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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邪恶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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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阮大雄夫妻押下之后,江霸天严命此事不可外传,尤其不能传到莲花园,然后,才退去了旁人,只留军师殷羽风继续呆在大殿,想想刚才情景,完全情急之下,不加思考的一番言语,提到两个女儿,屠弦忠还真的有些犹豫,需要和军师商量一下。

但是江中五把刀的抽刀手冷江,并未走远,而是在大殿之外的柱子旁坐了下来,神情严肃的在发愣。

这个冷江呢那年正好是十九岁,是江中五把刀中武功最高的一个,也是水性最好的一个。但是身世可悲,刚满五岁的时被恶人绑票,也是看管不严吧绑匪人手不够,惊恐之中未及等到家人来赎他就从拘禁的地方逃了出去,但身处异地的娃却是没有找到家,便开始了他的流浪生涯。

起初还遇到了几个好人,是因为惊恐吧问什么都不敢说,也难怪刚逃出坏人魔掌,见到陌生人自然是谨慎小心了,连名字都问不出,想送我回家是吗我的家乡有条江,便得了小江的称呼,但两年之后最终还是沦为乞丐,九岁的时候一次意外被江霸天于水中救起,看骨骼清奇适合练武便收作为徒,算是江霸天最小的徒弟。

因为有过乞讨生活,对匪患有所耳闻,所以遁入匪门小江极为不满,并且他总觉得自己被绑架与水匪有关,不过在入匪以后他再也没有听人说过那种语言,因为矛盾和抵触吧,所以很少笑,后来就有了冷江的名字。

当然自己原来的名字早已忘记,对于五岁以前的东西,只有身上的一块五方玉佩,和记忆中的家乡有条江,再有就是,自己是被两个绑匪带到这个江湖上来的,那两个绑匪,说的一种叽哩哇啦他听不懂的话。

虽然性格冷漠,但是冷江很有孝心,抵制水匪却是被匪首所救,冷江也是知道感恩的,一些生活中的琐事甚合屠弦忠心意,所以传授了他一种很奇怪的单刀法,叫做三十六招败刀式,几乎全部是败中取胜的招法,更可以说是一种骗法,因为这种功夫最厉害的是刀也是掌,突出刀时掌就是掩护,突出掌时刀就是幌子,并且还融汇了软骨术,隐形的攻击能于意想不到的位置发出,是一种刀掌和软骨术合练的功夫,其中抽刀换掌运用的比较多,所以屠弦忠给自己五把刀中的冷江,称为抽刀手。

孝心并不是忠心,生活上百般照顾那是感激救命之恩,但是处事上,虽然听命于你,水匪的行为,那也是勉为其难吧,冷江始终心有芥蒂,尤其是今天抓捕的阮大雄夫妻,真的是让他大吃一惊,怎么会是她们呢这么巧,这不是要让我对自己的恩人下手吗,一定要想想办法才好,所以冷江并未走远,我冷江发呆愣神是常有的,坐在大殿之前也不是头一回,搁别人在大殿对话这里是听不到太多的,但是屠弦忠,从来无所顾忌调门也高,因此来说我并不是在偷听,只是无意听到。

也正如冷江所料,因为无所敌而无所惧,屠弦忠说话从来无所顾忌,看到众人都退下,连忙对殷羽风说:“哎呀军师你快帮我想想办法,你说论武功,单打独斗还是以一敌百,我江霸天不在话下,可这个草包竟然跟我比起了心眼,想在气势上压过我,咱不能输这个分呀一定要把他压下去。”

殷羽风点点头:“那当然,彭浬江武有江霸天文有我白羽扇,这气势上压倒,是我殷羽风的分内,就是大王不介意,我殷羽风也不肯答应,定让他草包雄一败涂地。”

屠弦忠笑了:“哎这就好了,有军师撑腰,何惧一个草包,哎对了军师,你说那草包雄,可能有孩子吗。”

殷羽风琢磨了一下:“这个嘛,大王刚才所说不无道理,奉子成婚,大多是怀了孕还没有成亲让别人发觉了面子上不好看,他竟然说孩子八岁,那多半就是假话,想这时间上吗虽然有可能,但是以草包雄的条件,九年能娶上一房老婆,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所以他们是刚认识也说不定,至于孩子吗,多半是和大王斗气。”

屠弦忠也觉得有理:“军师分析得对,那要照这么说,草包雄他根本就没有儿子。”

殷羽风非常的肯定:“照理应该是这样,所以大王,你就多余拿自己的两个女儿压他。”

屠弦忠有些埋怨:“我哪里想呀,还不是军师一再拦阻,搁我早把这两人宰了,不过没关系,就让他见识见识,看看我的两位小姐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殷羽风非常的后悔:“那大王,您不怕他会看出些端倪吗,我怕他就是为两位小姐而来。”

“会嘛,九年了冒出这么个念头,这有可能吗,想看早就该打主意了。”

殷羽风也有些怀疑:“这还真不好说,感情这个东西很神秘的,象什么托梦,什么牵引,冥冥之中的许多事,都无法解释。”

屠弦忠满不在乎:“他知道又能怎样,水姓姐妹就是我的女儿他休想扳回,此番他竟然敢来算他有胆量,我让他来的去不得,杀之必然后快,我只是有些可惜,竟然江儿会出面拦阻,我对他这样好,都始终不肯叫我一声爹。”

殷羽风也是有所芥蒂,但却是诚意相劝:“不叫也罢,冷江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有点想不开,但是他绝对不会背叛恩情,大王对他有救命之恩,不管他愿不愿意为匪,都绝对不可能违逆大王的。”

屠弦忠点点头:“军师此话有理,我还是相信江儿的,但不知那哑乞婆,对他有何恩德。”

“看江儿只字未提,不过就是滴水之恩吧。”

屠弦忠面露难色:“说到这个哑乞婆,军师看该如何是好,那个草包雄肯定是要杀的,可是这个哑乞,杀之江儿必定介怀,不杀难平我气,还有水颜也曾说过,不想我与溪娘溪花有杀父之仇,军师你看我该如何,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这屠杀令出自溪娘溪花之口,自己亲令杀死亲爹,即便是以后知道了事情原委,那也只能是怨恨自己,除非是自己了断,否则的话将错就错她们也会对我这个爹死心塌地。此番要军师想一良策,草包雄和哑乞婆如何杀,溪娘溪花还有江儿会如何看待,就全凭军师之策了。”

殷羽风想了想:“此事倒也不难,大王可知汉代的戚夫人。”

屠弦忠随口即答:“跟我提什么汉代史记,似听天书,但若说到美女,今古耳闻倒也详熟,这个戚夫人是哪朝哪代不记得了,只知她貌美如花精于舞技,所谓翘袖折腰之舞,身段柔美曲似鹅颈,世间少有啊,只是结局太过悲催,可惜了,可惜呀。”

殷羽风点点头:“不错,就是这个貌美如花的戚夫人,遭人嫉妒惨为人彘,手足全无耳聋眼瞎,还被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坏其声带,使之不能言语,又弃厕熏之,此等惨状吓坏了汉惠帝,仁政之帝大病不起抑郁而终。”

“哦,那这个汉惠帝是个软骨头了,胆不过人难成大器,可这和我们今日面对有何关系呢。”

殷羽风笑了笑“那汉惠帝死时年仅二十三岁,见了人彘也不堪刺激,何况是两位小姐。”

屠弦忠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你是说把草包雄制成人彘,再让溪娘溪花看,不可不可,这可是我的两个宝贝呀才九岁,怎能如此惊吓。”

殷羽风摆了摆手:“唉,大王不必多虑,我们并非完全炮制,效仿其一二即可,主要的是让人生厌,把草包雄灌哑,那个哑乞婆吗本就嗓音嘶哑无需强制,然后将二人关押臭沟之内熏他几天,待浑身恶臭满身赃污又无恐怖之状,置囚笼让两位小姐观看,必定嫌恶,大小姐生性善良,想必会可怜放生,二小姐性格刁蛮,厌恶之物必定除之后快,这样我们可全凭其意,放其一杀其一,全是她姐妹二人自己意愿,日后定有所悔,然而大错已经铸成非死难逃其罪,活着,她就得顺了大王的意。”

屠弦忠想了下:“非死即生,生即为罪生,有罪之人与匪,如出一辙,不错,军师此计甚妙,可那哑乞婆,不是还难治一死。”

殷羽风凶险的笑了笑:“这个嘛,就要看这二人情意如何了,想刚才这大殿之上,草包雄无所畏惧,唯独一点他有所顾忌,那就是阴阳两隔,夫妻二人同生共死是福,我们偏就不顺其意,就让他一个生一个死,那哑乞婆确实聪慧过人,杀了有些可惜,可偏偏声若蚊蝇,活着也让人生厌,敢同来莲蓬岛,说明他二人情深义重,死了一个,另一个也难苟活,如果说她自己寻死,那江儿,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屠弦忠终于笑了起来:“哈哈哈,军师,难怪你我有缘,我屠弦忠喜欢的就是你够狠够坏,军师之计,天衣无缝,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忧,那哑乞要是不死呢,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好死不如赖活着,她要是不敢死呢,我们岂不白忙活了。”

殷羽风非常的肯定:“这个大王可以放心,她不敢死的话就不会一同登岛了,依我所想这哑乞婆只有两条路会走,寻死殉夫,活着拼命,若是将阮大雄杀于岛上,不管是焚烧还是砍头,哑乞必从,投火扑枪自取灭亡,或者是与我相拼,混乱之中死于非命不知是谁所为,我们不如将草包雄沉江,将哑乞放逐彼岸,她若殉夫必定是投江,若是拼命必定是折回莲蓬岛,让江儿迎战,既是给了江儿机会,看其能不能降服一个疯妇,结局如何,也怨不得我们。”

屠弦忠听完是手舞足蹈:“哈哈哈,军师所言极是,就依军师妙计,我现在就命人去办,来人那。”

正这时两个女娃的声音殿外传来,冷江大哥,我爹在吗。

冷江在殿外听了个大概,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寒颤,殷羽风,你真的太阴毒了,怎么能想出这样缺德的办法,真的是让人害怕,正若有所思,冷不丁被水溪娘水溪花询问,心烦意乱之间难以回答,抱拳拱手连忙就跑开了。

哎你等等,两个女娃莫名其妙,怎么了这个冷江,就不能温暖一回吗都没见他笑过。

殷羽风听得殿外之音非常的懊悔,真的是百密一疏,习惯了冷江的怪异行为,怎么就忘了他可能会听到,这个对恩情看的极为重要的娃儿,岂不会怨恨于我,于是连忙向屠弦忠进言:“大王等下,且慢决定,我怕江儿听到我们言语,且给他一些时间,让他也有所作为。”

“军师的意思是?”

殷羽风低声细语:“延迟一天,让江儿见见哑乞,只要草包雄见不到两位小姐,就绝不会离岛。”

“一切凭军师安排,我要见我的两个女儿。”说着屠弦忠走向殿外:“女儿啊,爹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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