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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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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你们谈得还不错,”尚轶出门之后,发现林舟站在门外,似乎一直都没有离开太远,“至少你没有摆出你那副标准的,生人勿近的表情。”

尚轶不知道自己生人勿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不过在和何言交谈之后,他希望解决的一些问题确实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这让他的心情还算轻松。不过在今天之前,尚轶从来没有听说过何言这个人,就更不用说见过他,和他交谈了,一个和尚余光有着不浅的交情,了解这么多秘密的人,尚轶之前竟然和他从来没有任何的交际,这其实算是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

但仔细想来,尚轶也清楚自己对父亲的一生根本就没有多少了解,尚余光身上藏着的秘密,他曾经交际过的人,许多事情都是尚轶从来不知道的。

“你是怎么和何言认识的?”

“他和何浩远可能不是这条街上最好的机械师,但他们这里最可靠,我身上虽然没有机械改造,不过组织里有很多人有这个需要,”林舟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抬眼打量着着四周的霓虹招牌,“我毕竟是负责情报的人,我得对黑街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了如指掌才行。”

“你和何言总得有直接的接触才能互相认识吧,”尚轶注意到了林舟躲闪的眼神,她似乎有意避开直接回答这个问题,“那是什么时候?”

“他是维护钟择那套缸中脑装置的人,”在尚轶的追问之下,林舟也只能把话说完,这个事实也意味着何言是和钟择的性命息息相关的人,“为什么问这个?他有什么问题吗?”

尚轶目前还不清楚钟择和议会之间的关系,不过这个放弃了自己身体的酒吧老板肯定有些不同之处,听起来何言是钟择信任的人,否则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何言的手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到这么多人的信任?尚轶对何言的来历多了几分好奇。

“只是……他是我父亲的朋友,我想对他有更多的了解。”尚轶找了个借口,不想表现出自己打探何言的意图。

“他是个和黑街格格不入的人,对吧?但他是和钟择一起来到这里的,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他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我要长得多,他更了解这条街的变化是什么样的,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个老板从外面请进来的客人,但和他聊过之后,我才意识到他比这里的大多数人更适合这个地方,”林舟似乎没有猜出尚轶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当然,她也并不在意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给他简单地说了些有关于何言的事情,“有一段时间我把他那里当做是平时无事可做时可以坐坐的茶室,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所以我想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他那里不仅仅只是个机械诊所?”

“他只做他的老本行,我算是……他的一个朋友吧,最早是他到酒吧时我和他聊上几句,过不了多久就变成我到地下街去他那里打发时间了,他在做的事情很危险,即便放在这个与议会作对的黑街也一样。敢真的去碰议会科技的人在黑街都是胆大妄为的疯子,而且过不了多久就会永远消失,但何言看起来不像是疯子,也安稳地在黑街待了下去。”

“你相信他做的事情是对的吗?”

踏上扶梯的林舟脚步一顿,回过身看了一眼尚轶:“你真觉得这世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对错的?”

又是这样的问题,尚轶已经不止一次面临这样的问题了,这世上的大多数问题确实不能简单地用对错来衡量,但一件事该做还是不该做,总该得有一个定论。

尚轶没有说话,只是跟在她的身后走上了扶梯,地下霓虹灯的光从她的脸上渐渐淡去,明亮的日光照亮了她的眼睛。她笑了笑,回头注视着前面的路,说了另一件事:“你知道那个叫何浩远的少年是从哪里来的吗?”

“他是接受了何言取出芯片的手术的人,听说留下了后遗症,”尚轶记得何言给他说过何浩远的来历,“他被何言当做是自己的儿子。”

“何言没和你说那孩子的后遗症是什么?”林舟摇了摇头,“何浩远身上有严重的神经疼痛,随时都可能发作,发作的时候他大半个脑袋都会疼痛难忍,那是一种没有这个疾病的人绝对不能想象的疼痛,在发病期间也没有任何药物和方法可以缓解。”

“那么预防的方法也没有吗?”尚轶听说过这种疾病,议会的医疗水平其实可以根治这种疼痛病,但以何浩远的情况,他恐怕根本就没有正式的身份,就更不用说接受任何治疗了。即便能够弄到一个供他接受治疗的身份,以他对议会的态度,恐怕也不愿意接受议会医疗点的治疗。

“其实如果长期服药的话,何浩远原本有办法永远不发病,但那种药会损害人的神经,让他的思维一点点变慢,反应也迟钝下来,”林舟了解这对于一个这么年轻的男孩来说是一件多残酷的事情,疾病一直都在折磨着他,用不同的方式企图从精神上将他击溃,“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治疗方法,所以选择了强撑过这种痛苦。他是个很少和人说话的孩子,虽然是何言手术上的缺陷让他带上了这个后遗症,但他并不怨恨何言,他的怨恨基本上都集中在你的父亲身上。”

尚轶能够理解何浩远对自己父亲尚余光的怨恨,毕竟是尚余光创造了这种芯片,当然,再往上追溯,他当然也会怨恨议会,只不过比起议会而言,尚余光显然是一个具体得多的仇恨对象。

“我猜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个,”在尚轶的沉默之中,林舟继续向前走着,虽然她没有回头,但尚轶从她的语调之中听出了几分笑意,“对或者不对还是取决于你,何言愿意承担自己私自做手术的风险,而何浩远愿意承担自己的命运,只要你觉得这是值得的,那么这件事大概就是正确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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