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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迷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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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秀美的双眸泛着得意光芒,扬着骄傲的小下巴不屑的“哼”了声:“你们汉家的男儿,到死都不忘了要讨点嘴巴上的甜头,过了这个弯儿,却又都忘到葛赤儿海去了,没劲!”

刘封微微一笑,“我美丽的草原之花,你这一生里又认得几个汉家的男儿?凭着你们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鲜卑儿郎那些恶意的中伤,道听途说的就把我们汉家的男儿都给一棍子打死了,可不是冤枉了我?”

其实阿黛的汉话说得不错,便是她同行的这些鲜卑人,也个个都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

阿黛眸中闪过一缕惊异,小金弓抵在刘封胸口,黝黑的箭头轻轻的在刘封柔软的武士袍上划了一个小圈儿,美目顾昐,俏笑道:“我的侯爷,若是你能陪阿黛回到大草原,阿黛就信了你哦?”

“使阿黛你这般掂记,我若是矫情不去,岂不是伤了阿黛的心,怕是老天爷也要降个雷下来打我了!”毫无征兆的,刘封的两只爪子伸到草原之花正堪一握的纤腰上,重重的一抱,将草原之花傲人的高耸深深的压在自己宽大的胸口上。

“放了阿黛!”鲜卑人见妆大怒,齐声大喝,唰唰唰的弯刀出鞘,齐涌了过来,迎头撞上了,却是高山一般的宴明。宴明的身后,则是汉人放肆的口哨吹嘘声。

“哦~~~公子,公子,上~上~上~”

“公子上~”

“上~”

卫行张大的嘴巴,无奈的苦笑着,别过头去,非礼勿视!

阿黛樱口微张,娇呼一声,手中小金弓微微一颤,几欲脱手,任她怎么想,也不相信刘封竟然还敢在这威胁下“非礼”自己,俏脸登时染上一层青白之色,恨恨的瞪着刘封:“大汉的朱虚侯,果然好胆色!”

黝黑的箭尖划破薄薄的锦袍,深入肌肤,蓦然止住。

“狗运而已!”刘封微微一笑,一只手温柔的抬起阿黛小巧的下巴,对上了少女深深的秀眸,左右的风色,弓弩的张弛,仿佛全与他无关似的,“要是早知道阿黛是这么一个连朝霞都要为你失色的女子,当初我在云中城下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跟美丽的草原之花生生世世连成一体,就是天上的太阳,怕也要忌妒我呢!”

“你——无耻!”阿黛心如撞鹿,霞飞双颊,慌张的别过头去,柔美的纤腰上,一只冰凉的短刃穿衣而入,贴着少女圣洁的小腹上,令她半丝也不能动弹——终日打雁,不想今日却让雁啄瞎了眼!

刘封悠悠的一叹,似笑非笑的道:“如果无耻能得到阿黛这样的美人儿,我刘封就是再无耻百倍,又有何妨!”

一通痞赖无比的话,竟让他说得无比的神圣,真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阿黛恨恨的横了刘封一眼,美丽的眸子里透过一道亮光,眉儿弯弯,贝齿轻咬,娇笑道:“侯爷应该听说过,我们草原上最神圣的碧眼金环,无论多么勇猛的战士,只要让碧眼金环轻轻的咬上一口,便是万能的昆天大神也不会赦免他了。我们鲜卑的女子,就是请碧眼金环来对付那些负心的男人呢!”

脊背生出一股幽幽清凉,蹿着尾脊一直往后脑勺上蹦,刘封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望着天边渐烈之朝霞,竟是如斯之美丽,拉起草原之花那宽大的袖口在额头抹拭了几把,感觉热汗冷汗都给除得差不多,轻笑道:“我这一生,又岂会负了阿黛呢?”

“你,弄痛我了!”草原之花恨得玉齿几碎,憋红了小脸转到一边,却抗不住腰上那钢扎一般的牢紧的铁臂,两人的身躯已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愤怒的鲜卑人投鼠忌器,高声的喝骂着,十几张长弓对准了刘封的脖胸要害,却没有人敢动弹丝毫。

迟钝如卫行的,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寻常,紧张的望着郝勇阿德等人,郝勇等人却半点警觉性也没有,依然放肆的吹着口哨,全不将鲜卑人的弯刀劲弓放在眼里。

“就是怕你跑了呢。”刘封嘻嘻一笑,草原之花这一句话,有够暖昧的,只可惜是曲高和寡,便是聪明大胆的阿黛亦是半点也没有醒悟到。

“刘封,放手,否则,否则我就跟你同归于尽!”羞急间,阿黛终于恢复了些许冷静,另一只纤手紧紧的攥着刘封的前胸襟,小金弓深入里衣,“只要划破一点点皮,你这个大汉的朱虚侯就鬼神难救了!”

“嘻嘻,生当同衾,死当同穴,固所愿也!”可恶的汉人贼子却没有丝毫的在意。

草原之花心中大恨,轻咬红唇,冷笑道:“阿黛只不过是草原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能跟大汉的朱虚侯同归于尽,也不吃亏!”

“是吗?”刘封依然没有半丝在意,若是真能狠下心来,又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大汉朝姓刘的人千千万万,姓刘的侯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能跟美丽的阿黛紧紧相拥生死不弃的,舍我刘封又有何人能配得上呢,刘封何幸也!”

死到临头,他倒还不忘了臭屁一下。

“谁与你生死不弃!”阿黛大恨,却苦于身子受制,半点办法也没有,幽幽深眸划过一道深深的疾痕,心下一横玉指微张,身子却猛的一轻,已被人屈腿抱起,整个人被刘封抱在怀中,这轻轻的一指,便再怎么也放不下去了。

刘封一个腾空跨上赤焰后背,双腿一夹:“走了,色马,等我们回到晋阳,哥哥我再给你找十几二十个小媳妇!”

“吁嘶嘶~~”一声长啸,欢快的马蹄声得得响起,一溜烟尘翻滚,穿过晨曦薄雾远远驰去。

“哦~哦~,回营喽!”

嚣张的汉人大声欢呼着,各自翻身上马,尾随着他们的公子疾奔而去,只余手足无措的鲜卑人面面相觑,半晌,也自跃上马背,紧紧的追在汉人后面。

……

赤焰神骏,虽是驼着两人,纤秀的草原之花却似半丝也没有减缓它的速度,不多时便将后面那些碍事的家伙远远的抛在了丛林晨曦中。

呼呼风声从耳边刮过,望着两边飞梭疾退的青山绿水,任着一只可恶的手掌把在自己圣洁的小腹上,至于那支冰凉的短刃,却已不知又给收到哪里去了。阿黛又羞又恼,偏又动弹不得,软软的靠在刘封胸前,赤焰神骏,跋山涉水如履平地,一夜未宿的阿黛竟有了些犯困,手中小金弓亦在不知不觉间已是摇摇欲坠,美目早已迷失了方向,只任着呼呼耳边风响,仿佛将自己又带回了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沉沉欲睡。

清风拂面,怀抱玉人,刘封早已将生死之争抛诸脑后,轻夹马腹,转过几个山岗,停在了一处断涯前,爱怜的抚着玉人额前秀发,轻笑道:“小丫头,在睡觉之前是不是先把那小玩意儿收起来?”

阿黛白了刘封一眼,嗤笑道:“原来你还是怕的呀,亏我还以为汉家的男儿个个都悍不畏死呢,原来却只是说说好听而已!”话音刚落,阿黛便已双颊如烧,一时之间,她亦弄不明白为何在鲜卑男儿面前不假辞色的自己会这个卑鄙的汉人面前发出如斯之情态,全不似平日的自己,恍惚间,手中小金弓却已缓缓放了下来。

刘封却半丝心绪也未放在她身上,静静凝视着天边如血之朝霞,自失的笑道:“谁不怕死呢,我小小年纪的,大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岂敢轻易言死。”

“哼!”阿黛将小金弓收了起来,挣脱不出,索性换了个舒适的位置懒懒的倚靠在刘封怀里,任着朝霞映红了她秀美绝伦的娇颜,“你们汉人,最会骗人了,直可恨,我竟然还让你给骗了。”

刘封怀拥着阿黛,下巴抵着少女臻首,轻笑道:“我可没骗你,若是你这一箭放了出来,我们可真就做了一对生死不弃的同命鸳鸯了。”

阿黛玉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谁与做同命鸳鸯呢,你们汉人,好不知羞!”

刘封大寒,一时无语。这个胡女才跟自己见了不过两次面,说话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舒舒服服的任自己抱着了,却还义正辞严的指责汉人不知羞!

其实也是,除了他这个汉人,只怕没有几个汉人敢这般的怀抱着一个在前一刻钟还要杀了自己的女人,哪怕这是一个有着沉鱼落雁之姿的大美女。

你不语,我亦不语。

沉浸在兰草芬芳之中,倾听着晨兴羁鸟纵情的欢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一时竟痴痴的不知所言,只听着两颗贴紧的心博强有力的跃动着,亦忘了彼此之间的对立,只静静的相拥着,静静的望着旭日东升。

潮生云灭,不过匆匆,被抛在后面的汉人和鲜卑便已急急的追了上来,打破了两人的静谧。阿黛轻轻的一叹,转过身来,纤手抚上了刘封刀削般的脸庞,幽幽叹道:“如果你不是汉人,我阿黛就真做你的女人了。”

刘封无奈的扫了眼坏事的汉人和鲜卑人,握住了阿黛纤手按在自己脸上,凝望着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幽眸,轻笑道:“汉人,鲜卑人,也许哪一天就归为一类人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谁也分不出谁是汉人,谁是鲜卑人。”

“那你说,这个天下,是听我们鲜卑人的,还是听你们汉人的呢?”阿黛被勾起了兴趣,美目满是神往之色。略一沉顿,再又埋首入刘封怀中,理也不理她的那些鲜卑同胞们惊讶的眼神,鲜卑女儿,本就不似汉女那般的娇矜。

阿德一脸的崇拜,扯了扯郝勇衣角:“真不愧是我的哥哥,下手又狠又准,难怪早早的就给我找了两个嫂子!”

郝勇翻了翻白眼,懒得去理会这个自大的家伙,心里却也汹涌澎湃:还是胡女好呀,果然容易上手,想当初,公子爷为拉一下蘅儿夫人的手不知道被打破了多少次头!

思量着,是不是也给自己找个胡女体验一下?

卫行一脸的憧憬:他日我若能娶了文姬,就在这里筑一间茅屋,每日早起,她弹琴,我读书……

便是铁石心肠的宴明,亦不觉自失,也是时候,再给自己找个好女人了吧。

……

只可惜两位当事人,却没有别人想了那般美好:“可能是鲜卑人,也可能是汉人,看谁的拳头硬吧。”

刘封喃喃道。他说了是实话,在未来的一百年里,汉人是主人,一百年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汉人则只是鲜卑人眼中低贱的两脚羊。

只是这话在阿黛听来,却是另一个意思了,不悦的抽回自己的手,阿黛冷哼一声,不无义愤的道:“你少哄我了,在你们汉人眼中,我们鲜卑人只跟仆奴一样的罢,哪敢奢望做你们的主人!”

这话说来,自有一股小女人的味道,亦是将这难得的温馨破坏得一干二净。

刘封无言笑了笑,在女孩的俏臀上轻轻一提,两人更亲密了些许:“若你做了我的女人,我们的孩子,可以是汉人,也可以是鲜卑人,你说他们会是主人还是仆人?”

阿黛没想到刘封才正经的一小会就又如此讨自己的便宜,登时大怒,挥拳重重的在刘封胸口猛擂了一拳:“你们汉人,没一个好东西!”

阿黛能知名草原各部,又岂是仅她的美貌?这一拳又是愤而出击,只听得擂鼓般的一声闷响,刘封身子狂震,几乎掉落马下,脸上一阵潮红,又是一阵煞白,紧紧拥抱着阿黛,一股气息乱颤,许久,这才伏在阿黛肩头好一阵干呕。

下面的汉人们心领神会,打是亲,骂是爱,这个胡女看来是做定我们三夫人了!

鲜卑却也大呼痛快,直恨不得他们的草原之花再来几下,将这个卑鄙的汉人生生抠毙方解了心头之恨。

阿黛却一时呆住了,想不到他竟不避开,又有些失落,又有些担忧,只愣愣的一时无语。好半晌,刘封这才缓过气来,拉起阿黛的袖口在嘴角抹了抹,苦笑道:“谋杀亲夫哪,这么狠!”见了阿黛怔怔无语,额头轻轻的一磕,碰在了一起。

阿黛猛的醒了过来,双手撑在刘封胸口离得远远的,恨恨的道:“我倒是真想杀了你!”

刘封大乐:“下辈子吧,若是下辈子还有机会,你不做我的女人,就杀了我!”

说罢两腿一夹,纵马远驰而去,扬起了一路清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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