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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风雨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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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经到了五月。

自那天我们从宫里回来以后,真正的巫教士就犹如人间蒸发了般,再也寻不见任何踪影了。

而他在上清殿余留下来的那只青铜鼎,里面的死尸因被他残忍肢解又浸泡在油水里太久,剩余的器官不仅七零八落并且大多已经胀的变了形,根本无从辨认那些究竟是不是畿城失踪的八十九个人。

故此,鉴于这件案子的特殊性和重要性,殷临浠只好使用了他爹交给他的腰牌调动刑部来调查此案。

刑部的官员最初倒是对这案子挺上心的,但久而久之的毫无头绪以后,刑部案册上只能以杀人畏罪的罪名将巫教士通缉了。

可就算是这样,也还是相当于将八十九条人命的案子变成了一桩无头命案,毕竟当初巫教士进宫是殷临浠那追寻长生之道的父皇亲允的。

除此之外,殷临浠他爹又特别吩咐了巫教士不用在宫里用人的人员名录上登记,所以宫里至今并无一人见过真正的巫教士,也没人知悉巫教士的真实姓名以及长相。

如此一来,这整件事就变得有些棘手了。

因为真正的巫教士他是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而且他的目的貌似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我们。

但我们却对他的长相姓名,甚至于为什么要杀我们,这所有的事情全都一无所知。

所以现下的状况正所谓是敌人在暗我在明,若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落入了巫教士的圈套中。

然而藉由那个叫赢冀为哥哥的那个小女孩口中,我们又得知了原来真正的巫教士其实根本不常待在宫里,且即便就算是出现了也不曾和人说过话。

这么一看,别说姓名长相,就连他真正的性别我们都无从知晓。

面对这样的处境本该是人人自危的,殷临浠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偏生的无事生非了起来。

至于说怎么无事生非呢?

现下恐怕没人能比这两个当事人更吃惊了...

本来好好在案前喝茶的钱旭突然拍案而起,“你说什么呢?现在是应该考虑这些的时候吗?你知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情况?”

钱旭那张油腻的脸上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怎么的缘故,竟然有一丝可疑的红晕飘过。

殷临浠倒是不急着回答他,只扯起嘴角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举起茶盏凑到唇边抿了口,最终才瞧向钱旭道,“你倒是和我说说看,现下什么情况?”

“你...”钱旭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殷临浠,语气里又难掩兴奋,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立在我身边低头娇羞的桃心。

最后竟十分假正经的干咳了声道,“你难道已经忘了身上背着八十九条人命的巫教士还在逍遥法外吗?而且皇上患了怪病的事情已经在畿城传的沸沸扬扬了,更重要的是你上次拿出皇上的腰牌来调派刑部,这已经令维护七皇子的朝臣们都暗中开始集结党羽了,这些难道不都比你刚刚说的事情重要吗?”

“你真的这样认为?那我收回我说的话如何?”

殷临浠挑眉,微扬起下颚端详着钱旭。

钱旭胡乱摸了摸神色极其不自然的脸上,开始吞吞吐吐了起来,“那...那倒不必,也就是说...能娶媳妇...我还是很高兴的!”

“那你还在这和我假正经个什么劲?如果想娶桃心的话就别废话了!”

殷临浠微叱了眼前俨然一副小媳妇模样的钱旭。

又放下茶盏起身走到我身边,顺势牵起了我的手。

为了表示鼓励,我则拍了拍红着脸一直低头一言不发的桃心。

最终由着殷临浠搀扶,来到了花厅。

“怎么样?累不累?”

殷临浠将我小心的扶着坐下。

我略摇摇头。

殷临浠又笑,“你瞧你,这都已经六个月的身子了,怎么还是如此爱逞强啊?”

“比起这个,我倒是有事想问问你!”我按下他放在我肩上不断轻捏的手指。

“你是指钱旭说的那些话吧?”

殷临浠心下了然,所以也不等我问出来,便自行接过了我的话。

我略点点头,“我只知道巫教士杀人潜逃的事情刑部已经满城张出了通缉榜,可直到现在还是效果寥寥!你父皇患怪病这事偏偏又在这个节骨眼上传了出来,你可知晓这将会是什么后果吗?说句大不敬的话,百姓会说你父皇这是受了神谴。”

“你说的没错!”殷临浠的眸色沉了下来,“可即便是现在这事不传出来,父皇因贪图长生而害了很多人的事情还是一样会被众人知晓,这是挡也挡不住的事情了。”

听了他的话以后我微一愣。

这话倒是说的对,虽然刑部张贴通缉榜的时候为了维护皇上的名声只说是有贼人在宫里作祟杀人了,并没有明确说出巫教士是追寻长生之道的巫教人,但即便这样还是难堵悠悠众口。

因为最关键的一个人...巫教士他还在逍遥法外。

而且他既然费心潜入皇宫害了殷临浠他爹,那么也就是说...殷临浠他爹本就是巫教士的目标之一。

再者世上本无空穴来风,说不定现下民间里关于皇上患了怪病的消息本就是巫教士放出来的呢。

可若是真的,他先杀了八十九个人制作邪门的丹药让皇上服下,以至于后来令皇上彻底陷入了癫狂之中,紧接着他又想杀了我和殷临浠。

巫教士做这一切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句话,这使得我不由的将巫教士和某些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殷临浠见我久久没有回过神,以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却趁机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袂,“对了殷临浠,你说巫教士会不会根本就是巫教教主?”

“巫教教主?”殷临浠的脸色沉重下来几分。

呆了片刻才点头,“也倒是不无可能,只不过你如何会这么想?”

“就是那天晚上啊!那个假冒的巫教士扼住我脖子的时候曾在我耳边说过,其实他早就想除掉我了。这样想来...会不会是他知悉真的巫教士恨毒了我,所以才这么说?”

听了我的话以后,殷临浠并没有说话,只是拧着眉似在斟酌的样子。

我又继续道,“还有,我记得以前在瀚州的时候你和我说过,你怀疑那个害我的人是窦太妃你可还记得?如果真是她的话...”

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她为什么要害皇上又为什么憎恶我和殷临浠,全都是因为她有个儿子...殷勉!

可我的这个猜测才刚刚说出口,就被殷临浠无情的推翻了,“不会是她!”

“你说什么呢?以前你不也猜就是她吗?”

“那是以前!现在看来,肯定不是她!”

“你这什么意思?”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明明一切都是窦太妃做的...这个推断如果成立的话,那她的野心就很明显了啊。

可殷临浠究竟为什么又突然推翻了这个猜测呢?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了?

“你瞧这个!”

殷临浠见我疑惑的样子,便主动从怀里摸出了一只挂着红穗子的虎头小鞋。

“这个...”

我接过那只小鞋,却越发茫然了。

殷临浠便解释道,“这是那天晚上在上清殿门前发现的,我怀疑是巫教士丢的,但这小鞋做工精细,绝不可能是窦太妃所为。”

“所以你要说的就是这个?”我有些无语的将小鞋塞回了殷临浠手中,“你知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种人叫做绣娘?况且窦太妃她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自己亲手绣鞋呢?”

“我最开始也和你一般想法,所以我就特意寻了绣娘去问,结果绣娘看了以后就直说这鞋绝不是绣娘所为,因为绣娘的功夫都是夜以继日的磨练出来的,绝不能像这般连针脚细密正反和深浅都分不清。”

“针脚?”

听了殷临浠的话,我特意从他手里拿回虎头小鞋仔细瞧了起来。

可任凭我将眼珠子都快瞪裂了,也没瞧出个好歹来。

大概因为我是外行人的原因,在我眼中这已经算是很优秀的绣品,怎么也想不到这是针脚细密正反和深浅都没分的次品啊。

“那也许是生手绣娘绣的呢?”

我仍然不肯放弃这唯一一条说得通的推断。

却不想引来了殷临浠的嘲笑,“夫人,以你对窦太妃的那一面之缘,你觉得她像是能雇用生手绣娘的样子吗?”

那倒真不像!

“还有,巫教士能轻易的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来去自如,这就说明了她的武功很高,而我派人盯着窦太妃许久,她除了以权势为筹码的整天上房揭瓦欺负人以外,便实实在在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了。”

我被他这一句老太太彻底逗乐,也不纠结巫教士的事情了。

“只不过,你上次拿出腰牌以后,七皇弟就急着集结党羽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你在争皇位这件事上一较高下吗?”

“那又如何?”听我提及皇位,殷临浠兴趣恹恹的扯了扯嘴角,“他若是愿意坐上那个皇位,我倒是不介意帮帮他!反正我最开始就不想要皇位。”

“哦!”我笑笑点头,这厮倒真是个装的一手好清高的主。

过了片刻,我才想起来问正事。

“说真的,你让钱旭和桃心在这个风头上成亲,究竟打了什么鬼算盘?”

“想知道吗?”

殷临浠坏笑看着我,却并不解释。

我也就索性懒得问,反正什么鬼算盘都有要见天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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