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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章(四)难雪奇冤烈女剖腹明清白 回避祸患大夫焚疏护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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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康激动得俯在当地不由痛哭起来:“陛下…”刘义季跳起来叫道:“陛下,臣弟上去照那个王八糕子身上就是几脚,又朝他呸了几大口,看着他恶心!”刘义康忙道:“七弟,小心失礼!”刘义季忙又跪下。

刘义季一番话,惹得众人都笑了。

文帝点点头道:“就是这样,若依律一级一级惩办,如若这个傅大人手眼通天,拿钱再买通一个王八蛋,寡人怀疑他不仅可能逍遥法外!黑白颠倒的事还少吗!寡人就奇怪,这些人拿着朝廷的俸禄,不为民办事便罢,还要祸害一方,他们就不懂得民不欺这天理么!当然,这不过是个例,天底下好人多、好官也多,尤其是那些先帝爷使出来的贤臣良吏,恪尽职守,勤勉务实,关键是他们的心里时刻装着百姓,装着朝廷律法。交州刺史杜弘文,职任一方,去年年底已满六年之期,准备调任,交州城万人空巷前来相送,联名上疏要求朝廷留任这位杜大人,还说为官,就是当到这份上,知足了。可这是我们这位杜大人返京途中,一路颠簸竟活活病死在半途!还有寿阳太守姚长正姚大人,他是先帝爷亲点的贤官名官,正月初三寿阳降大雪,一夜竟达半尺,姚大人连夜带人巡查郡内受灾情况,在一处被暴雪压塌的民房内,本来里面已没有人,可他非要进去帮百姓抢出那一床棉被,竟被一根瞬间塌落的大梁当场砸死!”说着,文帝已泣不成声,“他们都是千古楷模,都是寡人习学的榜样!年前,母妃营阳王太妃也一病去了,寡人心境不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诸位爱卿谅解。徐爱卿,傅爱卿,寡人数次驳斥你们请辞是有苦衷,难道两位爱卿忍心撂了这一大摊子,不助寡人一臂之力吗?”

“陛下…下官昏聩…下官恳请收回辞命…陛下啊…”须发皆白的徐羡之俯地痛哭。

文帝急步上前,将徐羡之搀扶起来,颤声道:“徐爱卿,快快请起,寡人实在离不开你们啊…”

“陛下!”

一殿臣僚跪地。

“寡人说得多了,耽误了诸位爱卿不少时间,今日寡人请诸位吃饭。刘义康、刘义季,你们去安置,告诉厨膳司,将寡人珍藏的黄酒拿出几斛来,寡人要与这些大宋的股肱臣属们痛痛快快,一醉方休!”

“谢陛下恩典!”

刘义康刘义季兄弟俩出了崇华殿,刘义季兴奋地满面红光:“四哥,皇上哥哥夸咱们差事办得好,真真解气。”见刘义康皱眉不语,刘义季奇道:“四哥,你不高兴么?”刘义康弄不清楚,凭空得了皇帝褒奖却实在高兴不起来,反而堵得慌,文帝殿堂上的表露,哭也好笑也罢,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当然这个念头他不便同年仅十三岁的七弟讲。

“七弟,也不知范晔阳平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当时走得急,忘了抚慰逝者。等范晔回来,你告诉他让他过来见我。”刘义季见刘义康面色凝重,点点头道:“知道了,四哥。”

彭城王右军参军范晔在阳平县逗留了两天,州郡闻讯派员代守阳平县事,由范晔监守,终将此案最终弄得水落石出:原来弓月华许配江家,江家富裕属当地大户,恰冯氏与弓家有隙,恼恨弓家姑娘嫁入江家,便四处散播弓月华不守妇道流言,由金阿嫂告知江家,江家深信不疑,哪里敢娶?弓家得知后,询问原因,江家支支唔唔,只是死活不娶。发怒之下,弓家将江家告之县衙。恰江家也是个要脸面的人,真若对簿公堂,一旦输了颜面何存,便暗地里偷偷塞给傅鸿真三百钱,只想赢了官司护了脸面。偏傅鸿真死盯着那三百钱,众百姓提出由接生婆验查弓月华,派人后堂威胁黄阿氏。本来极为普通的一个案件,未料弓月华刚烈如此,竟当堂剖腹申冤!范晔整理案宗之际,不由暗自惊愕,仅为三百钱,竟当堂逼死人命。将此案列为千古之冤案,毫不为过。之后,一面上报州郡,一面将金阿嫂、冯氏、黄阿氏及江家夫妇等一干犯人收押于监。从阳平起身时已是第三天早上。

范晔一路晓行夜宿,马不停蹄回到建康城,只比刘义康等人晚回两天。进城时天色垂暮,城内沿街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各类玩艺儿、闹红火从大街小巷内云集而出,舞龙灯的、耍社火的、踩高跷的、舞狮子的,将东南西北四条大街挤得水泄不通。各商铺店舍,一架架柴木搭起的旺火熊熊燃烧,焰色直达屋脊之外,星星点点随风扬洒。娃娃们围着旺火不住欢叫跳跃,夹杂在呜哩哇啦的乐声中,瞬间凝集揉合,汇成一股普天同庆、士绅同欢的湍流。

范家老宅在东城淮水之南,元嘉初年,通货畅商,建康城淮水以前有大市百余所,小市十余所。范晔之父光禄大夫范泰深居浅处,历来仰慕柴桑归隐田园陶渊明,常以大隐以朝、小隐于野自许。文帝登基后,范泰连续三次上疏,疏中以二子常年外任、府弟宽敞闲置为由请求收回原在淮水以北闹市区府宅,另在南岸偏僻之地置了一处院落。其实朝中同僚都明白,范泰事奉两朝四代君王,一辈子行事谨慎,时时如履薄冰、如坐针毡,看看年至悬车,他是在一步一步地退而为求自保,埋头府案专注于《古今善言》一书。范晔士族出身,从小好学勤奋,且天资聪慧,未及成年,便以博涉经史、善写文章而负盛名。

渐至淮水河岸,从对面桥上跑过一伙大者不过十一二、小者仅七八岁的娃娃们,蹦蹦跳跳地人手挑一架各色纸绢绣花的灯笼,边说边笑朝这边过来。晃晃悠悠的灯笼照映下,娃娃们人人身上一色蔟新。娃娃们笑闹着从桥上奔下,眨眼融入大街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没了踪影。范晔下意识地看看自己身上,崭新的长袖皂服,脚下蹬双黑漆方头大履,忙加快脚步朝北岸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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