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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1章 第五章:初秋大会(第二十五节)(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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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侃侃文思如泉涌,熠熠雄文最风流。

(51)

如是两三天后,易铭依然头昏脑涨、四肢不力,成天呆在府内没有出门。他偶尔和这帮美女聊聊天、下下棋,还闲来无事,架不住众人央求,又“作诗赋词”,逗众女开心。

诗曰:《精卫》

万事有不平,尔何空自苦;长将一寸身,衔木到终古?

我愿平东海,身沉心不改;大海无平期,我心无绝时。

呜呼!君不见,西山衔木众鸟多,鹊来燕去自成窠。

想必大家知道,这是顾炎武的大作,此时世界里,顾老夫子这大作问世与否,易铭不知。要是以后见到了顾老夫子,将何言以对,易铭未作细想,也管不了那么多。

又比如给思沅作的《眼儿媚》:

那年私语小窗边,明月未曾圆。含羞几度,几抛人远,忽近人前。无情最是寒江水,催送渡头船。一声归去,临行又坐,乍起翻眠。

同样,这是出自嘉兴朱彝尊。

再作:木兰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是纳兰性德的名作,易铭知道,此刻纳兰性德他老子纳兰明珠倒是老大不小的了,而纳兰性德还没出生呢!易铭以为:要是以后纳兰性德出生长大了,某天想作诗一首,发觉这个这个早就传世,不知该怎么想?难道像曹操似的——只道我易铭和他暗合。

还有《美人邢思沅》:

沉鱼落雁乃佳色,闭月羞花求不得。时有陈沅柳如是,尝闻倾城又倾国。

朔风吹散三更雪,倩魂犹恋桃花月。回首但见邢思沅,娈婉多姿更殊绝。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因篇幅关系,在此不一一枚举。考虑到这些都是主公宗主的原创大作,琦玉乃有心之人,所以小心收集起来。假以时日,刊印了千册,汇为《宗主文集》。地方名流、社会贤达、旧时文人、新潮学子,逐级摊派购买,甚至沿街派发,路人竞相传颂,当然效果惊人,后来竟为之“黔北纸贵”。

只不过易铭抄袭文章,尚有不敢登大雅之堂的,琦玉经手刊行大事,自然有所选择,比若朱彝尊作的这篇色而不淫之词,琦玉就擅自作主,付之一炬了事。

易铭大作《沁园春乳》如下: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

偷将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把朱栏倚处,横分半截,琼箫吹彻,界住中央。量取刀圭,调成药裹,宁断娇儿不断郎。风流句,让屯田柳七,曾赋酥娘。

琦玉当然不敢录入,唯恐因此败坏了易铭大好名声。

易铭还抽空,用毛笔抄写了几部书,那是李千秋在易铭的吩咐下,大概又从时空机器里头搞出来的。

第一部是《物种起源》,今天我们都知道这是达尔文写的,但在这里,照样都变成了易铭原创。他根据实际情况作了适当修改,明确提出自然选择为基础的进化学说,说明了物种是可变的,对生物适应性也作了正确的解说,从而摧毁了各种唯心的神造论、目的论和物种不变论。

他事务繁忙,于是断断续续,抄了五天,交付琦玉,琦玉找到主管文化部门的何晏,不及十天,刊印千册,很快售罄。

第二部是霍金《时间简史》,同样很快付印,但读者反映,易铭书中提到的引力、时空、黑洞、大爆炸、虫洞、宇宙弦,等等!普天之下,无人看懂。

第三部是他写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提出了三大运动定律,我们知道这是由艾萨克牛顿在1687年提出的。

易铭本来还想提出《相对论》,但考虑到自己的文化程度,只得知难而退。他只是把吕复、施道找来,给了他们著名的质能关系式,这两个多少接触了一点现代物理学,但也听得似懂非懂,后来失眠几晚,想通了一些,就来找易铭汇报讨论。

易铭说不上来,只烦这两人精神好,一番敷衍搪塞,应付了事,临别不忘吩咐二人下去组织几所大学成立专门学会,不久聚齐了数百精英会员,正事儿不见多做,却拿着高补贴,专司研究易铭著述。后来居然出了成果,那吕复、施道牵头,编了一部大书,为《宗主文集释解》。成书不一日,找来两个军士抬进内府。易铭一见,此书分为十部百余本,足足几十上百斤。他出于礼貌,随手翻开一本,见上头署名总纂李千秋,及下副总纂、编修等,赵龙甲等十几个武将名字历历在目,更有朱信、秦任、范旷等文臣罗列其中,甚或有李马丁将军不知何故,大名也赫然在列。易铭一问方知,原来这李马丁斗大字儿认不了几个,只是他出了不少钱来凑热闹,为此书刊行,贡献颇著。易铭见状,哭笑不得,之余,只得将此鸿篇巨制,摆在书房一角,至此难得一回翻看,未多久,室内潮湿,所以发霉了。

易铭闲来无事,还苦熬几个晚上,抄就大作一部,是为《红楼梦》。

没有多久,一再刊印,发行数版,仍然供不应求,有士人学子,私下镌刻抄录,严重侵犯易铭知识产权。为此,李千秋还下令查抄数回,只是收效甚微。为严厉打击此种行为,又紧锣密鼓颁布了《知识产权法》,希望切实维护易铭的正当合法利益,后来见也无甚效果,易铭也懒得过问了。

易铭觉得,似乎一切都按部就班进行,日子过得也很快,转眼半月过去。只是仍然未能面晤思沅,这使易铭好奇心日甚一日,内心不断想象着思沅究竟何等面目。

他几番问过怡晴,怡晴美美的只是笑笑,易铭无可奈何。后来几次借故拜访李千秋府上,工作谈了不少,却连思沅影子都没有瞧见。易铭就央求怡晴出面,进入思沅居住小院一探究竟,但怡晴虽然出入自由,院门口两个丫鬟每次都不让易铭闯进,易铭不好无礼,只得摇头叹气作罢。

一日俗务忙完,难得闲暇,自躺在凉椅上,见怡晴站身边,面无表情摇着蒲扇。易铭就问道:“妹妹!我这段时间忙,没有时间和你说说话,看你一天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怡晴摇着扇子,不想易铭这么问,想了片刻,转身到易铭跟前,情意绵绵无限蹲下身体,将头侧靠在易铭大腿上,易铭轻抚怡晴秀发,见她无事生悲,心疼万分,怡晴伤感不已,泪水沿着两侧脸庞,直落了下来。

不及易铭相问,怡晴凄然说道:“主公!怡晴不敢有何奢望,只是这几天看了主公的《红楼梦》,总感觉主公写的就是我们这些,奴婢看了几天,流了不少泪水,感觉我就是那个花袭人。”

易铭听罢,知道这女孩儿这几天不惜秉烛夜读,心思可能早就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竟将里头各色人物,往这黔府女子身上参照,所以将她自己比作了花袭人。

易铭温情抚弄怡晴长发,问道:“丫头,我那红楼梦中女子,你喜欢哪一个?”

怡晴不及多想,答道:“主公,奴婢喜欢黛玉和史湘云,却害怕王熙凤,也有点看不明白秦可卿,不过奴婢最可怜可气的,就是这个花袭人……。”

易铭听着,一时未想明白,只得问道:“你不是自比花袭人吗?如何又要气她可怜她?”

怡晴听罢,神情却莫名慌乱,竟为之语塞,只回避着易铭目光,说道:“我……。”

易铭看着怡晴,却想得很多,这女子自琦玉处而来,恐怕早些时候叫杨承藩送到琦玉那儿就做个侍女,应非其本愿,要不是后来跟了自己,就她那奴颜婢膝的性格,一天到头还不让人欺负至死啊!易铭想到了两人初见时的情形,那日夜晚,自己要是如同宝玉一般和她来一场“云雨初试”,照怡晴那晚反应,恐怕不愿反抗更不敢反抗的。可这女子在县城之时,心里知道遵义一地,有八艳“争锋”,更有思沅“独宠”,她自感自个儿竞争力有限,所以想趁此机会,抢先将自己“云雨”了再说,因此不惜主动诱惑易铭。易铭想及于此,心里五味杂陈、感叹不已,这怡晴看来胆子是小了些,脑瓜子还算够用。

怡晴见易铭怔怔神想,一语不发,知道自己心思已被看透,所以慌不迭又说道:“主公,我、我虽然自比袭人,但主公可不是宝二爷。”

易铭自回过神来,看着怡晴笑了笑,却去揪她脸蛋,笑道:“傻丫头,你想多了。”说罢就将她拥在怀里。

怡晴不敢拂意而为,直被易铭占便宜,自嬉笑着又红了脸儿。接着娇嗔说道:“主公,您如何只写了八十回,何况像打哑谜似的,那众多姐妹,后来都怎样了?”

易铭抄录这一部鸿篇巨制,熬了好多个晚上,直抄到八十回之际,听过所谓的专家说过,那前八十回是曹老先生所写,而后边的,乃是其他人狗尾续貂之伪作。他正抄的两眼昏花、手脚酸麻,想到这一层,于是不再抄了,只将此交与琦玉,勉强成书一部,刊印出版,哪里知道会遇到怡晴这种上心的读者追问他下文。其实就这几日,那范旷、胡之华、吴扶林等铁杆读者,早向易铭请教多回,易铭哪里有如此闲心回答这个难缠问题,所以一再神神秘秘告知“天机不可泄露”了事,那几人不得其详,深以为憾,无可奈何,回去怄得饭都吃不香。

易铭望着怡晴,却不答而问,说道:“丫头,你看得懂吗?”

怡晴美眸闪闪,点着头,“嗯”地应了一声,易铭向她伸出大拇指,心里想着:老子十几岁开始就开始看,看着看着就打瞌睡,直看到二十几岁,除了就以为里头有些花花绿绿及一些露骨描写之那事儿,竟看不太懂。你这丫头好像也没看多少天,却胆敢自诩懂了,了不起。

易铭还知道,就伟大领袖*,自个也说读了好几遍才看懂。

《红楼梦》乃天下奇书,自嘉庆、道光以来,研究《红楼梦》成为一门严肃高雅的学问,是为“红学”,尚有新旧学派之分,“五四”以来以胡适、俞平伯等为代表的称“新红学派”,之前是为“旧红学派”。亦有评点、题咏、索隐、考证、解梦、辨伪等学派之别。就其研究之代表人物来讲,有金圣叹、王希廉、周春、曼珠、叶崇仑、张新之、姚燮、王国维、鲁迅、蔡元培等等大家。

易铭想到这儿,突然脑子里一激灵,心想:老子等这些事儿结束了,问明白李千秋,这红楼梦究竟是不是曹雪芹写的?要真是他写的,其意义目的何在?为何要写成这等样子?像这样写得玄玄乎乎打哑谜一般让人看不懂,又不附上作者简介,除了害得后世专家吵架扯皮,还害得老子无法给怡晴解释清楚。甚至易铭还想到:以后有机会去见见这个具有完全知识产权且具权威解释的作者,就和他来几场秉烛夜游、推心置腹的长谈。反正这人自个儿说他一技无成、半生潦倒,又茅椽蓬牖、瓦灶绳床,看来生计艰难,自己要去,就多带些金条银锭以作见面之礼,接济接济,也算是对口帮扶。甚或将他大作在后世之盛状讲给他听,让他就是死也心情舒畅一些。然后回到自己时代,自己也出一本专著,就叫《红楼权威不二考》,推翻以前所有牛皮人物的考证,终结所有悬疑,自己再上一回《百家讲坛》,什么都弄清楚,免得那些个专家唧唧歪歪不服气……。

怡晴见易铭出神遐想半天不语,扯着易铭下巴胡子,娇里娇气说道:“主公,您都想什么呢?吓着奴婢了。”

易铭一听,方才从不着边际的神想中清醒过来,看着清纯艳丽的怡晴,他万千思绪,突然接踵而至,他惊恐万分发现,自己此时此际情形,却和红楼梦里,似乎几分相似。这怡晴好比花袭人,吴琦玉与王熙凤好有一比,这邢思沅无疑像极了林黛玉,至于八艳,红楼中各色女子,似乎均可对号入座般。黔北八艳好比金陵十二钗,他深感这种状况的惊人相似,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易铭想到,既然怡晴堪比花袭人,那么关于各位女子的判册,是否也如同真正的红楼梦小说里一般,想着想着,易铭就有不好的预感……。

见怡晴娇艳如花、小鸟依人、世事不谙的模样,就温情对怡晴说道:“傻姑娘!那只是本书而已,你可当不得真。”

怡晴抬头望着易铭,明眸传情,却娇嗔道:“主公,您可否告诉奴婢,您写的那些女子,就像是活了的一样,难道主公见过?”

易铭心里虽然有点烦了,但碍于怡晴乖巧,不得不为之费了好多口舌,那怡晴方才满意,此处自是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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