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雅典娜”的智能防卫系统的虚拟影像面对原罙，她：“解毒剂在中央研究室，通过这条通道，就可以到达。但是原罙，我首先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感染病毒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时，你现在就算是注射解毒剂，成功的机率也不会到百分之五十。”

原罙满脸的苦笑，这一刻他也不知该什么了。

雅典娜忽然问：“你为什么不等死呢？明明知道机率很渺，为什么还要冒着危险到这里来？”

拜托，我不来才会真的死啊！原罙内心在咆哮，但却依旧微笑地：“不要紧，就算成功的机率不到百分之五十，我也要去尝试一下。我已经到这里来了，明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就算最后的结果与我的希望不同，就算最后的希望如同分子一般渺，我也要拼着性命去争取一下，将这希望分子紧紧地抓在手中。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原罙的内心则是出他未出的话：就算不能成功，但我的任务只是拿到解毒剂，只要我的任务完成就可以了……

“希望吗？一个没有概率的词汇？”雅典娜：“好吧，我知道了。人类的感情真是奇怪，简直无法分析。我们走吧，快跟上。”

雅典娜转身往通道深处虚空漂浮而去，原罙头随后也跟了上去。按理来，实验室是病毒最先泄露的地方，一开始原罙也认为实验室中肯定是堆积满了排山倒海般的僵尸。但事实并非如此，进入了地下实验室的范围后，除了这个人工智能，原罙连一只僵尸都没有见到。

而且就这样朝着解毒剂的所在地过去，这个任务是不是太简单了啊？

原罙感到有些奇怪，微笑地对着雅典娜，问：“病毒不是从实验室泄露出去的吗？为什么这里一只僵尸都没有见到呢？”

雅典娜：“僵尸，都被防卫系统清理掉了。”

看着雅典娜那古井无波的淡然模样，原罙再度微笑地问：“既然有防卫系统，为什么病毒还能从实验室中泄露出去。”

雅典娜回头看看原罙的笑脸，转过头语气淡然地：“由于一场意外，导致实验室内的d病毒泄露。d病毒原液表面上是一种液体，事实上它们是数千万亿个d病毒原体的集合体，它们一接触空气就会气化，简言之，它们可以通过空气作为介质来传播。”

雅典娜仿佛在一个故事，她继续下去：“虽然暴露在空气中的d病毒被实验室的防卫体系自动清除了，但是d病毒可以潜伏在人体内。当消毒启动时，实验室内的研究人员则刚好成为了病毒躲避系统消毒的保护伞。而离开了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在病毒的潜伏期过后就沦丧为了僵尸，僵尸通过抓伤咬伤其他人类的途径，使病毒再次繁殖在这些受伤的人类体内。这大概就是我所知道的情况了。”

等到雅典娜完，原罙便忍不住微笑地发问：“你一直在d病毒这个名词，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病毒？是谁研制出来的？为什么要研制这种病毒？”

雅典娜这次头也不回，淡淡地：“d病毒是一种可以使人类进化的医用病毒，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催化剂，概括起来就是，d病毒是一种可以使人类进化的催化剂。一开始主要作用于医学治疗上，给一些基因或者染色体天生缺陷地人类注射，致使他们发生有向的基因或者染色体突变，这也就是医学上的基因工程。但如果在正常的人体内注射，就会导致人体某一方面的染色体倍数增多，成为力大无穷的大力士或者智力超群的天才。当然，变成白痴和废物的机率更大。”

“后来由于战争的需要，他们开始改进d病毒，试图让d病毒变得更加完美。将这种改进过后的病毒在人体内注射，试图制造出一种以一人之力足以改变战争的武器。但是结果很糟，由于d病毒改进的不完全，或者在改进的过程中病毒又发生了突变，导致病毒在生物体中产生变异，才造就了如今的这个局面。”

雅典娜继续：“至于d病毒的发现者与研制者，可以追溯到一战或者更早的时候，我的数据库中不存在这方面的资料。有人d病毒是外太空生命体带来的传染病毒，但是通过分析，我们在d病毒的碱基配对方式与地球所有生物的配对方式一样，所以d病毒应该是地球上的d病毒。这个实验室的负责人是艾尔基里博士，我知道的这些事从他的口中知道的，但这个实验室会变成这模样与他脱不了干系。”

“那个，艾尔基里博士现在在哪呢？”原罙微笑地问。实际上原罙快要崩溃了，又是碱基又是染色体什么的，原罙根本听不懂这些名词，他有些痛苦刚才问的问题的。

“他已经变成僵尸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罙若有所思并且微笑地了头。看着原罙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雅典娜沉默了几秒，她的主板显然没有分析出原因。

两人继续朝前方走去，但是这条通道也不知有多长，通过了之前的那一段，这之后两人又弯弯曲曲地通过了几十段，这一段路程仿佛是一个迷宫，一路走下去还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走到尽头。这一路两人都保持了沉默，原罙很久才指着其中一条通道问，这是通往哪里的。雅典娜这是通往实验体的战斗场地。

两人再次沉默了下来，又经过了一段通道，雅典娜这次则停在了一个关闭的闸门前，她忽然回过头对原罙：“为什么要笑呢？”

原罙有些奇怪的看着雅典娜，雅典娜则继续：“资料，人类在开心或者兴奋的时候就会笑，但是处于这种境地的你，为什么还笑的出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一直在笑？”

原罙的脸上充满了疑惑，雅典娜依旧继续对原罙：“从你进入这个实验室到现在总共三十二分钟，你都保持着笑脸，难道你就那么开心与兴奋吗？人类的感情真是奇妙，简直无法分析。”

“啊！你是这个啊……”原罙终于明白过来了，接着才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并且“微笑”地回答：“我不是感染病毒了吗，现在的我已经不能控制脸上的肌肉了，这个笑脸应该是我在电梯里面挤出来的，没想到现在还保持着啊，我都没有感觉到呢！”

原罙的这幅表情再配上这些动作那是相当的怪异，得到了答案的雅典娜学着原罙的样子，双手在脸上生生的挤出一个笑脸，：“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微笑吗？”

“对啊，你难道没有见过吗？”原罙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雅典娜双手挤着笑脸，“微笑”地回答：“我能看到每一个人的脸部表情，但是对我来，只能分析为脸部肌肉抽动。人类的表情真是奇怪，简直无法分析。”

“哈哈哈哈。”原罙真的大笑了起来，这个女孩真是太可爱了，原罙：“当人感到冲动或者激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会更加奇怪呢。冲动时眉头会皱巴巴的，然后鼻孔还会扩大，一些人还会咆哮。激动时眉头会舒展开，嘴边的肌肉会向上顺去，一些人还会大声尖叫。来，你可以试试。”

可是雅典娜静静地站在那儿好久，都不见什么动静，过了一会她模仿出一个苦恼的表情，才道：“人类的一切真是太奇妙了，简直无法分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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