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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相面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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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数日,吕府一直没见差人到中阳里,卢绾先是满心期待,接着略带失望,最后便心灰意冷不再惦念此事,开始几日并没有碰到卢绾,便也不知此情况,待得吕雉心情转好,开始下地劳作时,才见到卢绾问起此事,却听说迟迟不见来人,吕雉心中也是不解,本想得空去一趟沛县,但毕竟数日都闲在家里,荒废了不少事情,眼下所需打理之事甚繁,实在难以抽身。

倒是赵曦每日都会去审食其家里串门,先前不敢去,自打去了几次后,也没觉得有何不妥,自然便放开了心结,成了审食其家的常客。吕雉看在眼里,却不发一言,只是晚上有时候会问起白天之事,但答复都只是吟诗作乐,并无特殊之处。

细细一算,这刘季离开也十日有余,也应该到了骊山才对,也多亏不是盛夏或是隆冬,否则遇到山洪亦或是大雪,那路途所耗时日就得成倍增加了,吕雉既然腹中空空,便又越来越是想念刘季,虽说每日劳作颇为辛苦,未必时时有那心情,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独自躺在床上,便会好生牵挂。

又一日,吕雉与卢绾正在田间劳作,此时卢绾已是神情呆滞,少言寡语,吕雉自然心知乃是因为家妹,却又不便说什么,只得暗中叹气。突然自远处想起车马之声,由远及近,吕雉与卢绾同时停下手中之事,抬头一看,却见是吕府的车乘,车夫见吕雉已看到自己,兴高采烈的大声疾呼:“大小姐,大小姐,老爷差我来送信于你!”吕雉赶紧偷瞄了一眼卢绾,果然这脸色好多了,看起来颇为激动,于是吕雉拿系腰的围布擦了擦手,上去便与车夫说:“一路辛苦,老爷有什么书信与我?”车夫赶紧下车施礼道:“没有没有,老爷只是叫小的带个口信,要请一个叫卢绾的人到府一叙。但是小的也不知道卢绾是谁,更不知道家住何处,老爷就说和大小姐说了便是,大小姐自会安排。”吕雉笑笑,转身指着卢绾说:“来,认识一下,这便是卢绾卢大哥。”车夫一见卢绾就在眼前,大惊失色,赶紧施礼道:“小的不识卢先生,请卢先生原谅小的。”卢绾此时也走到跟前,哈哈大笑说:“小哥莫要客气,我哪是什么先生,乡下种田的而已,多谢小哥前来送信,卢绾等你等得可苦了。”吕雉在一旁也说道:“是啊,我原以为就几日的事,没想到这一等都近十日了,先前怎么一直不见动静?”车夫转向吕雉毕恭毕敬的回道:“我只是个赶车的,倒是不清楚具体什么事,但是最近数日,吕公都在外奔波,彭城、陶丘都去了,这俩地一南一北,来回颇为费事,但是我只负责驾车,也不敢多问,只能等大小姐见到吕公,再亲自询问了。”

吕雉猜想父亲定是因为生意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忙碌,既然父亲不在沛县,那自然是无法定下与卢绾见面的日子,便和站在一旁的卢绾说道:“卢绾兄弟,你看,你这数日的担惊受怕都是杞人忧天罢了。”然后再对车夫说道:“那父亲定下的具体日子是哪一天呢?”车夫这才如梦初醒的说:“啊,是是,这还没和大小姐说正事呢,吕公说了,不知明日卢绾先生是否方便成行?”卢绾赶紧抢着回答:“方便方便,什么时候都方便,吕公定什么时间就是什么时间。”吕雉心里暗自偷笑,但当着下人的面,总是要给卢绾留点面子才好,于是也跟着说道:“嗯,既然卢绾兄弟没有问题,那你便回去和父亲说吧,明日便好,对了,父亲有说让我也一起去吗?”车夫不假思索的便说:“没有,吕公就只说了那一句,后来便是小人问他卢绾在哪里,他只说找大小姐便好,一直没有说过叫大小姐也一起去的话。”吕雉闻言点了点头,便对车夫说道:“那你先回去吧,劳烦你了。”

等车夫驾车而去,吕雉便对卢绾说道:“你是想单独去还是和我一起?”卢绾哪里敢做这个主,急忙回道:“大嫂觉得应该如何就如何,我都听大嫂的。”吕雉有些犹豫,按理说自己是吕家的人,虽然嫁了刘季,但若是在吕府面对卢绾,依然还算是吕家这一方的,那若是自己父亲和卢绾有什么意见相左的事,自己是帮谁说话呢,虽然父亲没说要不要自己去,但本来就是邀请卢绾,也不会单独提一句再邀请自己,而且卢绾若是一个人去,没个帮手,万一父亲为难卢绾,或者就是想考验一下他,又该如何?思来想去,还是一起去吧,见自己父亲这种事,卢绾肯定会非常紧张,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就真的是功败垂成了。

于是吕雉看着卢绾说道:“我还是一起去吧,这样也多个人照应,何况相公也不在家,我也想回去和吕家人说说话解解闷。”卢绾当然连声称好,吕雉接着说道:“你第一次见我父亲,千万别学你季哥,只带张嘴去。”卢绾一听此话,便面露难色道:“明日一早便要到府,恐怕是没有时间去街市上采买。”吕雉只是笑笑:“咱中阳里的人,难不成还跑去沛县买吗?而且你去沛县买的东西,家里也不会缺,这样,你就提一只鸡过去就是,如果我没记错,你家中应该养得几只鸡才是。”卢绾连忙回道:“是是,确实养了几只,那我选那最大最肥的母鸡过去,用来熬汤那是最好了。”吕雉点点头接着说:“那今日咱们早些回去,你也沐浴熏香一番,早早的睡觉,明日养足了精神才好见我父母。”

待得二人忙完各自回家,吕雉见到赵曦,恰因今日心情极好,便面带微笑的和赵曦说:“妹妹,明日我陪同卢绾去沛县见我父母,你要一起回去看看吗?”赵曦先是一喜,旋即又神色平淡了下去:“哦,姐姐,明日我恐怕去不了。”吕雉一看她那表情变化,便知何故,但是又忍不住要调侃一番:“看来妹妹是有约啊!”赵曦见自己那点心事被戳穿,涨红了脸说道:“姐姐莫要取笑妹妹,朋友间见见面罢了。”吕雉可不会轻饶她,还是紧追不舍:“既然是随意见见面,那改日再去有何关系?”赵曦此时已经有些心慌意乱,说话也就有些不利索:“我……我确实是朋友……朋友见面,但……但既然已经说好了,哪里轻易好改的?”吕雉哪里肯轻易放过她:“有什么不好改的,你和我说说见哪个朋友,我去解释。”赵曦这下哪里还说得出话,支支吾吾的蹦出几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吕雉见她这个窘状,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是审食其吧?”赵曦这下彻底崩溃了,面颊赤红,双手揉着衣角,低头用蚊蝇般的声音回了一个字:“嗯。”吕雉总算把她逼到承认,便开怀大笑着说:“你二人相约作甚呢?”赵曦此刻已不敢隐瞒,只得说了实话:“我和他相约去沛县逛逛街市罢了。”

“哟,你这是学卢绾呢?不对,卢绾是带嬃儿去,你这是主动约他去,貌似男女颠倒了呢!”吕雉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抓住机会又是一顿调侃。赵曦一听,这不是把她说成倒贴了吗,吕雉这么想自己,那自己还怎么做人:“不是不是,怎么可能是我约他,分明就是他约我,总是在家里读书,总是有些闷,他便好意相邀去街市走走而已。”吕雉此时也乐够了,便也不再打趣:“行啦行啦,我就是想听你说个实话罢了,你既然承认了,那就如此吧,明日我自己回沛县便是,对了,你们俩也是去沛县,要不要一起结伴而行呢?”吕雉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认真的,但在赵曦耳朵里听来却还是调侃,赵曦便嗔道:“姐姐说了不说,怎地还一直说?”吕雉一听便明白了,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那咱们各走各的吧。”

到得第二天一早,赵曦与吕雉一起用过朝食,便互相道别,想必赵曦是要故意晚点出发,说完后也不见她挪步,吕雉心中会意,笑笑便先行一步去找卢绾了。

卢绾早就等着吕雉了,只见他眼圈略有些发黑,吕雉便问道:“卢绾兄弟,你是没有休息好吗?”卢绾苦笑着说:“昨夜一直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早上又突然惊醒,确实是有些没睡好。”吕雉知道他心情紧张,便淡然安慰说:“好啦,我父亲又不是妖魔,没什么可怕的,你深吸几口气,放松放松。”卢绾依言照做,吕雉见他神情略微镇定了些,便赶紧出发了,免得误了时辰,还好卢绾虽然睡得不好,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出门第一件事便是把已经绑好的肥母鸡拿上,吕雉看他那样忍不住偷笑,这只是拜见未来岳父便是这样,若是以后能见到秦王,那还不吓得尿了裤子。

二人在路上和往常大不一样,言语并不多,卢绾还是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吕雉也只能是翻来覆去的安慰,但是也没什么效果,吕雉只能心中轻叹一口气,一会到了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旁人能帮的也都帮了,再是不行,那便是天意。

待到了吕府门口,家老早已在门前候着,见到大小姐赶紧迎了上来,对着吕雉和卢绾躬身行礼道:“二位一路辛苦,赶紧随我去厅堂歇息吧,这位想必便是卢绾卢公子,来,我来帮你拿鸡。”

三人进了府中,家老将鸡交给另一下人,吩咐他跟在后面,等四人进了厅堂,吕文、公孙兰、吕嬃俱已坐定,看似正在聊着什么,吕文看到吕雉,便起身走了过来:“雉儿你赶紧去坐下歇息,卢公子,来,在吕府不要客气,就当自家一样。”吕文亲自引卢绾到了席间坐下, 显然是极为尊重卢绾,卢绾原本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一半下来。

卢绾刚坐下,家老便对吕文行礼说道:“老爷,卢公子携礼而来,您看一眼,我再处置礼物。”说完让身后下人上前一步,把鸡举了起来,堂上众人看了皆露出笑容,不知是嘲笑还是满意,只听吕文先说道:“卢公子好生客气,多谢卢公子的美意了。”公孙兰则说道:“卢公子选的这礼物,可真是别致,这么肥大一只鸡,甚是少见啊。”吕嬃则笑得花枝乱颤道:“卢大哥,你都没告诉我你还养鸡,早知我便去你那里看看了。”

卢绾一时也不知道该回谁,只能傻笑着挨个点头,吕雉见他一脸呆相,赶紧出来解围:“阿翁,你把东西先拿到后厨吧,正好晚上熬鸡汤。”家老点头并对众人施礼,带着下人便出去了。这鸡拿走了,大家也就不再说这个话题,吕文乃是长者,又是一家之主,今日之事自然是他来主持:“卢公子,想必车夫和你也解释过了,我前几日一直忙于商贾之事,迟迟无法安排你来府一事,在此先给你赔罪了。”说完对卢绾施了拱手礼,卢绾吓得赶紧起身回礼,吕公见他实在太过拘谨,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坐下,接着道:“卢公子不必如此,我听说你和刘季亲如兄弟,你若是有空可以问问他,与我吕文是否相处融洽,我算是很好打交道之人,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卢绾听了还是不知道该回什么,依然是傻笑着频频点头,吕文倒也不在意他只字不发,还是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总是听雉儿、嬃儿提起卢公子,今日得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听说卢公子略通文理,又习了一些武艺,至于农活,刘家的田都靠你打理,想必也是一把好手,卢公子当真是全才啊。”

卢绾一听吕文这么夸自己,赶紧自谦一番:“吕公谬赞,我卢绾始终是粗人一个,什么都会一些,什么都不精通,谈不上全才,吕公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您言语一声,我定当竭尽全力。”吕公微微点头,以示赞许:“卢公子不用那么客气,今日请你来寒舍,想必你也知道所为何事,嬃儿的想法,昨日我回来便和她长谈了一番,已是了然,不知卢公子有什么想法?”卢绾没想到吕文这么快开门见山,一时语塞,吕雉一直盯着卢绾,他这脸色一变,吕雉立刻心领神会,赶紧接话道:“哎哟,爹爹,卢大哥和嬃儿都还没说上一句话,你就问人家的想法,你不得等他们再谈一会吗?”

吕文哈哈一笑说:“女儿啊,昨日都和嬃儿谈过了,我总不能让她又重新说一遍啊,而且嬃儿和卢公子也那么熟悉了,该谈的应该早就谈过了,现在还要谈什么?”吕嬃顿时娇嗔道:“爹,就听你一人说来说去,你看卢大哥都不知道回你什么了。”说完转头又对卢绾说道:“卢大哥,你别怕,我知道你怕生,但是咱们在一起见过几次后,你也就好了。”卢绾连声称是,听得姐妹俩说完后,卢绾也回过神来,恭恭敬敬的对吕文说道:“吕公,我一个乡下人,性情直爽,吕公既然也是爽快之人,那我便回答吕公的问题,嬃小姐乃是卢绾第一眼便喜欢的女子,虽然开始不太讨嬃小姐喜欢,但是相处几次后,嬃小姐应该对卢绾还是颇有些好感,我也并不自知到底现在应该说些什么,总之我就想让吕家人熟悉一下我卢绾,看看我这人是不是可靠,是不是配得上嬃小姐?”卢绾此番话语,句句出自肺腑,吕公自然能听得出来,此时吕文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和颜悦色的道:“卢公子可知老夫年少时靠什么营生吗?”卢绾一听这个,立刻更加恭敬了,一脸严肃的回道:“这自然是知道的,吕公是相面大家。”

吕文笑着摇摇头:“大家称不上,略懂一二罢了,昨日和嬃儿谈完,老夫今日其实只是想随意和卢公子聊聊,顺带也看看卢公子的面相。”卢绾一听吕文这么说,心知吕文已经看完了自己的面相,心里有话要说,便答道:“在下洗耳恭听。”吕文又笑着摇摇头说:“谈不上谈不上,什么事都是用进废退,老夫现在可没有当年那好本事了。”

卢绾此时神态已经显得非常轻松,看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哪里哪里,不久前吕公才因为季哥的面相,而让季哥和大嫂成婚,哪里会生疏,我只怕我这面相不佳,所以吕公不肯直言。”吕文赶紧接话道:“卢公子莫要误会,那老夫便试着说几句,若是有不对的地方,还望卢公子多包涵。”卢绾知道他要开始说正事了,别不再言语,只是躬身点头。

只听吕文说道:“卢公子相比刘季之面相各有千秋,卢公子额头更为宽阔,且平直,想必卢公子必是聪慧之人,从这里看来,公子此生必是享尽福禄之人,而眉头较厚,却额角高耸,头发高上天庭平,也说明公子乃是温和且有福之人,不过老夫要说一句实话,这上部连起来看,虽公子富贵无疑,但此生至少有二三次劫数,能否安然闯过,那就看公子自己了。再说公子的鼻子,山根至鼻准均匀称高隆,而年寿有缺,且准头略有歪斜,公子,以后行事,切记要从心从德,不可起邪心,否则必遭灾祸,若是公子能听老夫之言,保你平安长寿。至于耳相和口相,老夫所得与先前无异,就不再啰嗦了。”

卢绾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到吕文说完,赶紧一一回想哪一句没有记住,心里默念了一遍,应该都记好了,但总是有些不踏实,便开口问道:“吕公,是否就是说我卢绾忠厚、老实,以后能发达,但要行善积德,要尊礼守法,否则不但恐有灾祸,还折损阳寿,对吗?”

“正是如此。”吕文说了这话后,只见嘴唇微微一动,却又旋即合上,显然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事关卢绾终生,卢绾自然也顾不得太多,直接问道:“吕公是否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吕文显然是在思考是不是应该说出后面的话,只见他低头沉吟了片刻,猛然抬头说道:“卢公子,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也不能说太多,说得多了,只怕你我反倒受了牵累,这样,我送你十二个字,你若是信得过老夫,便谨记于心,切莫忘却。”卢绾见吕公愿意开口,当然大喜过望,连声应允:“但听吕公教我。”

吕文顿了一顿说出了十二个字:“遇贵人,福禄至;遇小人,灾祸至。望公子以后与人交往,牢记这十二字,方可无忧。”这话虽然说得含糊,但卢绾知道这已是极限,再说明白,恐怕反而遭难,便不再多问,客客气气的对吕公施礼道:“吕公逐字逐句,卢绾皆已牢记于心,多谢吕公教诲,无以为报,卢绾定另寻机会再谢吕公。”

这堂上就他二人在说话,听得吕嬃有些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说话,吕嬃迫不及待的嚷了起来:“爹爹啊,你说了这么多,到底你是什么意思吗?你觉得卢大哥好是不好?”吕文拿这小女儿也是没办法,只得笑笑说:“卢公子比起绝大多数人来说,那是大富大贵,不可限量。”吕嬃听了这话,心里自然乐开了花,嘴上却嗔道:“人家问的不是钱财,问的是儿女之事。”吕文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此时存心想逗逗她,便说:“卢公子乃是儿孙满堂之人,要不是嬃儿提醒,我还忘记告诉卢公子了。”吕嬃也不知是不是没看出吕文在逗她,还撒娇道:“爹啊,你是不是糊涂了,我问的是你的儿女,这么说,我问的是卢公子婚嫁之事。”公孙兰在一旁听不过去了,这说着正事,吕文居然还和小女儿逗闷子,赶紧说道:“相公,你就说吧,好端端的,你这逗得嬃儿都快着急了。”原来吕嬃真不知道自己父亲在逗趣,这才醒悟过来:“爹!”吕文一看小女儿要生气,赶紧抢话道:“卢公子的婚嫁之事吧,我能把事说出来,可我说不出人,这谈婚论嫁也不是卢公子一人的事情,自然还要看对方是什么态度,单看卢公子面相可算不出他夫人姓甚名谁,对不对?”吕文这话说得有理,吕嬃也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在一旁许久没说话的吕雉是想赶紧把这事敲定了,便说道:“嬃儿,爹就是问你的意思,你觉得卢大哥如何?”吕嬃平日脸皮倒是挺厚的,说到这正事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只见她面红耳赤,却迟迟低头不语。吕雉心急,也不等她回话:“看妹妹这样子,那就是同意了呗?”吕文见小女儿害羞,便接过吕嬃的话:“昨夜嬃儿便已同意,看现在这样子,那更是没有异议了。”吕嬃听父亲把昨天的话说了出来,顿时大窘:“爹!”公孙兰见了卢绾,又听了吕文相面的言语,早已认同了这门亲事,也同时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吧,相公。”吕文故意不理吕嬃,只回了公孙兰的话:“夫人,这婚嫁之事,怎么是我们说了就定了,这还得看卢公子的意思的呢?”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齐刷刷的把眼光对准了卢绾,卢绾连忙回道:“在下当然求之不得。”这番话说了,便是把这婚事给定了,只见吕嬃一脸娇羞,虽然又低下了头,但不时还偷偷瞄了卢绾几眼,卢绾见到吕嬃此状,顿时心跳剧烈,只想把吕嬃现在就抱进洞房。不过这明媒正娶的事,可不能儿媳,只听吕文说道:“既然如此,这样,老夫回头算一下小女和公子的生辰八字,然后再定个吉日订亲,只是过几日老夫又得出外忙碌,要劳烦卢公子稍等数日了。”卢绾哪里敢说个不字,岳丈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吕公忙完正事要紧,我便静候吕公佳音。”吕文哈哈一笑说:“都是正事,你和嬃儿的事也是正事,只是眼下迫于无奈,不得不先把外面的事解决掉。”

既然这婚事已定,众人便扯开了闲聊,一家人好不欢乐,又说了一会后,吕文便说还有些公事要忙,便先行离开,公孙兰随后也说想歇息一下,待得晡时再来和卢绾一同用餐,吕雉自然也是识趣之人,便自己回了房,让卢绾和吕嬃在厅里单独说话,吕雉在出门时,突然想起一事,折返回来对卢绾说道:“卢绾兄弟,你季哥应该也快回来了,待他回来时,再把这喜事告知与他,然后咱们先聚聚,热闹一下,也算给你提前庆贺一番。”吕雉什么都为他考虑周全,卢绾当时便想五体投地,给吕雉谢恩,只是这毕竟不合礼制,卢绾只能是站了起来,躬身行礼,送了吕雉出门。

待得晚饭时,特意让卢绾和吕嬃同席而坐,俩人显然是下午聊得颇为愉快,在这席桌上也是显得颇为甜蜜,若是外人看到,还以为已然成婚,卢绾也是爽快之人,与吕泽、吕释之等人推杯换盏,把吕家一众人等都哄得开开心心的,众人对卢绾皆是赞不绝口,大有不是卢绾不嫁吕嬃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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