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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信他,还是信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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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我待你不薄?

“然儿,你进宫,朕为你费尽心血,你想要皇后仪仗,冒着满朝质疑,朕也给你最好的,就连太后都因为反对你进宫而丧失了后宫掌管之权。朕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那么狠心的隐瞒着至今!”

他痛心的,是那么长的时间,莫然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向他说明一切,如果,如果一开始她就说明白,心仪的不再是自己,或许.....

或许自己不会勉强她进宫的。

为什么偏偏等到现在,等到他已经立她为后,等到全天下的人皆知北夏皇后是谁,等到他现在已经离不开她了。

即使知道她现在心里没有了自己,他还是想留下她,留着她着漫漫深宫之中,陪着自己度过漫长的难挨的岁月。

“我瞒你什么?是没有告诉你,我那天很伤心,我很生气你去陪庭妃而不是陪我,我想你废掉庭妃,没有告诉你这些事情,是我的错吗?”

“是,那天是梅大哥陪我在舞月台喝酒,但是我们之间是什么也没有的,他一直在为你说话,说你的不容易,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莫然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他听在耳边,听在心里,但是现在的他,真正能够理解的,只有她的那一句话。

和北庆王,在舞月台。

这是他一直纠结的点。

从庭妃告诉他的那天起,这就是他的心结,他不是没有想过去理解,谅解这件事。

他把佛珠给莫然,就是想让自己能够接受她的这个小小的隐瞒。

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对那天熟视无睹。

“娘娘,皇上,臣下可以继续问了吗?”

苏漓王看着他们二人的深情不寿,互相折磨,心里浮起一些异样的感觉,赶紧打断了这场交织。

“你问,看看皇上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这句话是莫然说的,好像是自嘲一样,她其实不怕任何人问,也不怕任何人的质疑,左右她在宫里......

“娘娘,不知娘娘可曾见过北庆王的那把楠木扇?”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是我的新婚贺礼,但是,现在不在我这里了。”

听见扇子不在莫然身边,梅良瑜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北庆王送那么珍贵的东西给娘娘,可真是慷慨啊,不知道娘娘,喜不喜欢那把扇子?”

“娘娘可曾把那扇子,随身携带,睹物思人?”

“苏漓王,你句句紧逼,到底是何居心!”

最先受不了他这样问话的人是跪着的梅良瑜。

“哎哟,王爷这是怜香惜玉了?这皇上还没有说什么呢,王爷怎么比皇上还心急。”

他这人,别的不行,挑拨离间,言语撩骚,还真的可以一针见血。

“够了!”

宫泽坤的一声怒吼,算是暂且结束了这场不伦不类的问话。

“然儿,朕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莫然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心,强忍下要流出的眼泪,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回答他的话。

“是不是,就这一个问题,就是我所有的机会了?”

语气听起来很是让人心疼,宫泽坤有些不忍心问下去,在他的理智和怀疑之间左右摇摆。

“然儿,不是......”

“你问吧!”

剪不断,理还乱,快刀斩乱麻,不管是什么,左右长痛不如短痛,快些了结,总好过日日的消磨她的血肉。

“然儿,如果没有庭妃,你是不是想过.....”

“打掉那个孩子?”

如果没有庭妃吗?她想过,因为那个孩子生不下来,不能生下来。

因为她连续吃了那么多天的香子草,孩子天生带病,智育不全,甚至在她的肚子里面连足月都未必待的到。

这样的孩子,怎么能生的下来?

但是这样的话,让她怎么向他开的了口。

“是。”

就那么一个字,没有任何的解释,直冲冲的冲进了宫泽坤的耳朵里,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朕你有孩子,还要偷偷把他打掉!”

偷偷的吗?

他是不是忘了,但是是他极宠庭妃的时候,而自己则是形同冷宫里的一个无人问津的废妃一个。

告诉他,她也想,谁会想让孩子连父亲的气息都没有触碰到就离开这个世界。

可是她能吗?但是宫泽坤被陶幺蛊操纵着,如果当时她告诉了他,只怕他不仅会打掉孩子,连她的性命都会不保。

“他的存在是一个意外,也是一个错误,我没有机会告诉你。”

在朝贺前一天的疯狂之中,有了那个孩子,她的身体那么差,他们之间存在那么多的隔阂,她一直服用的香子草是极性凉的东西,孩子也不可能好好的。

但这些在宫泽坤的理解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意外,错误,没有机会告诉他。

这三个字眼,在他的眼里,就是告诉他,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那个孩子,他,是我的吗?”

原本是一片平静的莫然,因为这句话也翻起了大浪。

弄了那么半天,他不是怨她没有告诉他,不是怪自己自作主张,而是怀疑,怀疑那个孩子的血缘!

她知道宫泽坤一直对她心存怀疑,但是没想过,他会把自己想的那么龌龊。

“你觉得呢?我日日在深宫,从未踏出过宫门一步,为了少听见些闲话,我甚至连卿俪宫的门都几乎没有踏出过,你觉得我会和谁生孩子。”

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活着这句话一起流出了心里,万般的委屈,难过,怨恨,一齐流了出来。

“我,莫然,不是什么名门贵女,但我有自己的底线,你凭什么这样随随便便的怀疑我!”

就在宫泽坤想要开口安慰她,打算原谅她,了结这场闹剧的时候,在一旁跪了很久的小马子,突然开了口。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欺君罔上,还望皇上恕罪!”

莫然不解的看着他,自从让他拿着和离书出宫救妹,他就没在回来,而现在,他却跪在这里。

到底是敌是友。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不止宫泽坤,莫然也想知道,从这个她一手提拔,真心相待的人口中,她会听到什么样的话。

“回皇上,奴才之前在小厨房里当差时常看见王爷在傍晚之时进入到卿俪宫中与娘娘私会,之后得了娘娘赏识,能够贴身伺候,见到的次数,就更多了。”

莫然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无中生有,也懂了什么叫做百口难辩。

“皇后娘娘可是你的大恩人,你竟然这样举检娘娘?”

苏漓王就是想让他把话再说的明白一些,一些该吐的东西,还没有吐出来,他的作用还没有结束。

“皇上明鉴呐!奴才虽然得了娘娘赏识,但也是北夏皇宫里的人,也是皇上的奴才,看见娘娘与王爷那么放肆,心中有感愧对皇上啊!”

“那你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告发皇后娘娘?”

小马子故意做出犹豫扭捏的样子。

“说!”

被宫泽坤那么一吼,他吓的一哆嗦,支撑的手臂都有些撑不住了。

“回皇上,因为....因为娘娘昨日让奴才去宫外去送一封信,奴才偷偷的打开看了看,竟是和离书,奴才心里一害怕,心想着不能再这样瞒着皇上了,就赶紧来向皇上禀报。”

莫然听着他这一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话,心中的怒气愤懑不平,她从未有愧与他,为何要这样的冤枉她?

“那和离书明明是你说你妹妹被恶霸看上了,想要就妹妹于水火之中,我才给你写的那封和离书,让你去驿馆里该官印,你为何,为何要扭曲事实!”

他故作惊恐的样子,朝着莫然磕了好几个头。

“娘娘恕罪,娘娘对奴才恩重如山,但是奴才不能看着您这样的欺骗皇上,奴才家中并无兄弟姐妹,奴才自幼入宫,父母早逝,现今,也就只有奴才一个了。”

好啊,好啊,感情这是给她下了那么大的一个圈套。

这个圈套看样子还是早有准备的了,从她入宫被冷落之时,小马子就进入了她的视线里,还真是有耐心。

“皇后娘娘,您还是不要浪费口舌了,徐太医,早就说过了,娘娘的身孕时日根本不可能是皇上的子嗣,娘娘还是尽早认罪的好,省的拖的久了,拖出更多的麻烦来。”

他故意把徐太医这三个字说的特别的重,莫然听见了也是怔住了。

她的世叔,说莫家夫妇与他有恩,从进宫之后就一直帮她助她的人,竟然也是他的人。

为何,苏漓王为何偏偏与她作对。

那个时候她刚刚入宫,他也尚且没有进京,为何要这样对她?

“娘娘是不是不信?那不如臣下请另外一个人与娘娘对质如何?”

苏漓王的眼神一路瞟着,转着,最终落到了莫然的身边――――岑儿。

这个宫里唯一与她安好的人,事事以她为先,以她为首,在怎么样的情形下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那个人。

患难相守,真诚以待,

到最后,竟然只是一场阴谋陷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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