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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何必同床犹异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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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祈只能乖乖地陪我躺下来,我头昏脑胀的,其实也没什么话好同他说。

我主动抱着他,身体就像烂泥一样,仅保留着最后一点清醒。我把他当成顾且行,我笑嘻嘻含含糊糊地对他说:“还记得我上次醉酒是什么时候么?”

容祈没说话,将我的身体往上拉了拉,方便他紧紧地把我圈住。我忽然觉得这个怀抱好舒服,心间腾起久违的悸动,我想听他再叫我一声“阿栩”。可是我忽然又想起来,在我生病的时候,那时候容祈爱的还是初一,我问他秦玮有没有爱过阿栩,他回答我:差一点。

差一点也是差,可是阿栩从第一眼就喜欢上秦玮了,好喜欢好喜欢。那是少女最初的萌动,被他和秦子洛的阴谋扼杀了。

不公平,我忽然又开始恨他了。

回到刚才的话题,我继续道:“就是那一次啊,上元节那次,秦子洛在千金台和你打赌,如果他输了,就会放过三妹妹……唔,可惜三妹妹最后还是被他害死了。不过我们赢了,你啊,手气超烂的,要不是有我帮你喝那么多酒,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我感觉容祈还在揉我的头发,然后轻轻拍我的肩背,想哄着我睡着。那年上元节,他还被顾且行拘起来修皇陵,他当然没见到当日的情况,也知道我口中的“你”指的不是他。

但他没有打断我,只是希望我能睡着,我睡着了就不会再说那些让他难受的话了吧。

我怎么可能睡着呢,我都准备了一整天了,我虽然偶尔喜欢饮点小酒,可并不喜欢烂醉的感觉,为了逃避他,我都豁出去了。

我接着说:“以后都不能再帮你什么了,你啊,不要那么喜欢勉强自己。其实你是皇帝,你一声令下,谁敢说你半点不是。我知道你最怕两样东西,清君策和太后。对不起,我没看好它,我的清君策被容祈那个王八蛋偷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会帮你拿回来的。”

容祈还是没有反应,他这个人心理素质是很强大的,根本不可能被我这么几句话轻而易举打败。

但我是个涉猎了诸多情爱小本儿的专家,只要他爱我,我就拿他有办法。我真卑鄙。

我将他抱得更紧一些,身子又朝上挪了挪,靠在他的嘴唇边,我对他说话,嘴唇张合的时候就贴着他的皮肤,就像是在调情。

我说:“皇兄,我想你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他没反应,我坚持不懈道:“顾且行,我真的好想你,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说完,我便往他身上爬几寸,然后柔柔地亲他的嘴巴。容祈有些烦躁地避开了,我这么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他肯定不愿意搭理我。没把我扔下就走,他已经很够意思了。

事已至此,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干了,我怎么能轻易放弃。人喝多了都是一根筋的,做事情也一根筋,我觉得我今天要是不把事情做绝了,明天醒了后悔怎么办。可是我就怎么也没考虑,若是我当真做绝了,会不会也有后悔的那一天。

他真的烦了,将我推开一些,唤道:“且歌……”

我眯着眼睛看他,看到他眉心皱起的愁绪,我风情万种地摇了摇身子,嘟起嘴来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抿着唇一脸的不耐,却还能忍受着不发泄出来。我佩服,万般佩服。我趴下去楼着他的脖子摇晃,“嗯?爱不爱我,快说快说。”

“爱。”他看都不愿看我,瞥过目光敷衍一句。

我便哭了,其实是真心的哭。我哭着说:“那你为什么不要我,你说你不嫌的,你嫌我……你又嫌弃我,我就只有这一副身子,没法分给两个人,你后宫里那么多老婆,我都不嫌你,你不要嫌我好不好……”

“有点儿冷,盖被子。”

他便扯了被子过来将我们裹上,终于开口劝了句:“你别闹了。”

看样子他还是不想,是为妻失职了!

偷偷去瞟他的脸,他的表情并不舒展,润泽的嘴唇轻抿,眼中飞快掩去一丝异样,眉心皱出一抹愁绪。看着有点不高兴,近乎于生气。

我挺累的,趴在他身上一动不想动,准备好的台词和戏码都忘光了,就想好好睡上一觉。可是容祈很不高兴,他没留给我多少休息的时间,不动声色地把我推开,捞了被子将我盖起来,而后自己套上衣服。

我忽然便有些醒了,不知道现在算怎么样的情况,容祈站在床边,背对着我,他说:“你不用费心思跟我演戏,我以后不会再碰你了。”

说完他就走了,脚步从容,轻轻开门轻轻关门,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心里猛然塌陷下去一块,不管是不是已经被他识破,我的目的总归是达到了,我应该高兴的,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我难过,快难过死了。

窗外飘飘扬扬下了场大雪,我不知道容祈就在门外坐了一夜,看白雪纷飞,回忆我们第一次的约定。那年他说:“雪落之前,我一定回来。”

“雪落之前,我一定回来,你要想我,嗯?”这是他的原话,可那时候他是骗我的。

我曾想他想得心都快穿了,可现在终于能与他日夜相对时,我用如此不堪的方法将他彻底推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哭,只是睁着眼睛看顶上的床帏,这个夜晚似乎过得很快,红烛渐渐燃尽,眼前忽然归于黑暗。我不怕黑,只怕黑暗中没有让心停泊的港湾。

而此刻,我有种身处茫茫大海的感觉,黑色的平静的水面,蔓延着死亡般的无尽恐惧,一点一点,我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容祈病了,据说是三年以来第一场大病,上次生病是去月岐山帮我找月灵芝的时候。

描红告诉我,院里的侍者看见容祈在雪里呆了一晚上,他穿得那么单薄,又刚做过剧烈运动,身心疲累,不病才奇怪。

可他这次真的病得太严重了,靖王府的人一直没怎么搭理我,他们都认为容祈在外面坐一夜,定是我又同他闹脾气惩罚他。他们王爷对我那么好,还那么听我的话,而我对他那样狠心,大家心里对我都有意见。

所以也没人劝我过去看望他,而我自己是想去又不想去,我知道此刻郁如意和秦老夫人肯定守在他身边。我这个外人,又是他生病的罪魁祸首,去了就算不被赶出来,也得忍着遭不尽的白眼。

我为什么要为他去遭白眼,我又不爱他。

我在心里同自己叫着劲,他说以后都不会碰我了,我该安心了,至于他的死活……不过是个风寒,总归是要不了命的。

就这么过了两天,容祈还是病着,听闻高烧不退,宫里太医来看过开了方子,药也根本喂不进去。秦老夫人愁得又躺到床上养病去了,郁如意没有办法,终是派人来请了我。

可他这次真的病得太严重了,靖王府的人一直没怎么搭理我,他们都认为容祈在外面坐一夜,定是我又同他闹脾气惩罚他。他们王爷对我那么好,还那么听我的话,而我对他那样狠心,大家心里对我都有意见。

所以也没人劝我过去看望他,而我自己是想去又不想去,我知道此刻郁如意和秦老夫人肯定守在他身边。我这个外人,又是他生病的罪魁祸首,去了就算不被赶出来,也得忍着遭不尽的白眼。

我为什么要为他去遭白眼,我又不爱他。

我在心里同自己叫着劲,他说以后都不会碰我了,我该安心了,至于他的死活……不过是个风寒,总归是要不了命的。

就这么过了两天,容祈还是病着,听闻高烧不退,宫里太医来看过开了方子,药也根本喂不进去。秦老夫人愁得又躺到床上养病去了,郁如意没有办法,终是派人来请了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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