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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0 配送丈夫附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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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说到年龄,卓玉鸣相信,爱梅不是爱婷要他照顾的妹妹。首先在年龄就不符,可爱婷失忆了,在她梦里出现的画面,当她绘的时候,他也曾问她:“那怀里的婴孩,是男孩还是女孩?”当时爱婷的表情有些奇怪,愣了好久,才涩涩地说:“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可她的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愧意,是愧疚、是胆怯,如烟雾迷蒙,如水气升腾。

他最怕的就是看到爱婷这个表情,这样的她,只屑一个眼神,都会让他觉得心疼。

因为爱婷说,不知道画里的婴孩是男是女,所以他又会觉得,爱婷要他照顾的妹妹应该是爱梅。因为不想爱婷痛苦,他也不再提这画里孩子的事。

看着沉思的他,爱梅说:“姐夫,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孩子,不辜负爱婷姐的遗愿,也会好好照顾这个家的。有我在,这个家不会垮!姐夫就一心放在工作上,孩子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爱梅的这番话,像给卓玉鸣吃了一粒定心丸。他相信爱梅会照顾好宝宝,可是宝宝和她之间的相处,能像陈晓菱和宝宝间一样的融洽么?就算到了现在,看到爱梅,他就会想到晓菱。

“我让你照顾孩子,也只是暂时的。我听说过你以前的事。”卓玉鸣直截了当,不想遮遮掩掩。

爱梅心头一震:“姐夫……派人调查我了。”

卓玉鸣笑了一下,是纯粹的笑,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只有一些不安和心痛:“不要再干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了。自力更生,自重自爱,往后就做个好女人。我希望,你能从现在开始……”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变成好女人了,就能娶她吗?一时间,最初的欢喜,变成了莫名的压抑,因为爱梅还让家里人瞒着自己以往的事,可谁能想到卓玉鸣对她的事居然知道一清二楚。就算是知道了,还找到她,是不是说,还是要给她机会的。

爱梅问:“姐夫,孩子在哪儿,明天开始就让我来照顾吧。”

他还在犹豫什么,爱梅是爱婷的妹妹,天下所有的女人也许对他好、对宝宝好是另有用意,可他不该怀疑爱梅,甚至应该放心地将宝宝交托给爱梅照顾。只是,爱梅的过去让他不得不防备,晓菱有着清白的过往,他都在心里筑建了围墙,何况是面前的爱梅。

拿定主意,卓玉鸣说:“孩子在一个朋友那儿,明天下午我陪你去幼儿园。往后,由你照顾宝宝和家里。每月我会给你六千块的生活费,孩子体质不好,营养一定要跟上,隔天要喝一次营养汤。虽上幼儿园,早、晚都在家吃,早餐、晚饭一定要够营养,要够丰富,但不能浪费……”

这些话怎么有些耳熟,在哪儿说过?很快,他便忆起,就在和陈晓菱重逢的那天,他向她也说过类似的话。此刻再说出来,没有昔日冰冷和严肃,就像是背诵台词。昔日,他的冰冷是故意扮出来的,面对一张和爱婷相似的脸,他常常会意乱情迷,不得不扮成肃冷和陈晓菱说话。

“姐夫放心,你忘了我以前是做哪行的,我可是开酒楼的,我的厨艺很不错的。我一定会把孩子照顾得白白胖胖的。”

将孩子交给爱梅照顾,卓玉鸣是一百个、一千个的放心,她开过酒楼,这厨艺就算再差也有几层,一定是比陈晓菱更好的吧。

只是,在他决定和爱梅相认之前,他就想得太多,也对爱梅的一切进行了调查了解。爱梅在熟识人的眼里就是一个破坏他人家庭幸福的第三者。当小三,不是一回、两回了,除了青春少女时代在高中谈的一次恋爱、高中毕业后的第二恋爱,从第三次开始的几次她都扮演着小三的角色。

有了这些,卓玉鸣怎么可能不防备。

以前,他能以领导的身份来掌控陈晓菱,让陈晓菱没有给自己构造威胁的机会。对于一个无业爱梅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不会是姐夫与小姨子的关系,而是雇主和被聘者的关系。

卓玉鸣进入书房,从里面取出两张纸来。

爱梅接到手里,却见上面居然写着醒目的标题《保姆雇用合同》:“这……”

“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还是这把合同签了吧。否则,我很难放心地将宝宝交给你照顾。”

实际上,如果没有这纸合同,爱梅住到他家就说不清楚。现在好了,她的身份是他家的保姆。

“姐夫要我做你家的保姆?”

看着上面的条款,一切都说得很明显了,他支付她工资,她接送孩子、照顾家里。虽然她是爱婷的妹妹,可到底不是爱婷。不是他小心,而是爱梅的过去实在不让他放心。

她来,可就是冲他的身份,冲着他是副市长来的。可现在居然要她做保姆,保姆就保姆,只要有机会接触到他,她就算是保姆也能成为未来的副市长夫人。爱梅很快签了两份合同,卓玉鸣看了一眼,拿起笔也签上自己的名字,一笔即成,爱梅看着那如个性签名,真是很难分辩那几个什么样的字。

卓玉鸣看了一眼,将其中一张递给了爱梅,自己收下另一份。继续说到:“这是家里的钥匙,我给你一把。你可以和孩子住主卧,我住侧卧,每天我不回来吃饭时,会提前给你打电话。孩子从小就爱洗澡,晚上不洗澡,就会睡不安生。他的肠胃不好,每日最多只能吃一只香蕉……”

他继续重复着以前的话语。只是,他却有些沉陷在追忆之中,当日陈晓菱在他的面前,表现出的是意外和不甘,可面前爱梅是一幅完全服从的样子,甚至承诺会很好地照顾好孩子。

次日一早,爱梅便收拾好一切,搬到了幸福苑里居住,打开主卧的衣厨,看着里面除了他的衣服,便是孩子的衣衫,空着的衣厨自然用来挂上自己的衣服。

躺在大床上,爱梅望着屋顶,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容易就住到了卓玉鸣的家里,只要她再稍稍努力一点,就能成为未来的副市长夫人,然后过着令女人羡慕的光鲜日子,穿名牌、住豪房、享受人们关注的目光……她仿佛看到美丽的未来正在向她招手。

爱梅如同搬入了向往以久的新房,幻想着有朝一日,她和卓玉鸣一起躺在这张大床上。在厨房里试了一下手艺,其实她的厨艺并没有像卓玉鸣说的那么好。如果很好,她也可以做厨师了。她的身上,拥有大多数小三的共同点:爱慕虚荣!

午后,爱梅洗了个澡,坐在客厅的阳台上晒着太阳。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梦里,是她和卓玉鸣华丽的婚礼,周围是无数的男女,他们穿着漂亮的礼服,就像无数港台电影中的情景一样,而她依然美丽、高贵得像个公主、王后。

正做着白日梦,电话铃响了。是卓玉鸣的声音:“爱梅,马上打的到实验双语幼儿园。我十分钟后到幼儿园门口,从今天开始,你得学会照顾孩子。”

这语调,虽然依旧带着霸气,却拿她完全当成自家人。爱梅喜欢这样霸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有男子气概嘛。

爱梅就站在门口,因为接孩子的家长太多,她看着卓玉鸣进了幼儿园,与宝宝的负责老师说了几句。

宝宝拉着卓玉鸣的手:“爹地呀,为什么不让我坐校车回去?妈咪会在路口等我的……”他担心地望着卓玉鸣,生怕和陈晓菱错过。

“乖,你姨妈来了,以后由你姨妈照顾你。”

“姨妈?”以前是朱阿姨,现在又冒出一个姨来,宝宝不解:“什么是姨妈?”

“就是阿姨。”

宝宝一听他说到这两字,生气地放开卓玉鸣的手,一双小眼睛瞪得很大,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样望着大人:“你坏!你又不要我妈咪了。”

“你姨妈可是你妈咪的妹妹哦。”

“妈咪的妹妹?”

宝宝歪着脑袋,这些日子可没听妈咪提起过啊。只是,妈咪的妹妹长什么样?带着心头的疑惑,到了幼儿园门口。

爱梅迎了过来,甜美地笑着,喊了声:“姐夫!”一低头,就看见长得很可爱的宝宝,真的,漂亮又可爱的孩子见过很多,可面前这个孩子总给人一种像洋娃娃的感觉,就算是电视、电影上的亚洲小童星也不会比这孩子漂亮多少。

卓玉鸣说:“越越,叫姨妈!”

“姨……妈……”宝宝好奇地打量着爱梅,她一直都在笑,笑和比幼儿园的老师还甜美。

“越越真乖!来,跟姨妈回家。姨妈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有我妈咪做得好吗?”

卓玉鸣担心孩子说漏嘴,忙说:“你姐去了半年多了,他还忘不了她,你别往心里去,他只是个孩子,多给他一些时间。”

“姐夫放心,我明白的,怎么会跟个孩子计较呢。”

爱梅俯身,将宝宝抱在怀里。她的身上有一股香脂的味道,宝宝闻了闻:“我妈咪身上香香的,可你这个臭臭的!”

卓玉鸣喝斥:“不许没礼貌!”

宝宝扮了鬼脸,丝毫不将卓玉鸣的话放在眼里,继续说:“是真的,她身上好难闻。我妈咪身上就是香香的。”

虽然这只是一个孩子的话,可爱梅却放在了心上,难不成爱婷姐生前用的都是顶级香水,所以这孩子才会说妈咪身上香香的。她觉得这香水味很好闻的,可孩子说是臭臭的。她可不能让这孩子对自己生出厌恶感,她未来能不能大富大贵,能不能做市长夫人,可全都看这孩子能不能和自己合得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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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实验双语幼儿园的校车驶向了东城区内,陈晓菱手里拧着一个保鲜袋,里面有两只香蕉,还有一只水晶大苹果,笑容灿烂地望着前方过来的校车。

“宝宝!宝宝……”

就在她望向校车大门时,老师伸出甜美的脸蛋:“卓越妈妈,今天下午刚放学,卓越爸爸就把孩子接走了!”

居然不和她打声招呼,害她急急忙忙地从办公室赶到路口来接孩子。因为就要过年的原因,她最近可是很忙的。

陈晓菱歉意而不安地点了点头:“谢谢!辛苦了!”

校车从身边急驶而去,取了大苹果,她狠狠地咬下。

手机唱起了熟悉的歌曲,她放在耳边。

“陈晓菱,我已经找到爱梅了,从今天开始爱梅会照顾宝宝,就不劳你费心了。”

“啊——”不等陈晓菱反应过来,卓玉鸣继续说:“谢谢这段时间你对宝宝的照顾!”

她照顾宝宝,只是因为她喜欢宝宝,喜欢和宝宝在一起。从来就没想过要他感激什么。

陈晓菱用沉默应对。

他说:“晚上有时间吧?一起出来坐坐。”

“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有些话,我们还是说清楚的好。”

“哦。在哪儿?”

“晚上八点,百花路珍妮西餐厅。”

“好。”

陈晓菱长这么大,还真的没吃过这东西。只在电视和小说里看过这样的场景。曾经有过的幻得幻失再度涌上心头,她最初是被迫照顾宝宝,可想到宝宝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没有妈妈,她同情宝宝,却在不经意和宝宝建立的深厚的感情。

他找到爱梅了,不需要她了。宝宝有他的姨妈照顾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的东西丢了。心头空落落的,从未像现在这样空,空得想要大哭一场,空得就像是上大学时其他女同学失恋一样……

她爱宝宝,虽没有谈恋爱,却爱得那样的浓,就像宝宝原本就是她的孩子,现在被人抢走了。她不能去争,甚至不能告诉卓玉鸣自己对宝宝的感情。有时候,陈晓菱静下心来,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宝宝产生感情。如果说出来,一定会被外人误会,会说她是为了巴结卓玉鸣,即便他自己没有这样的心思,可外人就是会这么看。既然说出来,没人会信,她也就不说了。找一个更能让对方信服的理由:疼惜宝宝、同情宝宝……

忙完办公室的工作,陈晓菱在办公室上了一会儿网,看看时间,这才慢吞吞地往百花路去。等她打的到百花路珍妮西餐厅时,卓玉鸣已经点了红酒坐在餐前。

珍妮西餐厅是一家法国老板开的餐厅,服务员都是中国人,菜单的名字清一色用英文标注,就连说话也要用英语。明明是法国老板,明明在中国的土地上,却要说英文,这让陈晓菱觉得有些不舒服。她不喜欢面对中国人说英文,感觉有些做作、作秀的样子。

一样是外国人开的,这让陈晓菱忆起宝宝出院那天,朱敏请她喝咖啡的事儿。

她低着头,不看卓玉鸣:“你……真的放心把孩子交给爱梅?”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卓玉鸣交给她都放心,又怎会不放心交给爱梅呢,毕竟爱梅是爱婷的妹妹呀,因为自小没有父母的原因,一定会像她一样体谅宝宝、善待宝宝。

这一回,她是真的要放下了。

“当然放心!爱梅已经向我承诺过,会很好地照顾宝宝。”

卓玉鸣点了牛排和西式糕点。

“那你往后有什么打算?”

“找到爱梅,让爱梅照顾孩子,我就可以全心扑在事业上。”

陈晓菱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了解过爱梅吗?”

她还是担心他的,可是钥匙给了爱梅,人也搬进了幸福苑家里:“我已经派人调查过。我答应过爱婷,会好好照顾她。”

“你要娶她?”

这是陈晓菱的第一反应,否则怎么理解这话。

卓玉鸣审视着陈晓菱的表情,希望能看到她神色里的醋意,可她那微蹙的双眉,分明就是写满了担心。

“一来,你有男朋友了,不能再经常照顾孩子,你得有时间去谈恋爱。二来,爱梅的过去并不好,我希望能督促她变好,做一个足踏实地的女人,我已经想好了,先让她和我们住一段时间,等我改变了她以前的一切看法,就帮她找个工作,等她自己有做生意的经验了,再帮她开个店子。这样,我就算对得起爱婷嘱托了。”

陈晓菱此刻算是弄明白了,卓玉鸣并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把一切都考虑到了。“你想要改变爱梅?”

他信心满满,莞尔一笑。

“一个人想要改变另外一个人,这可能吗?”

“监狱里那么多的坏人,二次犯罪的毕竟是少数,六七成以上的人出狱之后还是就变好了。”

他把爱梅当成一个犯人了,想要改变她。

陈晓菱想要送给卓玉鸣的只有:“你太伟大了。可我听着,怎么觉得很奇怪啊!”

是够奇怪的。最终让卓玉鸣下定决心的,是要放开陈晓菱,他一次又一次地算计她、利用她,是该让陈晓菱去追逐自己的生活了。可这里面,还有他自己的冲动和私心。他需要有一个能照顾孩子的女人,而爱梅也需要改变,爱梅已经近三十了,再这样胡闹下去,一辈子就毁了。就算是为了爱婷,他也该做些什么。

卓玉鸣说:“没做过,怎么知道不可以。总该试试吧,而且我想没有人愿意干坏事,也没人会去故意破坏别人的家庭。”

“如果这事成功了,我就能告慰爱婷的在天之灵。”

“到时候别没办成,反而把自己给害了。你真要帮他,还有别的法子。”

陈晓菱淡淡的笑着,心头有些酸楚。宝宝叫她妈咪,可她到底不是他的妈咪。以前不愿意,当她和宝宝建立感情时,却不得不面对现实被迫放手。

服务生送来了牛排,陈晓菱看了一眼:“就看别人吃过,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吃。”

没吃过,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总好过一会儿,对着这一盘不生不熟的牛肉束手无策的好。

卓玉鸣温和地笑着,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干净的笑应对她,这样的笑还真和宝宝很像呢。他将一手握叉,一手握刀,用力地将斥排切成小块,陈晓菱就静静地注视着他,不是他有多吸引人,而是在学习如何将刀与叉完美的配合使用。就在陈晓菱准备自己动手的时候,卓玉鸣捧着盘子,将切好的牛排放到她的面前:“吃吧!”看她不动手,卓玉鸣拿过另一只盘子,和先前一样切下牛排,用叉子叉了一块,放到嘴里,轻柔地咀嚼着。

陈晓菱学着他的样子,一样轻柔、一样优雅地吃着牛排。

面前的女子,是爱婷?是陈晓菱?他有些分辩不出,像是不同的两人,又像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卓玉鸣痴痴地看着,当年他第一次带爱婷去北京的西餐厅里吃牛排,他也是这样给爱婷切牛排,教她怎样用叉……

陈晓菱咬了几口,便不再嚼:“真难吃,像是生肉。”

“这种七分熟的牛排,最有营养,多吃几回就会了。”

陈晓菱只得强迫自己继续吃下去,等她两块下肚之后,心头的恶心感也没那么厉害。

“这些日子,你一直细心照顾宝宝,想要请你吃顿饭,感谢一下,可总没时间……”

卓玉鸣捧起一边的红酒杯,取起酒杯示意陈晓菱也拿起来,她张望周围,学着其他女士的样子用两指捏起酒杯,酒杯相触,传出悦耳如玉玲珑的声音。

“对政府办的工作熟悉了吧?上次开会碰到岳副区长,他对你赞赏有加,说你是个好苗子,不出一年就能独挡一面。”

“我哪有他说的那么好,不过就是硬着头皮上。”

卓玉鸣浅笑着:“不要这么低估自己,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公务员。”

谈着一些无关风月的话题,一顿西餐就这样结束了。

看着陈晓菱盘子里还剩下一块牛排,卓玉鸣再一次与她碰杯之后,从怀中掏出了首饰盒:“这是感谢你近来对宝宝的照顾。”

陈晓菱看着首饰盒,在猜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一条怎样的项链。很快,忆起朱敏说过的话:“你经常送贵重的东西给保姆吗?”

“啊!”卓玉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陈晓菱嫣然苦笑:“宝宝出院那天,朱敏约我出去了。她给了两万块现金,说是必须收下。之后,又转给我一万二,说这是你给保姆的两个月工资。”她笑了两声,垂下眼帘,依旧平静地说:“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你的保姆。我和你之间,就是一场你认为的公平交易……”

这是卓玉鸣之前不知晓的,他没想到朱敏曾经那样羞辱过晓菱。他居然以“怕你受伤害”为由,让她搬离了幸福苑,可最后,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伤害。

“我不是你家的保姆,就算是你是副市长,也不会雇一个公务员当你家保姆。”她的意思很肯定,“不管这里面是什么样的首饰,我不会收的,请你收回去的。你就当成,我照顾宝宝,就是为了吃你这顿西餐,这很公平,不是吗?”

他一次又一次地和她讲公平,那她就和他讲公平。以前她觉得不公,这一回看起来好像也很不公平。她觉得值了。在与宝宝相处的日子,让她那些忙碌的而单调的日子充满了欢笑。

卓玉鸣将首饰盒放在桌上,没有收回,也没有强迫她收下。为什么面对地她时,心里有些逾来逾浓的歉疚感。他欠了她,就是这样的感觉。她那样用心地照顾宝宝,还给孩子买东西,却说这一顿西餐便抵消了一切。

不知是红酒的原因,还是终于和他划清了界限,从今往后,她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她想说实话,把这些日子憋在心里的委屈一并说出来。

“后来,我很想把那三万二丢到垃圾桶里,却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于是我拿了那钱去买了一辆红色的奇瑞QQ……”她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卓玉鸣,“也就是我买车的那天,我开着红色的车去了花城,在那儿也遇到了天行集团的傅豪,还被他告到派出所,在派出所里坐了一晚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遇到你,如果不是爱婷的原因,我就不会遇到这些接二连三的事……”

“傅豪?追你的富翁是天行集团的傅豪?”

陈晓菱点了点头。在与傅豪的接触中,尤其那一夜的惊险中,她也知道傅豪和爱婷有些关联,更与卓玉鸣有着无法释怀的恩怨。

“晓菱,我警告你:不要和他来往。这个人是个疯子,他会伤害你的……”

“我知道!”

陈晓菱的回答让卓玉鸣颇有些意外。

她不想骗他:“其实我心里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傅豪,是一个我在花城一天遇上两次,萍水相逢,被他相助、被他解危的好男人。”

是好感,也是感激。当她遇到危险,第一个求助的就是朱锐。在一天里相遇两次,一起吃饭,一起说自己的事,这便是缘份。

“只要那人不是傅豪,我就放心了。傅豪这人很危险,往后你都得小心些。”

“我想,他会帮我的,他不会让傅豪欺负我。”陈晓菱想到朱锐,心头就觉得踏实。

他在担心她吗?还是害怕她和傅豪太近,知晓他和爱婷太多的过往。到了现在,陈晓菱对爱婷和他的过去已经不再感兴趣了,她想的就是未来没有宝宝,也远离宝宝的日子,怎样淡去对宝宝的情感。小孩子容易淡忘,她相信时间是最好的良药,一切都会因为时间的长河而磨灭。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一会儿,我想去你家,把宝宝的衣服取回来。”

“好!”

卓玉鸣起身,陈晓菱跟在他的身后,回到落霞园家里,她寻出那只包,将宝宝的衣服收拾到包里,又拿了纸箱将玩具装好……

他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忙碌的她。

她的解释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决定让爱梅来照顾孩子。他也不能再出尔反尔,虽然她给了解释。可她心中的所爱另有其人,不是傅豪他是放心的,可另有其人的事实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陈晓菱收拾好了东西,将包和纸箱一并交给卓玉鸣。他一手挎着包,一手抱着纸箱。

“能拿动吗?”

“可以!”

她礼貌地说:“一路小心!再见!”

送他出门,陈晓菱合上了房门。看着自己的家,想到过去的日子,宝宝就扒在客厅里奔跑、玩耍、嬉笑,现在他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再来打扰她的生活。她和他们又回归到自己的世界了。

一次,又一次地,她得到又失去,失去又得到,这种感觉很不好,明明想要握住,却总也抓不住。她爱宝宝,这份情感付出和内心的感受有些奇妙,是她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感受到了。

手揣到衣兜里,触碰到钥匙,陈晓菱的心被人击了一下。

她这儿还有幸福苑家里的钥匙,人家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不需要她了,往后孩子将由爱梅照顾。看着手中摇晃的钥匙,陈晓菱虽然难受,却释怀地笑了。宝宝幸福、快乐,不正是她最大的心愿吗。宝宝多可爱,爱梅一定能像爱婷一样的爱他。不会比自己爱得少,因为爱梅是宝宝的姨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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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8日,周末,天气晴朗。

陈晓菱将自己的小窝清扫了一遍,又将靠近阳台的几盆花换了个方向。

突然,她又想到了宝宝,和他分开已经有两天了,今天宝宝在做什么?卓玉鸣会带着爱梅、宝宝去游乐场吧。宝宝这孩子胆子可真大,居然迷上了坐疯狂火车,她自己坐过就晕吐得厉害,可宝宝像个没事人。

陈晓菱想到自己还要把钥匙还回去,不如现在就去那边看看,也随道看看爱梅和宝宝相处得怎么样。

她按了两次门铃,也没人开门。陈晓菱掏出钥匙,推开房门。屋子里有些乱,满地都是孩子的玩具。转入厨房,洗碗槽里还泡着碗筷,家具上又堆积了一些尘土……也许爱梅太忙了吧,所以连家里都没收拾干净。

陈晓菱挽起衣袖,将玩具收拾到纸箱里,又将碗筷洗刷干净。最后,她接了热水,准备将家具都擦拭一遍,将地板拖一遍……

厨房、客厅、主卧、书房统统都打扫了一遍,花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既然都打扫了,不在乎再将卓玉鸣住的侧卧清理一下。

她推开侧卧的房门,一抬头就看到床头墙上挂着的油画,好眼熟啊,在哪儿见过?这样的油画,就像是从记忆深处复制出来的。她低头细想,很快就忆起了小时候的事儿。

“姥姥,姥姥……舅妈偏心,她给哥哥买新衣服,不给我买。”

那一年她有几岁,是七岁还是八岁,已经记不清了。

“晓菱乖,姥姥给你做一件漂亮的衣服。”

“不嘛!不嘛!现在谁还穿自己缝的衣服,同学们穿的都是买的。”

晓菱看着姥姥手里的花布,想到姥姥的针线虽好,可是缝出的衣服,式样也太难看了,一扭头就跑开。她回到了自己和姥姥住的房间,从老式书桌柜里翻出了一个影集,一页页地翻看,很快就看到了一张全家福。

“爸爸、妈妈,我想你们!我想你们,如果你们在,一定会给晓菱买新衣服的……”

无数个难过的日子里,她总是躲在自己和姥姥住的房间里,静静地抱着影集,看着那张全家福。照片里,有爸爸、妈妈,他们若是活着,一定会很爱她。她渴望爱,渴望更多的爱,虽然姥姥爱她、老舅待她也很好,可晓菱还是会想念自己的爸爸妈妈。

曾经何时,她指着上面那个可爱的小姑娘问:“姥姥,这是我吗?”

“不,这是晓菱的姐姐。”

“姐姐?我没有姐姐啊,我只有一个哥哥。”

那时,姥姥的眼里闪着泪光,却努力地笑着,不想让她看见那泪花。姥姥用手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晓菱虽然没有爸爸、妈妈,可姥姥、老舅、舅妈还有赵楷哥哥都很爱你。”

“舅妈才不爱我,她总偏心。不过姥姥最疼我了!”

想到过往,晓菱放下手里的拖把,走到床前,仰头望着那张油画:“全家福?什么时候这里有一张这样的油画?”

她曾听卓玉鸣说过,爱婷从小就喜欢绘画,学的专业也是美术和设计。如果没有猜错,这幅画应该是爱婷画的。爱婷的这幅画,为什么像极了她小时候经常看到的那张全家福?就连小姑娘头上的蝴蝶结都是一模一样,小姑娘戴一只,妈妈怀里的婴儿也戴了一只。

而她,又出奇地与爱婷长得极为相似。

难道……

“爱婷……是我姐姐?”晓菱想到这儿,猛地抬头,道不出的意外和惊奇。

在油画面前陷入了沉思,努力地与记忆中的《全家福》比较,越比较就发现越像。尤其是两个小女孩头上的蝴蝶结,一样的一人戴一只。

久久的凝望,沉思、回忆……

思绪如潮,记忆泛波,点滴涌现,在油画的面前,对于那幅儿时看过的《全家福》印象变得清晰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晓菱如梦呓般脱口而出:“爱婷是我姐姐!”

是的,这个可能太大了。从未有过心灵震动,她如梦初醒,呼吸急促。镇定之后,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掀开窗帘,快速拍下这里挂着油画。

再也没有心情继续清扫侧卧,拍完三张之后,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偷,关上房门,落慌而逃。一路离了幸福苑,脑子里都是那幅油画,都是童年时看到的全家福……

爱婷是她姐姐,姥姥和老舅不是说,当年她和父母在一场意外车祸都遇难了吗?

“爱婷在一场意外事故中失忆了……”这是卓玉鸣曾经告诉过她的。

会吗?爱婷会是她姐姐!

陈晓菱的一颗心乱极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落霞园的,看着手机上拍下的油画,忆起小时见过的全家福,像,真的太像了,就连画中的爸爸、妈妈都是那样的神似。

不,她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她要回老家,要用那幅油画好好对比,更要问一问姥姥、老舅关于当年那场车祸的事。

这一刻,陈晓菱怎么也无法再坐下去。

她参加工作有一年多了,按照规定,满了一年就可以休年假。她还没休过年假呢?她要回老家。

这天夜里,陈晓菱失眠了!总是忆起全家福照片和油画,太相似,相似得就像是照着全家福画出来的一样。

卓玉鸣带着爱梅、陪着宝宝公园里划船、玩耍去了。

宝宝和上次一样,玩得很开心,尤其是在小船用水枪打雕塑鹅的时候,那笑声道不出的爽朗干净。

卓玉鸣抱着宝宝,近了家门,掏出钥匙,宝宝有些累,看了一眼,惊叫起来:“妈咪!妈咪!”

爱梅也愣了一下,临走的时候,这屋子是乱了,可现在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她想到洗碗槽里的碗筷就有些头疼,实在不喜欢干家务活,可现在不干都不行啊,转入厨房,里面也收拾得一片整洁。

宝宝从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嘴里不停地喊着:“妈咪!妈咪!”

没人,还是没人。

宝宝见屋子里没有陈晓菱,有些失望地走到卓玉鸣的跟前:“爹地啊,妈咪生气了,你为什么让姨妈住在咱们家。”

爱梅走到侧卧门前,拿着拖把:“姐夫,现在的小时工还真是,怎么不把拖把放回原处。”

他可是副市长,就算家里没有保姆,也一定会请有小时工,隔三岔五地来打扫,现在好了,她不用担心干家务活。到时候小时工一来,她就可以直接吩嘱小时工干。不过,这小时工还真是不错,将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只是为什么要把拖把放在侧卧门,真是不像话。下次,她一定要好好地说说。

卓玉鸣知道,陈晓菱来过了。

吃过了爱梅做的饭,才知道自己更喜欢陈晓菱的厨艺。

看到陈晓菱照顾宝宝,才知道在宝宝的心里没人能替代陈晓菱。

他,让爱梅住在自己家里,到底是对是错?

宝宝担忧地问:“爹地,你真的不要妈咪了吗?”

连他自己都难以决断,又如何告诉孩子。他抬手将宝宝拥在怀里,轻柔问:“你姨妈不好?”

“我只喜欢妈咪啊。”

抱着孩子,大脸摩擦着小脸,孩子乌黑有眼睛瞪得更大了:“我又想妈咪了!”

卓玉鸣低低地说到:“可你妈咪不在了。”

“我妈咪在的,她一直都在。”

爱梅从一边过来,笑着说:“是!是!越越说得对,你妈咪一直都在。”爱梅只当成是宝宝太爱母亲了,不愿接受母亲不在人世的事实。爱梅说:“姐夫,既然孩子反感我们告诉他这些,往后就不要说了。等他� ��大些,在适当的时候再慢慢讲给他听。”

爱梅哪里知道,现在宝宝口里的妈咪不是爱婷,而是陈晓菱。

“宝宝,想吃什么?姨妈给你做。”

“我要吃薄饼裹三丝!”

爱梅是在南海省长大的,这薄饼裹三丝她是听过,连吃都没有吃过,她会的都是潮州菜系。

卓玉鸣忆起陈晓菱做的家常菜里,便有这薄饼裹三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那摊饼簿得像纸,裹上三丝就稀粥说不出的清淡可口。

“我要吃薄饼裹三丝。”宝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却上一次更大了一些。

“你这孩子,姨妈都没见过,怎么做给你。越越,我们吃潮州菜好不好?”

“不好!”宝宝直摇头,“我就要吃薄饼裹三丝。我妈咪做的可好吃了,上次我吃了三个。爹地,我想吃薄饼裹三丝!”

卓玉鸣被他吵得有些心烦:“不许闹,姨妈做什么你就吃什么?”

“你吼我?哇……你吼我,我不要和你在一块,我要妈咪,我要和妈咪……妈咪从来都不吼我,妈咪最疼我了。”

爱梅见孩子闹腾起来,卓玉鸣一副凶狠模样,仿佛要打孩子。爱梅一闪,将宝宝护在怀里,低声说:“越越乖,你告诉姨妈,薄饼裹三丝是什么样的,姨妈给你做。”

“真的吗?”

“嗯!”

宝宝止住了哭闹,这孩子吃软不吃硬,问:“你比我妈咪做得更好吃?”

“姨妈可是厨师哦。”

“那好,你做给我吃,要和我妈咪的一样哦。”

爱梅真的是没有做过吗,好在她在酒楼里呆过。“越越,你和爹地先看会电视,姨妈去厨房里。”她一进入厨房,就把门关上,很快打通了陆得财的电话。

“老陆,帮我个忙,这薄饼裹三丝怎么做的,三丝我倒知道,可是这薄饼怎么做?”

“薄饼是陕西人的一种吃法,就是将面粉摊成像纸一样的薄饼,大小有一般盘子大小。具体怎么做,我还真不知道,我可是开潮州菜酒楼的,陕西人吃的薄饼我不会啊。”

陈晓菱当初会,是因为她大学同学里有人是陕西人。在某个暑假,曾带一个女同学到家里,跟她学的。

爱梅这会可犯了难,又不愿在卓玉鸣的面前承认自己不会,这不是太丢脸了吗。上次可是她信誓旦旦地夸自己的厨艺好,现在又说不会,是自扇耳光。现在只有先做做看了。爱梅取了饺子面,在她在这儿第一次做饭时就看到了,家里居然还有一袋面粉。她可不会做面食,难不成卓玉鸣喜欢吃面食,看宝宝的样子好像也很喜欢。

为了他们爷俩,她就学着做吧。

爱梅将面粉和好,一看貌似太干了,再加水,又看着好像太稀了,再加面、再加水……如此反复,最后一袋面粉竟被她用去了大半,看着盆里满满的面粉,有些束手无策,开火烧锅,锅一热倒入油,用饭勺盛了一勺面糊糊倒入油里,顿时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吓得爱梅尖叫一声,忍着疼痛将锅盖搁在锅上,转身就往客厅奔去。

卓玉鸣看着她惊慌失措地奔出来,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

她怎么能承认不会啊,都说女人要管住男人,首先得管住他的胃,让她下厨,可是给她机会管他的胃。

爱梅又回到厨房,揭开锅盖,看着锅里黄灿灿的饼子,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虽然没做成薄饼,这个应该叫油炸饼吧。她想着,不会是瞎折腾,好像还成了,又欢喜起来,像模像样地继续煎制起来。嘴里哼着小曲,准备做菜汤,再拌个三丝,这样晚饭就算做成了。

“姐夫、越越,吃饭了!”

宝宝欢喜地跑到餐桌前,看着那金黄色的油炸饼,让他想起了油条,他可不吃那个,又回想着陈晓菱做的薄饼,那样的薄,裹上三丝,真的很香。完全和他想念的薄饼是两回事,扁了扁嘴,大声说:“姨妈骗人,这不是薄饼,不是!”

“越越真聪明,这确实不是薄饼,这是姨妈做的黄金糕,很好吃的!”爱梅知道,小孩子都是要哄的,既然他说不是,本来也不是,就顺着宝宝的话说下去,“要不你尝尝看,和你妈咪的薄饼裹三丝有什么不同。”

宝宝连连摇头:“和我妈咪做的不一样,妈咪做的薄饼好吃。”

“尝尝?”爱梅笑容迷人,看着面前的孩子,宝宝没有要尝的意思,她自己先夹了一块,咬上一口,满嘴都是油,虽然太腻,可她必须装出很美味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宝宝尝尝,说不准他会喜欢呢。

宝宝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貌似很好吃,用小手指了指,爱梅用公筷夹了一块,他咬了一口。“不好吃!”

爱梅说:“怎么会?感觉很好吃啊,怎么会不好吃。”她继续装出很好吃的样子,咀嚼的时候故意吃出声响,吧叽吧叽。宝宝一脸疑惑,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或者是尝错了,不然她为什么会吃得这么香。他低头又咬了一口,好像并没有那么难吃。再抬头,看爱梅依旧很陶醉的样子。宝宝便不再吵闹,乖乖的让她给自己盛了汤,喝着菜汤,吃着油饼。只是,宝宝连一块也没吃完。

爱梅见自己说服了宝宝,颇有些得意:“姐夫,瞧见了吧,孩子就是要哄、要引导的。吵着说不吃,还不是吃掉了大半个油饼,还喝了一碗菜汤呢。”

卓玉鸣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吃着饭,说真的这油饼做得太腻,如果不是担心带坏孩子,给孩子造成挑食的毛病,他是坚决不会吃这个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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