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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5【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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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叔叔,你、你……喜欢我吗?唔,会做……我的男人吗?”

霓虹的流光溢彩渐次从车窗外划过,影影绰绰的,在她的脸颊留下绚烂的幻影,顾语声见过许多美丽的女人,中的,西的,中西合璧的,美艳的,诱惑的,清高的……各种肤色,各种风情,然而,此刻,他的印象中竟没有一个女人比眼前这张真挚而单纯的脸庞更令他动容。

他的手腕微微僵硬了一下,旋转方向盘拐过一个弯路,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白纯:“怎么忽然这么问?”

白纯吱唔,火辣辣的眼神还是不肯放过顾语声:“因为琪琪说刚才你在舞会上吻我,就是……”她的声音陡然微弱下来,“就是喜欢我。”

顾语声的心情很复杂,仿佛有一股力量正在荒芜已久的心间鼓动,痒痒的,就要破土而出。

他减速,把车停到跨越人工河的大桥边,走下去,凭着栏杆远眺,让夜风吹散他胸口的那点燥热。

白纯虽然知道结果可能不尽如人意,还是勇敢地跟下去,站在他身旁,探头看:“顾叔叔,你还没……回答我。”

顾语声转身,顿了顿,做着牵强的解释:“白纯,其实刚才的那个吻是……礼节,出于对舞伴的感谢和尊重,还有……欣赏。你看,你才学了半个月,跳的就这么好,连我这个不会跳舞的人都被你触动,你还教我舞步,给我讲这支舞背后的故事情节——”

白纯喜欢赞美的话,但现在听了心情却有点不对味:“因为我跳舞跳的感动了你,所以你才吻我?”

“嗯。”似乎对自己卑劣的借口感到可笑,顾语声轻声答应后便转过脸去。

“我还以为……”白纯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白纯,如果你因为误会这个吻而难过,我道歉——”

她忽地仰起头,眼中的光芒如点缀在朗朗夜空中星星:“顾叔叔,你是不是嫌弃我傻,才不喜欢我?”

“不,没有。”顾语声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闪动的星眸,坚定说,“白纯,你只是失忆而已,没人有资格用这个理由伤害你、嫌弃你,包括我……而且,总有一天你会全部想起来,做回原来的你。”

想起锦生,想起你的家人,然后,离开他,把现在所经历的当做一场梦。

“原来的我……”白纯似懂非懂地顾自嚅嗫,很苦恼地挠头,“你不是嫌弃我傻才不喜欢我,那你就是喜欢我喽?还是……因为别的,所以不喜欢我?”

“……”这会儿她的逻辑倒是厘清了,顾语声没否认,更没有承认,搂了一下她的肩膀,笑说,“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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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白纯的脑子特别乱,因为当回到家后,她又开始纠结于另两个人——顾夏和她的妈妈。

两人一到,客厅的灯火正大亮,顾夏见到顾语声,扶着受伤的胳膊就嘤嘤哭着跑了过来,付曼担心,在后面虚护着,抬头望见顾语声和白纯都身着正装,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明丽动人,好不登对。

如果不是陈姨说白纯失忆过,思维有些迟钝,她真要恭喜顾语声找到良伴了,可现实状况真的发生,她并不好过,尤其是看见他们的脸上带着轻松惬意的笑,而自己的女儿泪流满面,她的心头就像被磨砂纸擦过一样,涩涩地,不是滋味。

顾语声的脸色也一刹就变了,抱起顾夏:“乖,夏夏不哭,爸爸在这。”

白纯撅起嘴巴仰着头,牵顾夏的小手:“夏夏,你怎么了,胳膊怎么缠起来了?”

顾夏埋进顾语声的颈窝,默默抽回手,声音闷闷的:“被扎了。呜呜,爸爸,我今天要在我的房间住,我不要回到那个家,我要跟着你,呜呜。”

“好,好,夏夏听话,不哭了啊。”顾语声一边哄,一边用手指肚给女儿抹眼泪,坐进沙发里,告诉陈姨把顾夏的房间简单收拾一下。

付曼侧身过来,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

顾夏还蜷在顾语声怀里哭得很委屈,一抽一抽的,小手臂被惨白的纱布包了大半,顾语声眼中都是心疼,眉心也越皱越紧:“先不要说麻烦不麻烦,夏夏是我的女儿,照顾她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卸,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她的这伤到底怎么回事?”

说起这茬,付曼也一肚子火。“是——”

“是麦叔叔——”顾夏抢过话来,哭嚎,“都怪他!”

“顾夏,你胡说什么!”付曼目光一聚,顿时凌厉起来,顾夏看了,身子一缩,瘪瘪嘴,“哇”地哭地更凶狠。

“哭、哭,顾夏,你不许哭!我平时教过你什么?教你这么会耍无赖?你划伤了,是谁拼命把你抱到医院?啊?是麦叔叔!麦叔叔救你,是为了让你在……”付曼顿了顿,深深吸口气,“……在你爸爸面前胡说吗?你这孩子还有没有点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够了!”顾语声低声喝止,“付曼,你冷静一下。夏夏还是个小孩子,道理可以慢慢讲,你这话太重了。”

付曼恍然,跌坐在沙发上,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望向顾夏。

顾夏看她的眼神怕极了,像只受伤的小鹿,脸转过去,钻进顾语声怀里。

“对不起,夏夏……”付曼开始后悔,伸出手臂。

顾夏真的乖乖不再哭,只是嘴巴抿的很直,急急地摇头躲开,看得付曼的心一阵抽痛。

顾语声拍着顾夏的背,轻声安慰,唤来陈姨:“先带夏夏去她的房间。”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许多,落针可闻。

付曼对身边一脸担忧的白纯尴尬地微笑,似乎有话要说。

白纯来回看看两人,发现他们也正在看自己,便鼓鼓腮帮子,起身:“我……我去夏夏那里,割伤肯定很疼的,我用好吃的哄哄她。”说完,她还别扭地扯扯嘴角。

白纯离开以后,气氛又僵滞了一会儿,顾语声才说:“如果你和麦俊都无暇照顾夏夏,可以把她送到我这里来,你觉得陈姨一个人不够,我会再请几个人。总之,我不想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更不想把我们逼到用极端方法解决问题的时候。”

“我……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付曼知道顾语声的“极端方法”就是通过法律手段争取抚养权,这男人的性格她太了解,大气、风度,他是有的,比如他当年没什么犹豫就把顾夏的抚养权拱手让给自己,可他的底线也很泾渭分明,一旦触到,她纵然使上浑身解数也是斗不过的。

“我应该直接告诉你的,语声,夏夏的伤是宋溪月间接造成的,和麦俊没关系。”

“溪月?”

“是啊,就是追了你二十年的那个小妹妹。”付曼叹气,“算了,其实说实话,也不完全是宋溪月的错,是夏夏这孩子自己不小心,不过,她……她不喜欢麦俊,就往他身上泼脏水。”

简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一遍,付曼久久疲惫地扶着额头。

顾语声轻叹:“你看起来很累。事情已经发生,你和麦俊也别自责了。夏夏在我这里,你放心,明天我会让护士专门过来一趟,给她打针换药,你早点回去休息。”

“语声——”付曼拉住他的袖口,觉得不妥,连忙松开,“我可以……留下来一晚吗?你别误会,我是想陪夏夏。”

顾语声淡笑:“没什么误会的。”

“那,不知道……方便吗?”

顾语声耸耸肩:“你觉得方便就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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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顾语声已经帮付曼哄好了顾夏,正准备回离开,顾夏惨兮兮地唤了声“爸爸”,用伤口痛的借口缠着他留在房间里讲故事。

顾语声不忍心拒绝,也确实很久没有陪过女儿,便答应。

顾夏让出位置:“爸爸,你到这里来。”

付曼见状也向床的另一边挪动一下,对顾语声点点头,温柔地笑了笑。

顾语声从顾夏的书架里找出一本彩色的童话故事书,半倚在母女身边,橘黄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肩头,声音低沉磁性,念着女孩们的公主梦,景象说不出的温馨。

付曼用余光默默看他,微失神,想到麦俊,心中陷入一片迷惘。

白纯迷迷糊糊起床去一楼的厨房找东西吃,顾夏的房间也正好在一楼,她不经意就在门缝中看到这副画面。

一家三口。

她忽然意识到,他们才是一家人啊。

而她呢,不过是一个与锦生有关的人而已。

一股莫大的失落从她头顶笼罩下来,白纯望着他们两大一小凑在昏黄温暖的光晕中谈笑的影子,低头看着地板,鼻头酸酸的,悄悄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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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过了十天,天气开始变凉,顾夏在学校请的假也到期,顾语声为了照顾顾夏,除了重要做重要决策的会议能拖住他的时间,剩下的,他几乎每天都提早下班回来陪女儿。

他知道自己忽略了白纯,但,凡是不能两全,他也只能尽力让她们自然地相处。

宋溪月中间来过一次,正好赶上付曼和麦俊带着大包小包来看顾夏。

几个人碰面有些尴尬,尤其是麦俊,看见顾夏故意抱着顾语声和付曼的手臂叫“爸爸妈妈”,他的脸色糟透了。

门外不远处,宋溪月和白纯并排站着,也为偷看到的这个场景摇了摇头。

宋溪月用肩膀撞下她的,挑挑眉说:“g,万一声哥哥和付曼复婚,我们都玩完了。”

白纯抱着手臂,用眼角看她:“你想说什么啊?”

宋溪月也不遮遮掩掩:“我的意思呢,很简单,咱们俩一起想办法把付曼挤走,然后我们两个再公平竞争。”

白纯不屑地“哼”一声,颈扬得还挺优美:“我和夏夏是朋友,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也……不会去伤害她妈妈。”

“喂,我又没说要伤害顾夏,说不定是帮她呢——”宋溪月强词夺理。

白纯伸舌头,做个鬼脸:“骗人!你当我是傻子啊。”

宋溪月:“……”

白纯难过归难过,但她从来没想过用什么手段赶顾夏走,她只要可以安安静静地待在顾语声身边就好。

所以,她一得知舞蹈室组织去露营可以带一名至两名伴侣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顾语声,可当她欢欣雀跃地给他打电话,通话接到了梁非如那里。

梁非如告诉她,顾语声和付曼陪顾夏去游乐天地玩了,整个下午都不在。

白纯捧着电话叹口气,回到房间自己打包行李。

第二天一早,她拖着小小的行李箱,戴好棒球帽,从二楼下来,打车直接到了舞蹈室指定的广场附近,和同伴们汇合。

白纯终于见到了琪琪老公的真面目,简直帅呆了,怪不得琪琪要为了他学跳舞、为他练习各种柔韧术、为他连最爱的草莓松糕都不吃。

不过,她想着想着,却霍然觉得可悲,为什么女人总是要围着男人转呢,难道就不能为自己活?

她苦思冥想,深呼吸,决定这一趟一定要好好玩,把顾语声付曼什么的都抛却脑后。

白纯的雄心壮志在胸口荡漾,琪琪却从前面的座位转过头来问:“喂,你的顾叔叔呢?为什么没来?看你单着,我不忍心啊。”

“他……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纯结巴起来,她来的晚,坐到了最后一排,这时,载着他们的快客已经启动。

“等等——”整车的人都随着惯性前倾了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劳驾了。”

接着,白纯看见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顾语声一边向内走,一边将目光越过一排排座位,最后终于定在她的身上,松口气似的释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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