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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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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月咄咄逼人, 付曼瘫软靠在椅背上, 额头冒虚汗:“宋小姐,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当年身家身世什么都没有就霸占了你的声哥哥, 但夏夏毕竟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她。”

“伤害她的不是我。”宋溪月冷声说, “是你。”

付曼如鲠在喉,强忍眼眶中的泪水。

“对, 都是我的错。”

宋溪月把文件收起来, 装进纸袋里:“你当初敢骗他,应该想到早晚会有这一天。你现在要承认错误呢,不是对我, 而是对声哥哥, 不然,我就只好……”

付曼深深闭眼, 抬头说:“宋小姐, 你的目的无非是想嫁给顾语声对不对?”

“嗯。”宋溪月从来不否认这一点,“是又怎么样?”

“那你肯定看得出来,顾语声和那个白纯有点问题。”

宋溪月越来越搞不懂付曼这个女人,有麻烦的是她,她不想办法得到顾语声和顾夏的原谅, 还来关心自己?葫芦里肯定没有卖好药!

付曼从办公桌前走出来,强作气定神闲:“男人都好面子,你直接告诉顾语声顾夏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以为他会感激你吗?”

宋溪月扯下嘴角:“我不需要他感激我,他知道真相就好。”

“然后呢?”

“然后……”宋溪月局促,“然后怎么样是我的事!”

“我来告诉你然后。然后,你不但会惹来顾语声的厌恶,还白白便宜了白纯那个来路不明的傻女人。语声说她有可能知道锦生的下落,可三四个月过去,她提供出什么实质性的线索了吗?”见宋溪月的表情有所动摇,付曼又补充一句,“他们继续住在一起的话……男人始终是男人,本性难移,说不定到时候你还是晚一步。”

宋溪月心口一痛,左右思量,攥了攥手中的档案袋:“别添油加醋了,你只要告诉你现在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付曼如释重负松口气:“过段时间,我的签证一下来,我和麦俊就带着夏夏离开去澳洲,只要你不把这件事告诉语声,我再回来的时候,会帮你把白纯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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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付曼带着顾夏来跟顾语声告别。

顾夏哭的像个泪人,手里抱着维尼熊,仰头看着付曼:“妈妈,不要走,不要去澳洲,好吗?”

付曼蹲下来拍拍她的头:“夏夏听话,只是去几个月而已,还会回来的,又不是再也见不到……爸爸。”

“爸爸——”顾夏粘着顾语声的腿,泪光盈盈,“我会想你的,好想好想的那种。”

顾语声将女儿从地上抱起,叹口气,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坐进车里。

一家人依依不舍别离的场景看得白纯也跟着掉了几滴金豆豆。

付曼看了看她,礼貌地微笑:“白小姐,你也坐后面吧,一起送我和夏夏一程。”

白纯擦擦眼角,连忙摇头:“不,不,我不去了,我一会儿要练舞,你们……路上小心。”

付曼探头征求顾语声的意思,白纯站得远,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一定会默许。

车子绝尘而去,白纯隐隐约约可以从车后挡风玻璃看到他们三人的轮廓,鼻尖一阵酸涩。

下午,白纯心不在焉来到舞蹈室,坐在墙边绑舞鞋带子,琪琪从身后突袭:“喂,怎么了,霜打的茄子似的!”

白纯咕哝:“我才不是茄子。我想做一颗芒果。”

“……顾叔叔爱吃芒果,你想被他吃掉?”琪琪想了想,恍然大悟,“啊!不是吧,你们真的还没有发生过关系?”

白纯挠头:“什么关系?”

琪琪敲她脑袋:“……男女关系啊笨!

白纯从来没想过所谓“男女关系”的深层意义竟是这样的!

当然,这一切的觉悟都是在看了琪琪发给她的那封邮件之后。

顾语声之前曾送给她一台轻薄的笔记本,白纯听从琪琪的嘱咐,迅速打开邮箱,把片子下载到本地磁盘里,然后拉严实窗帘、锁门、钻进被子、戴上耳机,做好这一系列准备后,再抱着好奇和敬畏的心态,打开播放器专心研究某项运动。

晚上顾语声回到家,就觉得白纯的脸色不对劲,红彤彤的,像发着高烧。

从仙女湖回来后,他尽可能的避免两人肢体上的接触,这会儿,便唤了陈姨给白纯量一□□温。

“顾先生,白小姐可能有点低烧,用不用叫康医生过来看看。”

白纯偷看一眼顾语声,将片子里的种种喷血大尺度镜头移花接木,顿时感觉血液都要跟着沸腾,冲开天灵盖。

捧起自己的红脸,白纯难为情说:“不用不用。我回房间睡会儿觉就好了。” 尔后,小跑着奔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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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月没有等到付曼所谓的“帮忙”,先等到了宋家上下的逼婚,而顾语声对她亦是十年如一日的冷淡,她再怎么主动,在他眼中都仿佛一只上串下跳的猴子,又可笑,又可悲,这让一向好胜的宋溪月终于忍无可忍。

宋溪月按部就班预约时间,希望和顾语声共同进餐一次。

顾语声听闻宋滕两家在生意上有意紧密合作,便猜到宋溪月会被安排嫁给滕家年龄相当的二儿子。

两人在一家高级意大利餐厅内相对而坐,她优雅地切羊排,声音和眼泪却那么狼狈:“声哥哥,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你娶过付曼,给她婚姻,你喜欢白纯,给她所有的关心……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是什么?你根本没在乎过我是吗?”

顾语声放下刀叉,端坐,直视她:“溪月,你很优秀,你一定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陪你度过一生,可是,从始至终,我都不是那个人。”

残忍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能如此温柔脉脉,世界上恐怕就只有顾语声有这个本事了。

宋溪月心中凄凉,嘴角却微上弯,噙着一抹笑:“谢谢你今晚断掉我做了将近二十年的梦……下个星期日是我和滕策订婚宴,你记得来。”

“溪月——婚姻大事,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不要太草率。”

“我知道,谢谢关心!”她最后对他粲然一笑,留给他一个完美的背影,可就在转身的瞬间,泪流满面。

一个星期后,白纯在早报上看到了宋溪月和滕策订婚的消息,标题是:“‘鼎元’‘滕氏’强强联姻,且看本年度最震撼总结——那些在商海沉浮中的婚姻牺牲品”。

“宋溪月嫁给滕……策?她明明喜欢的是顾叔叔啊。”白纯吃着土司,脸腮被撑得鼓鼓的。

这天,顾语声搭早班飞机去墨尔本亲自谈一个专利转让的协议,返程时顺便去悉尼看顾夏,大概需要辗转一个星期。

陈姨递给她一杯牛奶:“宋小姐总算想开了,女大当嫁啊,总在顾先生身上耗时间真是大错特错。”

白纯咕噜噜地一口气喝完,眨着黑亮的眼,还没问为什么,陈姨像先知似的说:“因为顾先生太冷静了!”

白纯其实并不完全赞同陈姨的说法,因为她见过好几次顾语声不冷静的时候。

傍晚,本来琪琪夫妇俩是约她和顾语声一起到一家新开的清吧小聚,但因为顾语声出差,她还不太识相,结果她如时赴约,就不幸地当了大电灯泡。

那俩人似乎为酒的问题闹点小矛盾,琪琪一直撅着嘴巴,她老公在旁边甜言蜜语、交头接耳地哄,看得白纯抖了一身鸡皮疙瘩,逼不得已跑去吧台自己待着。

她点了杯热柠檬茶,无聊地东张西望起来,在身边不远的位置居然看到宋溪月。

“喂?”她拍拍宋溪月的肩膀,“你一个人?”

宋溪月懒懒地抬眼,苦笑。

白纯捏着鼻子,嫌弃地扇了扇:“好大的酒味,你喝了多少啊,一会儿怎么回家?”

宋溪月推她肩膀:“走开!不用你这个小白痴来关心!你看我这个样子很高兴吧,我把声哥哥拱手让给你,嫁给一个我不爱的男人,你高兴吧!这几天我听了好多祝福的话,我打包送给你们——”宋溪月夸张地双手作揖,“祝福你们天长地久,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对了,声哥哥有女儿啊,呵呵……他的女儿?笑话啊真是!”

“你喝醉了吧!”白纯转身要走。

宋溪月在她身后又嚎起来:“少装蒜了,白纯,你和顾语声没有在一起?”

白纯回头,斩钉截铁:“当然没有!”

宋溪月醉眼迷蒙:“没有?为什么没有?”

“唔……他说,我不可以爱他。”白纯像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坐到她旁边的高脚凳里,恹恹地,“他说……我恢复记忆后就知道我爱的是锦生,到时候我会后悔的。”

宋溪月趴在吧台上,看着空荡荡的酒杯,痴痴一笑,低喃道:“顾语声真是一个薄情的人。你之前是不是认为他很成熟,稳重,冷静,睿智,还很有见识,长的又帅?是自己向往的男人?”

白纯没出声,反复思索了下,她喜欢他的是宋溪月说的那些优点吗?好像不是。

宋溪月没有管白纯的反应,继续喃喃自语:“声哥哥那么好,对谁都好,他的弟弟,他的父亲,他的女儿……唯一对他的女人不好。”

宋溪月让酒保续杯,狠狠地灌自己,白纯捂着眼睛都不忍心看了。

“他的那些优点,值得欣赏和爱慕的地方,放在他对女人的态度上,其实都是致命的缺点!呵,他对付曼……真的说不上好,结婚那会儿就貌合神离的,我呢,国产大傻冒一个,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的执着,还是感动不了他。你……也许会成为下一个我或者付曼……哈哈!让顾语声那个死男人孤独终老吧!”

宋溪月说完这句话,忽然嘤嘤大哭起来,最后差点哭抽过去,白纯只能叫来琪琪和欧阳帮忙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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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纯以为顾语声会在悉尼多逗留几日,陪伴顾夏,没想到他居然提前到家。

只是那晚,她和宋溪月又在清吧碰面了,还借酒浇愁喝了不少。

一进门,白纯见他在等自己,便歪斜着走过去,醉醺醺地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顾叔叔,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他的身上有种风尘仆仆的味道,白纯眷恋着,用脸蹭他的胸襟,拥得更紧。

“白纯,放开手。”他低头闻了闻,出乎意料地严肃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和什么人一起去的?”

“……”她不想说是和宋溪月,她不喜欢在他面前提任何别的女人的名字。

顾语声语气不大好地试探:“男人?”

“不是,不是。”白纯松开手,垂头说,“我……我一定努力想起锦生的下落,你先答应我,不赶我走。”

方才她和宋溪月偶然聚到一起,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后来,正讲着顾语声的坏话,宋溪月突然认真地看着她:“白纯,你再想不起来锦生是谁,他的下落在哪,你对于声哥哥来说就根本没有用处了,到时候你会被他赶出家门的!”

白纯受够无家可归的滋味,亦不想再流浪在外,可她明明记得顾语声那晚已经答应自己会继续收留她,第二天,她却从岑力行那里偷听到,顾语声要在舞蹈室附近买个房子让她搬过去住的消息。

当晚,琪琪和老公闹矛盾,找她买醉,而白纯意识到自己被顾语声欺骗,又伤心又愤怒,于是俩人手掌相击,决定去high一high。

而她们选择的目的地,刚巧不巧就是“帝国”休闲会所,段先生的地盘。

顾语声吃过晚饭,坐在沙发里像家长一样焦急地等白纯回来,她却迟迟不归,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看来她这段日子缺少他的管束,真是有点玩野了。

“陈姨,几点了?”

陈姨迟疑一下:“……十点”

他正准备拨打给琪琪的老公欧阳,段景修的来电先一步进来。

“你是不是在找白纯?”段景修从夜场二层挑高的包间玻璃幕墙内,望向正在舞池中央圆台上劲歌热舞的两个女孩,“她们在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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