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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母子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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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山与肖月流连故乡的山水,时间也过得非常快,明天就是他们离开故乡,前往湖城的日子,何山再一次把故乡山水看了一个遍,并用手机拍下来,思乡的时候好拿出来慰藉一下自己的心灵。

肖月是个闲不住的人,不是缠着何山看山看水,就是缠着何山啪啪造人,现在有点空,她便跑到屯子里,嘱咐那些明天一起跟着走的村民们带好身份证。

山杏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激动,扯着肖月不停地问东问西,肖月也耐烦,她有什么问题,就回答什么问题。

桂花嫂也要跟着去,她有两个孩子都在镇上读书,得花钱。男人是个跛子,又天生懦弱,要他抠亩把地还行,要他出去打工,把他卖了,估计他还会帮人数钱。于是,桂花嫂决定,她出去打工,留着男人在家,隔三岔五地看看孩子。

“桂花嫂,你们什么也不要带,只要带着身份证就好了。”肖月嘱咐道。

“就光人一个,那吃的铺盖总该要带吧?”桂花嫂说。

“不用。你们家里也不富裕,把这些家当都留在家里吧,到了那里,何山会给你们安排好的。”

“这么多人,又得花山儿兄弟多少钱呀?不行不行。”桂花嫂摇头道。

“不要紧呀,反正何山有钱。如果他不拿,他媳妇我来拿。”肖月说。

“你们有钱也不是浪打来的,也是靠一分一厘的挣来的。再说,山儿给每户送一百斤大米,一百斤白面,五十斤食油,这是多大的情份呀?这次我们出去打工,就给他找了很大的麻烦,怎么还要他花钱呢?”

“我说嫂子呀,我给你说白了吧,你这些铺盖呀,在靠山屯还能用,但是想带到湖城去,估计上不了飞机。”

“不是说坐汽车去吗?怎么还要坐飞机?”

“汽车只能坐到省城,从省城到湖城,还得坐两个多小时的飞机。”

“哦,还要坐飞机,你们那儿好远哟。不过,我活到这么大,还没有坐过飞机呢。”桂花嫂明显有些激动。

正当肖月与桂花嫂聊天的时候,山杏来了,并带来了她的未婚夫,隔壁屯子的石墩,这是一个长得墩实的小伙子,一看浑身充满了蛮力,干活一定是一把好手。

“不出去就吹!”在山杏的威胁下,墩厚的石墩只好鸭子上架,明天跟着去了。

这不,石墩带着行李来到了山杏家。

何山在屯里山上山下遛达了好久,看时间不早了,回家。

何山刚进门,发现家里突然多了四个人,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谁?”

何山问道。

两个女人缓缓回过头,其中一个女人看到何山,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说道:“你是山儿?我是你妈妈呀!”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人稍微发福,穿着很奢华,手里拿着一根雪茄,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钻戒。

何山定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母亲章小妮回来了。再看她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是蓝凤凰,两个男人是保镖。在翠堤春晓,这几个人都见过。只不过,那时何山给自己整了容,把自己整成了邬勇军,弗兰克,他们认不出来而已。

“我没有妈妈,妈妈早就死了,我不认识你,给我滚出去。”何山脸上一黑,发怒道。

“哟喝!你个混小子,居然敢不认娘。没有你娘,难道你和孙猴子一样,石缝里崩出来的?”蓝凤凰岔话道。

“你是哪里来的呀?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闭嘴。”何山也滑给蓝凤凰好脸色。

“哎,你个混小子,怎么逮谁咬谁,属疯狗的呀?”蓝凤凰明显不乐意了。

“山儿呀,你能不能让妈坐下来,这么多年没回来看你们,娘也是有苦衷的。”章小妮话里露出了哀求。

“我没有你这样的娘,嫌贫爱富。我告诉你,你欠我爹一条命!”何山说道。

“什么?我欠你爹一条命?怎么回事?我们只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可没有要你爹的命呀?”章小妮眼里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你个不要脸的,跟人跑了,我爹为了找你,死在了建筑工地上。章小妮,我们这一辈子完了,你过你的荣华富贵日子,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们的生活。”何山依然厉声地喝道。

屯子里空旷,稍微有蛛丝马迹,整个屯子里人都知道。听到何山家有动静,全屯子里人都跑了过来看热闹,老根叔也听到了消息赶来了,肖与山杏、桂花嫂也来了。

“卧槽,死老公,你好不容易回家乡一趟,跟谁吵架呀?”肖月看到何山跟四个人横挑鼻子竖挑眼,忙着拦着。

“两位女士,两位先生,我家死老公脾气直,你们不要跟他计较,有什么事跟我说。”

“肖月,你去拿把条帚把他们给我赶出去。”何山对肖月说。

“山儿,你结婚了?这是儿媳妇?好俊的儿媳妇呀!”章小妮并不生气,而是盯着肖月不停地上下打量。

“哎,听你这口气,好象是我的婆婆呢?”肖月一边说,一边看何山。何山不理,肖月看着老根叔。

章小妮跟人跑的时候,现场除了几个老人记得外,其他的都是小辈,当然不知道这回事。肖月看向老根叔,老根叔只好点了点头,并对章小妮说:“妮子呀,你也别怪山儿不认你这个娘。你知不知道呀,你跟人跑了后,大根把荷儿交给山儿带,他走出大山去找你,回来时却是一坛骨灰。山儿把荷儿拉扯大不容易呀。”

“老根叔,那时的日子不是难得熬吗?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山儿,荷儿呢?叫她出来见见娘。”

“卧槽!你还真是我的婆婆呀?来来来,我仔细瞧瞧,嗯,这眉眼,这肤色,与何山还真差不多。哎,我说婆婆呀,当时你抛夫别子,跟人跑,你的心真够硬的呀?”

“肖月,你听到没有?我叫你拿条帚把她给我打出去。”

“卧槽,死老公,你明知道婆婆跟媳妇是天敌,你要我拿条帚撵人,我的名声以后在靠山屯算是大了,这锅我不背。”肖月嚷嚷道。

肖月这么一说,围观的村民哄地一声都笑了。

“妮子呀,你别呆在屋里了,你得容山儿消消气,你先到我屋里坐一会儿吧。”老根叔说。

“也好。”章小妮走了出来,蓝凤凰与两个保镖也跟着走了出来。

老根叔家在东头,四人离开后,村民们也离开了。

何山坐在床上,扑哧扑哧地生着气。

“哎,我说老公,她再怎么不对,也是你妈呀?是她生的你,生的小荷,你的身上流着她的血呀!”肖月劝道。

“肖月,我今天跟你打个预防针,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娘,我是不是她生的,今后你要离她远一点儿,不许你跟她有任何来往。听到没有?”

“卧槽,死老公,你连亲娘都不认,你还是人吗?”肖月睁大的眼。

“不是我不是人,是她不是人。我今天说的话你给我记清楚了,如果你敢跟她有任何来往,莫怪我跟你翻脸。”

“行行行,我听着了。反正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娘不是个东西,生个儿子也不是东西,儿子娶个媳妇只好也不是东西了。”肖月解嘲地笑道。

在老根叔家里,大坡搬了四张凳子,让章小妮、蓝凤凰及两个保镖坐下,接着倒了四碗白开水递给四人。四个接了过来,但没有喝。

“妮子呀,这么些年,你跑到哪里去了呀?”老根叔问道。

“老根叔呀,那时候家里实在是穷,吃了上顿没有下顿,荷儿生下不久,天天吮着奶-头不放,我是熬不住呀。其实,我在外面也吃了好多苦,跟着弹棉花匠四处流浪,最后流落到了江南省。”章小妮回答道。

“你跟弹棉花匠有没有一男半女?”

“没有。”

“那你现在住哪里呢?”

“我们住在江南省江城。”

“今天怎么想到回来一趟呢?”

“老根叔呀,虽然我跟人跑了,可是山儿与荷儿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不牵挂呢?我跟你说实话呀,我是多少次梦里都哭醒了,想有生之年回家一趟,看看两个孩子。”

“哎,你说的也蛮可怜的。其实呀,你走了之后,孩子他爹去找你,没多久就死在外面了。你的伢呀真是福大命大,山儿用一点赔偿款镇上读书,居然考上了大学,荷儿一个人在家抠山坡坡过日子。几年后,山儿到一个叫湖城的地方当了公安,他把荷儿也带了去。你们母子连心呀,真,真不得;假,假不得。”

“老根叔,什么意思呀?”章小妮问。

“我的意思说,你儿子山儿这次回屯是来成亲的,没想到你这个做娘的也回来了,象有心灵感应是的。”

“哦?他们是回来结婚的?我是说嘛,咱们屯子里啥时候出了这么洋气的女娃子?”章小妮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嗯,你们何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娶了这么一个好媳妇,大根在天有灵,一定会乐得合不拢嘴的。”

“老根叔呀,我回家来,可并不知道山儿要结婚,什么也没有准备,我这里有一张卡,请你转交给他,就说我这当娘的略表心意。”

听到章小妮这么一说,蓝凤凰立即递过爱马仕挎包。章小妮从包内掏出一张卡来,递给老根叔。

“这卡是什么东西?”老根叔长期困在靠山屯,不知道卡是什么玩意。

“这卡就是以前银行的存折,里面有八百万元,密码我写在卡上了。”章小妮说。

“什么呀?八百万?妮子呀,你们家一个比一个有钱。你的儿子山儿回来,给大根重新修了墓不说,还每家每户送了一百斤米,一百斤白面,五十斤油,靠山屯两百来家呀,这就是大手笔了。你这回来,给个存折就是八百万,你这存心想吓死我呀?妮子呀,这个钱太多,责任太重大,我不敢接。我劝你还是亲自交给山儿手上。我想看在钱的份上,兴许山儿认了你。”老根叔说。

“老根叔呀,你说得在理。对了,我还问你一下呢,荷儿现在有二十岁了吧,只怕要嫁人了哟?”

“妮子呀,这个我不清楚。现在荷儿跟着山儿在外面干工作,听说她当一个大师傅的官,每个月拿上十万块,不知是不是真的?至于她出没出阁,好象没有。”

“小时候她脸上被毒虫爬了,有一条长疤,不知长大了怎么样?”

“没有跟山儿出去的时候,荷儿可怜了,长期没有吃顿饱饭,娃儿瘦得象豆芽菜,只有我家的小坡疼她。她那脸上的疤呀,只有小坡弄狗奶,弄蝎子毒给她抹,可还是不见好。”

“哦。看来在靠山屯是见不着女儿了,但幸运的是见着儿子了,虽然他不认我这个妈。”章小妮欣慰地说。

“妮子呀,你给山儿一些时间吧!”老根叔劝道。

“老根叔,何根埋在哪里?你能不能带我去看一眼?”章小妮央求道。

“就在村西头,离你家屋子不远,山儿才修的,气派得很哪!”老根叔站起来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说。

很快一行人来到后山上,只见山坡上修了一座石头冢,整个用水泥砂浆灌注,还立有石碑。当然石碑上只刻有何山何荷立,没有写她这个娘,这个妻。

站在冢前,章小妮怔了怔,眼睛潮红,最后哽咽说道:“根儿呀,你在阴曹地府别怨恨我绝情呀,那日子太苦,我受不了了呀。今生我欠你的,欠儿女的,只有下辈子还了。”

章小妮说完后,拜了拜,然后离开,又回到何山祖屋里。

“你好不要脸,怎么又来了?”何山开口骂道。

“山儿呀,你别这么狠心。我只跟你说一句话就走。我跟你说呀,听说你在江南湖城工作,妈也在江南,住江城市翠堤春晓,如果哪天你不记恨妈妈了,原谅妈妈了,就来找妈妈。这里有一张卡,密码就写在卡上,就算妈妈给你们的结婚礼钱吧。”

章小妮一边说一边将卡递给何山。

“请你把它拿走,别脏了我的手。”何山厌恶道。

“你个臭小子呀,你先别说大话,看了卡以后再说。”蓝凤凰岔话道。

“来来来,我看看,这卡上难道有花?”

肖月接了过来,“卧槽,死老公,这个婆婆蛮有钱呢,一出手就是八百万!”肖月大呼小叫道。

“肖月,还回去,小心我剁了你的手。”何山怒吼道。

“为这点钱,把手剁了不划算,不要。”肖月将卡又塞到了章小妮的手上。

“媳妇儿呀,八百万还是小钱?你见过大钱吗?”蓝凤凰气极好笑。

“呵呵呵,不好意思呀,这么大的钱我还真没有见多少,因为平常我只花千万以上的钱。”

“山儿呀,既然你铁定不要,那妈妈就先代你保管着。时间不早了,我们走了。”

章小妮将卡放入包里之后,便带着蓝凤凰与两个保镖匆匆离开。

在路上,蓝凤凰说道:“大姑呀,你要死要活地回家一趟,可没想到受了这么大委屈,太不划算了。”

“二姑呀,我为什么要回来?玛丽来了,大麻生意正式由我们销售了。这次呀,我的心怦怦地跳,总有不详的预兆。在正式做生意之前,把自己末了的心愿了一下,办起事来心安一些。说句要不得的话,如果翻了船,被条子抓了杀了头,也没有遗憾。”

“嗯,大姑说得是。回到湖城后,还有两个肌肉男小甜心我没有吃,我回去后一定把他弄到手。”蓝凤凰说。

“你个浪蹄子,又看上了谁?那个小勇子不是早就被你拿下了?”

章小妮说。

“小勇子自我隔绝,不知道他到哪里戒毒去了?有他在,我那会看上这两个小东西?”蓝凤凰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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