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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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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笑了笑。知道以纯不喜欢被人等,势必要早一点,他便也提高了十来分钟出门,到以纯楼下时,果然看到以纯站在那儿。

“嗨。”与名朝以纯挥手,“在这儿。”

以纯清清浅浅的微笑对着他,几岁就弹到他面前。

“哪来的自行车?”以纯问。

“借的,我们骑这个去。”

以纯先是一喜,接着又摇头,“不行啊,周晋今天有空,我也请他一起了,一辆车怎么够?”

与名一怔,“周晋也去?”

“嗯,今天早晨时才确定的,我刚给你打电话来着,你室友说你出门了,我就想当面跟你说也一样,周晋刚才北京,只认识我们,又好不容易放假,当然得我带着他了。”

与名勉强笑笑,“那,坐公车去?”

以纯看着自行车,也甚可惜,“也只能这样了。”远远的,她就看到周晋来了,“哦,他来了。”以纯推了推与名,“你先把车存了吧,我和周晋在校门口等你。”

“哦。”不等与名回答,以纯已朝周晋那边走去。

周晋笑着和陆与名打招呼,与名也笑着和他点点头。快速得连当事人都觉察不到,这个招呼到底对方接收到了没有。

今天虽是周末,人却不多,大概是因为中午的缘故,四月底北京的天气不算热,可日头却极烈,目光所及,外国人比中国人多得多,以纯发现,外国人似乎都喜欢背个大大的包,然后拿着相机四处拍。

周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迷你相机,对着远处拍了几张,见以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笑道:“要不要拍一张?”

以纯笑了,“好啊。”也摆了个自己认为还蛮好的姿势等着周晋拍。可是等了会儿,周晋却没反应,她抬起头,“干嘛呢?”

周晋笑道:“随便点儿吧,不用这么紧张。”

“我怕浪费胶卷。”

周晋摇头,“这不用胶卷。”

与名也道:“数码相机,不用胶卷,只管照就成。”

以纯吐了吐舌头,“嗯。”放开了身体,周晋照了一张给以纯看,照片上的以纯淡淡笑着,看着远方,她的一只手扶在城墙上。连与名也不得不承认,周晋的角度抓得极好,虽只拍了以纯的侧面,但神韵却是完全拍出来了。

三人一路往上走,将近二点时,与名身上有什么响了,以纯皱眉去看,原来是call机在响,以纯怔了怔,这么久,她竟然不知道陆与名有call机。

与名看了看,带着歉意对以纯说:“我的课题出了点问题,要回去了,你们...”

城墙只走了一半,而且时间还早,若是以往,以纯一定会随他一起回去,但是今天不知怎的,她心里沉沉的觉得难受。他既然有call机,为什么不告诉我?

心里难过,脸上也表现得极为明显,苍白苍白的,与名看着以纯,心里略略动了动,“以纯,不好意思。”

以纯摆摆手,“你去吧,我和周晋再逛逛。”

“哦。”与名看了看周晋,“那我走了。”

与名走了,以纯也似抽了气的充气娃娃,整个人都没半点力气。周晋也不说话,只默默跟着他。

两人跟着人流朝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以纯突然回头问周晋,“你饿了没?”

这一句话不着头脑,周晋不解地嗯了一声。

以纯笑了起来,“饿了吧,饿了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做饭吃。”说着,也不等周晋说话,就拉着周晋往下跑。

走到城区,看到插卡电话,以纯插了卡,给于杰打电话。

到于杰的住处时已是晚上七点。

以纯和周晋都提了满手的菜,于杰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女生,以纯先是吃了一惊,而后笑了。

“没有打扰到你吧。”经过于杰身边的时候以纯轻声问。

于杰给了她一个白眼,“胡说吧你就。”

听说女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暴饮暴食——周晋看到以纯狂吃东西的时候如是想。

只有四个人,以纯做了满满的一桌菜,不等别人动筷,以纯就已经不住地往自己碗里夹菜了,于杰跟以纯一起吃了很多次饭,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像个饿死鬼投胎,那个小巧玲珑的女生看得嘴巴张得老大,三人都是看得忘了动筷。

放下筷子的时候周晋想:以纯是真的心情不好。

三人在客厅里吃水果,只有以纯一个人在厨房里捣鼓,一下一声脆响让于杰有自己的厨房要分崩离析的感觉,那女生拉了拉于杰的袖子,小声地问:“她,没事吧?”

于杰摇头,苦笑,“我怎么知道。”

周晋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看了看于杰,于杰点点头,接着又道:“去阳台吧。”

周晋点点头,走到阳台,阳台的门大开着,风吹进来,倒是说不出的清爽。

于杰站在他身后,“她怎么了?”

周晋吐了个烟圈,才道:“陆与名。”

于杰的眉毛动了动,有些惊讶,“分手啦?”

周晋摇了摇头,“没有。”

于杰也拿了一根烟点燃,有点认同,“她有点死心眼。”

周晋苦笑,不说话。

于杰大概没吸过烟,吸一口就咳了好几下,把烟一扔,就骂道:“靠,这玩意儿,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的?”

“这个?”周晋弹了弹手中的烟,动作娴熟优雅,“只是偶尔。”

于杰轻笑,“心情不好的时候?”

周晋笑笑,不说话。

“她,跟我讲过她和陆与名的故事。说句心理话,我觉得她应该离开陆与名。不过,这到底是她的事。我也不好乱说。”于杰笑了笑,“她刚进这所学校我就认识了她,她看上去对什么也不上心,让她做干部不做,只愿意跑跑腿。其实她工作做得很好,虽然刚进时,什么都不懂,不过她学东西快,交代的事件多半都能提前超额完成。但她就是不愿担更大的担子,你可以说她怕担责任,也可以说她没野心。不过,这大概也是她性格的吃亏之处,不轻易让人进入,进入了就难以出来。”叹了口气,看了看沉默的周晋,于杰继续说:“陆与名的优势就在于,他在别人之前入了她的心。”

周晋低头不语。

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明白。难的,是他没办法把陆与名赶出她的心。

于杰一撑手坐到阳台上,“你打算怎么办?”

周晋灭了手中的烟,抬头看天,小声又坚定地说:“慢慢来。”

于杰拍拍他的肩,笑了,“那就交给你了,我这个小学妹,可不好搞定。”

周晋笑笑,“你对我就放心?”

于杰大笑,“你别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以纯没在我面前少提你。她带你进来时,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周晋目光炯炯地看着于杰,于杰拍拍他,不再多说,“进去吧,厨房大概也差不多应该安静了。”

进入客厅,那女生已经走了,以纯正在拖地,看到于杰,嘴里哼哼地两声,“那女生谁啊,都不介绍一下。”

于杰过去抢过拖把,“你也没把周晋介绍给我。”

以纯怔了怔,过后叫起来,“你不是知道了。我可还不知道那女生的名字呢?”

“陈薇。”于杰看着以纯一脸诧色,“她名字。”

“就这样?”

“就这样。”

以纯不死心,“就没有别的身份?”

于杰当然懂她的意思,不过他故意打趣她,“还要什么身份?”

以纯坐到沙发上,哼哼两声,“比如女朋友啊,情妹妹啊什么的。”

于杰失笑,“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意思,你就是想逼我承认她和我有关系。”

“没关系吗?”以纯靠近他,“我可没见你带别的女生来过这里。”

周晋也微笑看着于杰。

于杰不以为然,“那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你的下属啊,兼厨师。”

于杰把拖把拿到角落里放好,坐在以纯身边,笑了笑,“她也是我下属。”

“真的?”

于杰拿了一苹果,递给周晋,周晋摇头不语。

“她刚进公司,哦,好像也是湖南人,新人嘛,心里负担比较重,怕误事。本来下星期可以做的事,她一定得这个星期做完,我作为主管,不能打击人,所以......”

以纯满脸不信,“真的?”

“我骗你干嘛。”

以纯笑笑,不再言语。

又坐了会儿,以纯才和周晋一起道别,于杰送他们下去的时候,周晋压低声问于杰,“以纯在你面前提及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对我都有些什么评价?”

于杰听得笑出声来,把周晋拉得更近一些,以纯被于杰的笑声吓了一跳,转回头看这两人干嘛,正看到于杰把周晋的头扶到跟他相撞了。

说悄悄话。以纯自觉地往前走几步,目不斜视。

于杰轻声说:“你不要去想你在她心里怎么样的,她就一个迷糊,很多事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我听她讲过她小时候的事,她没什么安全感,就像我先前说的,不轻易让人进来,因为怕被伤害,但一旦进去了,也很难让她放手。”压着嗓子说话不舒服,清了清嗓子他又说,“陆与名我虽没接触过,却也知道这号人,在这样的学校能够脱颖而出,他不是一般人。周晋,陆与名在以纯心里,是很特别的。”

放开周晋,于杰叫住前面时不时停下来看看他们的人,“以纯,我就送到这里了,你们慢慢走。”

以纯朝他吐吐舌头。

周晋笑笑,“谢谢。”目光真诚。

于杰拍拍他的肩膀,没说话。

从于杰这里回宿舍,以前一直是以纯一个人的路。周晋快走几步跟上她,侧头笑笑,去拦车。

其实这里离学校不远,以纯一向都是走路回去,但是今天,是真累了,虽然说不上是身体还是心里。

叹口气,回头时,周晋已经把车门打开了,以纯先进去。

车里的空气似乎明显地比较稀薄,以纯仰头坐着,显得很难受。

“怎么了?”周晋问。

以纯抚抚头,“有点晕。”

周晋跟司机报了地址,看了看以纯,又道:“尽量快点。”

一手握着以纯的手,一边去抚她的额。说来奇怪,以纯向来讨厌与别人肢体接触,平时在宿舍,苗苗一高兴就扑到她身上,她到现在也没有习惯。倒是周晋,她却从来没有觉得尴尬过,以纯微微一笑,想起两人刚同桌时,周晋还很皮,遇到不想上的课就想逗以纯说话,以纯不理他,他就用小尺子去撮她的手臂,一下一下,直到她含怒看他,他才嘻嘻地停手,很无赖地说:“你不懂我教你嘛,他讲得又不好。”

弄得以纯哭笑不得。

转眼,已经是三年过去了,周晋变得成熟又稳重,以纯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坐得笔直,连眼珠也不转一下的陆以纯了。

时间真如冰底的水,你感觉不到,而他却是真真正正的远去了。

“没烧。”周晋看着以纯眼睛动也不动,心里着急,“还是晕车?”

以纯点点头,“汽油味,难闻。心里堵得慌。”

周晋把以纯的头压到他的膝盖上,“一会儿就到了,你先休息一下。”

以纯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果然,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学校,周晋看了看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以纯,“还可以走吗?”

以纯睁眼笑了,“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就是头有点晕,可能一会儿会吐,要快点走。”

周晋叹气,“你怎么就这个身体,坐个出租也会晕。”

“出租才晕得厉害。”以纯的一只手由周晋扶着,笑道:“这是我第二次在你面前晕车了...说来也奇怪,我一个人去广东,然后从长沙回来,也晕,却都没这么累,好像一看到你,我的毛病就重一些。”

周晋哭笑不得,“是我让你不正常了?”

“我没那意思,就是说说。”以纯的胃里翻江倒海,终于没忍住,就着周晋的手吐在了路旁,晚上在于杰家里吃了那么多东西,竟连吐了几次才暂时休止。以纯吐得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周晋只得蹲下来,让以纯的半个身子都伏在他身上。周晋身体向来好,感冒也极少得,上次以纯虽然也难受,也不见吐成这样,周晋看得心都痛了,偏又不能做什么,只得一下一下地拍她的背,只想能让她好过一点。

路边偶尔有行人走过,都是一脸厌恶地走开,以纯的脸在路灯下涨得通红,呼吸急促,吐过的嘴里味道不好闻,以纯将脸转向另一边,断断续续,“说了...要快点回去。”话刚说完,又吐了。

周晋拍她的背更加急促,“不要说话。慢慢来,吐完就好了。”

以纯想应下声,肚子里的东西吐光了,现在吐的全是苦水,嘴里苦苦的,她只是摇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以纯终于抬起头,“不好意思...可以了。”

周晋的腿也蹲麻了,“没关系。”扶住以纯站起来,“我送你回去。”

“嗯。”

走到宿舍楼下,周晋问,“可以上去吗?”

“成的。”

周晋拉着她的手,不肯松,以纯看着他,过了会儿周晋才道:“明天可以给你打电话吧。”

“可以。”

“那我明天再联系你,如果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去医院。”

以纯笑了,“好的。”

周晋终于走了,走得有点不舍。这次不像以前,以前他每一次离开,都以为再也见不着她,即使见着了,以纯已不再是他心中的以纯。第一次离开二中去附中,他想像以后见面,或许在人群中突然遇到,然后说一句:这是我的高中同学。或者干脆忘了他,他也只当她是生命中一个小小的插曲,他错过了一个略有好感的女生。许多年后,对他,对她,都只是如此。

他没想过再遇到她,更没有想过会在公车上的遇到她,她脸色苍白,背着的包上有点细小的泥点,他想装得更自然些,偶遇,只是偶遇。但看到她那样柔弱的样子,他听到自己脑中的某些弦断了,也许这辈子都办法接上。

再次离开,是高三。那次算不上离开,他只听到她说,考清华。他便知道,自己输了。

强迫自己不来找她,不打电话给她。但参加这个课题的时候,他突然想,或者我可以单单只做她的朋友。

舞台上穿着白色外套的她,面目依旧,眉间依稀可以看到些自信的影子,不再像以前一样遇到事只微微皱眉,不言不语的样子。有这么一种感觉,看到即是幸福,时隔一年,他看到她,只一眼,他就觉得如此幸福。

他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以纯离开。他想,以后每次离开都会是为了再次相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放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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