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吨就是一万万吨，乘以64.5%就变成了6450万吨，6450除以65得17.67。

“每天要生产17.67万吨纯铁，坚持一年才能生产6450万吨纯铁，才能抵消掉品位64.5%的铁矿石一亿吨。”孟霄借用网上的计算器得出了结论。“压力还是很大的。”

KL00：“只要电力供应能跟上，一小时生产0万吨纯铁不在话下。”

孟霄松了口气：“那就好。莫斯科发电厂那边没出处问题吧？”虽然不是电力专业出身，孟霄也能知道电力传输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电缆终归有它的上限。孟霄在住所怎么折腾都不怕，因为神秘力量消耗的电量不多，和大功率取暖器都没法比，但火力全开的ThinkPad能一瞬间化身电恐龙，拍死电老虎，会出什么事情还真不好说。

KL00：“我是一点点加大功率的，最后把功率提高到了00 000W，运行了5分钟，没有发生断电。今天搜索了网上的新闻，也没发现相关报导，应该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

孟霄点头。“那我就放心了。照这个速度，我们一年大概会有多少收入呢？”

KL00：“我们生产的纯铁纯度很高，但品相不太好，规格也有问题，估计以500美元每吨的价格可以销售出去，一年生产6450万吨，收入就是.5亿美元。按照和俄国政斧的协议，扣除成本，纯利润的45%归我们，一年至少可以收入10亿美元。”

孟霄问：“10除以0.45是多少？”

“.。”

“.5减去.等于10.0。”孟霄有些生气地说：“为什么成本会这么高？”

KL00：“俄国政斧给纯铁定了每吨14.5美元的成本，毕竟是人家提供的原料，我在谈判时没能把价格压下来。抱歉。”

合作细节是经过多次谈判后才确定下来的，需要露面的时候孟霄义不容辞，通过电话联系时则由KL00出马。很多细节问题都是KL00和俄方谈判人员敲定的，孟霄不愿意把合同里的条款掰碎了一个个的抠字眼，所以没听KL00详细讲解。此时才知道自己“吃了大亏”。

“这也太......”孟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用人家的原料来赚钱，人家收成本费是应该的；铁矿石每吨价格在几十美元孟霄是知道的，不管是0，0或者50，比14.5美元高就是了，俄国政斧只收14.5美元每吨已经很良心了，自己能苛责对方吗？

KL00：“实体产业的成本确实高了些，不像IT，医药行业那么暴利。”

孟霄无精打采地说：“我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继续把医药做大，何必新开辟战场呢。让俄国政斧生产药品也没什么不好呀，天下新药千千万，华夏和俄国不会撞车的。”

KL00：“现在要改也来得及。您投入大笔资金在西伯利亚和远东地区开采铁矿，建立工厂俄国政府同样会热烈欢迎。用魔法生产纯铁是很有效率，但并非不可替代，反而在相当程度上减少了就业机会，没能带动下游产业。”

“怎么感觉ThinkPad可有可无呢？”孟霄总觉得哪里不对，神器不应该是给大家开外挂，让砖头飞上天吗？

KL00打开了几个网页。“您的效率已经非常高了。从双方协商到实际投产才用了十多天时间，走正常流程，厂区图估计都没弄出来。”

“也对。”

*

未来是什么样子，孟霄不知道，他从来没有使用真实模拟看看自己以后的样子；ThinkPad能用多久，孟霄也不知道，他试着用真实模拟预测，却没得到结果。孟霄推测原因大概和“医者不自医，卜者不自卜”差不多。

假如给我三天，不对，假如神器只能用三年，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做些什么呢？

好些事情已经做到了，还有些事情正在做，接下来做什么就要好好思量了。

实业似乎不太好，万一哪天ThinkPad寿命到了，自己是没办法对庞大产业指手画脚的，大boss突然失踪造成的权力真空会引起无数腥风血雨吧。在利益面前，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孟霄不想看到丑恶的嘴脸，更不想看到无辜的人被卷入漩涡......

金融行业成本小，见效快，是发家致富（倾家荡产）的最佳捷径，风险什么的不是问题，孟霄有足够的把握规避风险。问题在于孟霄不喜欢这种赚钱方式，不能创造财富，只是抢夺别人的财产，没什么成就感。

IT行业倒是可以，鼓捣出来几个黑科技不难，能大幅提高现在的科技水平，让生活变得更美好，自己造福自己......

医药行业已经在做了，要找其它国家合作吗？或者换个合作方式？不开发新药还有其它路子可以走，比如发现某种药品被埋没的功能。西地那非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辉瑞最初开发西地那非是用于治疗心脏病的，没想到它真正的作用是帮助男性重振雄风，真真正正的歪打正着。其它药品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从事医药开发的研究员是以治疗某种疾病为目标选择小分子化合物的，当一种化合物不能满足要求，它就会被淘汰掉，没人会继续研究它适合什么病症。孟霄依稀记得自己订做过相关功能......但为什么没了下文呢？回头问问KL00。

绘画......

建筑......

音乐......

......

孟霄脑洞大开，天马行空地幻想着。

*

星海音乐学院，位于广东省广州市，是华南地区唯一的高等音乐专业学府；孕育了冼星海、萧友梅、马思聪、李凌等一批引领中国近现代音乐文化潮流的杰出音乐家......以上是孟霄千度的结果。说实话，除了冼星海以外，其他人孟霄根本不熟。

问：隔行如隔山，不是音乐专业毕业的孟霄为什么会知道星海音乐学院呢？

答：孟霄喜欢美女，于是《女神有药》的标题吸引了孟霄的注意，随之发现了长相甜美，古灵精怪的老腊肉学姐。千度之后，顺带关注了老腊肉学姐的母校。逻辑链条很清晰。

再问：可为什么孟霄要了解星海音乐学院呢？吃了鸡蛋未必要认识下蛋的母鸡呀。

再答：因为孟霄想当星探，发掘明日之星。

好吧。孟霄承认最后一答说了假话，真正的原因是想创作好的歌曲，然后找到合适的人把它留下来。

世间万物，唯有音乐与爱不可辜负。

孟霄喜欢单曲循环，把爱听的音乐听到想吐，厌恶了一首之后马上去寻找下一首。这是一种很糟糕的做法，世上的歌曲千千万，能入耳的成百上千，有共鸣的成十上百，走进某人心里的未必够十指之数。听烦了一首不一定能找到下一首心仪的歌曲，孟霄就常常处于“歌荒”的状态。音乐是需要灵感的，可灵感没有任何规律，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降临在谁的脑海里，想听好歌的人只能被动等待。

孟霄不服气：“我为什么要等呢？普通人是没办法才必须被动等待，可我应该是有办法的。”

KL00：“您有什么办法？”

“我，我......”ThinkPad给了孟霄无穷的底气，但具体的解决办法却不是底气可以给与的。孟霄急的抓耳挠腮。

现实世界，只能等待某些人的灵感爆发，他们不出新作品，孟霄也只能干瞪眼。真实模拟也不能无中生有啊，真实模拟能做出来的必然是他们脑子里早就有的念头，提前透支不能满足孟霄的要求；完美状态只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务，不是创作出了完美的作品，或许只能用次数慢慢堆积；虚拟世界......小说和影视作品里倒是经常出现歌曲火爆全球，只是没办法穿越到虚拟世界里把它们拿出来呀，或许可以让虚拟人物来创作？制造专门的音乐AI也可以试试，把音符不停地排列组合，运气不差的话，总该会遇到精品......

设想必须交给KL00变成具体的功能，孟霄亲自验证之后才知道是否可行，毕竟真实模拟涉及到ThinkPad就不那么灵验了。

好马配好鞍，有了好的歌曲就要找优秀的歌手把它唱出来，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诠释歌曲内涵和韵味的。南宋俞文豹所著《吹剑续录》载：“东坡在玉堂日，有幕士善讴，因问；‘我词比柳词何如？’对曰：‘柳郎中词，只好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拍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公为之绝倒。”（苏东坡问一位歌唱家：“我的词比柳永如何？”歌唱家道：“柳郎中词只宜十七、八岁女孩儿，按执红牙拍，歌‘杨柳岸晓风残月’；您苏学士的词，则须关西大汉，抱铜琵琶，执铁绰板，唱‘大江东去’！”苏东坡听了，不觉大笑。）这一则小故事点明了歌曲和歌手需相得益彰的要点。

孟霄披着威廉的外壳来星海音乐学院正是为了寻找优秀的歌手，当然，能顺带看看倾慕已久的老腊肉学姐最好。

威廉慢悠悠地随着人群走进了星海音乐学院，门卫没有多加阻拦，看来东南沿海繁华之地的老百姓见多了洋鬼子，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时间还早，孟霄在学院里漫无目的地瞎逛，嗯，严格来说也不是没有目的，看到身段妖娆，面容姣好，一颦一笑都动人心弦的青春美女，孟霄移动的方向还是有很强目的ing的。美女对于男人带有侵略意味的目光很敏感，孟霄多看了两眼就见对方回头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小样，我已经发现你的不轨企图了，在学校里给我收敛点。哼！

神秘力量幻化出来的VR眼镜功能非常强大，能自动捕捉人眼视线的焦点并且把焦点所在景物放大。这是眼球追踪技术，现实世界也有，但不如孟霄版本的功能多，效率高。孟霄清楚地看到了美女眼神里的不满和警告。

孟霄放缓脚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美女不是一个人行动，她身边有好几个女生并肩同行。

“那个外国人还在后面跟着呢。”

美女耸耸肩。“隔了，0米距离，咱们能说什么？人家已经很给面子了。别理他。快点走，该上课了。”

闺蜜调笑的话还没说出口，美女抱着课本就快步跑出了两三米，前者只好拔腿追了上去。

孟霄还是慢悠悠地走着，叹号已经加在了美女头上，她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孟霄把目光投射到了另外一个漂亮姑娘身上，双方距离超过0米，对方没能察觉到偷窥的威廉（孟霄）。肆无忌惮的审视姑娘身上每一寸弧线，孟霄嘴角都湿润了。

KL00：“先生，您的嘴张的有点大，请收敛一下。”

孟霄触电般的挺身肃容，拇指在嘴角轻轻抹过。

大学生上课分为两个群体：早来的和晚来的。爱学习的，想占座的都会早来。当然，爱学习的人毕竟是少数，想占座的才是早来的主力。为什么要占座呢？

“校花果然漂亮。”某男生捂着嘴偷笑。

舍友问：“你上个学期没见过14级的校花？”

“上个学期刚入学，忙着和同班同学搞好关系，也不了解内幕，只听过名字没见过真人。今天终于看到了，确实很漂亮。哎，你扯我衣服干什么？”

舍友示意他看向教室后门。“你看那个人！”

“我艹，怎么来了个外国人！？”

男生集体面目失色，女生各个双眼放光，教室里到处是交头接耳的低语声。星海音乐学院作为华南地区唯一的高等音乐学府，生源质量果然不是一般的好，没有花痴惊声尖叫，大家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来者就是色心不死的威廉·华莱士（孟霄绝对不承认是自己）。威廉长成什么样子取决于孟霄，而后者是很乐意顶着帅哥的躯壳在大庭广众露脸的。威廉的人物模型最初只是把约翰的脸换了个模样，而KL00一直在制作新的人物模型，务求尽善尽美。

威廉·华莱士身高一米八，身材健硕，五官端正。面部线条流畅而硬朗，如同凋塑一般有力；皮肤则像东方人一样光滑细腻，肤色也不是欧洲人那种惨白，而是赏心悦目的乳白色；蓝色的眼睛像是纯净的湖水，让人心醉不已；身体轮廓被裁剪得体的休闲装衬托的越发修长......

美女被闺蜜抱着胳膊一顿乱晃：“原来这家伙帅的一塌糊涂啊！你走桃花运了！”初遇时，威廉戴着墨镜，双方距离又比较远，女生匆忙一瞥没能发现威廉的帅气，此时仔细打量才大惊失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