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惨痛的代价
自己，不能再以以前的目光看待那小野种了，被逐出张家的这短短几天，他已经判若两人了。
不过张建森想破了脑袋却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厉害的身手了？还是说，他以前全部都是装的！？
“张凡，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了。”死死地盯着张凡，张建森阴沉无比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怎么认识我那是你的事情，我懒得理会。”和张建森凝重气愤的样子相比，张凡的轻松淡定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朱德彪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动他，谁动他，我就会让谁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果是几秒钟之前，这句话根本不会被张建森放在心上，可现在，这老货却无法再无视这句话了，他已经感觉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分量。
“你以为我会怕你，真是笑话！”张建森怒道，“我告诉你，那个畜生敢打秀山，他就一定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他的，不光是他，还有你，你也死定了。”
“呵呵，张建森，先别急着下结论，往往过早得出的结论，都是错误的。”张凡却是嗤笑了一声，不再理会张建森，而是用下巴指了指正在忙乎的医生，“你们直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来张林是什么病吧。”
正拿着仪器的医生顿时就是一愣，又是迷惑又是茫然地回过了头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光知道你们查不出来病因，我还知道，从他被送进医院的时候起，就一直没有醒过，我说的对吧。”
“对，对，你说的一点没错。”那医生连连点头，越加迷惑的同时，却也有点兴奋，张林的病让他手足无措，脑袋都大了一圈，现在终于来了一个似乎懂行的人来了，他迫切地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快步站起身来，医生直向张凡走来，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人究竟怎么看出来的呢，他压根就没接触过病人呀。
张建森同样大惑不解，但了解张凡是怎么样才进医院的他，却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又惊又怒地叫了起来：“是你！是你对秀山做了手脚！”
“老家伙，你倒还没老糊涂嘛。”张凡就赞许地看了过去，却让来到自己面前的医生更加吃惊了，做手脚？做什么手脚能把人弄成这样？
“天杀的小畜生，你找死！如果秀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张建森不禁跳脚怒吼起来。
“如果你再唧唧歪歪的话，我让张林这逼永远都醒不过来！”张凡轻描淡写的这一句话，让张建森瞬间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张建森，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现在张林还有醒过来的一天，但如果我心情不好的话，哼哼。”张凡又抱起了膀子，冷冷地说道，眼中闪过一道犀利之光来。
张建森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将近五十岁的人了，还握得啪啪作响，可见这老货愤怒到了什么地步。
这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啊，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威胁过他。
“张凡，你别得意，你嚣张不了多久的。”良久，张建森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虽然恨意十足，威胁意味十足，但却已经服软了。
尽管张凡的话有危言耸听的可能，但张建森却不敢去赌，从张凡最近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张凡了，现在的张凡，张建森根本就看不透，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最起码，我现在很嚣张，张老先生，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会知道怎么做的，告辞！”
扔下了这句话，张凡就大摇大摆地推门走了出去。
等张凡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时候，张建森的脸，立刻就变得狰狞可怖了起来，涨得通红通红的，咬牙切齿了好久，方才摸出手机来，拨了一个号：“把人给我放了，另外，去查查张凡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和什么人接触过，总之他的一切资料我都要！”
……
朱德彪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么快就放了出来，当看到自己面前面带微笑的张凡时，他心里面，就忽然间激动得不能自已。
虽然当时抽张林的时候朱德彪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事后，他还是十分担忧的，毕竟，那可是张少啊！身后偌大的一个张家，翻翻手就能灭了自己，自己根本无法抗衡。
思来想去，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张凡身上了，朱德彪才仔仔细细反反复复交代了李连营等人，果然没多久就稀里糊涂地被人敲了一闷棍抓走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心里忐忑无比，谁知道张凡会不会来救自己？自己和他，也仅仅只是见了两次而已，并且，两次都还搞得挺不愉快的。
退一步说，就算是他有心救自己，可他有那本事吗？对付自己的，可是张家啊！
朱德彪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早该过了热血沸腾的年龄了，怎么还是忍不住一时冲动呢？
可谁想，仅仅是在一天之后，自己竟然就被放了出来，朱德彪现在对张凡，是完完全全心服口服了。
“老大，这杯酒我敬您，从今以后，我彪子为您马首是瞻，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您一句话，我绝不含糊！”
朱德彪忘情地说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不息。
他身边的李连营，也愣愣地望着张凡，当时张凡随口应付的时候他还以为张凡是在敷衍，可才一转眼，人家就把人救出来了，这让他到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量？
朱德彪被张家抓出去然后又完好无损放出来的消息，很快就在江北市的道上流传了起来，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几乎每一个人都听说了这件事情。
原来籍籍无名的朱德彪，似乎一瞬间成了热门人物，最起码，在最近三四年里，道上还没有哪一个人的名字能被如此津津乐道的。
虽然不见得对朱德彪就刮目相看了，但无论如何，在一定范围内，朱德彪的名声是打出去了。
这让朱德彪唏嘘感叹的同时，也让他对张凡彻底死心塌地了起来，不止一次地要把自己老大的位子让给张凡，但张凡却懒得管什么烦心事，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德彪，你的兄弟，还是你自己带吧。”张凡轻轻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意思。
已经对张凡有所了解的朱德彪就不再说话了，但是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定要跟着老大好好混，不能给老大丢脸。
相对于朱德彪在道上闻名来说，张凡却是在整个江北市都成了轰动性的人物，他在李维特生日宴会上公开了和林思洁的“地下恋情”，可真如同一个重磅炸弹一样，让人们都给炸昏了。
江北市的代表性美女林思洁，竟然偷偷被人摘走了？很多人都有些不能接受，尤其是那群深夜里幻想着林思洁的倩影做右手运动的屌丝们，更加有一种心碎的感觉。
……
“张凡的事情，你们也听说了吧。”
江北市市南一个风景秀丽的大型山庄之内，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一个年纪大概五六十岁的老者，闪烁着炯炯有神的目光，在大厅里每个人的脸上缓缓扫过，沉声开了口。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张家的现任家主，在张家拥有着超凡地位的张成才。
大厅里面坐满了人，张建森，张建峰一干人等，还有一些在张家有着一席之位的小辈们，一个不落，全都到场了。
现场，是一片沉闷和肃穆的氛围，让每个人都觉得有些压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第一个说话。
大家都看得出来，张成才的心情并不是太好。
“爸，你是说外面张凡和林思洁的传闻吧？”片刻之后，还是张凡的老子张建峰打破了安静，第一个开了口，“这些天，我也有所耳闻。”
“嗯，建峰，谈谈你的看法吧。”张成才摆了摆手。
“爸，我觉得这是好事。”张建峰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才有条不紊地分析起来，“先不论这件事是真是假，它已经使得张家进入了许多人的视线，在一定程度上让人以为张家和林家关系亲密，这对张家的发展是很有利的，而且，说不定借这次机会，真地能打开张家和林家合作的突破口。”
张成才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却又把目光投向了张建森：“建森，你以为呢？”
“爸，我觉得那个小畜生闯了大祸了！”张建森恨恨地说道，满脸都是阴沉，“本来林家和张家一向没有什么交集和往来，但这次，林家却肯定会对张家进行打击报复的！林家名门大族，怎么能忍受这种流言蜚语！”
“是啊爸，大哥说的对！那林小姐在李家宝贝着呢，林家怎么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说的也是，要是我女儿出了这种绯闻，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死那小王八蛋的。”
张建森话音一落，很多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对张凡展开了口诛笔伐。
主位上的张成才，脸色也渐渐拉了下来，大家说的对，张凡这是把张家往火坑里拉啊。
“大哥，你不用说的这么严重吧。”一边的张建峰又急又怒，怒视着张凡。
“建峰，你敢保证林家不会迁怒张家吗！”张建森的眼睛瞪得老大，唾沫星子四溅，重重拍了拍椅子，“那小野种一个人倒是无牵无挂的，拍拍屁股就没事了，我们张家怎么办！能受得了林家的怒火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