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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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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扫过眼前的三个孩子:“怎么还少了一个?那个叫沈梦的短头发女孩呢?”

“还没出来呢?估计一个人在教室里被吓尿裤子了,哈哈!”

秀木笑嘻嘻的说完后,换来的却是我铁青色的脸:“还、还没出来?”

“怎么了?你不也是看穿了秀木的恶作剧才提前出来的吗?”薛飞发现我神色不对,追问了一句。

“不,我并没有看穿他的恶作剧,我只是找遍了整间教室,四个角落,发现没有一个人后才匆忙逃出来的……”我想尽办法让自己的语音变得简单容易听懂:“我找过了,沈梦不在教室里……”

“不可能!”几个孩子这才知道事情严重,纷纷进入教室,我也拿出手机照明,但是教室里空旷安静,一个人都没有。

“沈梦失踪了?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沈梦!”死寂的教学楼里回响着薛飞几人的叫喊,但却久久无人应答。

“混蛋!都是因为你非要玩什么四角游戏!”薛飞一下抓住秀木的衣领把他踮起。

“怎么能怪我?当初说来这里试胆是大家的决定,你不也赞同了吗?”秀木不敢反抗高大的薛飞,只是在空中挥舞双手:“别急,沈梦胆子那么大,说不定她可能早就离开,现在正躲在哪偷着乐呢?”

“你以为她像你这般不分轻重吗?”薛飞越说越气,挥起拳头就要砸向秀木。

“冷静,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我叹了口气抓起薛飞的手臂:“当务之急是找到沈梦,这所学校一到晚上就会变得非常诡异,我们没时间在这里吵架了。”

拉开薛飞和秀木,我蹲在樱子面前,她没有参加游戏,一直站在教室外面应该能看到些什么。

“樱子,你知道那个姐姐去哪了吗?”我从来没有跟孩子打交道的经历,只能尽可能轻声细语。

打扮的像个洋娃娃般的樱子没有看我,眼睛无神的注视着地面,然后摇了摇头。

“这孩子也太内向了吧?”无论问她什么,女孩的回答只有两种,要不摇头,要不一动不动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站起身看向夜幕中的诡异校园:“所有建筑排查一遍,一定要找到她。”

牵扯到一条幼小的生命,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观,虽然明知道这么做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漩涡当中。

“等会把教学楼再查看一遍,然后咱们一起去实验楼,你们三个跟紧我,不要再走丢了。”我走在队伍最前面。

从教学楼出来,我带着三个孩子马不停蹄前往实验楼。

大活人在眼皮底下失踪,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消失很可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把戏,但我作为一个成年人在这时候首先要考虑的是她的安全。

因为只有我知道,这所学校可能真的闹鬼。

沿着长满杂草的道路来到实验楼门口。

一共六层,看起来比教学楼大很多。

“日式精英教育就是这样,学生在课堂上只学习有限的理论知识,大部分教学内容都是在实验楼进行的,他们更注重的是实践能力。”

实验楼大门上了锁,还贴着封条,我走近观看,封条虽然陈旧,可并没有被撕毁,也就说这扇门从关上起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那这栋楼就没有查看的必要了。”进不去人,自然不用担心沈梦被带到这里面来。

“哥哥,你看这。”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跟我开玩笑一样,秀木指着一楼左侧某个房间的窗户:“从这里能进去!”

我来到窗前,所有的窗户都被贴了封条并且上锁,只有这扇窗开了一半。

仿佛故意在告诉我有人刚刚从这里进去一样,窗户半开半合,被风一吹还发出呜呜的声响。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

“那怎么行?沈梦是我女朋友,我一定要进去。”

“大家一起找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秀木刚才差点被薛飞打,现在稍微老实了一点。

他们两个执意要来,总不能把年龄最小的樱子一个人扔外面:“好吧,那咱们一起进去,遇到危险不要慌。”

说完后,我第一个进入房间。

这里应该是一间美术教室,墙角堆着陈旧的画板,随手翻开几个,依稀能看见上面略显狰狞的色彩。

“他们搞艺术的品味就是不同。”合上画板,挥动手机照明,目光中忽然出现一张呆滞的人脸,我被吓了一跳,走近看才发现,不过是塑料做的模型。

“要换个心理素质差的家伙大晚上看到这东西,估计会被吓哭。”塑料模型挡住了房门,我想将他抱到一边,可一上手才发现,这东西并非中空,很沉,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抱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将其平躺放在地上,我特意打量了一下模型的脸,不知被哪个顽皮的学生勾勾画画,模型脸上涂着各种色彩,而且我还发现,在模型光秃秃的脑袋上写着一个名字——郭君杰。

“这是郭军杰画的吗?”很快我就知道自己猜错了,顺着脑袋看去,模型的整个后背都写满了各种各样辱骂的文字。

“可怜的孩子。”每个班级里都会有一个这样的小孩,他们沉默寡言、不善交谈,总是莫名其妙成为全班人的出气筒,被孤立,被欺负。

模型后背上的文字有被衣服擦拭的痕迹,但是,在擦拭痕迹上面却有更多辱骂性的文字密密麻麻挤在一起。

脑中构想当时的画面,一个可怜的孩子抱着模型拼命用校服擦拭,但周围的人却狂笑着用蘸了颜料的油笔在模型身上书写,疯狂的、充满恶意的写在被小孩擦干净的地方,甚至写在孩子的衣服上,身上,脸上。

有人说孩子永远是无辜的,因为有时候,连它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可恶。

摸了摸模型的头,我想起了很小时候的自己:“以前有一段时间我也老被欺负。”

“后来呢?”秀木和薛飞翻进美术室。

我咧嘴一笑:“后来,我在书包里装了把水果刀。”

“我去,哥哥也有这么燃的过去?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被学校开除了,停学很长时间,最后没办法只能去道歉。”我面露些许沧桑

手摸到房门,门锁被人用暴力拆掉,锁头滚落在画板中间。

“没有使用工具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被生生拽下来的。”我把门拉开一条缝,外面的走廊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走吧,躲在这里永远都找不到沈梦。”秀木催促道,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对沈梦的担心,反而眸子泛光,十分兴奋。

“你们三个最好手牵着手贴墙走,一会儿万一遇到超出常人认知的事情,就立刻按照原路返回,听明白了吗?”我反复叮嘱,生怕几个孩子再出事。

“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真啰嗦。”沈梦失踪,薛飞变得十分急躁。

我不再言语,用手机照明,贴着墙一步步挪动。

“嘭……”有人踢翻了什么东西,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实验楼里却显得很清楚。

“不是我们发出的。”四个人站在原地,确定脚下没有任何东西。

“嘭……”没过多久,那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

秀木拽了拽我衣服:“好像是从一楼最里面传来的,走,一起去看看。”

我的本意是一间一间教室挨个查探,但既然他这么说了如果不去看一下,总感觉不踏实。

路过了两个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实验室,前面是通往二楼的楼梯,灯光一照,不多不少十二个台阶。

“喂,你们有没有听过十三级台阶的故事,传说坏孩子在午夜来到学校里,平日走过的十二级台阶就会多出一级,只要踩上那级台阶就能进入另一个世界。”秀木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

“你能安静一会吗?”薛飞把秀木按到墙角:“别再讲那些故事了!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看着争吵中的二人,我感到莫名烦躁。

“我怎么听说的是,只要踩上那级台阶就会看见自己死后的样子,因为第十三级台阶就是自己的尸体。”

十三级台阶的故事我当然听过,而且在来这里之前,因为阴间秀场的任务提示中出现了这个词语,我还专门上网搜索了各种版本。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两人异口同声,黑暗中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肯定是假的了,那只是别人编的故事。你们如果要听,找到沈梦后,我可以给你们讲上三天三夜。”

我们从楼梯前经过,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摸索。

“嘭、嘭……”

最后我们四人走到了实验楼一层最深处,而就在这时,那奇怪的声音戛然而止。

“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的吧?”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建在实验楼最深处的竟然是一间厕所。

“我先进去,你们守在外面。”

推开厕所房门,里面并无难闻的气味,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五年之久了。

进去后,第一眼看到的是洗漱台,三个脸池正上方贴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布满裂痕和灰尘,还有用颜料书写的猩红色字体:“杀了你们!杀光你们!去死!去死!去死!”

“这是有多大的怨气啊?”手掌擦拭镜面,可能是因为视角问题,镜中的自己非常模糊,以致于我都不敢肯定那就是我本人。

扭动水龙头,前两个都是坏的,当我扭动第三个时,水管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不一会一股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不、不会是血吧?”

伸手接了一点,拿到眼前……

红褐色泥浆中混杂着细小的砂砾,指尖传来的触感也不像是血液。

“虚惊一场。”关上水龙头,管道中“咕嘟咕嘟”的声音随之停止。

“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但却没有邪魅作祟的痕迹,就像是脏东西在故意跟我捉迷藏一样。”我一直承受着极大的压力,无形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我的命运,这种感觉糟透了。

推开里间的门,一个个单独的所位出现。

“沈梦?你在吗?”没有回应,我试着推开隔间的小门。

“等等。”

秀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他抓住我推门的手:“哥哥,你应该知道厕所里的禁忌吧,深夜推开虚掩的门,可能会被困在里面的鬼娃娃抓走。”

“鬼娃娃?”

“这学校以前有个叫花子的女孩,听说才十六岁就被别人搞大了肚子,男方转学音信全无,可怜的花子最后就是在这间厕所里自杀的。”

“如果男方已经成年,法律上讲可以判处他死刑。”我面无表情,甩开秀木的手,推开第一间所位的门。

碎裂的瓷片中间长着青苔,墙壁上斑斑驳驳,也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

“你别不当回事啊?这些校园里流传下来的故事肯定是有一定根据的。”秀木跑到第二个所位门口:“开门之前,你应该先敲门询问。”

说着,他抬手敲了敲刷了白漆的房门:“有人吗?花子小姐,我来陪你玩了。”

怪异的举止,低沉的声音,再加上这特定的环境,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我吸了口气,按照顺序把门打开。

“啪!啪!啪……嘭!”

一直开到最后一扇门,熟悉的“嘭嘭”声再次出现。

“奇怪,这扇门上锁了?”众所周知,卫生间的门只能从里面上锁,我示意三个孩子向后,右脚轻轻点地。

“你要干什么?”

“嘭!”巨响传遍实验楼,我一脚将门踹开。

单间中虽然没有幽灵鬼怪,但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马桶上放着一个被拧下了脑袋的毛绒玩具。

拍打上面的灰尘:“看样子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玩具的头被人用剪刀剪掉,露出里面破败的棉絮,细致观察,我发现在毛绒玩具的肚子上写着两个不太明显的汉字。

“薛飞?”

时间过去太久,字体模模糊糊,我只能半认半猜:“同名同姓?还是……”

“哥哥,你看到了什么?”秀木和薛飞凑了过来。

“没事,一个破烂玩具而已。”随手扔掉,我面不改色:“沈梦不在这里,继续找吧,夜长梦多,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离开一楼厕所,我们来到二楼,上楼时秀木还专门数了一下脚下的台阶,让他失望的是只有十二级,并没有多出一级来。

二楼大多数教室都上了锁,只有音乐教室和保健室的门能够打开。

两个房间离的很远,我 先推开了保健室的门,一张张床铺用帷幔隔开,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到临床有什么。

“碘伏、酒精、试剂……”门口的柜子里乱七八糟摆着各种药物,地上扔着黄褐色用过的绷带,再往前还能看见一张张散落的病历单。

弯腰拾起,年份大多在五年前,纸张被老鼠啃咬过,字迹模糊,依稀在姓名那一栏能看见郭俊杰三个字。

“看来那孩子是这里的常客,他不仅遭受着精神上的侮辱,**也经常被折磨。”有些意外的是,所有病历单上的照片都被撕下,那个孩子的长相似乎是这所学校不能公开的秘密。

“左耳轻伤,小指轻度骨折,大腿多处淤青……”每一张病历单上的记录都不严重,但这么多伤势频繁的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弱者被欺凌,若不反抗默默承受,那些人则会更加变本加厉。”

拉开床边帷幔,破旧的病床上,一滩滩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血迹和床单凝固在一起,颜色也不再鲜艳,但还是能感到几分战栗。

“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流这么多血?”

我在柜子上翻找,终于发现了日期距离今天最近的一份病例单。

“高处坠落,盆腔粉碎,内脏大面积出血,颅骨开裂……”这些症状让我联想到了网上关于江城高中的一个传言,在全面封停学校之前,曾经有多名学生跳楼身亡。

封存在柜子里的病历单间接证明跳楼并非谣传,看着染血的床铺,我有些想不明白。

正常学校对于学生跳楼的处理方式应该是隔离现场,然后拨打110和120,绝不会擅自移动尸体,更别说搬到保健室里来。

我接连查看了几份病历单,脸色变得凝重。

“死亡并非个例。”在学校封停以前,仅仅跳楼的就有五人,这还是有记录的,去掉被刻意隐藏的,我预估自杀人数应该会很多。

“学习压力大?感情纠纷?”我摇了摇头:“集体死亡呈现一种特殊的规律,就像是约定好了一样。”

“在这些学生身上发生了什么?”五年的时间足以抹去真相,病历单也残缺不全,大部分连名字都看不清,只留下一张张黑白色的印刷照片。

“死亡原因是破解谜题的关键之一,这间保健室可能要多逗留一会了。”我掀开第二个床位旁边的帘子,被鲜血染黑的床单皱巴巴聚在一起。

单手提起床单,已经高度腐烂的床单抖开后,里面竟然还包裹着一件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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