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现代你是谁章节

51、52

推荐阅读: 我的父亲叫灭霸 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修罗武神 乡野小神医 贴身狂少 赘婿当道 龙王殿 魔天 逆天邪神 大叔,不可以

“孙志……我叫孙志……”

施凉没等到下一句,“你在考验我的耐心。”

孙志摇头,鼻腔里有血涌出来,混着深褐的块状,他虚弱不堪,“能不能先……先给我一点水喝……”

盯了他几秒,施凉叫人进来,“给他水,食物。”

进来的那中年人看到地上的那位抱紧大嫂的腿,他呆若木鸡。

施凉斜眼,“还不去?”

中年人抖抖满脸的|肌|肉|,连忙去准备。

萧荀喊施凉出去,“把裤子换了。”

“先不换,正事要紧。”

施凉把孙志的情况简单说了,萧荀还是在意她换裤子这件事,态度比前一次强硬。

她一阵无语,“附近没有商场,我脱了,穿什么?光着?”

萧荀额角隐隐蹦出一根青筋,“我去开车。”

望着男人不容拒绝的背影,施凉搞不懂,她腿上的血手印触到了这个人的哪根神经。

到了商场,萧荀让施凉留在车里,他解开安全带,“等我回来。”

施凉看他的后背,“你知道我穿什么尺码?”

萧荀关上车门。

施凉,“……”

车里的空调温度适中,施凉闭眼假寐,她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又在突然间惊醒。

冷汗浸湿后心,施凉的脸有点白,瞳孔还有些涣散。

她梦到自己跟容蔚然站在悬崖边,风很大,鬼哭狼嚎般吹打在他们身上,他们一起掉下了悬崖。

施凉看到自己死了,容蔚然没死,他捧着一堆尸骸往嘴里塞,边吃边哭。

“这他妈都是什么啊……”

施凉爆粗口,她拿出手机给黄金殊打电话,三言两语把梦说了。

黄金殊说,“凶兆。”

施凉看着商场门口的方向,“无解?”

黄金殊说,“得看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她冷不丁尖叫,“阿凉,那个梦不会是你做的吧?”

施凉嗯道,“女的是我,男的是……”

那头的黄金殊脱口而出,“容蔚然?”

施凉,“对。”

黄金殊的声音都变了,“阿凉,你放心,我不会跟第三人说的,连孩子和孩子爸都不说。”

施凉掐着眉心,“只是一个梦,不是什么大事。”

黄金殊说出事实,“让萧大哥知道了,不是小事。”

施凉默了一下,“容蔚然有抑郁症。”

黄金殊震惊道,“真不敢相信。”她记忆里的容蔚然就是阵肆意游荡的狂风,怎么也想不到哪一天会跟抑郁症三个字扯上关系。

“你把容蔚然的生辰八字给我。”

施凉说,“我尽力。”

黄金殊又一次说了事实,“阿凉,你跟容蔚然是死结,想变成活扣,关键是萧大哥。”

“他放手成全,什么问题就都能迎刃而解。”

施凉也把现实告诉她,“不可能。”

黄金殊替自己的好姐妹担忧,“阿凉,等你年后回来,跟爷爷聊一聊吧,兴许就有收获。”

“好,”施凉问,“金殊,你孕吐反应大吗?”

黄金殊哈哈笑,“不大不大,照样海吃海喝。”

“悠着点啊。”

“晓得啦。”

施将看到萧荀的身影出现在商场门口,她就跟黄金殊结束了通话。

萧荀把裤子给施凉,他将车开到郊外才停下来,“换吧。”

施凉看一眼裤子的尺码,刚刚好,“你要看着?”

萧荀侧头。

施凉跟他对视。

片刻后,萧荀出去,他走到一边,呼出一口白气,吸入一团冷气,那些日渐增强的情感在心口盘旋,无比清晰。

那个鲜红刺目的手掌印勾到了他的内心最深处,一勾就带出血肉,他才会那么反感。

施凉的声音响起,“换好了。”

萧荀转身坐进车里,“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不要让对方碰到你。”

施凉,“你指血手印,还是什么?”

萧荀,“所有。”

施凉望着车窗外,一语不发。

他们回去,孙志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

包括是怎么跟的盛光德,替他办了多少事,他死后,自己又为盛馨语做了哪些。

孙志说每次都是盛馨语主动联系他,他并不知道盛馨语在哪儿,也不清楚赵齐有没有和盛馨语在一起。

把一切都说了,孙志就一个要求,不是自己的生死,是他的妻子,她这些年一直被盛光德的人藏着,他见的只有口信和照片,面都没见过。

他很想念她。

施凉看着孙志的个人信息,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志谁也不看,就看着施凉,那两只淤青的眼睛里有着垂死之人的哀求。

施凉说,“每个|杀|人|犯|背后都有一个故事,看似是有不得已的苦,但这不是可以得到谅解的理由。”

孙志沙哑着嗓子,“我知道。”

施凉让其他人出去,“十几年前的仓库|爆|炸|,你有没有参与?”

孙志垂下眼睛,“有。”

施凉笑出声,到最后了,那个人还在骗她,说什么根本不知道仓库那里堆放了化|学|物|品,会|爆|炸|。

绕是不止一次把活的死的人g狗场,全程麻木的孙志听到这笑声,都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我说,那天我就在仓库外面,因为不想看你在死前被那几个人|强|暴|,所以提前点的火,你信吗?”

施凉恢复如常,“我信。”

孙志抿抿破裂的嘴唇,不说话了。

施凉淡淡道,“上次的|枪|杀|,盛馨语为什么没找你?”

孙志摇头,“今年她找的次数不多,可能是有更多的选择。”

施凉往外走,“我会在最短的时间把你妻子的具体情况告诉你。”

孙志问她,“那我要做什么?”

施凉没回答。

她走到外面,远远的看着深重夜色下的男人,他儒雅温和,还有洁癖,向来不问血腥的过程,只要结果。

萧荀抬眼,“都问完了?”

施凉说,“把他身上的伤处理一下,放他走。”

闻言,萧荀的眼底微闪,那是一种赞赏且骄傲的目光。

旁边的大汉忍不住蹦出一句,“大嫂是想引蛇出洞?”

“蛇?”施凉说,“充其量就是只跳骚。”

她意义不明的扭过头,“你刚才喊我什么?”

那大汉偷瞄萧荀。

萧荀视而不见。

其他人齐刷刷看天看地,就你聪明,还跑老大前头显摆,该!

大汉垮了脸,不敢出卖老大,“是我看电影看的脑子进水。”

萧荀开口,“下次注意点。”

大汉忙不迭的说,“是是,一定注意。”

萧荀温声对施凉说,“好了,这件事就不说了。”

施凉,“……”她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回了住处,已经过了零点,房子里只有寂静和寒冷。

施凉关房门,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她的动作。

萧荀推门进去,“雪下的很大,夜里会很冷。”

施凉说,“有空调。”

萧荀的面部轮廓微冷,二话不说就去洗漱。

施凉的眉心瞬间就拧了起来。

不多时,被子撑起两个地方,距离并不贴近。

萧荀等施凉睡了,就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臂弯里带,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

他侧低头,下颚抵着她的发顶,眼中浮现旁人没见过的迷惘。

怀里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在发出呓语,萧荀的眉峰轻挑,他将耳朵凑在她的唇边,隐隐听见她喊——容蔚然,快走。

萧荀面上的温柔霎时凝结,眼底阴云密布,半响,他拍拍女人的后背,哄她入睡。

一夜过后,外面的世界全白了。

在查盛馨语的不止施凉跟萧荀,还有容蔚然,自从看过施凉手臂上那纹身后,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虽然人在医院,也不耽误进度。

白一光上医院来了,“几年不见,你还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嘴脸。”

容蔚然说,“你也不差。”

白一光弹弹袖口不存在的灰尘,“费心费力大老远的把我叫来,看你半死不活?”

容蔚然问道,“白少爷,吃苹果吗?”

白一光见鬼的看他。

容蔚然挑眉,“左边袋子里的发酸,右边袋子里的很脆,你想吃哪种自己拿。”

白一光浑身就跟炸似的,“容蔚然,你在玩什么把戏?”

容蔚然说,“别站着,坐啊。”

白一光戒备的后退两步。

容蔚然看他那小白脸的怂样,扯扯嘴皮子,“找你来,是想向你打听个事。”

“你白家是靠走|私|军|火|起家,在国内有自己的人脉和联络……”

白一光打断他,睁眼说瞎话,“可别这么说,我们一家现在都是良民。”

容蔚然不快不慢道,“红中影视公司是你们洗钱用的,其他的,我还在查,应该很快就有结果。”

白一光的眼神变的阴沉,“说出你的条件。”

容蔚然说,“帮我查一个叫季爷的,他最近一次出现在b市一带,我要他现在的方位。”

白一光的目光闪过怪异。

容蔚然冷眼盯过去,“白一光,别让我知道,你在跟我玩花样。”

白一光把手放进口袋,在里面抠手指。

捕捉到这一幕,容蔚然低低的笑起来,“你在来之前想必也查过了,我现在就是个疯子。”

“别跟我玩,不然把我逼急了,我能拖上你整个白家。”

白一光喘出一口气,“我尽力。”

容蔚然阖上眼皮,“老同学,那我就不送你了。”

走出病房,白一光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糊了一大把颜料,五彩缤纷。

他往后看一眼,无声的冷笑。

车子开出医院,白一光发现被自己跟踪了,他用四五个路口把对方甩掉。

路边停着辆车,驾驶座上的人在向上司汇报,“老板,人跟丢了。”

“知道了。”

容蔚然放下手机,他一点都不奇怪,白家涉黑,独生子要是没几手,早被|砍|死|,横|尸|街头了。

所以他留了后手。

之所以安排很不专业的下属跟踪,为的就是让白一光的得胜心|膨|胀|。

对付同一类人,容蔚然有十成把握,希望这次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的右手放进左边袖子里,摸着手臂上一处,细细的,一寸寸的|摩|挲|那一串字母,一遍又一遍。

只有这么做,容蔚然的心里才会感到平静,踏实,温暖,而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孤独。

白一光没回c市,而是在高速上改变方向,往b市去了。

他的车停在一处偏僻的房租前,屋里有声响,之后就没了。

白一光下车,阴阳怪气的呵呵两声,“半个月不见,警惕心见长了。”

窗帘拉开,盛馨语的脸出现,她往外看,只有白一光和一辆车。

“白少,就你一个人?”

“你还想谁来?”白一光笑着说,“是你过去那个未婚夫容蔚然,还是你冒名顶替的正牌大小姐施凉?”

他前一刻还在笑,下一刻就恶声恶气,“滚下来!”

盛馨语抓了下窗台,她放好枪,去把门打开。

白一光进门就说,“知道我从哪儿过来吗?”

“姓季的被你勾了魂,前段时间他带你参加交易,人多嘴杂。”

盛馨语的脸一白,“白少是说?”

“风声流出去了,”白一光说,“我要是你,就去刨了他的坟。”

盛馨语冷笑,“刨不了,搅碎了。”

白一光拍手叫好,“你老子唯一的本事被你学到了。”

盛馨语的脸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有短暂的几秒,她想歇斯底里,却最终忍气吞声。

白一光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看一块|猪|肉|的眼神,“你说,我把你交给容蔚然,他会给我什么东西?”

盛馨语的嘴唇颤抖,“你别忘了,你跟赵齐有约在先!”

“看把你吓的,”白一光的手往下移,摸摸她|光|滑|的脖子,“我怎么舍得。”

盛馨语靠在他怀里,“白少……”

白一光捏着她,“外面几拨人在找你,我把你藏白家,风险太大了。”

盛馨语的牙齿陷进嘴唇里,“你想要什么?”

白一光嗤笑,“除了一身肉,你还有别的吗?”

盛馨语早就习惯了这种羞辱,更难听的都听了很多。

“白少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杀了施凉。”

白一光的面上出现一丝|玩|味|,那个女人一死,萧荀跟容蔚然都会疯,也就不足为患了,想想到时候的场面,就让他迫不及待。

其他的,无关紧要。

盛馨语搂他的脖子,为难道,“白少,你知道的,我的人上次失手了,那个贱人现在肯定会小心许多,再下手很难。”

白一光拿开她的手,厌恶的用帕子擦擦被碰过的地方,再将帕子塞进盛馨语的领口。

“有男人为她痴迷,要死要活,她还有权有势,你有什么?一具被玩烂了的身体,和一个肮脏丑陋的灵魂?”

“她现在的那些本来是你的,你拥有了十几年,她一回来就全夺走了,你甘心吗?”

盛馨语浑身发抖,“不甘心!”

她的神情癫狂,怨恨,声嘶力竭,“我不甘心——”

“那就去做吧。”

白一光的声音充满|蛊|惑|,“她不给你留活路,你就把她最在乎的毁了。”

盛馨语喃喃,“毁了……”

她用力抓头发,在屋里发疯的砸东西,找着什么,直到翻出一包白|色|粉|末,哆哆嗦嗦的去捧,脸上是扭曲的沉迷和亢奋。

白一光看垃圾一样看了眼,转身离开。

晚上,屋子里来了一人,是个瘸子。

盛馨语躺在床上抽烟,黑色睡袍的领子微敞,正红色的|内|衣|隐隐若现,“你来了啊。”

她问道,“东西带了吗?”

赵齐把塑料袋扔地上,里面倒出一罐奶粉,他看着盛馨语像条狗似的去抓。

“这次查的严,弄到的不多,你省着点。”

“赵齐,只有你对我好。”

盛馨语倒掉奶粉,从里面扒出几个小袋子,宝贝的收进抽屉里。

“下午白一光来过。”

赵齐闻言,阴冷的目光扫向她。

盛馨语忙说,“他没碰我。”

“你早就不是盛家大小姐了,”赵齐讥讽,“这几年跟个鸡没什么两样,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

盛馨语笑笑,“也是,大多数时候,还都是你给我找的客人。”

赵齐|抚|摸|着盛馨语的脸,拇指按她的嘴唇,“去洗个澡。”

盛馨语说,“洗过了。”

她示意他去看床头柜上的一叠t, “都给你准备了。”

赵齐|粗|暴|的拽住盛馨语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按。

他们的人生遭遇相似,都从荣华富贵到一无所有,也有共同的敌人,同一个目标,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想掉下去,就得相互扶着抓着,如履薄冰。

盛馨语主动的迎|合,换作以前,她根本不屑跟赵齐接触,今时不同往日,她需要这个人。

至少可以让她知道,在这世上,被那个贱人害的生不如死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赵齐每次来,都给她带东西,再折磨她一顿,没有例外。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赵齐是需要她的。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对方有一点喜欢自己,只是那种感觉总是出现的突然,不做停留,像是错觉。

盛馨语能喘口气的时候,膝盖都已经跪青了,她的视线里是男人的那条瘸了的腿,不假思索的从嘴里说出一句,“又降温了,你的腿疼不疼?”

房里死寂。

盛馨语说完之后,舌头就僵硬了,那条腿是对方最大的屈|辱,不能提,平时多看两眼都会被骂,她刚才是脑子进水了。

“你是不是也嫌我是个瘸子?”

赵齐一巴掌扇过去,“你他妈就是个|婊|子|,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盛馨语被打的向后倒,紧接着就是一根皮带朝她身上挥过来,她痛的大叫。

“我没有嫌弃你,赵齐,我是关心你!”

“少她妈来这套——”

赵齐一下接一下的挥皮带,一张脸扭曲到了极点,房里只有盛馨语的惨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赵齐打够了,他把皮带|套|盛馨语脖子上。

“我过的猪狗不如,你也一样。”

“是……我们是一样的……”

盛馨语的脸发紫,她的气息断断续续,手往男人脸上抓,“赵……赵齐……你……你不能没有我……”

赵齐将人推到地上,呼吸粗重,表情狰狞,“对,我不能没有你。”

他蹲下来,贪婪疯狂的摸着盛馨语身上的|血|痕|,不时大力去抠。

盛馨语疼的浑身痉挛。

赵齐在她的痛苦里得到满足,发泄,厉鬼一下子就变了个样,像人了,“白一光找你有什么事?”

盛馨语往后挪,头靠着床,“他说外面已经查到我跟过季爷。”

“这里不安全了,暴露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明天就要走。”

赵齐垂着眼皮,脸上隐隐掠过一道算计的光芒,转瞬即逝。

盛馨语没发现,“他还说……”

赵齐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还说什么?”

“叫我杀了施凉。”

盛馨语笑了两声,“如果不能得手,他就会把我交给容蔚然。”

她早已不是过去那个被虚荣心迷失的自己,一次次死里逃生让她看清了许多事。

“容蔚然应该找过白一光了。”

赵齐的眼睛眯了眯。

盛馨语的语气悲凉,笃定,“容蔚然为了施凉,是不会放过我的。”

赵齐没什么情绪的笑,“他那个人从小就是个记仇的主,你给他一枪,被他抓到了,最少能还你一对。”

盛馨语见赵齐那么说,心里就没了底,“施凉也是你的仇人,你会帮我的吧。”

“当然。”赵齐的笑意更浓,“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拿指腹擦了擦盛馨语嘴角的血,放嘴里尝,“你去收拾一下,跟我走。”

盛馨语从呆愣中回神,“好,你等我一会儿。”

前一刻|残|暴|阴森,下一刻就变的冷静温柔,她适应了这个人的喜怒无常。

简单收了东西,盛馨语跟上赵齐,离开这个暂居之地。

夜色朦胧,她的心无比透亮。

总是夹着尾巴从一个地方逃到另一个地方,这一切都是施凉给的。

这五年,是施凉威风八面的五年,却是她盛馨语辗转在不同男人裤腰下的五年。

她不甘心。

反正她只有烂命一条,没什么可怕的,真到了鱼死网破的那一天,她是赚的。

安顿下来后,盛馨语联系了孙志。

作者其他书: 红糖鸡蛋 拜拜[穿书] 身份号019 我有一个秘密 她回来了 今天你撒谎了吗 等天亮 你头上有点绿 天煞孤星 系统维护中
相关阅读:妖神兰青下第一纨绔:宁王妃史上最强邪君从解析木遁开始轮回游戏世界我的母老虎撒旦的契约妻:华丽诱惑我能夺舍万物寒门宰相重塑千禧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