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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长恨何时尽 花落悲歌到天明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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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雁见此,当下眼神一变,脸上笑意骤然一收,厉声喝道:“洺儿,不许胡闹!”

却见罡傀冷冷一笑,道:“我可不是你的女儿,少对我指指点点!”她言语一出,“寒冰堡”的众女子登时眼前一亮,面露喜色,几人嘴唇微动,似是对她说些什么,口中却是丝毫没有出声。

乌雁此时已是恍然,勉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朱雀使。”

但见秦蠊力则是笑出声来,道:“朱雀使果然厉害,这招‘偷天换日’实在是高明,在下佩服佩服!”

而台上青蟾、银狐众人眼见秦蠊力被制,皆是不敢轻举妄动。此,只听那另一口棺材中传来一阵重咳之声,几人循声瞧去,发现其内煞傀蓦地一动,接而瘫倒在地,他双手扶地而起,神色痛苦,似是身受重伤。

煞傀抬头瞧得台上这般局面,神色惊奇,忙对“罡傀”急道:“洺…洺,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而那“罡傀”则是冷哼一声,不予理睬。

乌雁见他转醒,眉宇间不禁一紧,疑道:“你受伤了?”

煞傀闻言,听得他语气之中暗藏责备之意,当下愧然道:“堂主,属下一时糊涂,坏了您的大事…”他说至一半,又蓦地重咳起来。

乌雁摇摇头,轻叹一声,没有搭话。他缓步行至煞傀身边,伸出右手,欲将其扶起,手指方触及煞傀衣衫,却见煞傀双掌猛地拍出,直至乌雁下腹。

谁料那乌雁脸上突然一笑,身子早已轻巧避开数尺,仿佛事先早就知晓此节,他轻笑道:“别演戏了,我知道你是望辰。”

煞傀一击不中,身形陡然一翻,退于“罡傀”之侧,右手在脸上一抹,当即恢复原本那张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容,“哈哈”笑道:“你这老狐狸,到底还是骗不了你!”

乌雁摸了摸鼻头,道:“你身上的怪味我一闻便知,想对我用两次同样的计谋,那你也是太小看我乌雁了。”

“罡傀”当下亦是撕去脸上易容,露出韩霏容貌,将秦蠊力反手一拿,喝道:“如今犴主性命在我们手中,还不快将那姓袁的姑娘带到此处,不然大家就玉石俱焚,谁都得不到好处!”

只见秦蠊力却是神秘一笑,朗声道:“你们若是真的这么想,怕是打错如意算盘了。”他话语放落,身后忽地响起一曲箫声,空灵幽寂,直入人心。

韩霏闻曲,心头“咯噔”一跳,体内真气莫名随之一震,当下大骇。她如此恍神间,台上突然闪过一道极快的白光,打向其双手。

韩霏暗叫不好,忙脱手撤回,手中的秦蠊力却是身影一动,早已飞出丈余远。

望辰见此,不禁眉头一皱,他足下一晃,骤然扑向秦蠊力,拍出右掌,意在擒住此人。

谁知一名素衣女子飘然而至,手中一把玉箫一划一勾,登时泛起一阵凌厉寒光,将望辰之手逼退。

而此时秦蠊力身后却是多了一名紫袍男子,一张消瘦的脸上,双目紧闭,唯有手中一把长剑映衬着月色,隐隐发光。

望辰右眉一挑,冷哼道:“原来是‘夜魇’,哼,你这等怪人竟然也还没死?”

夜魇将手中长剑反握于身后,幽幽道:“活着也好,死了也罢,在这寂寞的世间,又能如何?”他言语间,不悲不喜,听不出任何情感,就如同他脸上的颜色,看不出一丝波澜。

望辰神情厌恶,不屑道:“不知所谓,装神弄鬼。”他当下低声对韩霏说道:“到手的鸭子便这么飞了,如今可是要头疼了。”

韩霏神色凝重,扫视四遭,但见对方众人皆是瞧向此处,虎视眈眈,轻声道:“喻儿他们怎么还不到?”

她正说间,只听台下东南角响起一阵衣袂破空之声,众人循声瞧去,但见喻琉璃手撑一把白伞,飘然而至,西北处亦是四人,为首的叶菩提身形一翻,稳稳落于楼台之上。

他身后公冶白身披“天巧衣”,背上足下各展开数道机甲,样子略显怪异。而另外二人却是韩霏、望辰的模样,表情呆滞,身子微向前倾。

秦蠊力见此,不禁笑道:“有趣有趣,眼下形势倒是如同手谈对弈,变化莫测地令人有些意外。”

只见叶菩提两眼关切地瞧着楼台之间,他发觉袁清雨不在此地,神色间不免显得失落,眼神转而一正,对乌雁怒道:“清雨人呢!”

乌雁饶有兴趣地看着叶菩提,道:“叶大夫,看来你还是对我们大小姐念念不忘啊。”

叶菩提听罢,心头蓦地涌上一股怒意,双手四指一伸,直直向乌雁点去。他此时内伤已好,招式施展间,气劲如剑指尖“嗤嗤”作响。谁料青蟾已是一跃而起,落于叶菩提之前,阴笑道:“师侄,别来无恙。”

叶菩提当下不免一惊,忙撤去指力,道:“师…师叔!”

青蟾袖袍一挥,登时卷起一阵腥臭之风,猛地向他扑来。叶菩提知他全身均是蕴藏剧毒,不敢怠慢,眼下步子一退,连撤数步,奇道:“师叔,你怎么…”

叶菩提正值十七、八岁之年,身材生长极快,此时已比当日见面之时高出许多,而青蟾这般孩童模样,比他足足矮了半个脑袋,被他唤作“师叔”,不禁有些不伦不类。

但听青蟾手中招式不辍,尖声道:“好师侄,尽管出招。如今大家各为其主,也不要怪师叔对你动手,倘若大师兄地下有知,我这个做长辈的死后自会向他赔罪!”青蟾满头碧发,紫眉绿瞳,招数运转间,犹如恶鬼下凡,令人视之心寒。

叶菩提眼下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出手,两人转眼间已是交换十余招。

喻琉璃瞧得台上如此情形,心知韩霏之计未能如愿,她举目望去,但见易生站于台中,双手被一道奇异机关紧紧锁住,不由得秀眉一蹙,足下微动,正想运起轻功,却见身前忽地袭来一道青色身影,挡在自己面前。只见舞雪手中水袖一收,单足点地,眼带笑意地看着她。

喻琉璃双目与她稍稍对视,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低声道:“大…师姐…”

舞雪媚笑一声,调侃道:“怎么,想去救自己的心上人?”

喻琉璃神色稍稍一变,柔声道:“大师姐,虽说你与师父之事,我这个做妹妹的难以插手,但怜香她们与你也是做了近二十年的姐妹,你怎么忍心让她们受苦?”

舞雪闻言,眸中似是闪过一丝异色,淡然道:“现如今我早已不是‘寒冰堡’的人,她们的死活自然与我无关。”她说这番话之时,眼角微微抖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喻琉璃见她言辞这般绝情,不禁心底一寒,道:“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舞雪将袖口一展,身前水袖登时四散而飞,笑道:“物是人非,你我眼下有别,无须多言。”她说罢,双手自袖中伸出,左右两指向内一扣,忽地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转眼间已是将水袖一拨,翩然朝喻琉璃飞来。

喻琉璃见此,心头骤然一惊,似是明白了什么,只见她眼神一正,双袖之中亦是飞出数道蓝纱,与舞雪水袖交相呼应。

台中另处,公冶白与银狐面面相觑,神色不佳。只听那“银狐”不屑道:“哼,狗东西,竟然还敢到这里来撒野。”

公冶白正色道:“你这等欺师灭祖的叛徒,杀害师傅,我定不会饶你。”

银狐“嘿嘿”一笑,阴阳怪气道:“就凭你?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就不要丢人现眼了。”但瞧他双手一伸,手臂之间那铁制机关隐隐发出寒光,伺机而发,喝道:“今日便让那个老家伙知道,我何崇环才是举世无双,一等一的机关天才!”

他身形一矮,猛地向公冶白冲去,两肘在胸前一搭,臂上响起数声机括运转之声,当下蓦地自手臂之侧飞出四根钢钉,直刺公冶白面门。

公冶白见他正面袭来,唯恐伤了身后两人,借助“天巧衣”之能,一跃数尺,足跟在身后一顶,又骤然坠下,双手间不知何时取出一面浑圆钢盾,将那钢钉尽数打下。但见那“天巧衣”应声而动,蓦地暴出三条钢爪,在地下石砖间一撑,将公冶白身子猛地向前一推,当下犹如一道劲风,直扑银狐而去。

然那本是躬身而立的“望辰”、“韩霏”二人,则是脚下一动,双双欺至乌雁身侧,两人四掌齐齐而出,分击乌雁上、下两路。

乌雁见这二人动作僵硬,犹如行尸走肉,不免心生疑虑,当下身形一晃,已至两人背后,方要出招,却瞧此二人竟是以相同之法,仿佛鬼魅一般,闪到其两侧,又是平平推出两掌。

乌雁眼神敏锐,早已瞧出二人身法来路,实属自己武学一支,眼下身形后仰,双掌拍地而起,打在两人门面之上,但听“呲呲”两声,“韩霏”、“望辰”二人脸上各是掉下一张面具,露出煞傀、罡傀的容貌。只是两人依旧是面无神情,双眼半闭半睁,犹如入魔似是向乌雁攻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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