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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是他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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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似乎太沉重了,夏渴至负载不起,被压抑的负罪,在迅速无限制的膨胀,乱了她的神智:如果不是我受伤的话,去西郊的那个人是我,是我!

之前,温文耳语的宽慰犹在耳畔。

渴至姐你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割伤了手。

怎么会没事呢,我看看,都流血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你怎么回来了?

手机忘带了。不行,得去医院。

不用的。等下我还要去西郊。

都这样了还去西郊,被你家韩弋知道,要心疼死了。这样吧,我去西郊,你去医院包扎一下。

不,你好好约会。

什么约会,就是吃顿饭,以后有的是机会,就这样说好了。

话,还在来回,那个女孩替她留在了西郊,再也回不来了。

原来,她竟是刽子手。

她竟害了她最在乎的女孩,本来所有罪都该她受的,却让无辜的翎羽代替了,她自己却好好的,怎么可以忽然地,夏渴至像疯了一般地撕扯手上的绷带,反复呢喃着:本该是我的,因为我她才没有去约会。

手上不停歇地拉扯伤口,有丝丝鲜红渗出来,白色的绷带如酴釄一般耀眼的红。她却感觉不到痛,一点也不,因为最痛的是心:流吧,本来该流血的就是我,不该是翎羽的

如斯疯狂的夏渴至,韩弋无措了,心疼了。看着那本来包扎好的伤口再度鲜血淋漓,他痛不能已,他抓着夏渴至胡乱拉扯伤口的手,将她桎梏在怀中,抚着她的肩,柔声安慰,带着蛊惑一般的指引:渴至,不是你的错。

她匍匐在韩弋胸口,任泪水打湿他的衣衫。她摇头,泣不成声:不,是我,都是我。她突然抬起头,眼角朦胧一片,茫然错乱极了,韩弋,本来躺在那里的人,应该是我的。翎羽是替我去的,我的手受伤了,她是替的我,是我害了她。

忽的,蓝若飞怔怔盯着夏渴至,似乎有即将燃放的火焰。一旁的武穆青也支离破碎的失了言语能力。

同样的一个想法席卷他们:竟是她。

由始至终,韩弋只是心疼,为了夏渴至一个人。他紧拥仿若溺水的夏渴至,眼里只有她,声音里只有抚慰:渴至,会好的。

不会好了,翎羽她她摇头,恍若颓败的木偶,嘴里依旧呢语不断,为什么我不听她的话?她劝过我的,她说那里很偏僻,让我别去的,为什么我没有听?都是我害的。

韩弋眼底沉沉的暮霭,细语轻言:渴至,你也不知道会这样,别把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夏渴至依旧眸中光影难抒,眉间是郁结不散的痛楚,言语如丝,一扣即断:韩弋,怎么办?翎羽要怎么办?她那么好,可是我却害了她,我宁愿是我自己

言未断,沉冷的声音阻绝:不可以。声自韩弋。

几乎同一时间,还有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为什么不是你?声自蓝若飞。

起身,韩弋将夏渴至护在身后,凉眸锁着蓝若飞火色眸子:你住嘴。一冷一热,他们彼此僵持着,为了各自爱的女人。

话罢,夏渴至眼如泥潭,泪未断,言已尽。

韩弋唇间冰冷珠盘跌落般:冷,硬,沉。

蓝若飞寒光在眼里迷失散漫,势不可挡。

如果是我,就好了。

幸好不是我的渴至。

为什么不是她。

三个人,各成一端,思绪截然。

僵持绵延间,武穆青始终敛着眸子,看不见情绪。他的妹妹,她最爱的女人,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他该怪谁?选谁?能有答案吗?

蓝若飞对视着韩弋,不闪不躲,余光仍是炽烈射向低头未语的夏渴至,声声质问,指责:因为你,翎羽承受了什么,你知道吗?她可能再也不会好了,这次的伤痛可能是一辈子的,是你带给她的。

韩弋脸色沉滞,眼眸涤荡间,温度骤降,字句间阴寒彻骨:那些人我不会放过。

他韩弋定要那些人生不如死,为了那个叽喳善良的女孩,更为了他的女人。差一点,今天躺在医院的就是他韩弋的女人,敢对他的女人动心思的人,死反而是宽恕。

蓝若飞突然唇角一牵,拉扯出一抹讽刺,溢出字字阴策:那又怎样?发生了的,能重新来过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为你的女人偿还了吗?他突然转向夏渴至,冷笑着问,你觉得够吗?

他的翎羽如今这般模样,不管怎么偿还,也不够,理智告诉他,就算怨这个翎羽最爱护的姐姐也徒劳,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不去怨恨,他什么也做不了,如果连恨也不能,他会疯的。

原来现在他蓝若飞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恨,他知道,善良如翎羽,一定不会悔恨,所以他替她。

其实他也是无能的吧。

为了各自心尖上的女孩,没有交集的他们反目。蓝若飞怨夏渴至,韩弋怎会允许。他冷言警告,只有维护:你没有资格这么对她。她已经那么愧疚了,还要她背负多少?他韩弋的女人谁也没有资格让她痛,至少他韩弋绝不允许。

仿若有凛然的肃杀之气流淌,蓝若飞扯唇反问:我没有资格?无声冷笑开来,他眸间对峙韩弋,睫翼微颤,尽是如削凌厉,如果躺在里面的是你的女人,你也会这么对我。我说错了吗?翎羽是替了她,本来万劫不复的应该是她。

他激言相讽,字字像针刺,刺进他要护的女人胸口,他怎能容忍。韩弋一把揪扯住蓝若飞的衣领,双拳紧握,眼如梭,丝丝交织狠厉。

他不放,他亦不退,空气中擦出飞溅的星火,一点燎原。

拉开的弦,一触即发,韩弋已经停不下手,然,一直苍白的小手拉过他的衣角,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惊醒了他:韩弋,不要。夏渴至望进韩弋冰封的眼眸深处,重重摇头间,有泪盈于睫,坠落成串,她苦苦恳求着,颤抖不已,他说得很对,不够,本该万劫不复的人是我,韩弋,为什么不是我?劝说韩弋的字句,俨然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由夏渴至自己执手,用力**心脏里,痛得不可抑制。

指尖渐进松开,夏渴至的恳求自责,韩弋不可置否,他可以放开,也可以不放,不过,如何都不能止住她的伤痛,再一次,他无力了。

他放手,不是息事宁人。

只因她的女人如今好好的,替了她的那个女孩却很不好。

就这一点,韩弋感激。

韩弋只能放任,夏渴至的自责,蓝若飞只余怨恨。

他们都很无力,还有他,自始至终沉默的武穆青。他已经不知道何去何从何解了,唇角荒荒凉凉,眼波疲惫暗淡,他很累,真的很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翎羽,也很疼,没有看着谁,他只是说:都回去吧,我守着翎羽就好。

倦了,怠了,谁是谁非,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了,也无从去计较了,只知道,就算躺在那的不是翎羽,换成了渴至,一定也会如斯疲惫无力吧。

她们两个,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选择题,武穆青如何选都是错,其实他谁也不想选,他都舍不得。

武穆青逐客,这么伤痛,能少一个人担,就少一个吧,然而他们都甘愿一起。

我留下。夏渴至坚定。

我留下。蓝若飞恳切。

他虽然开始怨她,可是不可否认,他们都是在乎那个可怜的女孩的。

武穆青起身,擦过夏渴至,错身而过,背影荒凉冷清,似乎摇摇欲坠,没有指名,他只是艰涩启齿:回去吧。

夏渴至知道,他是在叫她走。

也对,她有什么资格留下,翎羽一定恨死她了吧,连她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何况是翎羽。

她是罪魁祸首啊,似乎她的存在总会带来灾难,也许她真的不该存在,那样大家是不是就会过的很好?

武穆青走了,蓝若飞也走了,可是夏渴至没有力气迈出一步,虽然她也很想看看那个女孩,可是她已经没有资格了,顿住的不止是脚步,还有夏渴至抽芽的希冀,这么狠心,又一次破灭了。

只不过,这一次还祸连了一个无辜善良的女孩。

夏渴至只是呆滞地站着,望着医院的转角,武翎羽的方向。

始终,韩弋都站在夏渴至的背后,不曾远一步,在她伸手能及的地方守着她,他抚过她已有些弯曲的背脊,声音像她的身子一样,颤着:渴至,我们回去。

以前再苦,在悲,他的渴至都会站直背脊,如今,她为了一个女孩,压弯了背脊,碎了她的坚强,可是除了心疼,韩弋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为什么要让他再一次恨自己的无能?

韩弋。夏渴至微声唤着,殆尽了力气。

我一直都在。韩弋抱着她颤抖的身体,在她耳边回应。

他在,天地荒芜,月坠星陨,他都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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