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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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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改好。

陈瑾瑜心里“咯噔”一声,表面不动声色,只是脚步已然加快,一面问道:“少夫人怎么了?”

“少夫人她,她不知是撞邪了,还是看书入迷痴魔了,对着婢子说了好一通胡话,最后还让婢子退下,要一个人呆在里面,婢子吓坏了,连忙出来叫人一起进去看看少夫人。”脂玉一脸的焦急,泪痕犹在。

痴魔?撞邪?陈瑾瑜心纠的越来越紧,“说的什么胡话?”

“少夫人问婢子她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一会儿又表情眼神怪异的让婢子说事情。”

陈瑾瑜不及再听,疾步走到二人的屋前,推门而入。

正好看到谢梵烟坐在铜镜前的椅子上,哭哭笑笑,透过瘦削的肩膀看到铜镜里的人影,表情绝望又像是欢喜。

“阿玉,阿玉。”陈瑾瑜忙跑过去,双手箍住谢梵烟的肩膀,“你怎么了,阿玉?”

阿玉?还是阿煜?

自己到底是谁。

谢梵烟泪眼迷蒙的看着陈瑾瑜,忽然想去谢府问问父亲,当初为什么要给两个人起这种这般容易混淆的名字。

混淆到现在,已经不知是阿玉还是阿煜了。

“阿玉,你别哭,告诉我怎么了。”陈瑾瑜心里慌了,小心翼翼的替谢梵烟擦拭着泪水,放缓了语气,温柔的问道。

“瑾瑜,瑾瑜!”谢梵烟哭着扑进了陈瑾瑜怀里,现在只想找一个温暖的可以依靠的怀抱,来证实自己也是人世间的一个存在。

而不是孤魂。

而不是野鬼。

而不是一切灵异的存在。

“阿玉。”陈瑾瑜的语气小心翼翼又充满怜惜。

“别问了,瑾瑜,什么都别问我了。也许我会有全部告诉你的那一天,也许不会,但那些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就够了。”

“我在你身边一天,我便是你的妻。”谢梵烟在陈瑾瑜怀里,闷闷道。

陈瑾瑜满心疑问想张嘴问的话,终于没有问出口,一声轻叹从嘴里逸出,竟然拿怀里人的人没有丝毫的办法。问之不忍,又恨她相瞒。

我在你身边一天,我便是你的妻。这句话也让陈瑾瑜骤然感到无边的惶恐,陈瑾瑜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力的抱住怀里的温软的身子。

可是那般触感却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怀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化作一缕轻烟飘走一般,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拥抱,用力去将这身子嵌入自己的胸膛。

谢梵烟很痛,痛的几乎不能呼吸,而不能呼吸的痛却让此刻绝望无助的谢梵烟感到了由衷的快乐和欣慰。

痛,是代表活着。

不能呼吸,是代表着自己还是一个,需要去呼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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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谢梵烟与陈瑾瑜一起去了思华居看望长康王陈陵,陈陵先前外伤未愈,又疾行赶路,所以导致伤口迸裂,迸裂又愈合,愈合又迸裂,一路都未能好好清洁身子,伤口感染并风寒入侵,让陈陵一时昏迷不醒。

幸好一路赶来虽然急迫,陈浩还是强行去医馆绑了个大夫来,有那大夫迫于压力悉心诊治,加上王府请来的几位名手的照料,长康王陈陵已经脱离了危险,如今恢复的很好,老夫人的脸色也终于一日好过一日。

终于,在这一日,众人皆到齐来看望的日子,老夫人憋了这么多天,终于向幼孙陈浩询问缘由。

陈浩语塞,低垂了眉眼,竟不知如何去说。

“母亲,我路过柳州,正好想念浩浩了,便去接他一起回来,谁知路上遇到了劫匪,竟然劫了财还想要命,浩浩虽然极力护我,但终于抵不过那些亡命之徒,估计是以为我身死,又看浩浩孤立无援,这才放心离去了。”未等陈浩挣扎完开口,陈陵已经对老夫人道。

陈浩和陈瑾瑜满心惊异,一齐抬头,看向父亲陈陵,陈陵却一眼也未看向他们。

“简直太可恨了,如此风清太平的世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会有这帮劫匪,一定要联系当地府衙,亲自出兵剿灭了他们才好!”陈菁菁率先开口,气呼呼道。

“我让大夫看过浩儿,他身上没有伤。”刘老夫人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儿子。

若真是劫匪,亡命之徒,浩儿怎么会毫发无伤。

若浩儿真是全力护你,浩儿怎么会毫发无伤。

若劫匪当真是既要劫财又要害命,浩儿如今这么大了,并不是襁褓中的婴孩,怎么会毫发无伤。

陈陵也看着自己母亲,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不只是陈陵,在座的所有聪明人都听明白了。

一时间,屋内沉默了下去。

是王妃李氏先出声的。

一向温柔和善的李氏竟将靠近自己手边的茶盏拿起,狠狠的掷在陈浩身边,厉声喝问:“说!你这逆子是不是因为胆怯而抛弃了你父亲独自躲藏甚至逃跑了?!”

“嫂嫂别气,浩浩还小,哪里懂事,可别把孩子惊着了,咱们慢慢问,慢慢问。”一旁的慕容氏离李氏最近,吓了一跳,连忙安抚李氏,一面给一旁的丫鬟使眼色让她赶快吧茶盏收拾了。

刘老夫人没有出声,也是看着陈浩。

陈浩“扑通”一下就跪下了,正好跪在丫鬟没来及上前收拾的茶盏碎片上,跪在那一片滚烫的茶水和碎瓷上面。

李氏眼里闪过一丝情绪,到底未出声。

谢梵烟已经不由得“啊!”了一声,说道:“浩浩还不起来?起来说话。”

“母亲,孩儿万死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啊!母亲您要相信孩儿。”陈浩跪在地上痛声道。

“母亲,我也觉得浩浩不敢做出这样的事。”陈瑾瑜也开口。

李氏气缓了缓,道:“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你父亲如此伤重,你却一点外伤都没有?”

陈浩原本跪的挺直的身子,一下子瘫软跪坐下去,垂头不语。

谢梵烟看得不忍,忙上前扶起陈浩,“既然不关你的事,你快起来说话才是,不然这样岂不是让大家心里都不安,快起来去包扎包扎。”

“嫂嫂。”陈浩看着谢梵烟,万般感情梗在喉头,说不出话。

陈瑾瑜思索良久,终于出声,“我相信陈浩没说假话,若是这样,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对路了,陈浩,马车车夫有没有受伤?”

陈浩摇头,“车夫无事,只是受了些惊吓。”

陈瑾瑜不做声了,只是看着老夫人。

既然车夫都无事,陈浩无事岂不是在情理之中。

那么只怕这就不是寻常的劫匪了,如此有针对,只怕来者不善,且不简单 。

刘老夫人叹了口气,亲自探过身子去扶陈浩,“乖孙子,起来,祖母也相信你。”陈浩知道自己跪着无用,顺势起来,陈瑾瑜便让陈浩到外面去包扎伤口了。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老夫人的话语凝重起来。

长康王陈陵叹口气,若想护住儿子,就要暴露那件事情,若不想暴露那件事,就要出卖儿子。

自己不过是个闲散的王爷,这种选择题当真太难了。

“哎,母亲,罢了,原本不想让你们担心,现在想来让你们提前知道也有好处,咱们王府是不是,得罪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四个字一落,在座的人都变了脸色。

“这不可能!”刘老夫人急切开口。

“长公主府?”二爷陈恪和慕容氏都有些忌惮的重复了一遍。

而陈瑾瑜,则是暗自握住了拳头。

刘老夫人迅速扫了谢梵烟一眼,谢梵烟表面淡定,实际上内心也是惊惧交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长公主连十月怀胎的这几个月都不给自己了么?她要食言、。?

她要食言为何不来找自己,却找的是长康王陈陵?

陈瑾瑜却是想起上次通过太后得来兵权的事情,看来上次上门,长公主的那些敲打并不是真正的敲打,真正的会让自己畏惧的敲打在这里啊。

陈陵继续点头,“是,来人的确是长公主府的人。不过……”陈陵有那么一刻的迟疑,还是道:“我伤虽重,但并不在要害,似乎来人并未想过真正要我性命,看来只是想要警告我们什么。”

一时之间陈瑾瑜谢梵烟以及刘老夫人心中惊疑不定,俱都默了下去,倒是二房的陈恪和慕容氏追着陈陵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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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夫人心中有事,随意安抚了一下众人,然后一阵严厉的眼风扫过谢梵烟,随即便走了,回到晔林,便让心腹去长公主府给江城递了条子。

而在并蒂苑,谢梵烟也是一阵恐慌,害怕长公主这一出是做给自己,做给老夫人看的,竟然连王爷的性命都能作为她威胁的筹码!

而常深居简出的阿梦此时却出来,在谢梵烟身边陪着坐了,“少夫人,王爷他的伤无大碍吧?”

谢梵烟挤出一丝笑容,知道这些王府暗卫,就算没见过王爷几次,也都恪守一个“忠”字,是刻入骨髓的信条,所以自然会担心王爷。

“王爷没有大碍了。”谢梵烟安慰道。

阿梦这才露出释然的笑容,可是又锁眉:“那为什么少夫人这般愁眉不展?”

愁眉不展么?

谢梵烟真心的觉得什么是身心俱疲,可是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自己是那般渺小,还有,心里的那一桩事……

“阿梦,你能跟我讲讲我的事么?”

“少夫人的事?”阿梦有些惊讶的抬眉。

“是,我的事,我总觉得你与阿月待我要比对别人亲近许多,倒不知是什么缘故,你和我说说吧。”

“哦,原来是这个啊,难道阿月没有跟少夫人说过么?”阿梦笑道。

“她没有说过。”谢梵烟语气淡淡。

“开始的时候,我与阿月,都各为其主,谁都不亲近。”阿梦便坐在谢梵烟身边,慢慢叙旧,“尤其是少夫人您,总觉得您对谁都不亲近,有些冷漠,于是以为您是个爱拿乔做清高姿态的人,便对您更不敢亲近。”说着,阿梦还吐了吐舌头,看了一眼谢梵烟。

谢梵烟只是笑一笑,并不生气,也没有表情。那时候姐姐的心思只怕并不在这个王府,而被那个无数人想要要的东西牵扯了全部心神吧。

“只是后来有一次,却撞见了少夫人您救了浩少爷,那时候阿月是被安排在浩少爷身边的,却因为和我多说了几句话,没有注意到浩少爷,等赶过去的时候,浩少爷已经不知怎么的不小心落水了,是您救起了浩少爷,当时我们就对您的印象改观了,知道您是外冷内热的人,更是心底善良,并未追究我与阿月的罪过,浩少爷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特别依赖少夫人您的。”阿梦一边说一边对谢梵烟温柔的笑,眼里亮晶晶的,“而阿月这个性子,谁对她好,这丫头就会十倍的将这好还给那人,少夫人既然有恩于我们三人,阿月便常常念叨着少夫人您的好,看你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怕你孤单,便总是扯着我去和少夫人说话。少夫人原来还不知道我们看到了那件事呢,是不是还觉得我和阿月聒噪的人烦?”

原来如此,他们三人的缘原来是结在这个果上。

谢梵烟认真听着,脑海里忽然隐隐约约出现了几个片段的画面,鹅黄衣衫的自己,红色外袍的陈浩,落水,自己凫水相救……

“那天,我是鹅黄色的衣衫?浩浩则穿了一身的红。”

“可不是么,少夫人没记错呢,那时候浩少爷还小,专门爱挑鲜艳的颜色穿,阿月不知道偷偷在我这笑话了多少遍呢。”

“当然没记错,怎么会记错呢?”谢梵烟恍惚的笑了,笑的平静又悲伤,“我,是我啊。”

“少夫人,您怎么了,刚才到现在一点也不开心,是因为王爷的病吗?”

谢梵烟起身,对阿梦笑笑:“不是,你放心,王爷的身子慢慢痊愈了,痊愈又可以到处去玩了。只是今天我有些累,阿梦,我回房了。”

阿梦连忙点头,“累了少夫人快去休息。”

谢梵烟回到了房里,看着铜镜,铜镜里的人也在看着自己。

安安静静。

安安静静。

“姐姐。”谢梵烟忽然开口,对铜镜里的人叫道。

“姐姐。”铜镜里的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口型,同样打量着谢梵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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