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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下) 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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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兄弟一见众人齐走,挥兵刃就要追,耶律珍一摆手:“不用追了”,随后转身回房,萧达畏也不说话,跟着耶律珍回到房中,朱氏兄弟虽然不愤,却也无法,萧达畏不去,单是自己兄弟,即使追上人家,也讨不了好去,况且小王子有令岂敢不遵,二人恨恨地跺脚道:“便宜这几个小贼,”也提兵刃回到房中。

房中几个仆从,自从常明白冲进房中,不及阻挡,又被他窜出房去,恐怕小王子责怪,正在惶惶不安,一见四人回到房中,大气也不喘一个,早有机灵的两个,给四人摆上新茶。

耶律珍看一看耶律斜,见他虽仍躺在椅上,但出气已甚是均匀,面孔也已由苍白转为正常,扭头对萧达畏道:“烦劳师伯,助统领一臂之力,让他快点醒过来,问明情况好决定下一步行止。”萧达畏点点头,也不答言,上前扶起耶律斜坐好,伸右手按住耶律斜灵台穴,催动功力,助耶律斜运气行功。片刻工夫,功行两个周天,听到耶律斜喉中咕咕一响,只见耶律斜身子一挣,口一张吐出一口血,血呈黑紫色,萧达畏看了看,松开右手对众人道:“脱力之后,就怕腹中凝血吐不出,伤了肺腹,既已吐出,就没什么关系,慢慢静养,三天五日,即可复原。”

耶律斜又靠了一会,才缓缓挣开眼睛,一看众人,见到耶律珍就要挣身来行礼,耶律珍一伸手,按住他双肩,轻声道:“统领深入敌穴,为国负伤,此时身子虚弱,不宜强动,何必拘礼。”

耶律斜苦苦一笑:“属下本领低微,有负王爷厚爱,虽然侥幸逃回,却折了几个兄弟,实在惭愧,所幸的是能不负王爷重托,得了宋军密议,也算是不白吃王爷俸禄。”

耶律珍松开手,转身坐下,挥挥手,令侍从给耶律斜端上一杯酒,练武之人,大都是见酒眼开,况且小王子所携,乃是北国名酿,碗往桌上一放,已是清香四溢,耶律斜奔波一夜,此时又渴又累,一看酒端上来,也不客气,端起碗一口而干,三杯下肚,腹中已是暖得极为舒畅,也有了些力气。

耻律珍问:“统领夜探府衙,到底所得如何。”耶律斜这才一五一十将今夜几人如何到府衙,如何令呼达兄弟诱敌,如何潜入书房,窃得东西,又如何与来敌巨斗负伤,半路逃命,讲说一遍。

道:“属下这次去,共得两样东西,一件是宋朝枢密院会同户部下发给河北路诸府的供应军粮的计划,此可看出宋军的兵力安排。另一件,则是枢密院给杨老头的调兵虎符,无此虎符,杨文忠就无法调兵派将。”说罢一伸手,要从杯中取出这两样东西让众人过目。

那知手一伸进去,一摸怀中,空空如也,不由大吃一惊,顿时脸色大变,忽地站起来,手在衣中仔细摸索好半天,方从下面摸到一个硬物,取出一看,正是虎符,伸手进去再找,却是再也找不到那份粮草计划,耶律斜急得脸色通红,双手在身上探来摸去的搜寻,却没有发现。

耶律斜扑地跪倒,对耶律珍道:“属下该死,想必是属下一路上跑得慌张,路上失去了,望王爷速速派人沿来路搜索,说不定还能找得到。”

耶律珍还未答话,这朱可语素来与耶律斜不和,因为耶律斜乃是楚王耶律兴远亲,武功虽比不上朱氏二人,但也是响当当的脚色,深受王爷宠爱。委以统领之职,掌管王府一切侍卫、杂务,乃是肥差。他二人虽是客人身份,说起来地位高,但实际上拿人的钱,听人家唤,与其他侍卫只是名份上不一样,不如这统领实惠。因此一向眼红耶律斜这位置,而耶律斜仗着王爷的势,对此二人也只是面上恭敬,心中却不买帐,别过几次苗头,因此二人一见耶律斜失机,心中高兴,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朱可言详做关心道:“统领不用着急,仔细找一找。”耶律斜再仔细找一遍,仍是没有,连纸片也不见一个,急道:“我明明将一牛皮袋装入怀中,怎么就不见了。”朱可言轻轻一笑,道:“唉,真定府众敌环伺之下,说不定慌忙之中,忘记了也不一定,这次不成,下次再拿也不迟。”

朱可言这话,明里好象是安慰,实际上却是挑拨离间之辞。前面耶律斜已汇报过,“虎符和计划都已到手,”而现在只有虎符,却无计划,已有冒功之嫌,他这一说,更象是坐实耶律斜企图冒功,而且他话中还有深意,那就是这次取不到,不是没机会,而是你耶律斜忙中出错,误了大事,有罪非轻,下次再干,仍是你的事。

耶律斜身任统领,这种绵里带针的话如何听不出来,顿时大急,怒道:“朱先生这是何话,我拿到就是拿到了,那能没有硬说有,我耶律斜受王爷厚恩,万死不足为报,怎敢欺蒙小王爷。”

朱可言听罢,却只是微笑不语,因为话已点到,再说反而弄巧成拙,倒不象了,因此装听不见,独自端杯喝茶,详装悠闲,揭开茶碗盖,吹口气,拂开茶叶,一杯茶缓缓喝完,将杯一放,静看书律珍的动静。

耶律珍自见耶律斜拿不出计划,脑子已在飞速转着念头,他深知耶律斜干练精明,做事又极为谨慎,断不是冒功欺骗,故此对朱可言一番话心中甚不以为然。一看耶律斜的样子,忽地想起常明白进屋后的行为,心中已明白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仍不敢肯定,他问耶律斜:“耶律统领,你取到两样东西后,就都放在牛皮袋中了吗?”耶律斜见小王爷询问,不敢放肆,低头答道:“不是,属下查找时,先见到虎符,就纳入怀中,后来又见到牛皮袋,屋中不及细看,借屋外星光,面上隐约有八个大字,仔细辩认,才知内装计划,就连袋一块藏入衣内,一路上属下小心谨慎,临进院时,摸摸还有,不知怎地现在就不见了。”

耶律珍听完顿时身子一软,坐到椅上,道:“算了,我已清楚了,不是你的错,怪我大意,着了那老贼的道。”

耶律斜众人都是丈二的金钢,对这话摸不清头脑,相互看看,大家都是一脸疑惑,不知所云,又不好开口问,一时屋中静静的,毫无声息,过了好久,朱可言性子急燥,忍不住向耶律珍一拱手道:“小王爷,我等愚笨,望小王爷明示。”

耶律珍面沉似水,见问,抬头一看,都是一付疑惑不解的样,知道不说明,这几人心中都有结解不开,其中萧达畏三人都是客卿身份,连王爷也敬着三分,不好不说,无奈道:“你三人与来人交手,看到我与人动手了吗?”萧达畏忙道:“我等与宋贼交手,看到有敌冒犯王爷,本该救应,但被敌手缠住了,不及脱身,小王爷恕罪。”

耶律珍一摆手道:“我来,就是因为要打架才来,否则我来干什么。只是与我动手那人却怪,与我动手不及两招,就伺机窜入房中,身手极快,我追不及,但他并不是打不过我才跑,而是主动撤身,冲进房中,在统领身边停了一下,我追上来,他又外逃,我看他并未伤人,当时还以为他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我逼开了,我再追到院中,他已无踪迹,轻功之佳,见所未见。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但因动手之时,不及细想,现在才明白,他就是来取回东西的,而且已得手,所以才不顾同伴,脱身而去,否则,金正等人也不会那样轻易罢手不打。”

朱可言又问道:“小王爷这样说,是认为金正等人是早就预备下这一手了?”耶律珍道:“不,金正四人来得慌张,一到就被我们发现了,那能有这么详细的计划,定是后来那两人到这之后,因院中打得激烈,我们没发现,他们看清形势,才使出了这一手声东击西。”

萧达畏听完,心中有气,却发不出,因为小王爷失察,丢了东西。又故作姿态,让金正等人轻易脱身,若不是他不让动手,那几个人那能说走就走。但因小王爷的身份也不能说什么,只好挥挥手,道:“算了,算了,计划虽得而复失,但毕竟拿到调兵虎符,这符的作用,对于杨文忠,也是赛过性命,若在我们手,他决不会善罢干休,定会有人来夺。我们还是好好商量下步行止吧。”

耶律珍点点头,道:“师伯言之有理,我们还是计议一下吧,早有准备,以防后患。随后令仆从另摆酒菜,四人坐下计议,耶律斜大伤未愈,回房休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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