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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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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清尘则抱拳一笑:“易兄弟,恭喜你冲上阴玄第八层的太极之境,你先忙,我去旁处帮忙,一会便来。”

他也是个有眼力劲的人,早看出易流云与炼红莺的端倪来,寻个机会就先溜了,独处的良机让给这一对。

易流云便扭头望着炼红莺笑。

“傻笑什么?跟本宗来。”炼红莺的语气出奇的温柔,一拉易流云的长袖,手中多出了一枚阴阳方镜,对着二人一照,当即消失不见。

二人又回到了阴阳铜境的幻域之中,玄器之所以不同于法器,便在于都拥有自身的幻域,等若一个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空间戒指,而且这幻域还能够用来修炼以及疗伤,好处极多,因此,拥有了玄器者大多能够一人一器行走天下。

阴阳方境乃是中品玄器,幻域尤为广袤,二人身处其间,仿似来到了云雾缭绕的九霄云端。

“怎么了?”易流云很想问一下炼红莺为何突然要带他入阴阳铜镜中,因为他二人在铜镜中一般只干一件事,一件让易流云甘之如饴的事。

炼红莺的面部却是一阵颤动,回复了面戴半部金罩的容颜,但身上衣衫却于此时悉数褪下,露出恍若曲线玲珑傲人肌肤恍如细瓷般白皙的胴体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如蛇一般蜷缩于易流云的怀中。

易流云的欲火一瞬间被其点燃,对他而言,这一具胴体早无隐秘可言,可即便如此,每次碰上他依然会深深的迷恋于其中,无法自拔。

手下的这一具完美的胴体当即软如烂泥,尽一切的迎合着,从少女成为女人,不仅仅是心理的变化,还有身体。

这一次,炼红莺没有主动,而是如同一个小女人般任君采摘。

一番云雨,不知疲倦。

“为何今日这般听话?”云雨过后,易流云犹然在把握炼红莺的娇躯,逐渐开发的这一具胴体手感越来越美妙,让他爱不释手。

炼红莺却低低的说:“男人不都喜欢这样么?”

易流云却撇了撇嘴:“也未必,欢好是两个人的事,忽略另一个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舒服,那是泄欲,不是欢好,而我只想和你欢好。”

说话时易流云的眼神柔柔的投注于炼红莺的眼眸中,无比温柔。

炼红莺没有说话,只是一反常态的抱住易流云,在他耳边轻咬:“再疼我一次。”

易流云色心大动,当即翻身上马,就要纵枪快意,他的手指掠过炼红莺的红唇,就要掀开她的面具,不料炼红莺却一把咬住他的手指,眼神中透出狂野之意。

“靠,想不到她也会面具诱惑啊。”易流云兴奋的很,一具丰满的胴体再配上一个神秘的面具,有时候,简直比催情春药还要管用。

这一次,易流云与炼红莺都没有使用阴阳欢喜决,而是纯粹的肉欲交缠。

当一声近乎嘶吼的声音从易流云的口中吼出时,他低头,蓦然发现身下的女子藏于暗金面具的眼眸露出哀伤之色,一点清盈的泪珠悄然滑落。

“怎么?弄疼你了?”易流云皱眉小声问道。

回应他的却是一记劈于脖颈上的劈斩,易流云当即昏迷,而炼红莺却挣扎着从他身下站起,将他搂在怀中,痴痴的看着他的眼,一动不动。

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炼红莺终于轻轻将易流云的身体放下,手指轻抚他的脸庞,又落下一滴清盈的泪水,包含哀伤,尔后,长身而起,披起长袍,纵身出了阴阳铜境。

易流云醒来的时候,阴阳铜镜内云雾缭绕如初,只是失去了炼红莺的身影,他依稀记得昏迷前的刹那最后瞧见的那一双星光破云般的迷人眼眸,清澈如水的眸分明蕴藏着化不开的哀伤。

一瞬间,许多欢好中的疑点迎刃而解。

炼红莺要走了,所以这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的温存,因此,炼红莺才会百般的曲意奉迎,一切体位都是按照易流云的喜好,甚至为了掩饰神色的哀伤还带上了伪装的面具,那面具根本不是什么如易流云一厢情愿所想的面具诱惑,而仅仅是用来隐藏离绪的工具罢了。

可笑他易流云自诩智谋过人,却连自己心爱女人的异样都未曾发现。

“红莺怎么了?她去了哪里?为何连个招呼也不打?”易流云心头疑念频生,嘴畔依稀有佳人余味犹存的淡淡体香,可不知为何,那一双哀伤欲绝的眼神始终在易流云眼前挥之不去。

她乃是黄泉宗少宗主,天下间能奈何她的势力屈指可数,何况连威力绝大的阴阳铜镜都留了下来,由此可见,她理该不会遇到危险,否则,不会留下阴阳铜镜而不用。

易流云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宽慰着自己,但很快又推翻,也许正因为敌对势力的强大,因此她才不愿自己卷入其中,留下阴阳铜镜正是对于生无希望的最好证明,抑或是心中牵挂着易流云,知晓他身处玄道十门的风云中心,势单力薄,所以将阴阳铜镜留给了更需要的自己。

一时间,易流云心头纷乱如麻,再联想到前几日炼红莺于摩金大殿中的落寞神色,易流云有理由相信她一定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所谓关心则乱,至此时,易流云才算真正明白了这一句话的含义。

他不是一个犹豫的人,理不出头绪后,当即斩断杂念,一举跃出了阴阳铜镜。

镜外,是鱼龙城地域内的一处孤山,月满盈华,孤峰上大风凛冽,夜幕如垂帘似的遮盖下来,笼罩四野,一望无垠的深邃暗寂。

易流云欲转身,一个男子沙哑雄浑的声音却于他身后冷冷的响起。

“有人托我带给你一段话。”

“什么?”易流云不用转身也知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好好活着,为了我。”

如同一滴石子,轻轻落在看似止水的湖面上,却将湖底的暗流悉数搅动而起,凭空起了狂澜。  易流云蓦然转身,眼神微微眯起,就如同一只盯着游鱼中的老猫,瞳孔紧缩的瞬间周身气息藏匿的如暗夜般毫无迹象,如同石雕,他冷冷的盯视着沙哑声音的男子,沉声问道:“还说了什么?”

“没有,就这一句话。”男子声音沉稳,一步迈出,阴影于其四周褪去,飘逸的青衫裹住一个修长的身躯,面庞如刀,短发竖立,根根如针。

“千机,你是想拦住我的去路么?”易流云微微一笑,眼神眯的更深了。

“是,我确有此意。”千机点了下头,他双手拢于衣袖中,神色始终是止水不波,浓郁的暗夜阴影于其身侧如同潮水般退散,一团微红的光象是微漾的春水,轻轻在其脚下扩散。

易流云笑了笑,“恐怕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的确不是一个好主意。”千机冷冷的回应,一对死水微澜似的眼神径直的投注于易流云的眼神之中,针锋相对的对视,尔后,在沉寂到近乎要爆炸的微妙情绪中国他又说道:“不过你想试图以你那神奇的傀儡干扰我,然后再以阴阳铜镜逆转虚空逃遁,很可惜,这个方法对本散人而言,不管用。”

千机话音顿下时,微红色的光犹如一团光迹,瞬间蔓延至易流云身侧,红光如吞世之蛇,每掠过一寸,夜色必然少却一分,而处身于红光中的易流云,只觉得周身气息凝滞,就连神识也难以催动,这一刻,他莫要说催运阳傀,便是催使咏脉异法也难以做到。

他就象是一座石雕,完全被固定。

千机一步步走至他的身前,于其平肩,双眼平视着易流云身后无尽的暗夜,尔后,用沙哑枯燥、音节字律始终平仄的语调缓慢说道:“你知道么?在魔门始终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是想执掌宗门的女玄修,必须生育儿女,在你看来,这或者是一件于情理不通的事,修玄者,与天命抗争,本该习然一身,无牵无挂,为何要去生育子女?但你不明白魔道玄门的区别,在魔门看来,情欲,是远比天命更为强大的东西,当你能够统治了情欲,才意味着你真正的迈入天地大道的门槛,因此,但凡即将执掌宗门的女玄修,必须要怀上孩子。”

易流云微微一惊:“你的意思是,红莺怀上了我的孩子。”

“不,你会错意了。”千机微微摇头,“魔门中人生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甚至于至少百年,胎儿甚至不在母体中生养,而是安放在一处圣器中,魔门七宗,每一宗都是绝顶的势力,继承人也是一脉相承,他们未曾诞生前,便已然经受了天地间诸多灵丹妙药的淬养,生来便是天地间最出类拔萃的人才,无论根骨悟性生下来都是绝顶人选,几乎是预订的未来神通法境高手,只要不出大的意外,总能顺利继承。”

“不过凡事也总有意外,因此,凌驾于宗主之上的长老们也会悉心培养一个预备的继承人,这继承人受到的待遇与每一宗的少宗主无异,都是绝顶的天才,一旦少宗主出了无法逆转的意外又或者是远不如预备人选优秀,就很有可能被取代,这便是魔门,提倡我欲为天,却又狠毒无情,炼红莺所在的黄泉魔宗这一届的预备人选尤其的优秀,据我所知,天赋悟性远在炼红莺之上,炼红莺此次出外修行,极有可能是为了突破半步神通强行冲上神通法境而作积蓄,可惜,却碰上了你。”

千机散人的一番话让易流云心头热血澎湃,向来擅长推理的他很快理清楚了其中的头绪。

炼红莺出来是为了冲上神通法境而做准备的,前往白龙寺,于血池地狱中修行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虽然凶险,但人在险境中反而能够激发潜力,看似不可逾越的瓶颈也许能于生死厮杀中突破,可惜却碰上了易流云这个妖孽,因此,原本历练的血池地狱之行反而有惊无险,极快的破除。

这期间也许痴菩萨苦无看到了一些未来的东西,不过他并没有干涉易流云,反而玉成易流云与炼红莺结合,后来于血池地狱中,二人成就好事,但为了解开幻邪女王的禁制,炼红莺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甚至是修为倒退。

再接着,她随易流云步入猎魔司,与遮天城厮杀,始终维护他左右,甚至将阴阳合欢决倾囊相授,二人鱼水滋润之余,炼红莺付出极多,这一门功法本就是为了平衡一对玄修间的实力而设置,谁修为高付出的相对就多上一些,也正因为此故,易流云才能极快的攀上阴玄第八层太极之境,否则,仅凭借千机的一团五行火焰精华,是绝然不够的。

由始至终,炼红莺一直在付出,哪怕她的处境一点也不比易流云轻松。

这便是炼红莺,一个对情爱奋然不顾身,却又始终会将关切的心思藏在冷傲的面庞之后,她就象是一团烛火,总在人沉沉睡去时才散发光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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