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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君为重,社稷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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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刘彻皮笑肉不笑的阴森笑脸,那匈奴将军禁不住就是不寒而栗,结巴道:“实,实验?你,你想做什么?”

刘彻也不答话,只是伸手自亲卫手中接过一只硕大的青铜碗,在那匈奴人的面前晃了一晃,而后转到他的身后,将那碗放于地下,这才不慌不忙地道:“我只是想试一下,从你的身体里,到底能流出几碗鲜血而已。”

说完,刘彻又自亲卫手里接过一柄小巧的匕首,而后在那匈奴将领的手腕上轻轻一划,只不一会儿,便是有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一滴接着一滴,落在青铜碗之中,清脆悦耳。

只是一道浅浅的口子而已,血液每隔几秒才会滴出一滴,只是蚂蚁蛰咬似的感觉,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疼痛。

“滴答,滴答。”就这么一滴一滴地宛若是雨过后屋檐下的积水落在浅窝里的声音一样。

刘彻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头静静地看着那一滴接着一滴落在碗里的鲜血,眼睛里渐渐露出笑意。那匈奴将领一开始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恐慌,装作混不在意,可是一看到刘彻那瞅着自己座椅下面,脸上露出的阴森森的笑意,禁不住就是浑身打冷颤。

他想伸头看一看那硕大的青铜碗里到底积攒了自己多少鲜血,奈何自己被绑得死死的,连伸头想看一看都做不到。只是这房间里寂静无声,当然,除了自己滴滴答答的血液滴溅声之外。

那匈奴人越听越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面色也是越加苍白,精神极度紧张,仿佛是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终于是忍不住朝着刘彻惊恐地吼道:“杀了我!杀了我!”

刘彻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放心,你的命活不了多久了,反正你嘴里也没有什么我想知道的情报,隐藏在我大汉朝军中的奸细想必你也不知道,留你何用?你再安心等等,我想用不了再放几碗血,你就会如愿以偿地死去了。”

“给我一刀痛快的!给我一刀痛快的——”那匈奴人伸长着脖子嘶吼着,面色因惊恐而变得苍白,额头上冒着细密的冷汗,瞳孔不断地收缩着,恐怖而骇人。

刘彻毫不理睬,只是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一名亲卫吩咐道:“这碗血满了,倒掉吧。”

那人应了一声“喏”,自那人身底下取出那一碗鲜血,“哗”地一声泼了出去。那匈奴人见状白眼一翻,差点就昏了过去,刘彻令人在他脸上拍打了几下,他便重又苏醒过来。

青铜碗重又放回他的身底,鲜血低落砸在碗底的声音重又由沉闷变得清脆起来。

望着刘彻近乎贪婪的眼神,那匈奴将领宛如百蛇噬体一样痛苦,忽然便是绝望地嘶吼一声,道:“我说!我说!我知道的全说!我一定有你想要的情报!放过我!放过我啊——”

隔壁房间,刘嵘正揍那匈奴人揍的起劲儿,忽然间便是听到这么一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刘嵘心下更是郁闷,望了一眼那个早已被自己揍得没有人样的猪头三,恨恨道:“尼玛,还不说?看来我这边还是打得轻了啊!卫青、李敢!”

“在!”

“一起上!”

“喏!”

望着呲牙咧嘴一拥而上的三个杀才,那匈奴头目欲哭无泪,尼玛,你刚才嫌我惨叫声难听,便是一直堵着我的嘴巴,这半个时辰过去了,你何曾给过我回答的机会啊!

果不其然,在将那个又丑又下流的匈奴将领的头颅快马送与军臣之后,军臣将信将疑,并不知晓长安城中的数千先锋到底是全军覆没了,还是只有此一人偶然间被汉朝捕获。匈奴人一时间难以抉择,只能等待相约的信号再做打算。而这长安城中也尚且还有漏网之鱼,趁着夜色的掩映,也有偷偷杀人放火的事情发生。但毕竟是小虾米难以掀起大风浪,巡逻的士兵们一到,他们便是四散逃窜。

虽说长安城这么大,要抓住这几个匈奴人倒也不易,可是有这几个匈奴人在,反倒是使得长安城中的百姓人人警觉,外出成群结队,睡觉也睁着眼睛,家家有锣,一家有事,四邻响应,从未有过的同仇敌忾,从未有过的众志成城!有两个匈奴人为了躲避长安兵丁的追捕,翻墙进了一家小院儿,谁知刚把兵丁们瞒了过去,这家人却是无论男女,不管老幼,粪耙、锄头、菜刀、擀面杖子一拥而上,三两下就将这两个横竖一般粗的匈奴壮汉给敲扁了。

刘彻毒辣的心理折磨手段也成功地从那匈奴将领嘴中翘出了隐藏在长安守军之中,在军臣威逼利诱之下已经卖国求荣的一个军侯,此人原先奉命协助守卫北门,正是他暗中运作,才使得这十余万流民如此轻易就涌进了长安城。

如此众多的流民一股脑全涌进了长安,朝廷震怒,反倒是撤了他的主官,那军侯竟然获得擢升,成了北门之主将。李广按照刘嵘的建议,已经尽数将四门的守军轮防调换,这个人又成了西门的主将,不过他神通广大,还是人不知鬼不觉地将消息又递到了军臣那边,按照与军臣计策,待长安城大乱之后,他就即刻率军攻城,一部在接应之下迅速从西门突入,捣毁皇宫,擒拿汉朝皇帝,如此的话,即使是长安城内外固守的汉军再多,便也霎时间成了无头的苍蝇,只剩下了束手就擒的份儿。

在立即着人秘密拿下那个西门守将之后,刘嵘与刘彻商议道:“不如将计就计放开西门,再以皇宫为诱饵,引诱军臣率军直奔皇宫,然后,汉军再在皇宫周遭设伏,围歼这部分匈奴人,如果成功的话,此番汉匈之战,胜败也就一目了然了!”

刘彻不敢表态,其余众人,无论是好战的李广,还是谨慎的周亚夫,亦或是那些酸腐的文人墨客,无一例外全部严加否决!什么置皇上安危于何地,置祖宗社稷于何地,置百姓万民于何地的话铺天盖地而来。更有不要脸的,甚至说什么皇宫乃是天子居所,任凭匈奴这种不知君臣之礼,不识礼义廉耻的卑劣人种践踏,岂不是有损天威?

刘嵘辩解称若担心皇宫损毁的话,可以在远离皇宫的必经之路设伏,若担忧皇上安危的话,可以暂且移居别驾,但是无人用心去听,好似哪怕是有这种以皇帝为饵的想法,都绝对是大逆不道的行为。要不是听说老太后对此人甚为看重,估计又有一帮人要开始弹劾刘嵘欺君犯上,意欲谋反的十恶不赦之罪了。

刘嵘无奈,离席而去。刘彻也是紧随其后,安慰道:“皇兄不必叹息,想那军臣自知事情败露,再想让他上当也难了。”

刘嵘闻言一愣,怎么他叫我皇兄?莫非是真要和我拜把子?我又不是跟你拜了把子便有了皇家的签证,拜把子也应该叫大哥才对啊?

“叫什么皇兄啊?叫大哥吧。”刘嵘估摸着自己比刘彻还得长几岁,便是笑嘻嘻地厚脸道。虽然说拜把子还要歃血为盟才能算数,但这些都是不打紧的,先攀上高枝再说。

“嗯!”刘彻一听也是激动地点了点头,从前小时候,他就是一直都叫他大哥的,只是后来因为争夺太子之位,两人越来越生分了,才改口称作较正规的皇兄而已。其实说是争夺,但说到底都是各自的母亲挑起来的事情,刘彻之前根本也就没有想过要对刘荣不利。

刘嵘见他答应也是由衷欣喜,不过一想起不能将战果继续扩大,还是深深叹息一声,道:“虽说是已经把一个匈奴将领的脑袋送与军臣了,但军臣未必就不会以为是我们故意声张的了,我们到底捉住了多少匈奴人,军臣也未必知道啊?他莫非就不会心存侥幸,认为那些漏网之鱼还能继续担当重任?再说了,我们拿下那叛变军侯的事可是十分保密的,军臣应该还得不到消息吧?只要到了深夜,咱们派人在四处放起大火,让军臣以为长安城已乱,再按照那军侯的情报传递讯号,大开西门,军臣还是极有可能上钩的。”

“可是,以父皇为饵……”刘彻觉得刘嵘所言有理,却还是面露难色。

“唉!孟子有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以皇上为诱饵,皇上宽仁或许是不在意的,偏偏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事先还要跟这帮老家伙絮絮叨叨!也罢,我想即使是成功了,凭我对军臣的了解,他也不会傻到亲自率领大队人马直插皇宫的,不过要想抓住一个贤王或者匈奴王子什么的,应该也不难。唉!反正也只是锦上添花的事,不做也罢,不做也罢!”

经过众将军商议,还是没人敢冒这个险,只是着人继续巩固城防,严密防守而已。

军臣那边等了一夜,也没有等到长安城中遍地烽火,灯火通明的景象。偶尔有一两处细微的青烟燃起,但是很快又被城中巡逻的汉军一拥而上给踩灭了。

等到第二日,越来越多的消息已经证实自己的几千精锐已经尽数丧于虎口,军臣恼羞成怒,着人强攻汉军,奈何汉军人多势众,又士气旺盛,连日备战,这匈奴人还没攻到城下,便已经溃败不堪了。幸亏是马腿儿跑的比人腿要快,否则这匈奴大军又不知道要丢下多少具尸体才能退到渭水以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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