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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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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仿若回到了从前,道别过后还会再相见,这次转身不是咫尺,而是念想。虽然只是淡淡的,还有点点的疏离,却足够驱走任婷儿心里所有的凉。

任婷儿慢慢回过头,重重点头,眼眶了郁积起了浓浓的水雾,嘴角却是笑着的:好。再见。

婷儿,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生活,别再责怪自己了,都忘了吧。

她不忍心责怪,也不忍心她珍惜的人自我责怪,因为夏渴至最爱任婷儿肆意绽放的笑容了。

好,我会忘了。她点头承诺,渴至,谢谢你只记得我的好。还有再见。

幸好是再见,而不是珍重,幸好!说了再见就一定还会再见的吧?会的,一定会的,那个女孩她从来不会说谎的。想着想着任婷儿露出了欢愉的笑,笑里不再带着沉重的枷锁。不再见面的约定她做不到,但再见的约定她一定会遵守的。因为她还想见那个女孩,还想和那个女孩一起牵手走过这条小径,一起看来年的梧桐花开,一起看每一年的第一场冬雪,一起参与彼此的未来。真好!下次见面该说什么呢?渴至她寡言,应该多说说有趣的事,让她多笑笑。还有任婷儿一遍一遍预想着下次见面的场景,自顾踩着雪花在原地打转,自顾任雪絮落满肩头,自顾绽开这五年里最纯净的笑脸。

你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会因为你的微笑而感觉世界灿烂。红尘中,有太多的不如意,也有太多的无奈,我们只是其中的微粒。悄悄地来,势必终有一天要悄悄离开。或许能拥有烟花般***一瞬,也是一种美好,也是一种永恒,但更情愿相信,能静静地守望你的幸福,也是一种美好。守望夏渴至的美好是任婷儿的幸福。

雪还在下,淹没了任婷儿留下的深深浅浅地足迹。夏渴至站在雪里,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淡然的绽开浅浅的笑,很凉,很轻,却印进了眼里。心被盘踞已久的石头空了,被淡淡的牵挂填满,萦绕着熟悉的情绪。哦!原来是对朋友的留恋,朋友这个词真的很暖呢!这便是放下吗?原来放下可以让人这么轻松,这么满足。

韩弋上前,轻轻拥住她,替她当去身后的漫雪。这是他的女孩啊,那么善良,那么纯洁,像这冬季的雪,下着淡淡的哀伤,融着淡淡的暖意。他愿意用一辈子去守护的女孩,因为她值得。他突然爱上了这场雪,因为这个雪一样的女孩。真好,来年冬季,又会漫过一季的雪花,那个女孩还在雪里这般笑着。

韩弋,我这么做对吗?她偎在他的怀里,轻声开口,问得有些飘渺,有些狐疑。

既然不舍得,就不要放手。他懂她更甚于自己,他知道他的女孩不舍得,不舍得抛却十几年的情谊。她已经那么孤独了,她只有自己,如果可以,让她多拥有些吧。

嗯,是不舍得,所以还希望能见面。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会怨她,可是好像怨不起来,那些背叛的记忆都慢慢淡了,反而以前一起相处的简单日子记得更清晰。夏渴至缓缓说着,像讲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没有惨杂太多沉重的心情。偶尔轻柔地笑出了声,清泠的笑声飘散在空寂的雪里。

嗯。他拂着她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忘了好,只要记着开心的。

人总是喜欢记着一些痛苦不堪的回忆,却淡忘美好的过往,然后抱怨过得累,然后更嫉恨痛苦的源头,然后如此循环反复,最后只记得恨,而忘了最初的美好。所以要学会忘记,学会放下,过去的已无法挽留,就让雪覆盖昨天悲伤的痕迹,伴着雪水渗入泥土吧,在明天开出***花朵。

好。她笑着回答。

我呢?不舍得对吗?韩弋低低沉沉的声音在夏渴至耳边响起,缠缠绕绕的,怎么也散不去,饶得夏渴至思绪恍惚。他吐出来的热气熏红了夏渴至凉凉的耳垂,暖意肆意淌过。

嗯,不舍得。她诚实地回答,答得极为认真。在这冰天雪地里,却莫名生出一股热热的暖流,淌过夏渴至冰凉的肌肤,晕红了肤色。

对于韩弋,夏渴至不舍得。不舍得放手,不舍得伤害,不舍得忧伤,不舍得他一个人太多太多不舍得,从很多年前已经在心里滋长,如今已经盘踞了整颗心,充盈出来的叫做满足。

韩弋满意地翘起了唇角,眼里反复荡漾着清清凌凌的波纹。用力地拥紧夏渴至,在她耳边幽幽开口:那就不要放手,一直抓着好了。一直抓着到地老天荒,看细水流长,云卷云舒。他从来没有什么愿望,一直以来,他只想要过两样东西,一样是:夏渴至在他身边:另一样:便是现在,她能抓着他,一辈子不要放开。他想要的,只有她能给。

好。她红着脸应着。心底的满足快要溢出,融了这漫天的飞雪。原来下雪天也这么暖,雪啊,请别停下来,这样景,这样的人,这样的话,更久一点吧。

冷吗?她怎么这么单薄,是穿得太少了吗?怎么抱着这么纤弱?他的渴至还是不要太瘦好,抱着不舒服。韩弋皱着眉头想着。

不冷。夏渴至微微摇头。她一点也不冷,很暖,脸很暖,耳朵很暖,哪都热热的。下雪天,居然这么暖,夏渴至不解。

韩弋不理会夏渴至的回答,只相信自己抱着的感觉。直接脱下自己的风衣。

你会冷的。夏渴至挣扎了几下。

不冷。韩弋依旧专制地自顾将夏渴至裹得严严实实的。理了理她被雪打湿的发梢,带着些许心疼地开口,脸都冻红了。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夏渴至的脸更红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只觉得温度一直在升啊、升啊。

诶!两个木讷的人,这脸哪是被冻红的,是给热红的。这始作俑者还固执地再给她包了一层,怎么会不红呢?

夏渴至发现她越是看着韩弋越是觉得索性低着头,数着地上半掩住的枯叶。韩弋也一语不发,揽过她,自顾紧紧地拥着。

两人相拥在一帘雪雾的背后,听雪落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心跳。任雪坠在肩头,又随风散去。零萎的枯叶凋落,淹没在雪里,仿若尘世飘散,随同他们的记忆,一起沉沦。

擦肩而过的风霜雨雪,一年一年,周而复始。就让她这样栖息在她的怀里吧!静静地看岁月年华似水流过,听花开花落复始叹息。不用知否岁月的痕迹,花枝的枯荣,只要记住,就算有一天她的眼睛不再如雪般清澈,不再如水般无痕,她也依旧只为这个相偎的人停留。他们曾经的过往,他们如雪的心事,一同雕刻在冬天里的年轮里。

浪漫果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韩弋一回来便感冒发烧。苦了自己,也苦了手忙脚乱,担忧照顾的夏渴至。诶!都是风花雪月惹的祸啊!可某韩丝毫无悔改之意,还非常享受这寸步不离的照顾,这也就算了,心里还邪恶地想着:生病也不错,这样渴至就会时刻陪着。看来以后得多病几次。哎!再冰冷的资本家韩弋,遇到夏渴至,万年不变的冰凌也给他融为一池春水了。

邪恶啊!不愧是万恶地资本家,压榨手段非常之高明啊!令人难以置信的不是资本家的压榨,而是被压榨了的人还为资本家担心受怕,心甘情愿地任君吩咐,毫无怨言。

邪恶的某个资本家正无所不用其极地压榨老实的小员工夏渴至。

渴至,烧还没退,你在这陪着。高烧未退的资本家发话了,小员工心疼了。二话不说:答应。

渴至,站近点。资本家无力地开口,小员工不舍了。一言不发:靠近。

渴至,我冷。资本家嘴唇泛白,声音略微颤抖。小员工担忧了。沉默不语:保暖。

还冷。资本家再度沉声喊冷,声音莫名有种压抑感,小员工无措了。一动不动:站定。

你上来。资本家强硬开口,带着点病态的虚弱,径自往里侧移了移。小员工纠结了。狐疑不决:妥协。

最终资本家抱着茫然恍惚的小员工露出了狐狸式的笑。

诶!原来冰山韩弋也有大量腹黑的潜伏因子,只不过他的腹黑有针对性而已。

这一晚,他拥着她,一夜好眠。窗外落雪无声,下遍了一地的冰凉,却冷却不了他们紧握的指尖,留住彼此残留在彼此手中的温度。心跳着同样的节奏,他们梦着同一个梦,一起随着流年听风起风落,见证细水长流。他们的牵挂,在这个冬季开出了彼此缠绕的花朵,散出满室的芳香。

过去的一页,能不翻就不要翻,翻落了灰尘会迷了双眼。可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我始终带着你爱的微笑,一路上寻找我遗失的美好,当不小心让泪划过嘴角,就用你握过的手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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