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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何必同床犹异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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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火了,你娘身体硬朗着呢,从三年前就嚷嚷病得快死了,这会还折腾着呢!

我气死了,他当我顾且歌是什么人,都和他一样的王八蛋么,我还没恶劣到要去欺负个得了神经病的半老太太!

肯定是他娘病了,左右一打听,说是小玮弄死了她的宝贝鹦鹉,而在这王府里,小玮除了容祈就只听我的话,所以他就当是我指使小玮干的了?

就算是我故意的又怎么样,你娘是娘,我父皇就不是爹了!

我生气了,才不会跟他解释,唇一挑,我道:“不就是弄死只鹦鹉,若不是我当年买下它,你们几口子跟它有关系么!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姓容这家人,我就是欺负了怎么着,你受不了就休了我啊!”

我一口气跟他说了这么多话,打从进了这家门,我对他说的加起来的话都没这么多。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说什么了?我让他休了我,我是真拿自己当他老婆了么。

“你说什么?”他带着薄怒瞪着我,虽是个问句,听上去更像是威胁。

当我不敢说还是怎么着,我对他大喊:“我让你休妻!”喊完以后我觉得自己情绪太失控了,这样也太给他面子了点,平复了心情,我再度轻蔑起来,说道:“反正我们看对方也不顺眼,我受不了你,你也受不了我,好聚好散是不可能了,一刀两断还是来得及的。”

他走过来封死我的退路,我跌坐在床上,以大无畏的精神看着他。容祈眼里藏着恼意,眉目轻挑威胁似的说:“你想跟我一刀两断?然后呢?回去找他么?嗯?!”

我跳起来就甩了他个巴掌,甩得自己手心火辣辣的疼。甩完我又没力气了,再度跌坐在床上,就那么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说的是人话么!大约人吵架的时候都这个样子,专门捡着难听的说,既然他敬我一尺,我不还个七八寸倒显得我不仗义,我抬着下巴道:“你就是不肯休,我要找他你也管不着!”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就从一只鹦鹉的死,吵到我要不要找顾且行的问题上了,以及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下一刻就扑倒在床上了。

他永远就那么点招数,吵不过或者不想吵了就堵我的嘴巴,我被逼到墙角,实在没有退路了,挥一爪子挠在他脸上,都挠出血丝来了。

他一手将我两只手腕压住,另一只手坚持不懈地剥着衣裳,我心里觉得委屈死了,但是也不想哭,我只能骂他,不停骂他:“容祈,你王八蛋,你这是强X!”

我也不知羞了,想起什么骂什么,他用胸膛将我彻底压平,就跟铺平一张纸似的那么轻巧。我彻底不能动了,他一边啃我的耳朵,抽空哑着嗓子回了句:“有了孩子,我看你怎么跟我一刀两断!”

他一句话就把我说傻眼了,真有了孩子我该怎么办?

我彻底不挣扎了,也方便他行事了,我哭着求他:“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可是容祈已经疯了,他什么也听不见,他可能真的挺怕一刀两断的。自从太医说要他节制点,他就没再怎么动过我,但现在他只能用这唯一的手段来栓住我。

这一贯是女人栓男人的法宝,如今被反过来用了,其实容祈也怪可怜的。

我可顾不上体谅他,求着求着嗓子哑了,最后只变成压抑不住的抽泣。我哭得泪流满面,就这么又让他强X了一回。人家说一次算强X,次数多了就是通奸,何况我还是他老婆,我找谁也说不清理。

作案以后,他紧紧地抱着我,我们俩就那么光溜溜地在床上抱着,他发泄完了,气火也消了,放平了声色开始求我:“且歌,且歌,忘了那些,我们从新开始。我带你走,江南还是塞外,你想去哪里都行。”

这时候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哭得脑袋都木了,顺着他的话去思考,本能地回答:“我想回家。”

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我就是你的家!”他那么坚定那么急切的告诉我,他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因为刚经过一番折腾,心脏跳得特别特别快,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他看着我的眼睛,虽然我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他说:“你感觉不到么,你就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家。有我的地方!”

眼泪哗啦啦地就掉下来了,我根本控制不了,我用力推开他,“你滚开!我没有家,我的家已经让你毁了!”

就是他,毁了我的一切。有父皇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可是他把我的父皇杀了!

他扑上来把我紧紧抱住,就像大人抱小孩儿那样抱着,他让我的耳朵就贴在心跳的位置,那里传来有节奏的闷闷的心跳声,那么有力敲打着人心绪平静。

我真的平静下来了,所以能听见他清晰的声音,“原谅我,也原谅你自己,我只想对你好,想你像从前一样……”

我还是哭,除了哭什么办法都没有。怎么可能像从前一样,每当我心软了动摇了差点就原谅他的时候,那些因我们的恩怨而无辜牵连其中的人,父皇、吟风、三妹妹,他们昔日的脸容就出现在我眼前,朦胧的泪眼把他们的轮廓冲刷得很模糊,我抓不住也看不清,我只知道我对不起他们。

尤其是三妹妹和吟风,在被我拖累之前,她们曾是那么简单的人,拥有那样坚强鲜活的生命。

怎么可能忘,怎么可能重新开始。怎么可能原谅,我又不是神!

如果他不爱我了,也许一切就变得简单了,我可以痛痛快快地恨他,或者干脆杀了他。可是他的纠缠,是我的折磨啊,他这样才让我更痛苦。我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凭什么还能去拥有和接受他的爱。

我泣不成声,颤抖着说完堵在嗓子眼里的话,“容祈,我不爱你了,你也别爱我了好不好,求你别爱我了。”

他的拥抱松了松,又跟着紧了紧,我感觉有滚烫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肩背上,最后只变成一句喑哑的:“且歌……”

我就这么哭啊哭的睡着了,那天他对我说,有委屈就哭给他听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再对着他哭。可我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家伙,我没用我无能,我什么都控制不了。

他把我裹进被子里,抱着我,也许一夜无眠。

醒来以后他已经离开上朝去了,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嫌这张床实在是太大了,衬得人特别渺小孤单。床单被我们的扭打扯成凌乱的形状,他怕惊动我也没有将它们铺平。

眼睛还是涨涨的涩涩的,想起昨天他对我说过的话,想起这些天经历的一切一切,我就开始后怕。如果有孩子了怎么办,不能离开或者离不开他了怎么办,这些都不在我计划范围之内。

我用内疚用回忆支撑着对他的怨恨,就像是在我们之间竖起一道冰冷的屏障,冰是不能轻易靠近的,寒冷有特殊的吸引力,会粘在上面下不来,除非能够融化它,否则强行分离,只会撕得自己血肉模糊。

所以我们谁都不能去碰那道屏障,我们必须保证尽可能安全的距离。

不能有孩子,一定不能有孩子,我开始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为时已晚。

我开始研究怎么样才会避免它发生,我想过偷偷服用避胎药,可是容祈把我看的那么紧,我干什么他都知道,他怎么可能允许我乱吃药。而且描红,就算她的心是向着我的,我要是那么干,她也一定会阻止的。

最稳妥的办法是,让他不要再碰我,让我们重新彻底的陌生起来。

我是那么偏执又没头脑的一个人,唯一有的就是点害人害己伤人伤己的小聪明。

我知道容祈最怕什么,他怕我提顾且行,哪怕是我不爱他了,只要我心里什么都没装下,他也有信心把那颗心找回来。可要是里面装了其它人,尤其是顾且行,他眼睁睁看着走进去的顾且行,他最受不了。

最了解的人,最知道在哪里扎针是致命的,如此看来,我还是挺了解容祈的。

我发呆到正午,终于起了床。容祈还是像没事人似的来陪我吃午饭,他脸上还有道浅浅的抓痕,以及深深的疲惫,可是做起事情来还是神采奕奕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奇妙的法子。

描红说靖王府上下传闻,我和容祈因为他娘打架了。事实上我们确实打架了,但具体因为什么,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容祈有抓伤为证,我又落得个彪悍的“赞誉”。

我看着他一口一口吃得那么香,假装那么香,忽然大发善心,问了一句:“好吃么?”

他愣了愣,找了个孩子气的借口,笑着说:“我饿了。”

“哦,多吃点。”我麻木地回答。他忽然放下筷子不动了,直直地望着,眼睛里点亮热切的带着希望的光。他以为我开始关心他了,我在关心他了!

我不想给他造成这样的幻想,不想给他什么希望,我淡淡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亦跟着回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看看桌上的菜肴,认真劝说道:“以后别吃这些了,我都习惯了。”

他垂下眼睛,又问了遍那天在饭桌上莫名其妙问我的问题:“你这样多久了?”

“你死了以后的事情。”我老实巴交地回答,声音轻轻的。其实我这话说得何其恐怖,他还分明活生生地坐在我眼前,这就是真相和错位,在我心里,他确确实实已经死过一回了。

容祈的眼睛变得越来越红,但我又从来没看到他的眼睛那么明亮过,他努力撑眼皮,扯唇对我微笑,他说:“没关系,我会帮你治好的。”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是那么抱希望,反正是真的习惯了,不用伺候舌头,也省事,我对生活已经凑合到这种地步了。其实之前我也曾翻过几本医术,书上说这种情况,越早治越有希望,通常刚开始尝不出味道来,都是心理作用,是错觉,但时间长了,舌头真的忘了品尝的感觉,才是真的病了。

这种疑难杂症,医不医得好靠运气,我一向没那个运气。

容祈离开去忙正事,我差人正儿八经地做些小菜,把郁如意叫来陪我喝酒。她看我眼睛肿成这样,我正好顺理成章说自己心情不好,她便好心地坐下陪我。

我这个酒量,属于从白天喝到晚上,只要间隙性掌握的好,不一口气猛灌一壶,基本不会倒的,便是从头到尾都晕晕乎乎的罢了。郁如意从青楼出来,喝酒自然也不在话下,我们两个对着喝,也不知道谁比谁喝得多。

到了傍晚郁如意说要收拾收拾去陪老夫人吃饭,我便放她走了。可我还是不过瘾,酒菜也没撤,就等着容祈来。他来了以后,我又和他对着喝,也不晓得迷迷糊糊有意或者无意跟他说了些什么,大约是没有不该说的话。

我已经喝了大半天,以容祈的酒量放倒我是没有问题的,天色越来越晚,我觉得我喝得差不多了,正常人都该认为差不多了,我便歪倒在容祈怀里。

他命人将酒菜撤了,将我抱到床上,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我拉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我说:“你躺下,陪我说说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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