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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计划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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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闻听阮大雄所述之后,已经是泪流满面哭声不止:“想不到你的遭遇这样凄苦,原来月前的大火,是出自你的家。”

可能是太沉浸悲伤了吧,妇人口无遮拦,冒失话出口竟然毫无察觉,依旧自顾自地摸着眼泪。

虽然是简短的一句话但这大火两个字却是尤显特别,像是一池镜湖中投入的石子,阮大雄再怎么愚笨,也感觉出内容不对,他用手摸了摸脑袋:“什么大火,大姐你在说什么,你说出自我家。”

这一问妇人才感到自己说走了嘴,又不想面前的汉子再遇悲伤,却是呆呆地看着阮大雄打着磕巴:“这,,,这可怎么说呢,嗨呀,你就别问了。”

阮大雄越发觉得有些不对,连忙起身撑船,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不行,我要去找我爹,我爹他还有病,,。”

妇人连忙上来拦阻:“不许去,你还回去干什么,就不怕江霸天去而又返吗。”

“我不怕,我爹他有病,着了火跑不掉的,我要去看看他,,”

妇人拼力相拦,却哪里撼得动阮大雄,推阻之间一不留神,竟然摔倒在船上,急得她大喊:“哎呀摔死老娘了,你还干嘛去呀你家已经不存在了。”

阮大雄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妇人定了定神:“只剩平台仇字碑。”

“这怎么可能呢,我爹的病还有得治,只要心结大开很快会痊愈的怎么就不在了。”阮大雄不敢相信。

“是真的,他已经纵火**,化骨成灰,尽洒这彭浬江中。”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我爹他**。”

“火势太大乡亲们扑救无力,连人带家尽成灰尽,被乡亲们清扫投洒在彭浬江,又磊建了大圆平台,竖上了一块仇字碑用以铭记。”

闻听此言阮大雄双腿一软瘫倒船上,双手拍打着船头哭嚎着:“哎呀爹啊你怎么就走了呢干嘛要**呢,还没等我救出娘子您的女儿,没看到孙儿复仇你怎么就走了呢我这才走了个多月你怎么就等不及了呢。”

妇人上前晃了晃阮大雄的胳膊:“别太伤心了,人都已经走了,别哭坏了身子,还要好好活下去。”

阮大雄甩了甩手,又站起身:“不行,我要回去,去给我爹磕头。”

“不行你不能去。”妇人连忙又拦:“人都已经没了你还干嘛去。”

“我要去,我爹对我可好了若儿是婿,他走了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呢给碑磕头我也要指仇立誓,我要报仇。”说着便拿起了船杆。

妇人使劲拍打着阮大雄的胳膊:“你不能去,你爹就是为了断了你的念想,要你好好等着水颜,乡亲们冒险立碑,江霸天知道了肯定会大做文章。”

“江霸天,那我去救水颜,”阮大雄两眼冒火咬牙切齿。

妇人拦阻不利,拿起一个水瓢向阮大雄脑袋上砸去,瓢啪的一下就碎了。

可阮大雄一点没事,转过头瞪了瞪眼:“你砸我干什么。”

“我砸你干嘛,我还要把你推到河里喂王八,”说着妇人使劲上来就推。

阮大雄纹丝不动:“大姐你干什么,我是有老婆的她叫水颜,别推了我不能下水的我要活着。”

妇人看推不动,急的跺了跺脚:“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啊她不是在江霸天那里吗,你不是要生儿子为你爹报仇吗,不是要救回老婆吗,看你这呆呆的样子是去白白送死吗,那你老婆岂不要在匪巢受一辈子罪。”

“受罪,水颜她怎么样,大姐你知道吗我老婆现在怎样。”阮大雄上前晃动着妇人的身体。

“你老婆没有死,真的她还活着还在匪巢,你这窝囊熊样的能做什么,她在等着你的孩子去救呢。”

阮大雄依旧的瞪着眼:“我不窝囊,我能去救,我要把水颜救出来。”

“那你说,你打得过江霸天吗。”

“我,我跟他拼命。”

“对呀你跟他拼命,拼死了就再也没人会救水颜了,她就得遭一辈子罪。”

“我,”阮大雄摸了摸头:“谁说的,还有我儿子。”

“对呀你有儿子,在哪呢拿出来我看看。”

“我,我拿不出来,”

“就是啊,别看你膀大腰圆的但为人太老实了,那江霸天武功高强又有那么多匪兵,你说你要是死了那水颜可就再没别的亲人了,谁还能去救她,所以现在首要的,先后继有人,只要你有了亲人,那水颜就还有希望,所以说你现在去只是白白送死,不值得。”

阮大雄看了看妇人,噗通跪了下来:“大姐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吧,让娘子水家有后,我保证好好待您拿您当亲娘养。”

妇人终于松了口气,慢慢的摇摇头:“可我,是妓呀是船妓。”

“船妓怎么,没什么不好呀,难道您还嫌弃我不成。”

妇人听着有些心酸,更有些激动:“你真的是个呆子,不过很难得,真的是很难得,看你呆呆傻傻的却是有情有义还这么孝顺,也谢谢你高看我一眼拿我当个人,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感激,可是我,真的帮不了你。”

“怎么帮不了,难道是您的年纪,对了您还能生养吗,”

妇人伤心地摇了摇头:“算了,看你是个老实人真的是有些不懂,不是我不帮你,这按说吗我们都在彭浬江长大我应该帮你,可我是船妓,现在人老珠黄了没人约束,我年轻时也很漂亮的干我们这一行,年轻才值钱可是会有人强分一杯羹的,我的话你明白了吗年轻漂亮的船妓是会有人管的,我是强灌过六神茶贴过了肚贴的。”

阮大雄挠了挠头“六神茶,了肚贴,不懂,什么意思。”

“我这辈子都有不了自己的孩子,是绝孕的药。”

“一辈子绝孕,那岂不是很可怜,这谁干的事呀太缺德了这也。”

妇人咬了咬牙:“当然是老鸨子,那些乌龟王八蛋。”

阮大雄也是牙根直痒痒“她在哪,咱找她算账我帮您评理,怎么还有这种人。”

“你倒是还真仗义,自己的事还没有解决,还想着帮着别人。”

阮大雄挠了挠头:“啊对呀,我还有娘子的事,不过没关系,大姐的事我也会帮,关键这老鸨子太缺德,怎么能这样干呢让女人不生孩子。”

“你,这么实在怕是连龟公都斗不过。”

“龟公又是什么东西,”

妇人摇了摇头:“是妓院的打手。”

“啊,又要打啊。”

妇人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是头憨牛,算了咱不说这个。”

阮大雄还在追问:“别不说呀,那打不行,大姐你就没找大夫看过吗,应该可以的大夫说话可灵了,就我们水西屯有个老村医,说过我这伤不能再下水,别说还挺准。”

妇人伤心地笑了笑:“哎,都是苦命的人啊,不管用的,喝过六神茶是无药可解的,我们这些船妓都是这个样子的,命好的能遇上好人从了良,过几年舒心日子,命不好的就是做到死,如果自己有些心计攒下点钱还能有条自己的船,甚至有的连孤独终老的去处都找不到,就被人活着丢到乱坟岗或者扔在江里喂鱼,我在这江上这么多年了,也曾经看到过已经枯朽的船。”

“好可怕呀那真的是太可怜了,大姐你别怕,我养你。”

“你,”妇人有些吃惊:“孩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呀。”

“怎么叫乱说呀,我阮大雄从不打谎,哦对了,”说着阮大雄双手作揖:“谢谢大姐今日教诲,若不是有您拦阻,大雄恐怕会误了大事,大姐您姓什么,我该怎么称呼。”

“我,”妇人正要张口,一下子又犹豫起来:“算了姓什么就不说了,我叫秀,阿秀,你二十三我三十八,这以后你就叫我秀姐吧。”

阮大雄点点头“哎,秀姐,您放心以后我肯定养您,我先把船撑到江边。”说着阮大雄又拿起了船杆。

妇人阿秀笑着看着阮大雄:“想不到世上还有你这样的呆子,应该没怎么出过门吧,对了你把船划到江边干什么。”

“划到江边先把秀姐撂下,我好接着到城里去找人呀不嫌弃我能帮我的。”

“那你就不怕水匪的眼线,还有可能,水匪们去贩货也可能会撞见,会有危险的。”

阮大雄满不在乎:“怕到不怕,有危险也得去呀,我这人脑子不太灵光,又打不过江霸天,秀姐说得对,我现在还不能死,当务之急,是找个人帮我生孩子。”

“其实你要不把那金鲤给了江婶,找几个女人应该不是难事。”

“那不行,我要她们照顾我爹的,”阮大雄略感欣慰:“也真的该谢谢这些乡亲,帮我发送了爹,这金鲤给的值得,我有的是力气还怕找不到帮手。”

“恐怕很难呀没有钱,是不会有人帮你的,我看要不这样吧,既然你我姐弟有缘,那我就船妓不做了改当媒婆,跟你一块去镇里,帮你物色一个贤良淑德的老婆,要不然,你会吃亏的就你这实诚性格。”

阮大雄有些不好意思:“还说没有人帮这不您就帮我了吗,不过这合适吗我又没有钱,但秀姐您放心我绝不会赖账,反正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不会让您吃亏的,等我忙完了自己的事,再好好照顾您,您不是说这行当命好的就是从良吗,那咱也从良,不做这苦兮兮的营生,对了,我在荒草圩盖了间房现在空着,要不您就到那里去住,还能要到禽鸟野味。”

听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阿秀感动得几乎落泪:“呆子,弟弟,你人真好这样热心肠,膀大腰圆的打架都不会应该你这脑子里,就剩的怎样对人好了吧,能有你这样的弟弟真的是有福气,都是那可恶的江霸天,不过你放心,我绝对给你找个好老婆。”

阮大雄摇摇头:“那不行,不能找好的耽误了人家,再说我也怕水颜会生我气,只要能生孩子就行,我爹说了,不管找什么样的,都讲明利害关系,,,”

阿秀咂咂嘴:“呦呵呦呵,你这道道还挺多,你爹还说让你嘴严点你怎么没记住呢,别什么事都和别人说,你知道哪个是水匪眼线哪个是坏人,好在今天遇到了我,跟你说既然我说了帮你,那以后你就得听我的,什么事都我说了算。”

“哎好,我听秀姐的。”

就这样姐弟二人越说越投缘,真的是一见如故,船妓阿秀真的就放下了买卖,还真别说,有她的帮忙,有她对人情世故的经历,还真就管大用了,起码阮大雄不会被人戏耍。而且有阿秀做事情也是有规划的,她做通了阮大雄的工作,买了渔网让阮大雄继续下江捕鱼,不能游泳没关系别着急,打不到鱼就多撒网,哪里都要用钱打了鱼才能换钱找人,反正想要救水颜就只能这么做。

其实阮大雄上次就只是一时着急下了水,也是一时的受打击心灰意冷,真要是忘记那些不该考虑的事,他还真是捕鱼能手,起码他俩人吃住还是能应付得了。

但是有一点还真的是有些麻烦,找女人生孩子,阿秀这媒婆还真不好当,而且她还想着本分人家,当然了也没有太不靠谱,就那些做买卖的,菜市场里卖鱼的卖水果卖菜的,看着像是很穷的乡下妇女的,凭着一张讨巧的嘴,还真说动了几个姑娘,当然了也都是好姑娘,不为空头支票打动就只图人好的,可拉到阮大雄面前一说就只为生孩子,还得是男孩养大了要去打架,而且还承担风险仇人还是江霸天,拉倒吧就全都告吹。

过了些日子阮大雄也有些着急,秀姐你是不是条件太高了都看不上眼,怎么老撞不见合适的。

阿秀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条件已经很低了,就有的姑娘卖的那菜,烂的都没人买,那鱼都死了好久了还卖不动,一看就是穷苦人家还缺少壮劳力,怎么一个个心气还这么高呀我这弟弟,多好的人呀。

阮大雄琢磨了一下,那可能是害怕江霸天吧一听说就全跑了,秀姐你事先没有说嘛。

这保媒拉纤只能说好不能说坏,这是规矩,我也是学着做。

怎么能这样呢在害了人家姑娘,干脆,还是我自己找吧。反正打鱼卖鱼对于阮大雄来说时间也有富于,他更着急的是生孩子,于是得了空就走街串巷地去找,别说还真看上一个,在一个胡同口的树底下,有个要饭的阿婆跪在那里乞讨,这个好,这个差不多,阮大雄上去就问,大姐,可以问问芳龄吗。

乞丐婆吓得直咳嗽,明显的一种病态的咳嗽。

阿秀连忙拽了拽阮大雄,哎哎你干什么呀,她可是个要饭的,而且还有病,你没看她咳的那样厉害吗。

有病,那太好了,我帮她治病,然后在养她,照理她应该能答应。

可是一交谈他们才发现,这个乞丐婆不光咳嗽,还有些哑,喊不出来,很费劲的说话才跟蚊子叫似的,但是听力没有毛病,于是阮大雄把耳朵凑到了乞丐婆嘴边,就是费点事沟通还是没有问题的。

讲明利害说明原因之后,没想到那乞丐婆还真答应了,也是长期受着咳喘折磨吧没有钱看病,又死不了真的太受煎熬了,而且还能吃饱饭,一个要饭的何乐而不为呢,有仇家怎么了本就是贱命,至于能不能生养,你试试吧我现在三十多岁,具体多大忘了。

三十多岁,还真没看出来,不过三十多岁好啊正当年,那你叫什么名字。

乞丐婆想了想,还是不知道,忘了,反正男人和孩子被水匪迫害之后,我就什么都忘了也找不着家了,嗓子也被哭哑了就成了现在这样,就叫我哑乞吧哑乞婆,正好你不是要找老婆吗。

阮大雄一听真的是很气愤,你个江霸天真的是无恶不作破坏了多少人家,没关系哑乞婆,以后,我给你一个家,好就是你了,咱们先看病。

就这样姐弟俩带着哑乞婆先看了大夫,并不是顽疾只是慢性病,慢慢调理长吃药会好起来的,这对于一个壮劳力来说不是难事。

于是阮大雄把两位妇人送到了荒草圩那间新盖的房子,正好是一个人照顾一个人养病,而阮大雄就在阿秀的乌蓬船上住,平日里打鱼猎鸟的忙碌,并且荒草圩的原住户也都跟着帮忙,养活着两个女人根本就不成问题。并且待洗漱干净收拾利索换上新衣再看哑乞婆,虽是相貌平平,长得很一般,但眉梢眼角透着那么一股慈爱,做过母亲是肯定的,估摸着年龄,还真是在三十左右,哪里能称得上一个婆字,但是名字既然已经起了,就随她去了,反正也没人在意。

让人高兴的是,按时吃药有鲜鱼有鸽汤鸟汤的保养,哑乞婆恢复得很快,也就个把月吧病情大有好转和常人没什么两样,虽然还时时犯病但是影响不到缔造下一代,可没想到阮大雄那里又掉了链子,竟然是情有独钟的有些障碍,除了水颜,对别人他做不到。

这个憨厚的呆子真的是让大家都很感动,尤其阿秀非常的发愁,这个木讷的汉子真的是她所见过世间少有的好人,看来真得拿出老本行了要老娘亲自出马,为了这样的好人,我就不相信有我伺候不了的客人,恩人。

其实阿秀呢要是不刻意的涂脂抹粉打扮得太艳,本色还是蛮标致的,三十八岁年龄正好风韵犹存而且她保存的很多还恰到好处,要说岁月沧桑凄凉的痕迹,那在于她主要是表现在心情,心苦而意不悦,却是在最近的这一个多月,她活的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精气神都跟着愉悦,所以说是个很漂亮的妇人吧,好一番费劲呀在她的引诱帮助下,终于撮合了阮大雄和哑乞婆。

可是命运就是这般的捉弄人,哑乞婆一直没有怀孕,每每曹壮为其把过脉之后,都是无奈地摇摇头,可能两个极度受伤的人,心里的阴影真的能影响一切吧。

这可怎么办呀,看到阮大雄心情低落,阿秀连忙劝慰,要不咱到水西屯把金鲤要回来,用它再娶上几房媳妇。

阮大雄摇摇头,那怎么可以,莫说给出去的钱有所托付不能往回要,就算是有别的女人倒贴我也不能娶了,已经很对不起水颜了再不能对不住哑乞婆,也不能再让更多的人涉险,先这样安顿下来再找大夫给看看。

是啊需要安顿下来环境也要有所改善,因为是晚秋要准备御寒,荒草圩人也都跟着帮忙在十多家住户算是中心地带吧,又盖建了一个带院的更大的房子,是砖和土坯的建制,阿秀和哑乞婆,就住进了这个大房子,而阮大雄,也搬进了外围的木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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