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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凛冬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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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半雪将头在顾韶元怀中,泣不成声。

“亦梅——快把金疮药拿出来,再拿件干净的衣裳,打些温水来。”顾韶元抱着步半雪刚走入落华居,便大声叫道,语气里满是着急和担忧。

“来了,来了,”亦梅闻声急匆匆从房间里跑出来,“怎么出去了一趟,竟受了这么多伤?”话落,赶忙张罗了起来。

顾韶元将步半雪轻轻放在床上,此时,亦梅从柜中拿了件薄薄的轻纱睡衣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小瓶疮药。

“你走吧,这里有亦梅就好了。”步半雪别过头,忍住鼻头里的酸涩感,冷冷地说道。

顾韶元严词拒绝:“我不放心,我要在这里守着!”

“你在这里也没用,徒添烦恼而已。”步半雪仍旧不想看顾韶元一眼,用手轻轻一推,“你走吧,去看看你的‘太阳’郡主,她腹痛不止,此刻定然更需要你。”

“你若还有这份心,去看看青儿也好,总之不要待……“步半雪忍住了后面的话,不忍将话说得太重。

顾韶元听着她话里话外,皆是要赶自己走,待在这也是惹她伤心,若自己走了,她能够平复下来,便也足够。他轻轻应道:“好。听你的,好好休息。”

话落,便往外走。不过几步,顾韶元实在放心不下,便回头望了一望,可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脸。他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步履沉重地走了。一步一步,仿若走在火盆上。

脚步声逐渐微弱,步半雪终于转过头看了一眼。只见顾韶元玄黑色的衣衫消失在门外。而自己的脸上,泪流不止。

“夫人——这是怎么了?您满身伤痕的回来,如今又与王爷这般,到底怎么了?”

步半雪并未回答,只呆呆的坐着,靠在床沿边上,顾影自怜。

亦梅想着,都怪自己笨嘴拙舌,若青儿姐姐在这,定能让夫人笑起来。没办法,亦梅只好打开金疮药,轻轻地为夫人上药。

听着步半雪不时传来冷哼声,亦梅揪心不已,“夫人,忍着点,上药时是会有些痛。如此,方能好得快些……

“这伤口吃进肉里有一寸深,是谁好狠的心,下手如此之重!夫人尽管告于我,亦梅定要去替您教训教训这人不可。”

步半雪怕亦梅一时冲动,又出什么乱子,忙说道:“是安阳郡主。她本想伤害青儿,我护着,她便连我一起打。”

“我就知道是她!”亦梅不自觉加重了手里的力度,“这府里,喜欢使鞭子的,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她为何要鞭打青儿,还要连您一起打,若我当时在那,定不会让她欺负夫人和青儿姐姐!”

“她诬陷青儿往她饭食里下药,还说是我指使的。”

“王爷……当时在那吗?为何没有阻止呢?”

“在。没有。”

“王爷如何能这般做呢?怪不得夫人刚刚那么伤心!只是,虽说王爷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夫人一味躲着王爷,不将心里的委屈讲出来,王爷如何能知道?到时,您不理王爷了,王爷又生气您不在乎他,这嫌隙就落下了。”

“朋友之间,若吵架了,即便和好了那芥蒂还如疤痕一样存在着,更何况夫妻。夫人切不可意气用事,赌气便一句话也不与王爷说。”

“王爷平日里,是最护着您的,奴婢觉得,今日之事,定是有苦衷的。只怕事发突然,来不及说清楚,而您又闭着门不见。”

“奴婢看着也为你们揪心啊——疤痕一旦生了,再要消除就难了。”

“亦梅,你莫要说了,替我换身衣裳,我想睡会儿。”

身上的伤口在疮药的作用下,痛楚有所减弱。步半雪在亦梅的帮助之下,缓缓地躺下,尽量寻找着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

随着亦梅的脚步声减弱,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今日之事发生的太快,步半雪只觉像一场梦。顾韶元的所作所为在眼前闪过,一字一句在耳边响起,步半雪更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她忽而又想起母亲被徐氏陷害的那个晚上,那时,自己还是个稚童。

“鸿飞,你相信我,我和这个男的没有半点关系。”自己瑟缩在父亲身后,看着母亲跪在地上哭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姨娘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恶狠狠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这么多人看到了听到了,安氏,你还要狡辩?”

“鸿飞,不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不在意,我只在乎,你信不信我?”

“安氏,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奸夫的衣物,这么多丫鬟小厮都看到了那人从你房里冲出去,铁证如山,你教我如何相信你?这悠悠众口,不是我一人相信就堵得住的!”

“呵——说来说去,你还是不信,你只在乎你那点微不足道的脸面。你再也不是我初见时那个心中自有抱负,毫不在乎他人目光的秀才了,亦不再是那个不畏现实,与我相濡以沫的夫君了。你变了,变得道貌岸然,变得面目可憎,变得多疑寡情!这么多年的情意,终究是所托非人。”

“枉我当年不论家人如何反对,一心要与你在一起。我抛弃了一身荣华,嫁到你的小茅屋里;当掉所有首饰,为你筹入京赶考的盘缠。为了你,不惜与家人反目;为了你,学习如何洗衣做饭浆洗逢补;为了你,放弃自己本应要完成的事。”

“没想到,如今却换得这样的下场。终究是我瞎了眼,错信你一时,误了我终生。”

“安如愿,你莫要再说了。你偷人,是你的错,缘何要在这里了说什么我对不起你?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哪里如你说得这般。若没有你的资助,我也有能力谋得一官半职。你与你家里人的事儿,皆是你一人铸成,我何曾要你与家人决裂过?莫要胡言乱语了!”

“我胡言乱语,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来人啊——将这不知廉耻的妇人关到柴房去!”

“父亲,不要把娘关进来?求求你了父亲。”

步半雪至今还记得当时自己是如何哭喊着向父亲求情的,然而无论哭得再大声,哭得再久,都毫无用处。

步半雪别了别头,让泪水流出耳朵外,眼角余光却瞥见,枕头已湿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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