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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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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陈姨把晚饭送到了白纯的房间,她匆匆吃几口,钻进被子里继续蒙头大睡,陈姨在床边徘徊两圈,想跟她说几句话都没机会。

第二天,白纯还是不肯出房门,顾语声不擅哄人,昨天在她房间里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如果还是无法让她放下芥蒂,恐怕剩下的他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吃完晚饭,白纯从抽屉里拿出音乐盒,呆呆地望着里面随音乐旋转的小人,眼珠也跟着转啊转,不会儿,她就盘着腿歪倒一边睡着了。

睡梦中,她的背上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一对雪白雪白的翅膀,她撒欢地一边奔跑,一边抖动,就要振翅高飞了似的……

忽地,眼前的蓝天绿地裂开一条巨大的缝,万丈悬崖就在不远处,糟糕,再飞不起来就要掉下去了!

噗通——

膝盖和手肘一阵剧痛,白纯打个滚,瘪着嘴从地上爬起身,窗外灯火依旧,音乐盒还原封不动地在自己手中。

啊,原来是梦啊。

还好她只是从床上掉下来,若是真摔下悬崖,肯定连骨头渣都找不到了。

梦中的画面所带来的惊惧真实得诡异,她抹把额头的冷汗,走进卫生间,仿佛真真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浩劫。

还没完全缓过神来,白纯一低头,不幸地发现小裤上沾了一滩血迹,更不巧地,是她在卧室和卫生间找遍了,也没找到卫生棉在哪里。

白纯挣扎很久,才把眼睛闭的死死的,推开卧室门,摸着墙面根据记忆去找陈姨的房间,免得看见不想看的人。

可谁能保证不摸到不想见的人?

顾语声捏着眉头仰靠在书房内椅背上,正准备出来走动,就见白纯合着眼睛手扶着楼梯栏杆一点点地蹭动,动作笨拙得像只小熊,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不愿意看见他。这是她昨天说的最多次的话。

不过,这世界上,可能也只有白纯,会用这种有点可笑却又可爱的方法避免见到她讨厌的人。

他走出书房,正站在她跟前,她伸手试探,正好触到他温热健硕的胸口。

“需要帮忙吗?白小姐?”顾语声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唔……”白纯放下手,摇头,知道对方正是那个“不想见到的人”,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道,“才不需要你。”

好像在跟他赌气,她绕过他时的步子迈的很大,可刚走了两三步,“砰”,她的额头撞到了对面的墙上,身子一歪,差点顺在楼梯滚下去。

当然,是顾语声把她拉了回来,顺道将她打横抱起。

白纯刚才吓的不轻,绷不住睁开眼,和他眼神一对焦,赶紧又闭上:“我没看到你,没看到!”

顾语声无奈,也不与她计较,顺着说:“好,好,我也没看到你。”

白纯被放到床里,从他臂弯里下来的时候特意偷看一眼他的袖子和衣襟。还好没染上。

“现在还是不肯理我?不需要我帮忙?”

白纯钻进被子,她可说不出口让顾叔叔帮她找卫生棉这种话。

顾语声只能再试探:“你饿了?”

她拱了拱:“不是。”

“身体不舒服?”

白纯先连连点头,又摇头。

顾语声不安心,探手去揉她前额撞到墙上时留下的红肿,白纯一着急,躲刀子似的躲开他的触碰,说:“我没事,我、我要见陈姨,你出去!”

男人很久没有出声,然后轻微地叹息,似乎很失望的那种叹息。白纯听了,心里有点矛盾,他待她处处都好,即使他说自己傻,他也是唯一肯收留她救她的那个人啊,虽然,理由多半是为了要自己帮他寻找弟弟锦生。

顾语声当真出去了,不久,陈姨进门,白纯小声告诉陈姨自己来例假,找不到卫生棉,陈姨呆怔一瞬。

“哎呀,家里没有卫生棉啊,这个房子除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年轻女人出没,怎么会有卫生棉?”

白纯歪脖好奇问:“你不用卫生棉的吗?你也是女人。”

陈姨敲敲她的头:“小丫头!陈姨年纪大,用不到卫生棉了,唉,我去买吧。”

白纯别扭地趴在床上,一边玩着音乐盒,一边忍受小腹一阵阵的绞痛,要是能喝碗热汤就好了。

不会儿,陈姨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红枣姜茶,拍拍她肩膀:“来,肚子不舒服吧,喝点这个。”

白纯仰头咕嘟咕嘟喝掉大半,才想起来什么,懵懵懂懂地问:“陈姨,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去买卫生棉了吗?”

“哦,顾先生还没等我准备好呢,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买了。”陈姨指指她手中的红枣姜茶,“这个,也是他找出来让我煮给你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刚才顾叔叔把她们的对话都偷听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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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力行这些天过的十分不好,顾先生虽然对他工作上的要求很严苛,但生活中,顾语声绝对是他见过的所有boss中,最宽容最温和的boss,没有之一。

可自从顾先生和白纯争执之后,他就没有一天看到顾先生心情惬意的时候。

这天,岑力行快下班,被唤进办公间。

“我为白纯另找了一间舞蹈室,你明天开始陪她去上课,她在舞蹈室里练多久,你就陪多久。每周三天,不包括周末。”

岑力行表情愕然,转而开始对比思考这项艰巨的任务是否能为他在顾先生眼中带来增值效应。

顾语声接着补充:“如果她需要舞伴,你也要义不容辞地充当。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第一责任就在你。”

“……”岑力行面露难色,和白小姐跳舞就代表着要有肢体触碰,万一……有什么误会,他岂不是直接被判死刑,“顾先生,这个,我不太方便吧,要不您……”

顾语声抬头看向他,像是自嘲,又用带着点愠怒和不耐烦的语气说:“她不想‘见’到我,所以我才让你去。”

“……”岑力行嘴角僵硬下来,虽然一直小心翼翼地,还是踩到顾先生的地雷,只好默默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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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这些天经常有一些装修工人进进出出,白纯问陈姨他们在忙什么,陈姨神神秘秘的也不说,只是窃笑,直到有一天有人抬了好几面大镜子和三条长长的钢管在一楼尽头的偏厅里敲敲打打,她才站在这间顾语声找人打造的练舞室雏形中看出点端倪。

她踢踢踏踏跑去找陈姨确认,陈姨还是遵照顾先生指示继续装傻。

等装修工人都走掉了,白纯坐在地板上,扳着自己的小脚丫子自言自语:“这是一间练舞室啊,真的就是啊,是顾叔叔特意为我弄的吗?唔……总不会是给陈姨准备的吧。”

可小岑岑明明刚打电话告诉她,顾叔叔命令他明天带自己去新的舞蹈室学习,这又是为什么?

白纯轻车熟路地伸直双腿,紧挨地板,柔软的身子轻巧俯下来,胸部贴在膝盖上,一边做拉筋运动,一边回想起她昨天吃的蓝莓蛋糕,她前天的收到的几款做工精美、造型时尚的假发,她大前天在浴室里发现的纯天然姜汁洗发水和标牌写着密密麻麻蝌蚪文的护肤精油,还有……她来例假第一晚将睡未睡时感受到的额头上那只手掌的温热……

点点滴滴的,也许对于他来说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可在刻进白纯脑子里却十分清楚细致,像一幅幅帧帖画在眼前一一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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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舞蹈室虽然规模不比上次那间大,装修却更精良、更专业,学习氛围也不错。

岑力行翻着梁非如准备好的资料,啧啧称奇,这间舞蹈室里上上下下的所有教师的为人、性格、年龄、学历,专业水平、家庭情况、婚姻状况、是否有不良前科等等……都被这个女人查的一清二楚,滴水不漏,他都不禁要为她竖大拇指。

好吧,其实梁非如估计也是被顾先生吓到了,才这么卖力,就跟他似的。

白纯最后选的还是国标舞,这次不用怕被猥琐老师揩油,因为老师是自带舞伴,而她也带了个笨手笨脚的舞伴。

前三次课程结束的第二周,岑力行坐在办公间看着日历上画的圈圈,叫苦不迭:“为什么一周这么快就过去?为什么?谁能拯救我?啊,时间的脚步,你肯不肯为我停下?留住我苍老的年华,祭奠我鬓间的白发!”

坐在对面的梁非如实在听不下去了:“喂,岑力行,你烦不烦啊,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酸!还苍老、还白发,祭奠,呃——鸡皮疙瘩掉一地!”

“掉鸡皮疙瘩有什么了不起?”岑力行翘着二郎腿,“有能耐你掉鸡毛啊,我正好做一鸡毛掸子。”

梁非如气得拿文件夹飞他:“少跟我贫!”

岑力行帅气一接:“我贫了吗?我刚才念的是一首有感而发即兴创作出来的诗,押韵啊押韵,听不出来?”

梁非如翻个大白眼,岑力行没完没了,指着自己的鞋尖继续:“下面我还要创作一首诗,是关于一对快被踩烂的鞋尖。”

梁非如“噗嗤”笑出来,目光戏谑的瞅他一眼:“白小姐踩的?”

岑力行深吸口气:“还有第二个人吗?我怀疑她是把我当顾先生踩了,一点不留情,每一脚都狠狠地往死里踩。”

“噗,太夸张了吧你。”梁非如看他感慨这么多,问,“是今天吗,今天还去?”

岑力行哭丧着脸:“下午就去。”

梁非如正幸灾乐祸着,眼角瞥见对面不知何时凛然矗立的男人,口风急忙一转:“啊……其实,岑力行,你应该把被白小姐踩烂鞋尖这种事呢,当成一种特殊的荣幸,那是因为顾先生信任你,才让你做白小姐的舞伴,让她有机会踩你。”

“荣幸?”岑力行还没察觉到此时的状况,向梁非如举起那双快烂了的皮鞋,“来来,非如兄,你去试试感受一下这个荣幸?来啊!”

梁非如慢慢站起身,僵在自己座位前面,频频向岑力行使眼色,直到岑力行噎了口气,终于察觉哪里不对。

“啊——你说的太精辟了,非如兄,真的,做白小姐的舞伴……it’shonor。”他额头冒了一层虚汗,响久,认命地转过身,笑得又假又苦,“顾先生,中午饭吃的好吗?”

“还不错。”顾语声被他俩逗笑,垂眼看看他的那双皮鞋,诚挚道,“小岑,看来做白纯的舞伴并不是你荣幸,而是你的噩梦吧……或者……作诗的灵感来源?”

“……”岑力行无语凝噎,“顾先生,我收拾好东西,马上就去舞蹈室!”

“不,不用。”顾语声抬手阻止,声音没有暴露一点怒意,可那种强大的气压反而快把岑力行逼崩溃,“你今天除了去舞蹈室,还有更重要、更会让你感到荣幸的工作分配给你。等patrick秘书的电话,她到时候会告诉你。”

大约三个小时后,岑力行登上了与段先生一起飞往纽约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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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舞蹈室有活动,是为了一对退休后在广场上跳了十几年舞的七旬老人而举办金婚纪念舞会。

白纯穿戴好,舞蹈室的化妆姐姐还给她上了淡妆,她踩着和同学们一起买的舞鞋步履轻快地提着一套燕尾服跑到门口去等小岑岑,结果却等来了——顾语声。

她怔怔地望着他越来越近的高大身影,双眼不再紧紧闭着,而是把那两颗黑且明亮的眼珠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顾叔叔,你、你怎么来了?小岑岑呢?”

顾语声唇角噙笑,所答非所问:“怎么?终于肯‘见‘我了?”

“唔……”白纯低头,不敢看他,下意识地,把臂弯里的燕尾服藏在身后。

“让我猜猜,你背后的衣服是准备给小岑跳舞用的?”

白纯头更低。为什么,他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怎么那样聪明?

“是从我的衣帽间里拿的?”

白纯局促地掀开假发的一脚,挠了挠已经长到一个指节长的短发。

“偷偷进去的吧。”

白纯忽地扬起脸,口气挺理直气壮地:“你还偷偷进我房间、摸我额头呢,我为什么不能进你的?告诉你吧,其实你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进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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