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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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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为未能成功铲除林文昌一事,气愤非常,气的是自己的计划竟然就这样草草失败了。极怒之下,叫来了聂辰。

聂辰见到庄亲王,恭敬地作揖问:“王爷,您找我有何事?”

庄亲王将心情稍放平和些:“上次让你办的事,你完成的很好,现在,本王又有一件事,差你去做,这次一定不能有所差池!”

聂辰收到命令后,信心十足地说:“王爷,有何吩咐,您尽管放心。”

庄亲王点点头,踱步道:“好,这次我要你去林府,除掉一个人。”

“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聂辰平静的问道。

庄亲王斩钉截铁地说:“婉盈!她的百般阻挠,会误了我们的大事,所以,不能留她!”

聂辰两次在打斗中,都跟婉盈交过手,并且,欧阳清曾经也对自己提到此人对自己的威胁,所以聂辰毫不含糊地答应下来。

庄福晋经过,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立刻走进书房,阻拦道:“王爷,你怎么可以想出这个法子?不管怎么说,婉盈还要叫我一声‘师叔’,再说,她为人机灵,又懂事……不行,这绝对不行,你让我怎么跟师姐交待啊!”

庄亲王听了这一番话后,劝慰道:“夫人,优柔寡断者,难成大气!何况,婉盈现在虽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但是她在林府也算是处处与我们做对,要是留住她,我们的计划就会有所影响。这一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庄福晋还要说什么,被庄亲王坚决阻拦,庄亲王吩咐聂辰马上去办。庄福晋对此十分痛心。

聂辰带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同族手下,来到林府外,打探时机。

此时林文昌正在宫里上朝,而林俊伟也在练兵场,是下手的好时机。聂辰示意,现在动手,速战速决。

而此时的婉盈正和往常一样,在林府里到处走动着巡逻。自从密信一事后,婉盈对巡逻一事非常谨慎,丝毫不敢怠慢。当下院里一切都很平静,天上飞过鸽子的振翅声也能清楚的听到。

正当婉盈在后院的亭中想稍事休息时,忽然,从房后飞入两个蒙面人,轻功身法快而利落。婉盈立时握好佩剑,准备战斗,迅速冲向蒙面人的方向,林府的其他护卫也前来增援。

聂辰与婉盈打得不可开交,另一人则与护卫们交战的难解难分。婉盈和聂辰打了不下上百招,两人的招式紧密,都没有破绽可循。终于,婉盈利用自己灵巧的身法,趁聂辰喘息之际,直刺聂辰胸口,这招便是当日在江南庄亲王府婉盈刺中聂辰的招数。聂辰自此后,利用很长一段时间才想出破解之法,但是今日实行时,由于一时疏忽,闪避不及,微一转身,被划伤右臂,聂辰的剑,瞬间掉落在地,但是聂辰势气丝毫不减,仍继续赤手空拳应对。

此时,正在房内休息的林福晋和艳岚,听到打斗声后,忙出来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艳岚见此场面,惊吓不已。

婉盈转头,看到另一位蒙面人打的很是凶猛,出手毫不留情,已有几名护卫应声倒地。此时他的剑正朝着福晋的方向逼去。婉盈反应迅速,用轻功欲上前保护福晋,正当剑锋马上要刺到福晋时,婉盈剑势回转,但为挡住蒙面人的去路,当下被蒙面人的剑刺在婉盈的左臂上,也算挡住蒙面人直刺福晋的方向。婉盈丝毫不顾自己的伤势,不留任何机会给蒙面人有机可乘,继续顽强的与蒙面人硬拼着。

由林俊伟从宫里调来的几位侍卫上前阻挡着阵势,蒙面人丝毫不占优势,聂辰见事不妙,便决定撤退。

婉盈见蒙面人逃跑了,自己也解除了紧张的心情,有侍卫正要去追,却被婉盈叫住。

惊恐未定的福晋看到婉盈的手臂一直在流血,着急地跑到婉盈身边,吩咐站在一旁还未回过神来的小慧去找大夫。

福晋扶婉盈坐在大厅,看到婉盈衣袖上不断渗出的鲜血,心里便酸楚不已,“婉盈,你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痛吧。你舍命保护我,我真是,真是不知道应怎样感激你才好啊!孩子。”

婉盈此时看到福晋脸上挂满泪珠,立刻强忍着疼痛,勉强笑道:“福晋不要担心,婉盈没事,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不碍事的。你看,我还能动呢!”说着,便想将右臂抬起,但立刻“哎呀”一声,左手抱着右臂,眼睛不由因疼痛而紧闭。

福晋看到婉盈额头直冒冷汗,忙说:“孩子,快把胳膊放好。”说着,找到剪刀,把婉盈的右胳膊的袖子剪开,以便呆会儿大夫来,更容易治疗。

可是,当福晋把婉盈的袖子剪开后,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福晋发现,婉盈的右臂上有一块形状貌似两朵梅花相连的胎记。福晋不由地想起自己的孩子在生下来时,右臂上也有一块类似的胎记,但是后来发现艳岚的右臂没有,便认为是自己当时眼花看错,便没再追究。但现在,福晋看到婉盈的右臂上有一块跟当年看的一模一样的胎记,没法不怀疑婉盈的身份跟自己有没有关系。

婉盈看到福晋看着自己的右臂发愣,便忍着痛问:“福晋,你怎么了?”

福晋这才转过神来,便问婉盈:“你右臂上的这块胎记,是你从小就有的吗?”

婉盈看了看,回答道:“是啊!师父告诉我,自从她父捡到我之时,就已经有了,而且,我还常常看到这块胎记,就想我娘,因为这是我娘带给我的。哦,我扯远了。福晋,您怎么了?难道你见过这块胎记吗?”婉盈一时有些紧张起来,因为说不定,会由这块胎记找到自己的亲娘。但是,婉盈一紧张,胳膊碰到桌子上,婉盈立时觉得疼痛难忍。

福晋看到婉盈疼痛的样子,又开始自责:“都怪我,什么时候,还问这个。怎么样,很痛是不是。小慧也真是的,去了好半天还不回来。”说着,福晋用口轻轻地吹着婉盈的伤口,“这样就会痛的轻一点儿。”

婉盈这时已经忘记了痛,一想起说不定有娘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问福晋:“福晋,你看到我的这块胎记后,是不是知道我娘是谁?”

“这事先放一放,等你伤好后再说好不好?”

婉盈是个急性子,凡事都要问个明白,更何况这又关系到自己亲娘的事。

婉盈刚想再问福晋,这时,小慧从外面跑了进来,还一边喊道:“福晋,我把京城最好的大夫给请来了。”

福晋看到大夫背着药箱快步进来来了,立刻起身,上前迎接,“大夫,你一定要治好婉盈的伤势。”

大夫点头道:“福晋放心,我会尽力的。”大夫说着,就走到婉盈身边,放下药箱,开始为婉盈医治。

大夫看了看婉盈的伤口,不仅眉头紧皱道:“伤口很深,已经触及到姑娘的筋骨了。”

还没等大夫说完,福晋着急地问:“那能治好吗?千万不要留下后遗症,这么标致的姑娘,再加上她的武功又那么好,如果右臂有事,那岂不是太可惜了,我也会一辈子不安的。”

婉盈看到福晋担心的样子,便安慰福晋说:“我没事,福晋放心!”

大夫看到婉盈受了这么重的刀伤,还这样坦然面对,有些佩服地对婉盈说:“我真佩服姑娘的忍力和坚强,我曾经也为许多健壮的年轻人治过这样的伤,但是,从来没见过一个像姑娘这样坦然面对,并且连声“痛”也没喊过。就为这点,如果我治不好姑娘的伤,那我就枉费了从医数十载了。”大夫说完,立刻从药箱中取来药,为婉盈治伤。

婉盈听到大夫的话后,虽然有钻心的阵痛,但还是笑笑说:“这没什么,我们练武之人,已经把这种小伤,当成家常便饭了,我从小受过多少次这样的伤,我都数不清,也已经习惯了。”

福晋听到婉盈小时居然受过同类的伤,急切的问道:“你之前为什么也会受过这样的伤呢?”

“那是在我练武的时候,经常自己拿着剑刺到自己。”

这时,大夫开口道:“姑娘,你忍着痛,我要给你上药了,这个药叫白叶清,对清洗伤口、消毒和愈合都有很好的功效,不过,涂上这个药会很痛,姑娘一定要忍住。”

婉盈听完,心里虽怕,但是仍咬紧牙关坚定地说:“好!”

福晋立刻来到婉盈背后,为婉盈擦因痛而流出的汗。

婉盈有福晋的关心,便觉得痛似乎减轻了不少。

可是,当大夫把白叶清涂到婉盈的伤口上时,一切力量都无法阻挡疼痛的折磨,婉盈终于叫出了声,福晋在一旁扶住婉盈的肩膀,希望能给她一丝力量,心下不由酸痛起来。

上好药,大夫连忙问婉盈:“怎么样,姑娘,是不是很痛,真对不住,因为这药就是这样,虽然痛,但是很有效。”

福晋忙问大夫:“大夫,婉盈的伤会治好吗?不会留下后遗症吗!”

大夫一边拿出纱布,一边回答道:“应该没什么大碍。以后,我会每天来为姑娘换药,当然,不是白叶清,是一些愈合伤口的良药。据我这么多年来治病的经验来看,如果好好调理,不再触碰到胳膊,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这请福晋和姑娘尽管放心。好了,我现在要为姑娘包扎伤口了。”说完,大夫就拿纱布在婉盈的右臂上缠起来。

“谢天谢地,没事就好。婉盈,现在还疼吗?”福晋关切的问。

痛劲已过,婉盈轻声说道:“谢福晋关心和照顾,已经不疼了。”

“怎么会不痛呢?婉盈,你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大夫包扎完伤口后,将婉盈的胳膊吊在脖子上,固定好后嘱咐道:“手臂在这段时日里不要乱动,切误让水碰到伤口,否则会发炎。”说着,把医箱背到肩上说:“姑娘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为姑娘换药,一会我开个消炎止痛的方子,每天早晚煎来喝,能减少姑娘的疼痛。”

婉盈感激道:“多谢大夫。”

“小慧,到帐房拿十两银子给这位大夫。”福晋说着,亲自将大夫送出大厅,“今天有劳大夫了,小慧,送大夫回去。”

“是。大夫,这边走。”小慧答着,引领大夫离开了。

大夫走后,福晋看着因痛而脸色苍白的婉盈,关心地问道:“婉盈,现在觉得怎么样?你是为了救我才要受这份苦的。一会儿,我让厨房给你做一碗燕窝鸡汤给你补补。现在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呆会儿做好汤,我再去叫你。”说完,扶婉盈回房。

回到房里,福晋正欲扶婉盈躺下,婉盈却拉住福晋的手。

婉盈此时并没有忘记胎记一事,追问道:“福晋,刚才你看到我的胎记,你的神情告诉我,你一定想起了什么,您是不是以前见过我这块胎记?”

林福晋知道婉盈是倔性子,如果今天不澄清,她肯定不会答应回房休息,于是便直言不讳的回答:“是!刚才看到你的梅花胎记,就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我从小就知道,我这块胎记是寻找我亲生父母的凭证,不过,虽然这是我最大的心愿,但是,我自己很清楚,在这茫茫人海中,想找人,又谈何容易。所以,福晋如果您认得这块胎记,请您一定要帮我!”婉盈央求着,眼睛紧紧盯着福晋索要答案。

“等我一下。”福晋说完,快步离开。

但不多时,便又返回来,并且手中还拿着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婉盈看着有些诧异,期待着知道答案。

林福晋拿着首饰盒,走到婉盈面前,“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到你的翡翠玉镯会那么惊讶吗?”说着,将首饰盒打开,“呐,你那只镯子和我的这只,正好是一对!”

婉盈看到此景后,神情有些诧异,目光紧盯着林福晋:“福晋,怎么会这样?”说着,婉盈接过林福晋的镯子,放在桌上,又将自己的那个拿出,比较起来,“福晋,您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您是不是,是不是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福晋此时眼里含着泪说:“已经十八年了,这个镯子已经消失十八年了,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了。”说着,林福晋眼里的泪水便滚落下来。

婉盈忙问:“福晋,你把我给弄糊涂了,您快告诉我啊!您到底知道些什么?”

福晋刚要对婉盈开口说些什么,这时,林文昌回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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