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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十日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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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按照哑乞婆的吩咐,冷江便去找江霸天求情,而且还要有殷羽风在场,这二人应该已经在大殿等候,并且也只有这二人,是要看他如何交代。

进得大殿,给二人跪拜请安之后,未及冷江开口,屠弦忠便忍耐不住:“江儿,你目色乌青,应该是昨夜没有睡好吧,莫非是嫌怨昨日这大殿里,我责备于你。”

冷江连忙请罪:“冷江不敢,昨日是冷江迟钝,害大王受惊,请大王降罪。”

屠弦忠笑了笑:“哈哈,我受惊,什么人能惊到我,我会受惊,哈哈,好,既然你没有嫌怨,那咱不说这个了,看你脸色疲惫,好像还哭过,到底为何呀。”

冷江连忙解释:“昨日里冷江夜探牢狱,交谈甚久,还提及了过去乞讨的经历,冷江有些伤心,久久不能寐,所以今日面色欠佳。”

屠弦忠听罢有些生气:“好个草包夫妻,竟然敢惹的江儿伤心落泪,实属可恶,我现在就把这夫妻二人千刀万剐。”

冷江连忙拱手:“大王且慢,可恶至极实属草包雄一人,大王可否对哑乞婆网开一面。”

屠弦忠摇了摇头:“噢,江儿之意,大王我自会考虑,但你要跟我说说,草包雄如何可恶,又为何对哑乞婆网开一面。”

冷江非常镇静地说:“那草包雄态度极为嚣张,出言不逊辱骂大王,大王对冷江恩重如山,我岂能容忍,若不是有哑乞婆相拦,草包雄早已死在冷江刀下,只是哑乞婆,曾经有恩于我,十岁多行乞之时,她赶走疯狗解我危困,还分饼于我,恩同再造我岂能开罪,所以才让草包雄活到现在。”

屠弦忠笑了笑:“哈,赶走疯狗分了块饼就恩同再造,这是滴水之恩呢怎比大王我视你若儿。”

冷江再次抱拳:“大王对我恩重如山,大王和哑乞婆都是好人,都有恩于我,冷江没齿难忘。”

旁边殷羽风心中暗暗高兴,看来这些应该都是实话,这个冷江从小性格孤僻但为人还算老实,最主要他知道感恩,一个孤儿小乞丐遇到孤身的哑乞婆,难免会有一种亲情的幻想,也难怪他说曾伤心落泪,过去的他身世太为凄苦,也正是因为他知道感恩,要说昨日大殿之上吗他稀里糊涂不知道状况,并且还有众多人在,所以他的无动于衷已经给足了哑乞婆面子,若是在牢房三人相处没有别人辩驳,他自然听不得阮大雄有冒犯之语,从他对这夫妻两人的态度来看,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于是殷羽风点了点头也插话问到:“难得江儿如此感恩,不枉我家大王器重,你方才说昨夜交谈甚久,除了叙旧就没聊些别的吗,他们没有向你求情吗。”

冷江摇摇头:“没有,只是哑乞婆,对冷江谆谆教诲,要冷江弃恶行善。”

屠弦忠忍不住了:“弃恶行善,我们是水匪耶她叫你弃恶行善,脑袋进水不成。”

冷江连忙跟进:“大王,哑乞婆说的对呀,做水匪,亦可功德无量,譬如劫富济贫,譬如惩恶扬善,譬如为民请命,,,”

“你等等,等等。”殷羽风连忙伸手示意让冷江停止,在他脑子里完全能够想象出一幅慈母教儿嘚啵不休的画面,像唐曾念经,我就不该问你惹出你这么多话,必须要拦住他:“江儿,我知你心无恶念,也知你对这个匪字耿耿于怀,但做人要有大志,行善亦有大善,想现在大明江山,外有鞑靼进犯、内有叛乱和民变,外忧内患民不聊生,岂是你我甚至我们整个水寨能够左右的,欲解民忧先成大业,成大业不拘小节,,,”

“行了军师住口吧,”屠弦忠也最烦这种嘚啵嘚,打断殷羽风说:“江儿我且问你,如果我命你杀了哑乞婆,你会怎样。”

“冷江以死谢恩,来世犬马再报。”

“你,”屠弦忠气的一拍桌子:“我要你什么来世,江儿,你真是愧对为父对你的恩德。”

“冷江感恩戴德,为大王万死不辞绝无二心。”

屠弦忠摇了摇头:“我知你绝无二心,可你的一心不合我心意,行了你下去吧,若我要杀哑乞婆,定会告知你做好陪葬的准备。”

冷江抱拳告退,屠弦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是百般的无奈,连声叹气的问殷羽风:“军师呀,这不是自己的儿,难道就真的没办法拧成一条心吗。”

殷羽风连忙劝慰:“大王不必忧心,亲父子还有反目成仇的,最起码这冷江,绝不会二心。”

“想我屠弦忠武功盖世却是膝下无子,真的是遗憾呀,他真的太像屠儿了,军师,以后,我该如何对他。”

屠弦忠所说的这个屠儿,是早年间他发妻之子,年轻的时候他也娶过媳妇,还育有一子,可是再无其他,这让一直幻想着自己能人丁兴旺的他不免就有些遗憾,于是就找大夫看过,大夫诊断说他不可能有孩子,这一诊断让他尤为震怒,连妻带子和诊病的大夫还有情敌一个都没留,全让他给杀了。

后来找到原因是他练过一种催功**,阴阳双修之至阳炼精术,据简要介绍练就之后至阳之功力倍增而无人能敌,长生不老可超凡脱俗。

却原来至阳非指雄风,乃是以阳刚之气为功,炼精就是引精气幻化成功,是一种炼精助功的方法,说白了就是练了这种功法之后精过于纯,纯如水而无生机,而精之华,已经幻化为功力并且是数倍百倍的功力,此法确实有延年之效,修肾就是修炼生命之源,让生命之源永不衰竭,纯而不竭,当然长生不老是有些夸大。

不过超凡脱俗吗那得看怎么理解,男儿有欲而无精华,可能不俗指的就是这个,超凡成仙肯定是夸张,试想一下,成仙者不得男欢女爱也无情无欲,可能跟修炼就有关系,天庭有定员的不能人满为患,要不人说世外高人练到一定程度会无欲无求呢,感情还能改变生理。

那时他所育之子正好九岁,因他嗜杀成性起名屠屠,在当时算是比较另类了,可是直至今日他都不知道这个屠屠是不是自己亲生,只是非常后悔,管他亲生不亲生呢,我养的就是我的。

多年后一个偶然的机会,屠弦忠救起了冷江,其实与屠屠只是有一些相似的地方,牵强附会屠弦忠就看做是完全一样的面貌,并且十分宠爱视若亲儿。

当然这些,只有一个人知道实情,就是殷羽风,而外人,只知道屠弦忠曾经杀妻灭子。

殷羽风摇了摇头:“大王何必想得太多,管他像不像是不是亲儿呢,绝无二心即可,虽有二意但请大王放心,到了关键时刻,这冷江必定是能为你挡枪挡剑的孝子,所以说大王要怎样疼爱,只管做就是了,冷江自小缺乏关爱性格孤僻,说不定大王做得多了,还真的能感化他呢,对了大王,我回头再找他谈谈,让他多和水颜接触接触,咱们水匪,太缺母爱了。”

那之后屠弦忠对冷江是越发的关爱,自己武艺是倾囊相授,而冷江呢,也听从了哑乞婆的嘱托,对屠弦忠是倍加殷勤,天热了驱蚊扇扇,天冷了助火添衣,把个匪王也是哄得非常高兴,但唯独让屠弦忠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这个冷江从无笑脸,而且一直拒绝再参与水匪的任何行动,没办法就随他去吧,不打家劫舍,巡逻护江可以吧,可叹你武功都是我传授的精华,却只当个巡逻兵,哎,大材小用啊。

屠弦忠呢虽然对冷江毫无戒心,但是殷羽风,却慢慢对冷江有了猜疑,并不是因为看破哑乞婆布的局,而是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就是刘志,一个毫不起眼的书呆子,竟然能和冷江越走越近,并且在以后,这个冷江居然有了笑脸,一个从未笑过的人,笑的还很开心,这让殷羽风真的是捉摸不透。

当然了这一切都源于北口沉江的事件,那时的刘志只有十五岁。

再说冷江离开大殿之后,屠弦忠即刻命人将阮大雄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锁在匪寨旁臭水沟的一块大石头上,但是对哑乞婆,并无拘禁,牢门大开匪门大敞,哑乞婆你爱干嘛干嘛,爱去哪去哪,如果想离开莲蓬岛,派人派船都随你意。

但是哑乞婆,始终没有离开丈夫半步,也没有半点的抗争,一切全凭匪意,你们干嘛,要把我的丈夫带到臭水沟是吗,我也跟着去,我们是夫妻,我丈夫睡哪里我就睡哪里,臭水沟怕什么,别忘了我曾经做过乞丐。

就连冷江都拦阻不住,娘您这样,儿怎么看的下去呢,那您要去,儿也跟着去。

哑乞婆连忙拦阻,儿你万万不可,不可对我们有太多关照,别忘了你身处匪寨,那江霸天反复无常,殷羽风阴险狡诈,切莫再让他们有更多的怀疑,我们是将死之人,你还有未卜前程,该怎么做,一定要想清楚,最起码,你还有家人要寻。

冷江于心不忍,那娘您也不要去,臭水沟旁都是污泥臭气,怎比乞丐风餐露宿,您这样遭罪,孩儿看不下去。

哑乞婆笑了笑,你我并无血亲,只有十日母子,可我与你阮伯伯,是当街拜堂的夫妻,有江口镇众多百姓见证的,所谓夫妻,怎能不同甘共苦,人有人之道妻有妻之道,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遵从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人在匪营洁身自好,莫铸成匪气,而娘要做的,就是陪着你阮伯伯,再说他被灌入喑药烧坏了喉咙还割去了舌头,我必定要在旁服侍的,否则他饥难下咽再有伤痛折磨,撑不到见女儿一面,我们岂不前功尽弃,那样,真的是太大的遗憾了。

当然哑乞婆并不知道冷江和屠弦忠之间的关系,所以会多一些顾虑。

就这样哑乞婆去到了臭水沟旁,让丈夫张开嘴,用衣袖做扇,送去微风以减轻火灼之痛,有匪卒送来米汤她也要撩汤减热,待温凉之时在一勺一勺地喂下,雄哥你可要挺住啊,很快的我们就要见到女儿了。

远处的冷江看着真的是心如刀割,这就是我娘吗,那情景那画面,和当初为我梳头时,那种挚亲的爱,简直是一般无二,但又是承受着多么大的屈辱,冷江心中一阵阵愤恨,该死的殷羽风心如蛇蝎。

这时候殷羽风凑了过来,一脸无奈地说,没有办法,危难之时,方显夫妻真爱,哑乞婆非要那样做,我们也拦不住。

冷江持刀驻地,若有匪卒倾倒赃污,先问过我冷江手中的刀。

这倒好一条臭水沟成了他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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