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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陪伴非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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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以前让自己脱离任何情绪的时候总是得花费一段时间来做自我调整。或许是因为成熟了,或许是因为麻木了,现在过度的时间明显剪短很多。

当然沧海也没有什么,毕竟,他们都是精英,枪林弹雨中过日子的人,回到阳光下侯,都不希望被别人看扁,希望靠自己的努力。这也是陈旭拒接沧海的钱的原因。

想到这里,心中一片空明。

回到房间,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很是郁闷。讨厌这种情况,明明想做什么,却又突然间想不起来。

静了静,颓然的坐到床上,看着墙壁呆。好不容易等事情慢慢按照沧海的思路走了,自己却反而不知道干什么了,以往自己不能控制局面的时候总是很主动的争取,一旦有了控制的可能,惰性,又出来了。

这是作为上位者的悲哀,平常有下属在,可以把问题全部都给弄出来摆在面前,思路很清晰的解决,一旦自己面对了,却不得不自己费神去考虑全局。不大习惯了。隐隐的,突然想有个人在身边,不求别的,只要在身边就可以,仅此而已。

强迫自己去把整件事情又想了个遍,除了些暂时有一些沧海还没想明白的东西外,其他的暂时都能控制了。

紧绷而麻木的神经强迫他不用去想那么多了,后仰在床上,软软的,如同情人的问候。这还是晓黎来了之后她换的。一时间所有和她的记忆如同上涨的潮水般蜂拥上涌,淹没了沧海的理智,似的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梦境。梦里有好多可以生不可以生的事情在上演,包括沧海和晓黎,沧海和医生。

沧海知道他本来并不需要这个,估计是最近的这些事情已经让沧海处在边缘,一不心便万劫不复,不是生命,而是精神。沧海需要一个宣泄,需要一个证明,甚至,一种本能的需求。就像陈旭在电话里的,他很空虚,于是找到了以前的女友,被他抛弃过的女友。那一刻其实沧海很难受,为什么却不甚明朗,或许是因为那女孩盲目的不离不弃,或者,是因为自己兄弟的悲哀。

而沧海,已经是个与爱情绝缘的人了,即使不出现“流星尘埃”,沧海也很难去找个好姑娘去弥补心灵的创伤,对她不公平,对沧海依然。沧海想独自去舔舐受伤的碎肉,还有一些不清道不明的固执。

所以沧海逃避自己对晓黎那暧昧的想*,不管是沧海俩的关系,还是沧海与她的这段相处。最近她的反常多少沧海能感觉的出,他甚至有些多情的想到估计她也在组织面前受了不少委屈。心里却又暗骂自己太自以为是了。这也是上位者的弊病,一旦自己能把沧海很多局势的事情,就认为自己无所不能了。

*****

萧衍给沧海打电话的时候沧海在假寐,很舒服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被褥,短暂的没有压力的神经。

“大叔,你在干嘛呢?在上班么?”那边传来萧衍悦耳的声音。

突然心情大好,或许是有人问候吧。

“你大叔我正在春梦呢,有事么丫头?”沧海随意的顺着话题,起身擦眼睛。眼睛很涩,痛得难受,多长时间没好好睡一觉了。

“咯咯,春梦了无痕呢大叔,大白天的伤身体。”萧衍严肃的道。

有些无语:“是,我错了,改,对了,你是问我要照片的么?”沧海突然想起来了。随即就单手从枕头下面找出那一摞照片。

“是也不是啦,嗯,大叔,沧海怎么现在对你有‘似有还无’的感觉?”她稍微顿了顿,语气像是嘟起了嘴。

对于这些和沧海有着截然不同人生观的9o后,沧海实在不懂她们专业术语的意思,对于这个所谓的“似有还无”他保持沉默,只是道:“我砸知道你为何有那感觉?照片我已经搞定了,不然我坐飞机给你送去?”为了弥补下沧海不懂她话意思的缺憾,沧海开了个玩笑。

“哼,我现在在香港东路咖啡店呢,本来好和朋友去恐怖屋玩的,现在人家突然有事走了,就我一个人了,呜呜呜。”那边传来她搞笑的假哭声。

真是凑巧的很,在那里。稍微想了想,算了,去吧,反正左右无事。

“哪还是让我陪你去呗就是?”沧海呵呵笑道。

“哼,要来你就来,不来就拉倒,我可不稀罕咯。”萧衍耍脾气道。

“大姐,请问我可以冒昧的要求和你一起去恐怖屋玩么?”沧海心问道。

“只有半时等待时间,多了本姐就不伺候了。”

哭笑不得的挂了电话,沧海洗脸刷牙刮胡子,在村口打的,直奔目的地。

二十五分钟后萧衍挺胸抬头的在咖啡店门口看着沧海:“大叔,你太没有绅士风度了,就早来五分钟,我鄙视你。”

“感谢萧姐的鄙视,在下十分荣幸。哇塞,怎么这么香?难道萧姐用了冒牌香水?”

“去死吧你,就知道笑话人家。”看着她一脸女人神态的样子,不由心神一荡。

咖啡店认不是很多。零散的几个人在低声的聊天品咖啡。几个眼神向沧海无意识的瞟了几次。便再没动静。

应该是乞丐和万无一失的人。沧海边陪着萧衍坐下,边大声道:“好了,今天我就舍命陪侄女了,今天就什么业务都不忙了。”

“大叔,我比你还大好不?你能有什么业务?还那么大声。”萧衍一脚踢了过来。沧海不躲,只呵呵的笑,又自然的看了下周围。刚才那几束目光的主人已经明白沧海的意思。悄悄的了几句,便有人起身出去,剩下的继续喝咖啡。

随便和萧衍了几句,那主就真的拉沧海去所谓的恐怖屋了。

一座高有六层的楼,最楼是那传中的恐怖屋。看着里面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边看着萧衍大惊怪的嗷嗷直叫,一边也假装喊上几嗓子,当然免不得有时候充当救世主的角色,挽救萧衍与崩溃的边缘。沧海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恐怖的,无非是些利用光电手段和气氛,还有些突如其来的怪手,毫无征兆的颤动。而这一切,对于已经来了这里好几次的萧衍来,是那样的刺激和好玩。或许,这是她们这一代的生活意义吧。很难苟同。又想起她和沧海年纪相仿,不禁怀疑是她在社会潮流前还是沧海已经被社会遗弃。兴奋时就嘿嘿的旁若无人的傻笑,恐惧时就贴过来魔爪死命抓住沧海的胳膊,沧海就在旁边拼命的跟着“哇”“啊”的大叫,不知所以。不过还是不敢表现出一丝不耐,免得她一会沧海不配合。不过心里感觉和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会年轻一些。像她那样,无拘无束的生活,沧海好像是没*拥有了。

出来时她显得很是兴奋,着在里面的各种感受。沧海一边唯唯诺诺的成了磕头虫。一会又觉得只这样应承不是很好,就找话题。

“这么好玩的恐怖屋你那朋友怎么不来?怪可惜的,嗯,肯定是来了好几次,觉得没多大意思,又被你磨得没办*才答应来的吧。”

她脸色突然黯淡下来,露出罕见的忧愁:“才没有呢,她平时在学校在家都很忙没时间,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和沧海玩。沧海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朋友不过她刚才被一个人给接走了。”

沧海不甚在意:“她男朋友么?哪不是很好么?好不容易有时间出来陪男友不比和你在一起好”

“没有啦,是个恶心的大叔。比你还大二三十呢。”

沧海一下子明白,便不再话。

“她以前一直视金钱如粪土,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呢。”

“所以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沧海淡淡道。

她突然停住,沧海没注意,撞到她身上。她满脸羞红:“都是你们男人的错,对于你们来,所谓的爱情不还是从下往上的,做过了才开始喜欢,不是么?”

沧海好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又觉她已经生气,就连忙道:“嗯,你们女人都是由上往下的。”

完便觉得唐突佳人,她果然怒道:“哼,对于你们来,爱情不光是两颗心之间,还是在两腿之间不是么?大叔?”

沧海不知道该如何,沧海甚至觉得他可以面对任何用武力解决的事端也不想面对这个丫头的质对。只是讪讪的站着。旁边行人来来往往,不时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沧海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低头红着脸不话。

“大叔,我好累,咱们回去吧。”

“嗯,好。”沧海如逢大赦般头。

没走几步,她又停下脚步:“大叔,我好累,你背沧海吧。”看着旁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又看了看萧衍,无奈弯下身,等她攀上沧海的肩膀,托起她的腿,起身:“去哪,回兽医店么?咱们还是走人少的地方吧?”

好一会没听到她的回答,沧海也只闷头走,一声不吭,估计还在想那个被大款包了的好朋友吧。沧海这时也不再想有可能被人现他和萧衍在一起所引起的一系列后果,只是背着她,在街上茫无目的的走,直走。

“大叔,我重么?”她突然开口,却了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

“呃,没有,你其实身材很好的,不重。”沧海托了托她细而紧凑的大腿,继续走。

“你放沧海下来吧,我想一个人回家。”她语气悠悠,双手却稍微用力圈了下沧海的脖子。

停下脚步,沧海轻轻下蹲,她松开手,后退一步:“好了,我回家了,谢谢你陪我玩。”

沧海蜷起左嘴角:“好,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些东西不是咱们能想明白能帮上忙的。”

她头,转身左拐。沧海辨别了下方向,扬手叫了个的士,刚上车,便听萧衍走的方向响起了个口哨:“哎呀噢这不是哪妞旁边的美女么,怎么一个人逛街?哥哥陪陪你好么?”

沧海下意识偏过头,看见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拦住了萧衍的去路。

每个人都会害怕身边生这样那样的麻烦事。一种怕惹祸上身,一种怕会伤自己的心情。每个人都会有这样那样

的牵绊。于是就有了感情。沧海以前无聊的时候就会想。如果没有了感情,那么人还会有弱么?所谓“无欲则刚”,没什么需要,没什么**,没什么痛苦悲伤,或许会变强吧。

结果是肯定的,如果真的没有丝毫感情了,确实会强的一塌糊涂。不过,人,毕竟是人,总会有一些自己在乎的喜欢的关心的存在,而这些,是人可以从自身进步的源泉。师傅对沧海过:所谓强者,都只是相对而言的,

没有谁会一直强下去,他强的原因不仅仅在于对于力量的理解,更重要的,他把力量和**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那才是王道。自古的“冲冠一怒为红颜”等等都是此类的典范。有人为了**而聪明而强大,有人为了感情而强大,为了身边人的感受,不想身边人受到伤害,更不想因为自己受到伤害。这是人的劣根性,人都是自私的。看见别人家的房子烧了,如果关系不好就“活该”,关系很好耶就限于惋惜感慨,如果是自己家房子的话那就哭天嚎地,大骂世态炎凉,狗娘养的干的。也没有听谁觉得冬天很冷把路边衣衫褴褛、浑身脏臭的老人带回自己家睡被窝的。

沧海讨厌人,就像讨厌自己一样。虚伪,自私,无耻,利己。沧海同时也作为人存在着。

萧衍刚出现麻烦的时候沧海第一反应就是沧海又要惹祸上身了。很讨厌自己的这种预感。实话,如果是个一般的女孩子遭人家调戏,沧海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旁观看好戏,只会远远的走开。因为沧海总觉得能去骚扰人的肯定是流浪痞子什么的,而现在社会风气很开放,那些社会垃圾可以用很多方*去泄生理**。而在街上被那些痞子流氓什么看中的对象的肯定是在人群里很扎眼的。那么如果你被骚扰,那就纯属活该了。怕骚扰就别那么扎眼,想那么扎眼就别怕被骚扰。记得其中一次执行任务途中,一个穿着朦胧感十足的睡衣的女子被两个男子拖到胡同里,远远的有人翘观看,沧海当时还是热血青年,三下两除二的解决事端,后来却在任务的别墅看着那个

沧海救的姑娘正蹲在一个男的跨前。事后两人脸上的愉悦和再次交锋前的肆意笑使得窥视他们的沧海异常恶心。沧海刚才还救了她。真想吐。后来又随着不断深入社会,才慢慢知晓。有些事情该管,有些事情不该管。有些事情能管也不该管,而,有些事情,不能管也非得管。

脑子想的乱糟糟的,沧海还是一步步走过去。萧衍正一脸惊慌的左闪右躲,领头的流氓正满脸淫光的看着惊慌失措的萧衍,很明显,萧衍下意识阻挡动作已经使得这些垃圾涌起了更高的占有欲。

随着秽语越来越多,越来越响,在萧衍的周围已经围上了一群热情的观众。刚想拨开观众挤进去迅解决,一个年级相仿的人凑了过来:“沧海先生,这个地方你不大方便现身,还是让我们来解决吧。”

沧海看着他头,哪人非常文雅的对他笑了笑,旁边几个人便往人群中一挤,见缝插针的到了人群包围的圈子之中,当然还有萧衍和正在骚扰她的流氓。沧海抱胸,站在不显眼的角落,不过这个地方正好是能看见人群里动静的角度。

萧衍一脸冰冷,稍带慌乱,见人群围着不少,却没有人前来帮忙甚至话都没的。流氓郑家肆无忌惮,不过沧海隐约看的出围观的人似乎认识那几个流氓,已经见惯不怪了。

“妞,走了,别那么不识相,装的那么清高干嘛?这么早回家还不是和你的哪个男朋友玩?和我们玩一样的,而且我肯定不像你的男朋友只知道嘴上功夫,我们可是包你满意的。”随着秽语不断,萧衍的反抗也更加激烈,来回躲避,甚好流氓们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有些顾忌,遇到如此硬激烈不合作的,也不敢多嚣张的动粗,只是拦住去路,甚至,连如此打闹都成了种享受般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甚至还故意出“嗯,爽,好香,真带劲”的呓语声。萧衍的脸明显红了起来。她突然停了下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声音响彻了安静的街道,本来很安静的人群此时更是掉针则鸣。正在此时,流氓头终于恼羞成怒了。

“婊子你敢打我——”带头的也是一巴掌回了过去,眼看就要打到萧衍的脸上,一个男人的身影顺接出现,快的捏住流氓头的手腕。好快的度。看样子沧海即将合作的组织确实是藏龙卧虎实力不俗。

“哥,打人也得看看你打不打的起吧。”不温不火的声音非常好听的想起。沧海也看向出手的那个男子,简单的深蓝色衬衣,抽黑色裤子。比女人还长的睫毛,丹凤眼。面色白皙中不带一血色。

“你Tnn的是那棵葱?老子的事情你也管?知道老子谁么?”

“真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您的名字——”那男子依旧是那样的从容:“因为我离开你母亲的时候好像还没给你取名字,真抱歉。”

本来听了那男子前半句显得异常得意的流氓脸色瞬间就绿了。不一会却哈哈大笑:“好,你等着死吧,我弄不死你,你刚才却犯了沧海爸爸的禁忌,你等着吧。”

男子却已经不再看他,偏头对萧衍道:“萧姐,他刚才可有碰到你么?”语气已经很是热忱,连沧海都以为这个男的妖追求萧衍似地。

“不,我没事,谢谢你。那个,我们认识么?”萧衍也惊讶于男子的态度。

“哪有,只是沧海先生吩咐的,我们照做而已。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吧。人太多了。”男子很是谦虚低调,却对那几个流氓看也不看,对萧衍做了个请的动作就带她离开。

沧海也没心情管那几个流氓,看着刚才和沧海碰头的人对沧海示意一下,沧海便跟了过去。

随着他走了三个胡同口,左拐一家过桥米线门口时停了下来。

“沧海先生,您朋友就在里面。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完礼貌的一低头,边微笑着走开了。

沧海心里却是那样的翻涌不止:好强大的队伍,不仅让人生不出一丝不适之感,办事全面,而且没有提及一关于沧海身上“流星尘埃”的事情。就仿佛真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样。这个即将短暂成为沧海合作伙伴的组织会不会以后成为沧海的头号敌人?如果那样,沧海可真得心了。

萧衍焦急的表情在沧海刚入店门就现了。沧海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萧衍立马站起:“那人是你的朋友么?”

沧海拉她坐下:“算是吧,你没事吧?”

她看了看沧海,一会才摇头:“没有,看样子你还真混社会的呢!”

沧海笑了:“没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是很正常的。黑夜好白也好,不都一样嘛!”

她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大叔,谢谢你了。呃对了,你是叫沧海么?这是你在江湖的名号么?那人的。”

那人,就是救她的那人吧。脑中闪过那个男子的影子,沧海头:“算是吧,如果你不介意喊沧海也可以。”估计,她已经把沧海定位在身份复杂的黑社会上了。

“大叔,那帮人好象认识沧海的那个朋友呢,我的朋友不会有事吧?”萧衍突然问道,语气急切了起来。

“不会的,如果我把一个女人包了,为了达成我的目的肯定会什么都满足她的。估计那些也就算是那个人的弟,看见自己老板身边女人的朋友想来讨个便宜,估计把你看成和你女友一样的”沧海住嘴,不话。

“我不怪你了,不管什么原因,她反正已经做了,她都做了,估计也不怕别人的。”萧衍消沉的道。

沧海拍拍肚子:“饿了,多长时间没吃饭了?你吃米线不?”

“嗯”,她展颜一笑:“吃,我很喜欢吃的。”

很喜欢看着她带着酒窝皱着鼻子的笑,挥手弹指,叫了服务员,丫头拿着菜单了个,沧海也不知道好不好吃,要了一样的。

一会服务员送上热腾腾的米线。萧衍却有些脸红。开吃的时候沧海问她脸突然红什么,萧衍笑着服务员给上的是情侣餐。沧海不禁一窒,呵呵笑了。

很饿,也许是一天没吃东西的原因,沧海几乎是放开肚子大吃,本来萧衍就吃得少,后来剩下的都是沧海的了。

萧衍自从沧海接过她吃剩下的后就怪怪的看着沧海。沧海知道是吃相难看的原因,不过也习惯了,她如果看见医生吃饭更受不了。

打了个饱嗝,身子往后一仰:“搞定,撑着了。”

萧衍稍微躲闪了沧海的目光便回复自然。纸巾被沧海用完了,服务员又送来些,沧海想抽烟,这里不让,心里挠的慌。

萧衍却明显心有别数,安静的想着问题。店里放着王力宏的《心跳》。忍不住轻声哼了几句,好惬意的生活,心里有些喜欢这种日子。没事出来陪陪女生吃饭逛街。无聊时候回去睡觉。活着如果可以这样,确实也很不错,不是么?

“大叔,你在意淫谁?”

被萧衍叫醒,听见她的话一阵崩溃:“好了,别闹了,刚才不是就想回家了?我送你回去吧,天黑的早,一个人我可不放心了。”

她定定的看着沧海:“大叔,你回家晚了你女朋友不会生气吧?”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我一回去就感觉全世界都是我的敌人,如果可以,我宁愿离开那个地方。”

她明显不想听后面的,打断沧海的话:“你回家晚了没事呗就是?”

“嗯,没有,怎么了?没事,我送你回去不打紧。”

“才不会去呢,好不容易不被家人管,到了这里谁还管得着我?再我如果闲着还得去替我的笨蛋侄子。哼,不回去那么早,晚了第二天就不用起那么早了。”

沧海突然有喜欢面前的这个丫头了:“好吧,今晚我就当个护花使者,陪陪你,去流浪去。”

“不流浪,我要去迪厅蹦迪,大叔,咱们一起去。”她从座位上起来,过来晃着沧海胳膊撒娇。

沧海实在不知道该什么,起身。

走在路上,萧衍以天还早着理由拉着沧海去逛街。痛苦的经历啊,怎么还答应她了呢?该死。不知道走了多久,萧衍踩着蛮靴精神抖擞,沧海哭丧着脸走在她屁股后面,刚开始还挎着沧海胳膊,后来嫌沧海慢,自己蹦蹦

跳跳的走到前面去了。看着那踩着高跷的腿,沧海实在佩服一个女人的耐力。记得在高中和大学也一样,偶尔陪着女生在外面溜达,大学还陪着到现在就认了一个得妹妹逛了一天街,那时候还刚刚通宵玩。虽然后来彼此不联系了,不过那段青春张扬的日子还是深深镌刻在某处。面前这个丫头类似沧海过去的这种生活,似乎已经慢慢敲打开沧海布满蛛网的童心。沧海慢慢加快步伐,却没和她并肩,在后面,看着那个活力四射的身影。

天色渐渐黑了,有饿。萧衍丝毫没有吃饭的意思,蹦蹦跳跳的拉着沧海往恐怖屋一边的迪厅走去。

迪厅永远也不可能是安静的地方,充斥着尖叫与暧昧的地方。沧海俩随意坐在吧台旁边。伺酒生是个留着长的青年。问沧海俩喝什么,萧衍张口就是皇家礼炮,沧海摇摇头,要了两大杯可乐。伺酒生看了沧海一眼,转身去倒。萧衍不乐意了,撅着嘴:“大叔,你真破坏气氛呢。”

“我不会喝酒。”沧海耸耸肩,而且沧海知道,这里的迪厅绝对没有真的洋酒,即使全中国也没多少洋酒,都是程度不一的假酒。

“哪就喝啤酒啊,也不用喝可乐了啦,让人看见笑话。”

“你就那么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咱们只是来消遣,又不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不是?”沧海接过可乐,离开座位,走到一脚的软被沙,陷了进去。

萧衍一口气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对沧海竖了中指,冲进摇摆的人群中。灯光闪烁间,有些头晕,不知道进入这种场合的次数了,不过以前都是为了任务,和各种各样的人跳各种各样的舞,然后逢场作戏。还是第一次带着消遣的目的来这种场合。轻松的都让沧海有不适应。

节奏换了好几次。不知不觉中向场中的伺酒姐挥了几次手,要了几次可乐。后来喝着喝着酒感觉头痛的很,

这是沧海喝了酒才有的反应。模糊的看了看放在面前的空杯,后面的几个都有明显的酒味。

该死,沧海看向吧台,萧衍一脸促狭的看着沧海笑,还扬了扬手中的高脚杯。

此时音乐再换,成了dJ版《独一无二》,正在想以前哪次任务时陪过一个贵妇跳过,萧衍一把拉沧海起来:“一起跳吧,瞎跳就可以啦,只要有节奏。”

人群里很热,彼此间摩擦着周围人的热情,传染的热情。沧海暗叹既然来了就使劲玩吧,放松放松自己。于是沧海拉着萧衍的手带着她舞了起来。这还是当时为了任务请组织里舞蹈专家教的呢。沧海自嘲的一笑,便不再想。

丫头功夫不错,腰肢的扭摆度很是妖娆。长长的头随意的披在后面,时而随着身体飞舞,时而因为骤停而散乱。她脸上洋溢着沉醉于舞步的满足感。该死,竟然有心猿意马的感觉,都是酒精惹的祸。剧烈运动后酒精有反胃,虽然沧海已经压制好几次,不过还是扛不住,跟萧衍打了个招呼,就走向厕所。一关上厕所门那轰隆的声音就远离沧海般消失,只有耳朵里嗡嗡的闷响。厕所很干净,看样子这里管理很好。一时间又找不着呕吐的灵感,就又慢慢适应了下,开门出去。

扑面而来的热浪瞬间把沧海淹没。在人群里找到还在疯狂跳跃的萧衍,拽她到旁边休息,这才现手机里又未接电话,是医生的。

把萧衍按到沙上,沧海跑到角落,拨了医生的号。医生迷迷糊糊的接了:“喂,谁啊?”

“我,你给我打电话了?”

“嗯,看你还没回来以为你有什么事呢,在哪呢你?”

“一个人瞎玩,反正回家还得面对那么多,放荡下。”

“靠”,她声音稍微大了些:“你个变态,深更半夜的还能干吗?泡马子呢?刚才有人来找你,是网吧里的,一个姑娘,哭哭啼啼的找你,你不是得了便宜卖乖吧?”

沧海稍微清醒了些:“是么?她没什么么?”

“老娘怎么知道,她你回来的话麻烦老娘告诉你,明天有时间去找她玩,晚上也可以。靠,晚上找她玩什么?天灯啊。”

沧海挂掉手机,不再听医生在那思春。找他?还哭哭啼啼的?估计是红光老人那边憋不住了,静极思动吧。正想着,耳边却陡然听见萧衍的声音:“你女朋友不少么!”

沧海吓了一跳,道:“没,一个朋友。”

“色大叔,一个朋友喊你天灯啊?”

“开玩笑的了。对了,天不早了,咱们回去吧,都快12了。”

萧衍有生气的样子:“要走自己走,你去天灯去吧!我还要玩。”完便走开。

沧海边赶上去便拉住她,大厅里却传来一阵低鸣。嘈杂的音乐声和节奏都消失了。在一段短暂的惯性脚踏声后,喇叭里传来一个煽情的女音:“尊贵的各位来宾,午夜时间了,欢迎等到‘成*人殿堂’时间。”

刚刚郁闷,萧衍便紧紧拉住了沧海的胳膊。

灯,突然全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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