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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两人的初次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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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初安不舍的看着他,于向阳笑着安慰她说:“我会尽量常回来的。”

说完把她一把搂在了怀里。

“走之前再抱一下。”

程初安把头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只感觉眼睛酸酸的。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拥抱了许久,程初安看见机场时钟上的时间,便从他的怀里脱离了出来。

“时间不早了,你快进去吧。”程初安说。

“那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好。”

两人互相朝着对方挥了挥手。

直到于向阳走了很久,很久,程初安仍旧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始终不曾挪开脚步。

这一次分开,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呢。

即使是一早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却也不知为何心里还是那么难受。

程初安一个人坐大巴去了于向阳家,走在路上,她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

她拿着于向阳给她的备用钥匙打开门,整个家都被整理的很干净。

换好拖鞋,她先是去阳台陪小奶猫们玩了一会儿,困意袭来,迷迷湖湖的爬到于向阳床上睡了。

即使是于向阳走之前特意换了一套新的床单,可床单被套上还是有他身上的香味。

程初安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逐渐睡去。

这一觉睡的很安稳,彷佛他就在身边一样。

再醒来已到傍晚,于向阳给自己打了两通电话,可是手机铃声没能将她吵醒。

她坐起身给于向阳回拨了过去。

“喂。”

“刚刚是睡着了吗?”

“嗯,在你床上稍微睡了会儿。”

“你现在在我家呢?”

“是的。”

于向阳那边很吵,有好多桌椅挪动的声音,还有很多人在说话。

“我已经在宿舍收拾东西了,新室友们也都来了,他们正在整理宿舍。”

“嗯。”

“你先去吃饭,晚一点我们收拾好了我跟你打个视频,再把室友介绍给你认识。”

“………嗯好。”

听见于向阳要把自己的室友介绍给她认识,她突然有些慌了。

该怎么打招呼呢,该怎么称呼自己?

挂断了电话,程初安点了个外卖吃,吃完后她把垃圾整理好,又抱了一会儿小奶猫们,便回自己家了。

刚到家不久,就接到了于向阳的视频通话。

程初安手忙脚乱的找了个口罩戴着。

“喂。”

“你怎么戴着口罩?”于向阳问。

“刚刚回家发现脸有点过敏了….”程初安找了个借口,她只是觉得面对陌生人太尴尬了。

戴着口罩或许可以稍微掩饰一点。

“突然就过敏了吗?是不是我的床单睡的不习惯?我的衣柜里还有一套新的,你可以换一套新的再睡。”

于向阳在关心她,却只听见一旁的室友发出了“哇哦~”的惊叹声。

确实,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听到于向阳这样说,难免会误会的。

“…不用了,应该过两天就好了。”

“那你多观察一下,不要加重了。”

“好。”

“我把我的舍友们给你看一眼,你知道他们就好了,主要是…他们也想看看你。”

于向阳把镜头调换成后置摄像头,然后把每个室友都给程初安看了一眼。

真就一眼。

他才不愿意让程初安多看几眼别的男生。

“嫂子好!!”

“让我们也看一看嫂子嘛。”

“就是就是,别这么小气。”

室友在一旁起哄着。

于向阳赶紧推开他们说:“别乱叫,把她叫老了都,她可比你们还小呢。”

“那给我们看一眼长什么样子嘛。”

“不给。”于向阳捂着手机不给他们看,赶紧躲到宿舍厕所里去了。

刚到一个新的环境,于向阳也还算是习惯。

室友们都很热情,学校的条件也很好。

程初安也总算是安心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等到于向阳的宿舍关灯,就挂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于向阳每天都会给程初安打电话,遇见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都会跟程初安分享。

虽然两人相隔很远的距离,但是却能洞悉对方日常所发生的一切。

程初安也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每天三点一线,渐渐的小奶猫们也长大了。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小黄和它的孩子们都很健康。

于向阳的家里她每天都会去整理,即使是他离开了这么久,整个家里都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

学校开学后,于向阳的事情越来越多,选课,抢课,每天还要去实验室和前辈学习。

课余时间他会和程初安互相发消息聊天,晚上如果得空也会和室友们一起踢会儿球。

只是因为每天闲暇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和程初安通话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少。

只能通过不时的休息来发消息,每晚睡前会通一个半小时的电话。

这天,程初安放学回到家,打开门,家里确是一片狼藉。

从卧室里传出继母的尖叫声,程初安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便冲进去看发生了什么。

只见父亲一身酒气,不停的在打翻或砸碎家里的东西。

继母也被吓的抱着弟弟躲在衣柜旁的角落里。

见到程初安,继母赶紧拉着她到父亲面前。

“你有什么气,你不知道往她身上发吗?都怪你非要把这个不中用的东西留在家里,要是没她,我们家里不知道要少多少事情!!!”

继母指着程初安的脸,冲着父亲吼。把刚刚从父亲那里受的气,一股脑全撒在了程初安身上。

程初安挣脱继母的手,从父亲手里抢过了即将被打碎的花瓶。

闻着父亲身上的酒气,就知道今晚他定喝了不少。

“你干什么!!!”还不等她把花瓶放在床头柜上,就被父亲一掌扇到了地上。

她从地上爬起来。

“你在干什么?”她反问父亲。

父亲不做声,只是死死盯着她,眼里布满了血丝。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养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家里压力大,你爸才会把钱拿去搞什么投资,现在好了吧,亏的一分钱都没有了。我看这个家以后还吃什么!!!”继母边说着边用力锤打着床沿。

弟弟红着眼睛和鼻子,一看就是刚刚大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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