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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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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凉跟张范请了假,他转头就打给好友,“你的施姐姐病了。”

那头的林竞立刻从皮椅上跳起来,头撞到车顶,他痛懵了,只顾着问,“她病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司机惊魂未定,少爷这是……谈恋爱了?

他往后视镜扫,越发肯定。

也不知道那个“她”是哪家的女孩子,让少爷这么紧张。

林竞挂了电话,让司机掉头,不去公司了。

他提着大包小包上门,开门的不是他的施姐姐,是个陌生女人。

黄金殊有个习惯,越是惊讶,就越淡定。

啧啧,又一个新鲜出炉的小鲜肉。

阿凉是要收集齐七个,召唤萧大哥吗?

门里门外的大眼瞪小眼。

黄金殊抓着门,问道,“你是?”

青年彬彬有礼,更是腾出手伸过来,“林竞。”

黄金殊睁大眼睛,不会是那个林竞吧?她摇头,如果真是,阿凉要逆天了。

a市几个大家族就是容家,赵家,林家,盛家,按照权势和基业排列的顺序。

看看还伸着的那只手,黄金殊礼貌的握了一下,作为手控,她多看了两眼。

这林竞的手跟容蔚然一样,都是修长漂亮的。

“你找阿凉的?”

“对,我听说她病了,过来看看。”

黄金殊冲屋里喊,“阿凉。”

林竞已经不轻不重的擦开她,侧身进去,“施姐姐。”

后面的黄金殊听到那称呼,脑子里瞬间就出现了好多个|禁|忌的画面。

“太可怕了……”

她回神,人跑房里去了。

昨晚在场的那些人都被封了口,赵家只对外称是儿子发生意外,伤了腿,怕跟容家扯上的事泄露出去,影响公司的股市。

所以林竞目前是不知道情况的。

他看到施凉躺在床上,嘴角有明显的淤青,是被打出血导致的。

第一反应是容蔚然动的手。

对方干的出来。

林竞撑着床,心疼和愤怒在眼中交织,“是他干的?”

施凉放下书,“不是。”

林竞不信,他盯着面前的女人,看她苍白的脸,脖子上隐隐可见的青色血管。

“施姐姐,我可以帮你,我有这个能力。”

施凉说,“我很好。”

林竞的喉头动了动,要说的话卡在嗓子里,鼻端有淡淡的药水味。

他的余光徒然扫向垃圾篓,那里面有换下来的纱布,带着血,还有药棉,针筒。

她受伤了。

施凉在林竞掀被子前伸手阻止。

猝不及防,林竞被她拽的身子不稳,向前倾去,脸几乎贴到一起。

黄金殊探头的时候,刚巧撞见这一幕,她呆若木鸡。

嗖的一下退了出去,黄金殊趴门边偷听。

林竞维持着那个姿势,他喜欢这样暧|昧的距离,可以看清女人的唇纹,长长的睫毛,瞳孔里的自己。

施凉却不如他愿,将他推开了。

林竞有些失落,以及妒忌,他想,容蔚然对你做任何过分的事,你都可以,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施凉,“你来这儿,是张总监告诉你的?”

林竞笑笑,“你知道了?”

施凉嗯了声,她的事只有容蔚然,黄金殊,张范知道。

第一个回家肯定就会被教训,没机会说,第二个是没可能。

只剩下第三个了。

她跟张范请完假,林竞就来了,从他的衣着上看,是在去上班的途中接到的电话。

林竞说,“我跟他是多年的朋友。”

施凉不细问。

林竞看着她,“施姐姐,昨晚我走时你还好好的。”

“到底是谁伤的你?”

施凉说,“没有谁,是我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滑倒了,不小心磕的。”

林竞深呼吸,决定不继续下去,“容蔚然被他父亲关起来了。”

施凉没什么表情变化,“是吗?”

林竞盯着她的脸,搜查着什么,“你不知道?”

施凉说,“不知道。”

林竞说,“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被打的很惨。”

“我是听我表姐说的,她去看过。”

施凉随口问,“你表姐是?”

林竞说,“盛馨语。”

施凉的眼皮一掀,她笑了,“听说过。”

不知道怎么了,林竞觉得她的笑很怪异,“馨语跟容夫人走的很近,亲如母女,不出意外,两家会联姻。”

施凉说,“你表姐喜欢容蔚然?”

“对,”林竞刻意强调,“很喜欢。”

“容蔚然也不反感。”后一句是突然加的。

施凉的目光变的锋利,“林竞,你想从我这里试探到什么?”

林竞不说话。

施凉提醒耍着小聪明的青年,“我说过,我对你没有兴趣。”

林竞耷拉着脑袋,“嗯。”

施凉半阖着眼,声音凉薄,“你该走了。”

林竞还是没动。

施凉冷道,“别逼我发火。”

林竞紧抿唇。

脚步声离开,又有一串靠近,是黄金殊进来了。

“阿凉,那个林竞……”

她捏捏手指,想着措辞,手在脸上指指,“面皮薄,五官也薄,鼻子上没肉,是个无情之人。”

“就是电视里面的反派,外表翩翩君子,一肚子坏水,是绝对的阴险小人,专门给主角使绊子。”

施凉听的想笑,倒没其他心思,“那你注意过容蔚然吗?”

黄金殊咳一声,“上次见的时候,我还真注意了。”

“从面相看,他是重情之人。”黄金殊很心虚,她被施凉看的发毛,索性自暴自弃道,“哎呀,我知道我不准啦。”

浪子都能重情,母猪还不得上天。

施凉说,“你也有很准的时候。”

黄金殊眨眨眼,过了好一会儿,她想起了施凉指的什么,激动的大叫,“当时我说你一个月后,会有血光之灾,全中了!”

施凉笑着,有几分为朋友的骄傲,“嗯,被你说中了。”

黄金殊自恋的一撩头发,“哎呀,阿凉,我都快爱上我自己了。”

施凉说,“那就爱上吧。”

黄金殊嘟囔,“自己爱自己,那不成神经病了。”

“怎么会,”施凉说,“先爱自己,才能去爱别人。”

黄金殊忽然就问,“那你呢?”

施凉默了。

黄金殊的大大咧咧只是假象,她的心思尤其细腻,“阿凉,你爱自己吗?”

施凉坐起来,背靠在床头,“又下雨了?”

黄金殊撇嘴,接受她的转移话题,“下了,比昨晚小,是毛毛雨。”

施凉问道,“你的设计图画完了?”

“不急,”黄金殊一脸八卦,“那个林竞,是林家的少爷吗?”

施凉,“嗯。”

黄金殊吸口气,喃喃,“还真是。”

下一刻就扑向施凉,搂她的脖子,故作威胁,“阿凉,说,你到底有什么秘诀,快传授点给我!”

施凉拉长声音,“我口渴了。”

黄金殊麻利的去倒了杯水。

施凉喝了两口水,嗓子好受些,“秘诀没有,年纪小的男生多数喜欢成熟的大姐姐,满足挑战|欲。”

黄金殊心塞,她是娃娃脸,个子小,不认识的人都会把她当真在校的学生,小妹妹。

更可悲的是,她穿ol风,不伦不类,有种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即视感。

“那要不我把唇色换个,你再帮我选几套你这种风格的衣服?”

“小弟弟有什么好,”施凉抽嘴,“你母爱泛滥?”

换黄金殊抽了,“小弟弟柔|软可欺,随便捏捏脸,摸摸狗头。”

“没觉得,”施凉说,“我只发现小弟弟随时随地撒娇,无理取闹,闹腾,脏|话不离口,精力太过旺盛,犹如一只疯狗。”

黄金殊听的打了个哆嗦,“那算了,我还是喜欢大叔吧。”

施凉,“……”

“对了,林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补品,都在桌上,”黄金殊说,“我给你拿进来看看?”

施凉说,“放着吧,”

聊了一会,施凉休息了,黄金殊就出去画图,她请了一天假,图稿又不能拖。

指望不到王建军,他现在的智商已经接近零。

下午,有位中年人上门,他穿着体面,浑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气息,不怒自威。

黄金殊紧张的问道,“请问您找谁?”

中年人说,“施凉。”

他介绍自己,“我是容蔚然的父亲。”

黄金殊咽了下口水,“您请进。”

片刻后,施凉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

容振华打量着,小儿子的女伴有很多,这是他头一次见着人。

还是主动来的。

这女孩子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外形绝对是出类拔萃,气质非常好,成熟,从容,大方,不浮躁,肤浅。

容蔚然以为会是个势利俗气的人,见了他会局促不安,然而并没有,他准备的那套说词也不适合。

看着看着,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滋生,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以至于容振华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是谁?”

施凉看他一眼,第二次回答,“容先生,我姓施。”

容振华将自己的反常压下去,直|入主题,“蔚然为你,把赵家独子打残了一条腿。”

施凉听着。

容振华说道,“现在要给赵家那边一个答复。”

施凉拢拢外套,“容先生您希望我怎么做?”

容振华的手指点点桌面,“说服他去医院,向赵家赔礼道歉。”

本就理亏,面上的东西必须得做,还要做的漂亮。

让对方挑不出刺。

施凉为难道,“这个恐怕办不到。”

容振华皱起眉峰。

施凉轻笑,“容先生,我跟您儿子不是恋人,也非朋友。”

“所以我的话在他那里,起不到半点作用。”

容振华低估了这个女孩子,“他昨晚的鲁莽是为的你。”

施凉说,“那是因为他要我陪他一个月。”

“他找到好玩的玩具,自己还没玩够,自然不会拱手让人。”

这个说法符合小儿子嚣张跋扈的作风,容振华沉默不语。

施凉忽地蹙了一下眉心,她穿的白裤子,右边腿部渗出的血蔓延开一片,鲜红的吓人。

容振华看着那血,他记得有调查到,这女孩子的腿被赵齐扎了一刀。

看来伤势不轻。

施凉喊道,“金殊。”

房里的黄金殊跑出来,见到她腿上的血,惊的脸都白了,“阿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伤口裂了。”施凉说,“你扶我进房。”

黄金殊扶着她,愤怒又戒备的瞪一眼容振华。

容振华起身,“施小姐,既然你身子不便,那就不打扰了。”

他走出楼道,秘书给他撑伞,瞧着他脸色不好,就没出声。

容振华眯了眯眼,他使了一计,假如那个施凉能说服成功,说明对方已经可以左右小儿子的情绪。

那就不能留。

到时候,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施凉离开小儿子,离开a市,永远不会出现在小儿子面前。

可惜,对方没有中计。

伤口裂开了,行动不便,这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容振华坐进车里,最好只是巧合,否则,那城府就不是一般的深了。

他回到家,意外的看到老六坐在桌前狼吞虎咽。

容夫人高兴的说,“振华,老六答应去医院了。”

容振华脱下西装的动作一顿,不可思议的看过去,“想通了?”

容蔚然的嘴里塞满食物,饿的厉害,搞绝食的后果是自己遭罪。

他扒了大半碗饭,“爸,我知道错了。”

声音模糊,额前的几缕发丝搭下来,盖住眉眼,也瞧不见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

闻言,容振华差点失手扔了西装,他生平极少有的呆愣,仿佛不认识自个的亲生儿子。

容夫人拉他的胳膊,“振华,老六说他错了,你倒是说话啊!”

容振华,“哦,嗯。”

转脸问老伴,“他怎么……”

容夫人冲容振华摇头,“不清楚,突然就开窍了,他从房里出来后,不闹不吵,很老实。”

容振华匪夷所思。

他还估摸施凉不做说客,下午去不成医院了,得想别的法子,让儿子把态度在赵世昌面前摆出来,越快越好。

谁知道出门一趟回来,儿子就跟被掉包了似的。

会是谁有那么大能耐?容振华太了解儿子了,他不相信没人参与进来。

“有谁来过吗?”

“馨语。”容夫人说,“她要看老六,没看成。”

容振华陷入深思。

“老六这么想是好事,”容夫人问了声,“振华,你上哪儿去了?”

容振华接过下人递的茶水,他要压压惊,“去钓了会儿鱼。”

“你去钓鱼了?”容夫人惊讶,“那鱼呢?”

容振华喝口茶,“鱼太狡猾,不上钩。”

容蔚然喷出一口饭菜。

呛着了。

容夫人立刻夺走容振华的茶杯,手忙脚乱的往儿子嘴边送,拍他的后背。

容蔚然那后背火辣辣的疼,“妈,别拍别拍。”

容夫人吓一跳,“快让妈看看,流血了没有?”

她说着又去碰,一慌,指甲就抠上去了。

容蔚然疼的嚎叫,“爸,快把妈带走!”

容振华拿这对母子没办法。

两点多,一家人出了门,上医院去了。

角落里,小虾缩头缩脑,见六爷上了车,等着车子开出别墅,他就回去交差了。

后座,容蔚然臭着脸,不知道在跟谁生气。

容夫人拍拍他的手背,“老六,你道个歉,事情就好办了。”

容蔚然望向窗外,“我知道。”

“有些事,可以用最有效的方式解决,就没必要浪费时间。”

容夫人跟容振华交换眼色,都挺震惊,“这话谁告诉你的?”

容蔚然扭头,咧着嘴,“自己想的。”

容夫人欣慰的叹息,“老六,你长大了。”

容蔚然衔一根香烟,“先去买手机。”

容振华问他,“原来那个呢?”

容蔚然摸出打火机,轻描淡写,“砸了。”

容振华已经连败家子三字都懒的说了。

买了手机,容蔚然把卡放进去,开机,就走到街边。

后面容夫人瞧了瞧,“振华,老六在给谁打电话呢?”

容振华说,“我没长顺风耳。”

“……”容夫人还伸着脖子,听不见内容,“我怎么觉得,老六那样儿像是在跟谁撒娇?”

容振华的眼皮一跳。

他望过去,儿子侧着脸,嘴角上扬,鞋在地上蹭来蹭去,手夹着烟,忘了抽,那神情,活脱脱就是找大人要奖励的小孩。

容蔚然打完电话回来,挑着眉毛,“爸,妈,街上好看吗?”

容振华没问,容夫人问了,很直白,“老六,你刚才在跟哪个女孩子通电话?”

容蔚然吸一口烟,“说了你也不认识。”

就这么敷衍了事。

到了医院,他们直奔赵齐的病房。

赵世昌支走妻子,眼睛落在容蔚然身上,狠毒的光芒一闪,“你们来干什么?”

容振华命令道,“老六,把上衣脱了。”

容蔚然一愣。

他的眼角随即不易察觉的抽|搐,老子这招真高明。

青年扒下衬衫,露出整个后背。

一条条的血痕遍布着,皮|肉向外翻,没一处完好的皮|肤。

容夫人偏过头,不忍心看。

赵世昌的面色却是往下沉,这伤只是看着触目惊心,其实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动手之人很会把握力道。

好你个容振华!赵世昌心里,嘴上不得不说,“老容,你这是……”

容振华叹气,“老赵,子不教父之过,蔚然犯糊涂,我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痛心啊。”

赵世昌重握拐杖,他儿子一条腿,就用糊涂俩个字打发了?

一旁的容蔚然攥着手,他的牙关咬的死紧,又松开了,“赵叔叔,这事儿,是我不对。”

赵世昌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惊悚了。

他就是算准这小王八不会低头,才等着跟容振华开价。

现在是怎么回事?

向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竟然在跟他道歉,见鬼了。

赵世昌的面部狠狠的抽了抽。

别说他,容振华跟容夫人起初知道的时候,也是非常吃惊。

两家的大人有一些事要谈,容蔚然被他爸妈逼着去看赵齐,他扣上衬衫,提着果篮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赵齐没睁眼,“爸。”

容蔚然扯嘴,“哎,儿子。”

赵齐的眼睛猛一睁,血瞬间涌到脸上,“操,你他妈——”

他太激动,整个身子都在大幅度起伏。

容蔚然好心的笑,“淡定点。”

赵齐喘着气,表情狰狞,“淡定你妈!”

容蔚然收了唇边的弧度,眼神黑沉沉的,唇角下拉着,眼尾上挑,他那样,赵齐熟悉,要使坏。

“容蔚然,我告诉你,我爸在外头,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

“你紧张个屁啊,”容蔚然拍拍他的脸,“刚才我还跟你爸道歉来着。”

赵齐冷笑,“骗鬼呢。”

容蔚然手上力道加重,“爱信不信。”

赵齐被打的头晕眼花,又没法还手,还好容蔚然没继续打下去。

“滚出去,我他妈一秒都不想看见你。”

“你以为老子乐意?”容蔚然瞟了一眼他架起来的右腿,“感觉怎么样?疼不?”

赵齐条件反射的痉挛,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他吞咽唾沫,屏住了呼吸,甩了一个扭曲的脸,“你试试一条腿被砸成我这儿,疼不疼?”

“就你疼?老子还……”心疼俩字被咬碎了,容蔚然站直了身子,露出嗜血的笑容,“好好记着昨晚自己血肉模糊的样子,以后别动我的人。”

他走到门口,“那小模特,老子没碰,你喜欢就赶紧塞了玩儿去。”

门搭上了,赵齐绷紧的神经松懈,一身冷汗。

他跟容蔚然打小就认识,见了面犯冲,打架是家常便饭,小时候留下阴影,心里是怕的,长大了都没改变。

这也是赵齐唯一怕的一个。

越怕,他就越不服。

妈的!

楼道的垃圾桶旁,容蔚然松开手,指间攥着张纸条,被汗水浸|湿了。

这纸条是小虾溜进来,爬树上扔给他的。

字清秀,不像写字的女人。

容蔚然拿出打火机,一簇火焰窜起,对着纸的一角。

见着火攀附上纸,逐渐扩大,容蔚然突然把打火机拿开,将纸捏成一团,又抓开了,对折几下,塞进口袋里收着。

他一脚踹向垃圾桶,发狠的踹了十几次,“操!”

这口恶气又翻上来了。

向赵世昌低头,弯下腰背装孙子,容蔚然认为这是自己绝不可能做的事。

但是那个女人要他做,他就做了。

很不像他。

病房里,赵世昌站在床前,沉声说道,“儿子,爸向你保证,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

赵齐还是那个姿势,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搞不明白。

赵世昌刚要出去,儿子突然笑了,特开心的笑,却无端让人觉得诡异。

“他认真了!”赵齐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他竟然认真了!”

他终于想明白了,容蔚然昨晚那么生气,是因为什么。

赵齐笑出了泪,要不是身体不允许,他都会开香槟放鞭炮庆祝。

容蔚然,我等着看你怎么变成一个傻|逼。

医院一楼,容夫人叫住往前冲的小儿子,“老六,去哪儿?”

容蔚然头也不回,步伐飞快。

容夫人哎道,“这孩子真是的,还有伤呢,怎么就乱跑。”

想到什么,她扭头说,“振华,你说老六肯认错,不会就是不想被你关家里,想出去玩吧?”

容振华皱皱眉头,玩没事,当真就会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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