人,没想到却是一匹嗜血的幼狼。”

他用鞭子抽打自己,直至筋疲力竭。足够累了,也就不会再做梦了,特纳想。他躺回窄床上,头顶的基督倒吊着。

可他对安娜的爱,就像影子牵连着脚跟,这是斩不断的,除了死亡能将这澎湃的情感终结。

特纳开始与自己心爱的女孩频繁地会面。他坐在长椅的一端,听她倾诉自己的烦恼。他告诉安娜.塔尔博特,自己永远不会说出安娜的任何秘密,因为神父必须缄口不言。

于是安娜说了,那真是一段令人震悚的秘辛。老塔尔博特并不爱安娜的母亲,反而将她虐待致死。他真正爱着的人是自己的同胞姊妹,并与她有了一个孩子,那就是安娜的表兄。而老塔尔博特已经写下遗嘱,要立她的表兄为继承人。

而安娜,将要嫁给她的表兄,那个乱伦所生的孽种。

那一瞬间,嫉妒冲昏了他的大脑。他问安娜,如何能阻止这一桩背德的婚姻,这是天父所不允许的。

安娜流着泪,递给他一个盒子,告诉他这里面是能致人死亡的药粉,只要特纳将药粉掺入给老塔尔博特的圣水,他自然会在不久后因病亡故。

特纳沉默着照做了。

三天后,在一个磅礴的雨夜,他叩开了卡迪夫教堂的大门。迎着主教惊讶的目光,他跪了下来,他告诉主教自己有罪,只有鲜血和痛苦才能让他洗刷罪孽。

……

“神父,我想询问的是,如果一个人犯了错,该如何洗清自己的罪孽?”

他恐惧地颤抖了起来,这声音与他记忆中的不同,但语调却极其相似。

“告诉我,你犯了什么罪,特纳!”加的夫主教喘着粗气,他的咆哮回荡在狭小的房间内。“告诉我你犯了什么罪?”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洗清自己的罪孽,因为我一直在犯错。

但那声音却自说自话。

“神父,我也是个有罪之人。我希望求娶一位贵族女子为妻,却并不爱慕她,只是为了得到财富与土地。请问我该如何赎清我的罪孽?”

“您应该终止这个想法,这犯了贪婪之戒。”特纳磕磕巴巴地说:“向我们的天父潜心供奉,他自然会宽容。”

“但如果我说,我仍不愿意放弃呢?”隔板后他平静的声音:“我忏悔了,我不应把任何人拖入一桩糟糕的婚姻,于是我发现了另外两种得到我想要的土地的方式。”

“什么?”特纳下意识地问。

他听见了一阵低笑。“特纳助祭,您不会还没听出我说的那位贵族小姐就是安娜.塔尔博特吧?”

特纳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算是知道正在与他交谈的人是谁了。格拉摩根的高文伯爵,因缘际会,安娜正是跌进了他的怀里,这令特纳抓心挠肝,甚至是怒火中烧。

“我同时发现了两件非常有意思的事,一是,塔尔博特小姐的弑父之举;而第二件事,关乎您的养父加的夫主教。只要能扳倒任意一人,塔尔博特港如我囊中之物,您说呢?”

安娜的弑父他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他就参与其中。但加的夫主教……他又做了什么?特纳呼吸一滞,他自然是知道的。“我养父做了什么……您又知道些什么?”他问道,声音如风中颤抖的枯叶。此时的特纳就像溺水之人,试图抓住任何一根浮木。他向神明祈求,祈求这只是一场讹诈,高文什么关键证据也没能掌握。

事实上,这还真让他给猜中了。方才高文交代完罗安达后折返教堂,无意间撞见了加雷斯与这位助祭的交谈,那是一种全然心碎的表情,浮现在这位年轻人的面容上。

或许加雷斯的神经比较大条,但高文一眼就可以断定,这位助祭与他手上那盒乳香的主人有一段旧事。或者说,他全心全意,却又无望地爱着安娜.塔尔博特。

于是他当机立断,进入告解室的隔壁与他交谈。安娜是否弑父只是他的猜测,但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都必定令这位陷入爱情的青年牵肠挂肚。而加的夫主教,他从加雷斯那里获知了这位主教生活放荡,收取贿赂的传闻,但这只是捕风捉影,如果没有关键性证人,哪怕捅破天了也恐怕只会是丑闻一桩。

“我想您是知情的,对吧?”他温和地说,但在特纳听起来却如一条嘶嘶作响的毒蛇:“现在,作出您的选择吧,助祭。舍弃其中一人,而另一人会因此而保全。”

“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他笑着说:“如果等的时间久了,或许我会开始考虑双管齐下。”

“您知道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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