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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无犬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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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乖乖躺了七八日,叶红蓼的伤势按部就班的渐渐好了起来。

不过鉴于叶红蓼劣迹斑斑的“前科”,溪苏这七八日一直让他保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叶红蓼这几日倒也是本分老实,老老实实吃药,按时睡觉,除了……

溪苏一如既往的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书,刚睡醒的叶红蓼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手撑着腰,一手抱着那个被他又蹭又咬又蹂躏的枕头,慢吞吞移到窗前。

将窗前的那把带背椅的椅子移开,扯了旁边的一个红木雕花的凳子来,将枕头放在凳子上,双手撑着桌子,试探着屈膝跪在凳子上。

叶红蓼身形本就修长,跪在这么一个不高不低的凳子上,委实不好受,但终究比坐在那椅子上强。

溪苏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倾斜面前的书,小心留意着眼前这位的一举一动。

叶红蓼尝试了几下,终于安稳的跪在椅子上,只是双肘努力撑着桌面。

叶红蓼撇撇嘴,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

本想找个合适的方式离溪苏近一些,没想到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整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姿势。可又一点也不敢乱动,若是不小心摔下凳子,那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屁股。

溪苏见他这般笨拙的动作,现在又是这样一个进退两难的姿势,不觉得轻笑起来。还问道:“六爷何故向溪苏行此大礼?”

叶红蓼半趴伏在桌子上,仰着头才与溪苏平齐。

一面因离溪苏近了些而欣喜,一面又因溪苏对自己这受苦受难的到来不买账自怨自艾,故作可怜巴巴道:“溪苏啊,我拜你一下,再拜你一下,你便嫁了我可好?”

“啪~”的一声,溪苏手中的书落到了叶红蓼那张假装无辜的脸上。溪苏手虽不重,但也没有刻意手下留情,刚好一些的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又来胡乱造次。

“疼!”

叶红蓼吃疼的叫了一声,搅动肚子里的墨水自行诠释着溪苏的用意,恬不知耻得故作为难道:“溪苏若是不愿意,便换我嫁你就是了。”

溪苏拿书拨开叶红蓼那张凑得过分向前的脸。常人知难而退,他叶红蓼却偏偏越挫越勇。

溪苏收回手中的书,摇摇头道:“马上要成亲的人了,还这般不知分寸。”

死死转过脑袋的叶红蓼,身子更往桌子上靠紧。一只手半支撑在桌面上,还不住的揉着被溪苏敲过的脑门,嘴里说道:“我说了我不要娶荷衣!”

溪苏被他那急不可耐的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弄得嘻笑皆非。只也是幽幽得看了他一眼,继而将视线转移到手中的书上,不紧不慢道:“将军可以再赏三百军棍,林医生可是没有第二针来救你的小命了。”

“谁要他救……”

尽管嘴上说着,叶红蓼还是觉得左胸口隐隐作疼。

没想到,动不动把问候别人左心房挂在嘴边的林戈,就这么问候了自己那当时闭门不见客的左心房。

“六爷若是不愿意,大可将这条命还给林戈。”

话音刚落,身着墨色手工西装的林戈与身着军装的江一舟便出现在房间内。

叶红蓼一见江一舟,立马笑着双手支起身子喊着:“四哥,你来了!”

一看到江一舟身旁笑吟吟的林戈,瞬间脸阴了下来,道:“林大夫,你怎么来了?”又暗暗小声哼了一声,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在军营就闻见了红莲的清香,馋得我忍不住来看看啊!”

林戈仍是眯着眼卖笑。

“您林大夫不仅医术出神入化,这嗅觉也是无犬能敌啊?”

叶红蓼没好气的撅了回去。一边侧过脸小声嘀咕起来:“若真是想来看红莲,早干嘛去了!这红莲都败了好几日,还有香气才是见了鬼了。还闻见,闻你个短尾儿,属狗的啊你还闻,还馋得忍不住你饿死鬼投胎啊见什么都馋!再说红莲是六爷我送给溪苏的,你想看就能看啊,看我不把你眼珠抠出来当弹珠耍!”

叶红蓼一边嘀咕还一边比划。声音确实很小,林戈和江一舟只听得他嘤嘤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是在说话。但是近在咫尺的溪苏却是被迫听了个一字不漏。

一口气念叨了那么多,这般生龙活虎,倒不像是个身上有伤的。

这般不知礼节的埋怨,照平常溪苏定是不许的,但是碍于林戈和江一舟在场,溪苏便也假装没有听清。

溪苏起身行礼,彬彬道:“林医生此番前来,是?”

“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小白犬反应怎么样啊!”

林戈表面依旧笑吟吟的,眼神却是始终不移开叶红蓼。

既然他那么喜欢拿“犬”来比喻,便特地将“小白鼠”换成了“小白犬”。反正不论用哪个,自己费力救了一命的这位也是不能理解的。

不对,也许用“犬”会好让他明白一些。一边心中暗咬牙:对江一舟就是“你来了“;对我这个救命恩人却是:“你怎么来了?”合着我还不能来了?顾府的人都这般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么?

“小白犬?”

叶红蓼不解的盯着林戈,那原本笑吟吟的一张脸,在叶红蓼眼里简直比鬼面罗刹还要阴森。

鬼面罗刹什么样叶红蓼不知道,只知道小时候贪玩不睡觉的时候,井沢总用鬼面罗刹的故事来吓唬叶红蓼和顾城。

井沢本就面若冰霜,讲起鬼面罗刹的故事更是让叶红蓼和顾城有种身临其境的错觉。因而不是吓得睡觉,而是经常会被吓哭。这个时候,江一舟便会来哄他们睡觉。

想到这里,叶红蓼又十分不掩饰自己心中的开心,满眼光芒的看着微笑着的江一舟。哪里还管林戈口中的小白犬是什么意思。总是,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药没有真正在医治病人的时候使用过,都是处于试验的阶段,用量以及效果都无法预测。简而言之,我来看看在六爷身上的实验效果如何。”

林戈揉着下巴仔细审视了一下跪在凳子上的叶红蓼,点点头故作深沉道:“效果尚可,只是,怎么落下……”林戈扬手上下摆动,描了叶红蓼的姿势,意味深长道:“……这么一个后遗症。这六爷以后难不成要终身跪着了?”

“你!”

叶红蓼握拳撑起身子反身站了起来,强忍着不显露疼痛的表情,恶狠狠道:“敢情你林大夫把六爷我当实验品用!”

“大将军送了那么一个人形实验品给林戈,林戈真是受宠若惊感恩戴德啊,当时就痛哭流涕不能自已,发誓一定好好使用。六爷莫要怪罪,如今这后遗症,都怪林戈医术不精!”

一面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见叶红蓼随时要吃人的表情,即可伪装出深深的歉意道:“林戈以后一定勤修医术。”

“你!”

“红蓼。”

溪苏只念了两个字,便教叶红蓼即将迸发的怒气压了下去。

江一舟只看了洋洋得意的林戈一眼,林戈便也很知趣的收敛了这意犹未尽的唇枪舌战。

江一舟相信,若是他不阻止,任凭林戈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叶红蓼略长的回路以及用当先锋的脾气,定能争吵到天昏地暗。

不怕耽误事这条路上,林戈和叶红蓼真的一个是老马识途,一个是轻车熟路。

“五日后便是中秋家宴,康叔嘱咐我来探望一下红蓼的伤势。”

江一舟依旧缓缓言道。

溪苏侧身看了叶红蓼一眼,见他还在置气,便也回了江一舟道:“如四爷所见,恢复的还不错。”

叶红蓼听得出溪苏这话是有心的。一边挠着脑袋强作欢笑道:“四哥你让康叔放心,我没什么事了,家宴上肯定能生龙活虎的。”

江一舟瞧他勉强的样子,又不忍心拆穿,只有心提醒道:“家宴上,还是不要生龙活虎的好。”

叶红蓼明白了江一舟的意思,笑嘻嘻的点着头。

顾融最注重规矩和礼节,叶红蓼最好还是规规矩矩的比较——安全。

言罢江一舟拜别溪苏,林戈临走还不忘恋恋不舍的盯着他那实验品。

溪苏更是压着叶红蓼的脑袋对林戈深深鞠了一躬,林戈却是毫不客气的收了这不足以道谢的大礼。

直到两人离开,溪苏压在叶红蓼脑袋上的手才收了力道。

溪苏的力道并不大,叶红蓼却也是听话的深深鞠着躬。尽管这快弯到膝盖的姿势,撕扯着他身后的伤口。

溪苏只是刚收了力道,就被叶红蓼反手握紧在手中。

叶红蓼慢吞吞支起身子。不是他不愿意快些支起来,只是他不得不慢下来,不想在忍着疼痛直起身子这件事上浪费力气。

刚支起身子的叶红蓼手腕稍稍用力,便轻轻松松将溪苏扯着撞向自己胸前。

“红蓼……”

被撞的溪苏还没反应过来,手下意识的按向叶红蓼,正好落在他的左胸前。隔着睡袍传来的叶红蓼的灼热体温,溪苏正欲将手撤回,又被叶红蓼另一只手守株待兔般覆在原地。

“溪苏,这就是我的心房。”

叶红蓼声音软软的,低头附向溪苏的耳畔,轻轻耳语:“你也来问候可好?”

溪苏将耳朵侧在叶红蓼的左胸,隔着睡袍听着叶红蓼的心跳,不似饮漓苑那次的汹涌澎湃杂乱无章。

溪苏早就该想到,他这般费尽周折的起床,一定是动机不纯。

而如今,自己却是纵容他的动机不纯了。

太宰的废话连篇:

解解馋~

一想到我戈的结局就心酸/(ㄒoㄒ)/~~四爷和我戈这对,是半嫁中最苦命的一对了(T_T)(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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