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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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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马上要动手的缘故,布森和刘云逸的情绪,显得特别高涨,特别兴奋。而妍丽,却如死灰一般,连说话都提不起精神,胡乱冲洗了一下,径直走到靠里间的套房,之后像一只受了伤的虾米,侧卧在床上不动了。

结果刚刚一躺上去,布森就进来了。他站在她床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居高临下将她看着:“明天,你带上一些礼品,以拜访的名义,去老东西居住的地方,将哪儿的一切情况,都给我摸探清楚。”

“你们……”见布森提出这个要求,妍丽强打精神,气呼呼从床上爬坐起来,“我跟你们说过多次,他们对我怀有深仇大恨,你们为什么不相信?”

“贱女人,你少罗嗦,明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布森目光一凛,蛮横的声音,十分恼怒。

此刻,洗了澡的布森,已经恢复到了他的本来面目,体魄强壮彪悍,样子很粗犷、很凶煞,加上他说这番话时,眼含威胁,妍丽见了,身子情不自禁颤了一下,尽管很害怕,但是,她必须力争。

于是,妍丽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地告诉他说:“我跟唐秀雅,不是正房与小三的问题,而是,我曾谋杀过她……用棍棒将她打晕,然后再纵火想将她烧毁。谁知,邺柏寒从火中将他母亲救出,怕我再次出手,他们母子俩连夜逃到美国去了。”

妍丽的这番话,的确令布森有些意外,之前,他以为仅仅只是抢了老公、破坏家庭的问题,没想到,这女人挺有肝胆的。

布森的沉默,让妍丽产生了几分希望,她便开口继续力争:“所以,我明天就是去,也是白去,只怕还没有等我进屋,就被他们赶走了。”

“你他娘的,就不会说是为了赎罪来的?”说出之后,布森觉得这方法的确可行。他阴着脸,出口再次威胁:“老子还是那句话,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明天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她的情况摸探清楚,比如有多少人,每个人住在哪个房间,统统跟老子打探清楚。”

妍丽知道再力争,也起不了作用,于是一言不吭,身子卷曲,再次躺回到床上。

她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把人交出来,就没有她的事了,他们杀人也好,放火也罢,都跟她没有关系。可现在,在他俩一次又一次的威逼之下,她不但参与了,而且连一些细小的事情,都是她从中去打探、去解决。

明天去就去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算她不去,也脱不了干系。妍丽侧卧着,不动,也不回话,如死灰般,毫无生气。

只是没想到,她的这副样子反而激起了布森的**。你他娘的,装死人是吧?老子偏偏让你做不成死人!跨前一步,布森强壮的身躯,便朝妍丽压了上去……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这两男人是何时放过的她,只知道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妍丽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稍稍动一下,就会引来她的呲牙裂嘴。她挪了挪屁股,想换个躺姿。直至这时候,妍丽才发觉,原来她的双手,被那俩个恶魔捆绑在床头,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嘴里不自觉就发出了一声痛哼。

刘云逸已不知去向,布森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正闭目设想今晚的行动计划。见她醒来,难得的,好心为她松了绑。妍丽狠瞪他一眼,一言不发爬坐起来,然后,开始活动早已麻木,失去知觉的胳膊。

布森勾勾嘴,给她一个带邪笑的威胁:“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的女儿。”

妍丽回他一个冷哼,赤足下床去了浴室,布森见状,也连忙起身,跟随出来。

泡了个热水澡,妍丽身体的疼痛感,略略减轻了一些,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刘云逸已把早餐及礼品买了回来。

妍丽胡乱吃了点,然后在两个恶魔的监控下,拎着礼品出了宾馆。这个小镇,她虽然没有来过,但在十几年前,她就从邺显政的嘴里听说了。好在小镇不大,再加上唐秀雅一家在小镇的影响,没有费半丝功夫,妍丽就打听到了唐秀雅居住的地方。

于是,她拎着礼品,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急匆匆朝肖月英的家走了过去。

此时,肖月英老俩口去菜园摘菜去了,家里就剩下唐秀雅、贵叔夫妻以及那个二十多岁年轻司机,那辆黑色的宾利车,就停靠在肖月英家的大门口。

看到妍丽,唐秀雅怔了怔,愣住了,没等她反应,站在一旁的贵婶便手指妍丽的鼻子,气势汹汹开腔了:“你这不要脸的贱女人,真是会找啊,你来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滚!”

贵婶跟随唐秀雅这么多年,唐秀雅经历的一切磨难,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她和老公贵叔,虽说是佣人的身份,可是老夫人跟少爷,却把他们一家三口当作是至亲一样的看待,从来没有拿他们当下人。想当年,她以为再也见不着老夫人了,好在老天保佑,让老夫人从鬼门关逃了出来。两年后,他们一家三口,又被少爷接到了美国。

贵叔拿着扫把正在扫院落,见状,扬起扫把就赶:“滚,这你温神,还不快滚走!”

妍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唇嗫嚅半天,没有发出一个字来。真是可悲,她妍丽会落到如此低三下四的地步。

无奈,她只好把求救般的眼神,投向唐秀雅。

唐秀雅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这儿是蒲林镇,不比在家里,这样堵在大门口吵吵嚷嚷,不出半会儿功夫,就会传遍全镇了。而这不光彩的丑事,她不想让家乡的父老乡亲知道,而给去世的父亲抹黑。

“你进来吧。”扔下一句,老人站在大门内的身子,轻轻闪到了一边。

妍丽道了声谢,红着脸走了进去。

“说吧,你有什么事?”等坐定,唐秀雅就直言相问了。她知道,妍丽这么远寻来,而且还带着礼品,绝对是有事相求。

“我……我没什么事,是觉得我……我以前做的事情,太……太过份,想……”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麻烦你不要再提。”不等妍丽说完,唐秀雅蹙着眉头阻断了。她选择放弃仇恨,原谅这个女人当年的谋杀行为,只因她是吃斋念佛之人,但这些,并不能说明她已经忘了当年的痛,当年的痛,那么刻骨铭心,此刻一提及,她的心都还在绞痛,身,也忍不住想发抖、发颤。

“大……大姐,谢谢!谢谢你的宽宏大量!”妍丽这声道谢,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道歉,换作任何人,都不会这么轻意饶恕谋杀自己的凶手。可笑的是,今天晚上,她将带人来再次谋杀这个让人可敬的老人。

虽然两人的丈夫曾是同一个男人,也别看她嘴里在喊大姐,但在妍丽心里,大她将近一倍的唐秀雅,就像是一位辈长的老人。

“大姐,对不起!当年我年轻不懂事,做出了伤害你的事,还望大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当年的行为。”是啊,你一定得原谅我!我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如果我不把你交出来,我的女儿,及你的媳妇小雨,都会遭殃,所以,你必须原谅我。妍丽嘴里在恳请原谅,心里,却一直在为自己的罪恶行为做开脱。

“刚我不是说了吗,请不要再提那些事情了,另外,你别喊我大姐,我承受不起。”唐秀雅略略有些激动,这声大姐,令她感觉很刺耳。

“对……呵呵,对不起,我不再提了。”

“你这远跑来,就是专门为自己当年的行为道歉的?”唐秀雅满腹狐疑,审视着妍丽。如果诚心道歉,柳城多的是机会,用得着跑到四百多公里之外的蒲林镇来吗?

“哦,不是不是,我……我去樊城看望朋友,路径这儿,突然想……想到你……你在这儿,就……就顺道来看看。”结结巴巴,妍丽总算把这番话说完整了。

唐秀雅虽然感觉奇怪,但也找不出理由,拿眼望着她,沉默不语。

妍丽不理睬她的冷漠,满脸笑意,将室内室外环视一番,说:“嗯,这儿不错,空气真好,蛮适合休闲居住。”

边说,她边站起身来,然后像老朋友参观新居一样,在室内走来走去的查看,且还连连点头称赞:“嗯嗯,不错不错,这儿的气候的很不错,难怪听说,公司想来这儿开发,这儿的确是个好地方。”

妍丽大胆,近似不要脸的行为,把贵叔贵婶惹毛了。当然,他俩也知道老夫人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极其讨厌、极不欢迎的。所以贵婶毫不客气,再次下了驱逐令:“请你走吧,我们不欢迎你。”

“我……”

“阿贵,你还不快用扫把,将这个不脸的女人赶走!”见妍丽还想分辨,贵婶气极,于是,对贵叔大声说道。肖月英老俩口马上要回来了,她想在他们回来之前,将妍丽赶走。跟随老夫人这么久,老夫人心里所思所想,她能够估摸几分。

听到吵嚷声,一直坐在房间里看电视的那位司机,就开门走了出来:“贵婶,出什么事了?”

“我……我这就走……”妍丽的脸整个儿窘成了暗红色。她面色尴尬,极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对唐秀雅说:“对不起,打扰了,我……我这就走。”

唐秀雅面色沉沉的,自然不会留她,就这样,妍丽夹着尾巴逃走了。

“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像她这么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死女人,真是贱,居然还有脸找到这儿来了。”冲着妍丽消失地方,贵婶还在愤愤不平地低声叫骂。

妍丽匆匆忙忙,直到看不见肖月英家的房子,她前行的脚步,才逐渐变得缓慢。谢天谢地,她总算把室内的情况,摸了个大概。

舒了口气,她便扭过头去,果然,布森就跟在她的身后,于是再次吐了口长气,妍丽调头,往宾馆的方向急走而去。

“怎么样,都摸清楚了?”一向沉稳的布森,这次也沉不住气了,没等房间门关上,就发出了急切的询问。

妍丽没搭理,把矿泉水倒入杯中,喝了几大口,令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了一些。她连连喘息了几口,才说:“有些事,我不能询问,只能摸个大概。”

农村里的人,大多都喜欢敞开房门,刚才她就是通过那几间敞开的房门,将情况摸了个大概。右边那间房,她可以肯定是唐秀雅在居住,因为,她看到里面的挂衣架上,挂着唐秀雅的衣服。

当时她正在想,那关闭的房间又会是谁住在里面呢,没想到那门就被拉开了,原来,是那个司机。

妍丽摸来的情况,不说起了关键作用,但布森至少可以根据这些,来设定动手的方案。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夜晚的来临。

等待的这段时间,包括妍丽都显得很亢奋,不过妍丽的亢奋,是因为她的大胆设想,如果事情真如她想像的那样,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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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夜晚,终于降临了。山区小镇的深夜,静得出奇、静得可怕,雾气蒙蒙不见一个人影。妍丽驾着车,感觉自己似行驶在阴曹地府的路上,她浑身微微轻颤着,心头惶恐极了。

按布森的命令,车在离肖月英家大约十几米的地方停下了。

“你守在车上,等我们来后马上闪人。”推开车门前,布森低声命令妍丽。紧接着,好似突然起的似的,满脸狞色,警告说:“你最好老实点,不然……”

后面的话,被布森的冷哼所代替。从这贱人一直以来的表现上来看,她这一次,应该也会极力适合,可有些事情,就怕万一。

布森虽然不能全然放心,但是,他总不能把妍丽带上去杀人吧?

老天啊,他俩真的把她留在了车上!等布森和刘云逸一消失,车内的妍丽,无声大笑之后,便赶快行动起来。她深知,这次行动之后,这两个恶魔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她。

谢天谢地,那把手枪还在那个柔软的靠垫里。这把手枪,是邺显政留下的,来蒲林镇的前一天,她把它缝进了靠垫中。

得到确认,妍丽赶紧拉开他俩的行李,果然,她的手机就在行李箱侧边的口袋里。

此时此刻,一种求生的本能,令妍丽的一张俏脸变得跟布森一样的恐怖,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发动车子,风驰电掣般驶离蒲林镇。

妍丽一路狂飙,回到柳城时,天还没有放亮。

将车泊入车库,妍丽跌跌撞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室内的。当一踏入熟悉而又亲切的客厅,妍丽双膝一软,一屁股瘫坐了下去,接着她的眼泪水,便像决了堤的洪水,哗啦啦往下直淌。

她悔啊,悔自己为什么要起杀人之心,当年谋杀唐秀雅时,怕事情败露,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难道还没有过够吗?她悔,悔为什么要跟黄万青扯上关系,而且,还听信他的教唆,同意恶魔入室,令自己走向了通往死亡的道路;她悔,悔自己为何不报警,让警方来保护她的宝贝……

妍丽哭着、悔着,她是多么多么想回到从前去,那怕没有公司、没有男人,就与她的乖宝贝儿宁宁,相依为命地过那种平平淡淡的日子,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晚了!这一次,她是绝对逃不掉了!

上次谋杀唐秀雅,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干的,而且还有邺显政撑腰,帮她掩盖,可是这一次,登记住宿是她的身份证,去肖月英家打探情况的也是她,只要布森和刘云逸一得手,很快,事情就会查到她的头上来。如果被抓,不是十年、八年就能解决问题的,弄不好,就是死刑,这一次,她是彻彻底底玩完了啊!

妍丽坐在地上,悔恨交加无声痛哭了一会儿,之后赶紧爬起来。天一放亮,事情就会败露,估计不出半天光景,就会追查到她的头上,所以,她要争分夺秒,跟警察赛跑。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警察抓住自己。

推开女儿的房间门,妍丽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起来。星期五的那天下午,她把手枪缝进车内的靠垫后,开车去了趟她的姨妈家。她知道姨妈(刘敏珍)爱钱、贪钱,于是,她给了姨妈一张十万元的信用卡,谎称这段时间太忙,宁宁可能会到他们家长住一段时间。所以这几天,宁宁都在刘敏珍的家,没有回来。

还好,这些事情她提前考虑到了,也作了防范,只是……

抚着女儿的粉色枕头,妍丽泪如雨下。我的宝贝,对不起,不是妈妈不管你,妈妈这样做是没有办法呀,就算我不跑,等待妈妈的不是死刑,就是坐穿牢底,到时候,妈妈一样也管不了你呀。

给姨妈的十万元钱,管两年应该没有问题,到时候,她再想办法跟他们联系,希望姨妈看在钱的份上,能善待她的宝贝。

想到这儿,妍丽抱起枕头,边无声痛哭,嘴唇边在枕头上连连吮吻,那副喜爱的样子,好像亲吻的,就是她的宝贝女儿。

呜呜……宁宁,妈妈对不起你,要你年纪小小,就要承认这么大的打击,宁宁,你一定要坚强啊!呜,呜……一直无声哭泣的妍丽,终于痛哭失声,但,仅仅只哭了两声,就立马停止了,之后,她咬咬牙,一脸决然放下枕头。

接下来,妍丽开始做逃跑的准备。她将家里的现金全部带上,犹犹豫豫,还是将那一百万的信用卡带上了,不管能不能用,先带上再说。

等一切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她把刘妈的衣服收了两件,以备用。现在,国外和大城市,绝对不是她能够躲藏的地方,妍丽打算,尽量往边远小镇逃,逃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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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龙湾度假村,那幢临海的白色小洋楼里。

昨天倾盆而下的暴雨,到了夜间,总算停息了下来。不过,雨虽然没有下了,但天空却还是阴沉沉的,因而,尽管此时已经是清晨六点钟,别墅内的光线,却很不充足,显得很暗淡。

别墅内,静悄悄的,一切,好似都还处在沉睡中。坚持了十几年的晨跑,宋开阳今儿却破天荒地放弃了,他睁眼躺在床上,居然像女孩子们一样,躺在床上想起心思来。

昨天,他在厨房里拥吻那丫头之后,宋开阳明显感觉,余倩倩在有意躲避他,当然,他宋开阳对追女孩子,一向都充满了自信,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所以他躺在床上想的,全是昨天在厨房拥吻她的情景。呵呵,没想到,这只青涩的果子,亲吮的味道竟是如此香甜,香甜得让他不舍,让他此刻,如此想念,闷闷的笑了笑,赶紧把思绪放到他的案件上。

真是奇怪了,据线人的消息,布森到柳城也有十几天了,可怎么不见他的动静呢?这似乎很不符合布森的性格,而且在这期间,黄万青居然跑到美国去了,听手下说,黄万青在美国的一切活动,都在正常范围内,大多时间,基本都呆在公司里。他娘的,难道是线人弄错了?

想到这儿,宋开阳有些郁闷,干脆穿衣起床。昨晚商议好了,如果今天早上不下雨,他们一行人打算乘快艇,去比谷岛。宋开阳来柳城没几个月,比谷岛他没有去过,听说,岛上的风景可与马尔代夫任何一座小岛的风景媲美,当然这种媲美带着吹嘘,不过,风景究竟怎么样,他倒真想去看一看。

洗罢口脸出来,见离昨晚相约的时间,还只剩下半个小时了,而邺柏寒的房间门却还紧闭着。臭小子,抱着老婆不愿起来了。于是,他恶作剧的一个坏笑,扬起拳手,在紧闭的房门上,重重捶打了几拳:“快起来,快起来,只剩二十分钟了。”

其实,邺柏寒跟宋开阳一样,也早早就醒来了,但他想让怀中累极、倦极的可人儿多睡一会儿,所以,才没有起来。

经宋开阳几拳“震撼人心”的敲门声,窝在他怀里的汪小雨,慵懒的身子扭动两下,接着,呼吸又变得均匀起来。

邺柏寒闷闷地一笑,簿唇在她前额上轻吮一下:“懒猪,快起来,不能够再睡了。”

“讨厌,别吵啦,我要睡觉。”汪小雨闭着眼睛,嘴里发出睡意浓重的抗议。死太监真是讨厌死了,每次做的时候,都说是最后一次,可是睡了一会儿,他又把她弄醒了。哼,讨厌的骗子,害她的睡眠严重不足。

可能处在新婚,再加上他俩的情况,和其他新婚中的小夫妻不一样,他俩,每周仅只能有两个晚上在一起,所以,邺柏寒显得很狂热,对怀中的小女人,他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总有一股亲不够、爱不够、要不够的感觉。

“懒猪,真的不能睡了。”邺柏寒捧住她的俏脸,勒令她把眼睛睁开。

“可我还想睡……”

“好好,今天晚上老公保证不碰你,让你睡个好觉。”

汪小雨一听,猛然将眼睛睁开:“切,又诓我!”

“笨猪,今晚上你到学校去了,我怎么碰你?”笑骂一句,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上索吻一口,邺柏寒掀开被子,率先下床。

等俩人洗漱完毕从房间出来,宋开阳他们早已准备就绪:“我说,你俩还舍得出来啊?”逮着取笑的机会,宋开阳自然不会放过,一脸邪笑,将他俩望着。

汪小雨脸上一臊,含羞带笑,紧紧拉住邺柏寒的胳膊,用死太监做挡箭牌。面对宋开阳的取笑,邺柏寒面不改色心不跳,将一脸坏笑的宋开阳狠瞪一眼,带着他的小妻子,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小雨,快来吃,还是热的。”到底是姐妹,余倩倩见他俩一出来,便赶快去厨房,把剩下的两份早餐拿了出来。

俩人的早餐没有吃上几口,邺柏寒的手机就响了。按下接听键,仅听了两句,邺柏寒便脸色大变,额头上的青筋,凸暴得吓人。

“出了什么事?”不等邺柏寒收线,宋开阳就迫不及待发出了情急的询问。平时,邺柏寒的喜怒哀乐极少外露,宋开阳感觉,肯定出了大事,难道是布森……

“我妈……我妈……”邺柏寒两眼被烧得赤红。电话,是蒲林镇的镇委书记打来的,虽然这位镇委书记,死活不肯说他妈妈出了什么事,但是,邺柏寒已经预感到,他妈妈肯定出了大事!

“你妈怎么了?快说呀!”

“妈妈怎么了?快说呀!”

其他几个声音,透着急迫同时响起。

“我不知道,他们不肯告诉我。”邺柏寒猛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一下,随后抬起垂下的手机,就开始拨号,结果,贵叔贵婶、连同那个司机的手机,都处在关机状态。这,越发令邺柏寒预感到不妙,他感觉,他浑身都在发冷、发颤,整个人都快疯狂了。

于是,准备去比谷岛的五人,便风驰电掣般赶往蒲林小镇。

在车上,邺柏寒的脸色阴沉得极其吓人,一直沉默着。汪小雨坐在他身边,心里也很是担心,担心婆婆的安危。瞧着死太监这个样子,她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他,此时此刻,一切安慰的话,都是多余,只会成为他的噪音。于是,她唯有用她的小手,使劲地抓住他微颤的手,紧紧地,抓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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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辆车上,宋开阳也很焦急。他几乎可以肯定,唐妈妈出事了,不然的话,蒲林镇打来的那通电话,不会遮遮掩掩,而且陪在唐妈妈身边的人,他们却个个都无法联系上。

他有一种预感,这件事,绝对跟布森有关系,而他的预感,极少出错。

宋开阳驾着车,俊美开朗的面颊,显得非常严峻。余倩倩坐一边,心情也很低沉、很灰暗。不过,宋开阳这副严峻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沉吟片刻,宋开阳一手驾车,一手拿出了手机,手机快速按了几个,对方的电话就通了。没有称呼,没有寒暄,他带着命令的交待声,听起来低沉而又十分严肃:“你速与他们联系,要他们马上派人严查车站、码头,特别是机场。要他们特别特别注意,三十至六十岁、体型强壮,身材高大的男人!”

宋开阳这番话,还有他说话的口吻,惊呆了余倩倩。宋开阳口中的他们,余倩倩不知道是指谁,但她感觉,他不是警察,就是黑社会。想到这儿,余倩倩的心猛然一颤:邺柏寒曾经是黑社会的,现在脱离没有,都是个未知数,难道说,宋开阳也是?

这个想法,令余倩倩浑身紧张起来。这时,她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却见宋开阳点头,承认道:“对,布森出现了,你要他们注意,严查的时候,不能仅凭他的面貌特征,布森擅长易容。所以你要他们按布森的年龄、体型及口音,进行严厉盘查。”

虽然还未经证实,也不知道蒲林镇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宋开阳敢确定,布森出动了。他宁可自己判断错误,也不情愿放过任何逮住布森的机会。

听着宋开阳的话,余倩倩一头雾水,这些她不敢问、也不能问,除非宋开阳自己愿意说。尽这,她和他在厨房里拥抱亲吻了,但她觉得,俩人相处的时间太短,似乎还没有达到可以敞开心扉、无所顾及畅谈的地步。

于是,余倩倩心头就算有再多的疑惑,她也紧闭小嘴,没有询问及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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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因为有了妍丽白天的摸探,布森的行动出奇顺利。除进入肖月英家的大门,两人花费了些番功夫,其他的,顺利得不真实。室内所有的房间门,都只是关着,却没有一间是被反锁死的,轻轻一扭,房间门就开了。

他和刘云逸,首先进入的,就是贵叔和那个年青司机共同居住的房间,没费一丝一毫的劲,他俩一人一个,就将熟睡中的贵叔和那司机解决了,然后折身出来,快速杀进唐秀雅和贵婶的房间。

本来,按照妍丽所说的人数,他们全部解决干净了,但布森见还有一间房,于是没加考虑推门而入,就这样,肖月英和她的老伴,也没有能够逃脱他俩的魔掌。

从进入室内,俩人所有动作前前后后没有超过五分钟,之后,速度撤离。只是等他俩来到妍丽停车的位置,那里还有妍丽及她那辆宝马跑车的影子?

布森这下急得抓狂了,因为他俩所有的一切,包括造假的证件,全部都在车上的行李箱中。布森发誓,如果今后逮着了这个贱女人,他会将她的肉,一块块割下来,然后让这贱货慢慢痛死!

好在,俩人朝前走了十几米,就发现了他俩的行李箱。当时,妍丽觉得这行李箱放在她车上太惹眼了,而且,她看见这行李箱,就生厌,所以毫不犹豫,像掀的臭狗屎,将他俩的行李掀下车去了。

此时的布森和刘云逸,当然觉得目前最要紧的就是逃命,至于那个贱女人妍丽,他俩不收拾,中国警方也不会饶过她。

深夜的小镇,连个人影子都不见,更别说出租车了,布森俩人无奈,只得连夜步行到了十几公里外的县城,然后包了一辆出租车,逃往上海,再经上海逃离出境……

上午十一点多钟,黑色林肯和银色的保时捷,一前一后驶进了蒲林镇。小车离肖月英的家还有一段距离,邺柏寒和汪小雨就发现,成群结队的人们,都跟他们一个方向,议论纷纷朝着肖月英的家走去。随着距离拉近,人群越来越多,这些人群里,还掺杂着穿着警服的警察,而邺柏寒的身体,也随着距离的拉近,越来越抖得厉害。

其实,汪小雨心里也很怕,怕得想哭,怕得想尖叫,但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她是邺柏寒的妻子,而她身边的老公,正需要她给予他力量,给予他面对一切的勇气!于是,她由之前的一只手变为了两只,然后,紧紧将她老公的手,捧着,握着,那么牢、那么用力。

汪小雨温暖的小手,给心中恐惧到了至极的邺柏寒,注入了一丝力量。他像个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猛然反过手掌,一把将这根救命的稻草紧抓,抓得那么紧,生怕自己稍有松动,就会落水溺死。

他们的小车所经之处,人群都很自觉地闪开,直到驶至离肖月英家十几米的地方,因围观了太多看热闹的人们,小车被迫停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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