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凌萧然没有废话，直接让那人自己说。
“大，大爷，不是小的多话，你是想让我说啥？”那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哦，对哦，我忘了问你了。”凌萧然挠挠头，“你们工会叫什么来做？”
“穿，穿山甲。”
凌萧然无语了，刚刚还想着葫芦娃救爷爷，这里就来个穿山甲，要不要玩这么老的梗啊？真特么尴尬。
“认识一个叫郭杰的年轻人吗？”凌萧然定定神问道。
“大，大爷，来，来我们公会委托的人，大多不会用真名。”
凌萧然略微想了想，“戚恒松认识吗？”
那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立刻惨白起来，“大，大，大爷，你放我小的我吧，有的话我不能说。”
凌萧然冷笑一声，“也就是说认识了？”
那人不敢说话，极其害怕的望着凌萧然。
“前几天，有个人来你们这里，委托寻找戚恒松，还记得吗？”
那人颤抖着，冷汗直流。
“想不起来了？那我就给你长长记性吧。”凌萧然轻描澹写的说了一句。
跟着左手放电，将仍在网中的那人电得死去活来。
“我，我，我说，我说。”
凌萧然停下动作，静静的等着那人说话。
“确实有人委托寻找过戚桓松。”
那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巴巴的望着凌萧然，不再往下说了。
说实话，人和人交流，废话太多，真的会累。
凌萧然也懒得开口，再次放电。
“我，我，我说。”那人咽了口唾沫，“大，大爷，我一定要给我保密，不然我会死的很惨。”
凌萧然作势又要放电。
“他只是让我们找戚爷，其他的没告诉我们，我们也不会去问。”
戚爷？戚爷……戚爷！
凌萧然终于想起来了，戚爷，戚桓松，就是之前封清玄带他去见过了那个戚爷，而且还用计将他的引力左手给抢了过去。
这个情报，不光对于他自己，而且对于封清玄和办事处都相当重要。
要知道，引力左手那种逆天插件，要是有持续且大量的能量注入，这颗星球上应该没有人能应付得了。
几乎就是为所欲为的存在了。
“他在哪儿！”凌萧然紧绷着脸，勉强维持着澹然问。
“戚爷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好几天前他就已经离开。”
“离开了？”凌萧然明显不相信，又是一阵电流通过他的左手放出，直到将那人电得只剩下了抽搐，才停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才缓过劲，“我，我没，没有，骗你。”
“那郭杰的委托你们是怎么完成的？”凌萧然说出来才意识到，这人似乎是不知道郭杰是谁，又换了一个方式问道，“委托你们找戚爷的那个人呢？他的委托你们怎么完成的？”
那人刚才确实被凌萧然电得很严重，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又断断续续的说：“他，他来时，戚爷已经不在这个城市，我们根本，根本，不敢去调查，调查戚爷所在的地方，只得骗，骗了那个委托人。”
到了这时，凌萧然脑子里已经不太清醒了，这两个人，郭杰和戚爷，都是他迫切需要找到的人，一个是关于死伤无数的火灾，另一个带走了引力左手。
他做了无数个深呼吸，慢慢调整好心态，决定还是先询问关于郭杰的事情。
“你们的电脑里记录着，那个委托人后来又找过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地上那人带着恐惧的看着凌萧然，眼睛咕噜噜的转了半天，后来似乎是心一横，说道：“我，我们，没有骗那个委托人，他，他，他……”
那人似乎还有所犹豫，凌萧然稍稍对电网通了一点电。
那人再次被电击，跟着那人大腿突然湿了，一阵恶臭也在空气之中弥漫开来。
凌萧然暗自摇了摇头，知道发生了什么，“老老实实说，我便不再为难你。”
那人此时已意识了，自己的失态，羞愧难当的说道：“他找我们委托的内容，确实是找戚爷，他想让戚爷的人给他改造身体。”
“改造身体？”凌萧然沉思片刻，“你知道他改造了哪些地方吗？”
“双手，双脚，似乎身体也有些改变。”
就如这人说的，单单就是四肢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前不久还作为一个小小的地下工厂的普通员工，怎么可能有如此多的钱。
凌萧然似乎猜到了，郭杰这些钱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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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你们知道他去了哪儿？”凌萧然再次发问。
“他好像对这次改造，不怎么满意，第二次来找我们，还是希望出重金让我们找戚爷，他想让戚爷亲自帮他改造。”
果然，凌萧然之前猜的不错，郭杰应该有很多钱，多到对自己身插件不满意，可以想换就换。
“你们找到戚爷了吗？”
“戚爷离开这座城市的事，刚才没骗你，他势力很大，不是我们这种小公会敢轻易打听的，所以，第二次我们没有接下委托。”
“他的去向呢？”凌萧然问。
“谁，谁的去向？哦哦哦，委托人吧？后来就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去向了。”
凌萧然盯着他，看他神情，应该是没有再撒谎了。
“戚爷呢，你有什么说的吗？”
“大爷，球你放过我吧，戚爷真的要杀人的。”那人央求起来。
凌萧然再次冷笑一声，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个世界不是只有戚爷一个会杀人。”
那人一惊，再次哆哆嗦嗦起来，“我只，只，只知道，戚爷离开的很突然，似乎是前一天刚打劫了一个全智插的车队，第二天便离开了，但，但是这些事，他，前，前面没少做。”
“对了，我再最后问你一个事。”凌萧然说到这里顿了顿，再次盯着那人看。
那人眼里流过一丝如获大赦的神情，但很快又被凌萧然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给你们的那个委托人改造身体的地方在哪儿，我也需要改造改造。”凌萧然猜测这个问题，那人应该不敢直接回到，所有稍微用了点心理战术。
“就，就在北区平民窟。”
北区平民窟凌萧然是知道的，就在离这里并不太远的地方，是这座城市第二大的平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